“解成我……”见阎埠贵还要说话,阎解成已经忍无可忍,转身回到屋里,端起夜壶就气势汹汹地走了出来。阎埠贵见状,心中一慌,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他深知儿子此刻已经被彻底激怒,真的有可能做出用夜壶里的东西招呼他的举动。他再也不敢停留,连忙脚步踉跄地朝前院快步走去,那狼狈的背影,仿佛一只丧家之犬。
众人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阎埠贵还真是能整出些幺蛾子啊,居然想出这么荒唐的主意,什么叫把秦淮茹他们的钱都交给他,然后他再给人家一百块钱,他真以为别人都是傻子不成?难道他觉得自己这算盘打得叮当响,就真能把别人当傻逼糊弄过去?
阎埠贵气呼呼地往快走到前院了,心里越想越不甘心。不行啊,这钱没要到,那自己之前买的鸡呀鱼啊,可不能就这么白白便宜了秦淮茹那个小婊子。想到这儿,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一扭头,又气势汹汹地往回走,那架势仿佛要和秦淮茹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阎解成见阎埠贵居然又回来了,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蹿得更高了。刚刚就因为这老东西,自己被秦淮茹好一顿数落,正憋着一肚子火没处撒呢。此刻见阎埠贵又不知死活地凑上来,他想都没想,抄起一旁的夜壶,猛地朝着阎埠贵泼了过去。这一下,真是人神鬼皆避之不及,可阎埠贵反应慢了半拍,根本没来得及躲开。
刹那间,那场面简直不忍直视,空气中瞬间弥漫起一股刺鼻的味道。众人原本还带着看好戏的心态,这下一个个都眉头紧锁,下意识地捂着鼻子,纷纷往后退了两步。只见阎埠贵身上淋满了夜壶里的秽物,狼狈不堪,那模样别提有多滑稽了。
这下,四合院仿佛迎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闹剧,直接升级到了终极版本,之前那所谓的喷水都显得太过小儿科了,阎解成这无意中的举动,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使出了让人瞠目结舌的“禁术”。
“你,啊!”阎埠贵闻到这令人作呕的味道,顿时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或许是因为之前被阉割后,身体里没了雄性激素的加持,这叫声听起来格外凄厉,还真有那么点太监的感觉,让人听了忍不住起一身鸡皮疙瘩。
“哟!这不是爸吗?你看我这不小心,来来来,我给你洗洗。”阎解成哪肯轻易放过阎埠贵,本来就满腔怒火无处发泄,现在更是变本加厉。他见阎埠贵被夜壶泼中,不但没有丝毫愧疚,反而又端出一盆水。要知道,现在可是一月份啊,天气冷得刺骨,这水就像冰一样。阎解成毫不犹豫,直接朝着阎埠贵泼了上去。阎埠贵被冷水这么一浇,冻得浑身剧烈颤抖,牙齿都开始“咯咯”作响。
“哈哈哈,你看阎埠贵像不像一条落水狗?”许大茂见状,忍不住猖狂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院子里回荡,仿佛要把整个院子的屋顶都掀翻。刘海中也在一旁跟着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神情。
“不不不,二大爷,你忘记一个点了!”现在院子里虽说厂里的职务许大茂和刘海中都被撸了,但在这院子里,他们依旧还管理着一些事务,俨然一副“地头蛇”的模样。
“哦?什么点?”许大茂好奇地问道,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刘海中慢悠悠地掏出卷烟,动作娴熟地点燃后,深吸一口,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这才笑着说道:“应该是一条阉狗!”
“呀,是啊!阉狗,我说一大爷,你说这阎埠贵姓阎,和这阉字是不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啊?这是什么?上天注定的啊!以前这阎埠贵叫阎老抠,以后我们不如叫他阉老狗怎么样?”许大茂不愧是许大茂,这张嘴就像一把刀,一下子就把全院人的情绪都挑起来了。众人听他这么一说,先是一愣,随即哄堂大笑起来。不得不说,许大茂这话说得还真有那么点意思,“阎老抠,阉老狗”,这谐音梗用得恰到好处,让人想不笑都难。
许大茂这是真的坏透了,当年踩碎阎埠贵下体的是他,现在又在这儿使劲儿搞他阎埠贵的还是他。但是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坏。当年啊,就是阎埠贵自己非要在院子里大张旗鼓地公布许大茂被傻柱踢碎了一颗蛋,他要是当年不这么多嘴,许大茂也不至于当场就给他来了个阉割。这一切啊,还真像是命中注定的孽缘。
阎埠贵听到众人的嘲笑,只觉得头晕目眩,差点站立不稳。他满心的委屈和愤怒,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许大茂和刘海中就一直揪着他不放,非要和他作对啊!呵呵,可这阎埠贵也不想想,之前许大茂和刘海中在厂里被革职的时候,他自己在人家家门口跳着脚地叫好,那得意忘形的样子,简直像中了头彩。这可不就是典型的乌鸦站在煤矿上,只看见别人黑,却看不见自己黑嘛!
“你,你们,阎解成!既然你和秦淮茹不愿意重新加入阎家,请你把我买的那些鸡啊鱼啊,还有煤炭费,你妈做饭的人工费全部给我,一共二十块钱!我告诉你,少一分我不行!”阎埠贵强忍着身体的寒颤和心中的屈辱,哆哆嗦嗦地对着阎解成说道。他心里打着如意算盘,自己就买了两只鸡,两条鱼,算起来成本价也就五块钱,不过在他阎埠贵的观念里,阎家的饭哪能白吃呢?不三倍赔偿,他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众人听到这话,都觉得这阎埠贵简直不要脸到了极致。可大家一个个都不说话,只是饶有兴致地把目光投向了阎解成,都想看看阎解成会怎么回应,毕竟这出戏已经到了最精彩的部分,谁都不想错过这难得的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