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楚揉着眼睛从时光机里钻出来,刚站稳就被扑面而来的檀香呛得直咳嗽。
晏辰紧随其后踏出舱门,伸手揽住她的腰肢,指尖故意在她腰间轻轻挠了一下。
“哟,这刚落地就投怀送抱啊,”阿楚顺势往他怀里蹭了蹭,鼻尖在他颈间蹭出痒意,“是不是在时光机里没抱够?”
晏辰低笑一声,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声音里带着戏谑的沙哑。
“某些人昨天晚上还说要在时光机里铺地毯野餐,结果刚摆好寿司就喊头晕,”他屈指敲了敲她的额头,“现在倒有精神贫嘴了?”
铁蛋扛着大号登山包从舱门滚出来,圆滚滚的金属脑袋转了半圈,突然对着傻妞吹了声口哨。
“我说傻妞妹妹,”他伸出机械臂理了理并不存在的衣领,“这洛阳城的风都没你甜,要不要哥哥带你去看牡丹花?”
傻妞抱着一个装着急救包的箱子,圆圆的眼睛眨了眨,金属手指绞着衣角。
“可是,”她的电子音带着点怯生生的颤音,“说明书上说机器人不能擅自离开主人三米范围。”
阿楚从晏辰怀里探出头,冲铁蛋挤了挤眼睛。
“铁蛋你这撩妹话术该更新了,”她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屏幕上直播界面已经亮起,在线人数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飙升,“没看见我们家傻妞是个遵纪守法的好机器人吗?”
晏辰掏出便携翻译器别在衣领上,指尖划过屏幕调出贞观年间的洛阳地图。
“别闹了,”他指尖在屏幕上点了点定鼎门的位置,“咱们现在在西市附近,据说这里的胡饼比长安的还地道。”
阿楚眼睛瞬间亮了,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地图在屏幕上戳来戳去。
“在哪在哪?”她突然拍了下手,语气里满是兴奋,“我知道了,肯定是加了芝士的改良版!”
铁蛋突然播放起一段欢快的琵琶曲,机械臂还跟着节奏左右摇摆。
“检测到主人需要餐前bGm,”他朝傻妞抛了个不存在的媚眼,“傻妞妹妹要不要来段机械舞助助兴?”
傻妞抱着箱子往后缩了缩,金属耳朵微微发烫。
“我、我只会拆解AK47。”她小声嘟囔着,怀里的箱子突然发出轻微的嗡鸣。
阿楚正对着镜头调整角度,闻言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
“姐妹你这技能点得有点硬核啊,”她对着镜头挥了挥手,笑容灿烂,“家人们看到没,这就是我们的全能保镖傻妞,上能拆枪下能做饭,就是有点害羞。”
【前排出售瓜子汽水,刚穿越就有大戏看?】
【这洛阳城看着好繁华啊,比电视剧里的还原多了!】
【铁蛋又在撩傻妞了,傻妞快跑啊!】
晏辰伸手帮阿楚理了理被风吹乱的碎发,指尖不经意划过她的脸颊。
“走吧,”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再不去胡饼铺,怕是要被你的口水淹了整条街。”
阿楚拍开他的手,故意挺了挺胸脯,眼神里带着狡黠的光。
“怎么,怕了?”她凑近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晚上我还能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洪水猛兽。”
晏辰耳根瞬间红透,轻咳一声转过头去,假装研究路边的货摊。
阿楚看着他泛红的耳廓,笑得像只偷到腥的猫,转身对着镜头比了个耶。
“看到没家人们,”她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得意,“这就是拿捏男人的诀窍,学到了扣1。”
【,楚姐威武!】
【晏辰哥哥脸红了哈哈哈,太可爱了!】
【这虎狼之词,我直呼内行!】
铁蛋突然停下音乐,机械眼闪烁着红光扫视四周。
“警告,前方三十米有不明身份人员快速靠近,”他将傻妞护在身后,金属臂瞬间弹出激光刃,“傻妞妹妹别怕,哥哥这就给你表演个徒手劈砖。”
傻妞抱着箱子点点头,认真地说:“我可以帮你递砖头。”
话音未落,几个穿着皂衣的汉子已经挡在了他们面前,为首的络腮胡腰间挂着铜牌,眼神警惕地打量着他们。
“你们是何人?”络腮胡的声音粗哑,目光落在阿楚和晏辰的奇装异服上,“穿得如此古怪,莫非是西域来的奸细?”
阿楚刚想开口,晏辰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示意她稍安勿躁。
“这位官爷误会了,”晏辰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指了指自己和阿楚的衣服,“我们是从海外经商回来的,这身衣裳是那边的时兴样式,让您见笑了。”
络腮胡显然不信,往前逼近一步,手按在腰间的佩刀上。
“海外?”他冷笑一声,“我在洛阳当差三十年,从未见过这般打扮的商人,拿通关文牒来!”
阿楚偷偷捅了捅晏辰的腰,小声说:“完犊子,忘了办签证了。”
晏辰低笑一声,刚想说话,铁蛋突然往前迈了一步,激光刃瞬间收回,变成一个平板电脑递到络腮胡面前。
“官爷请看,”铁蛋的电子音突然变得字正腔圆,屏幕上赫然是伪造的通关文牒,印章纹路清晰可见,“我家主人乃是波斯来的富商,特意来大唐进行文化交流。”
络腮胡眯着眼凑近看了半天,眉头紧锁。
“这上面的字怎么歪歪扭扭的?”他指着落款处的签名,“波斯人都写这种鬼画符?”
阿楚突然捂住嘴笑出声,对着晏辰小声说:“铁蛋这字体,怕不是用的狂草滤镜。”
晏辰强忍着笑意,拍了拍络腮胡的肩膀。
“官爷有所不知,”他一本正经地胡诌,“这是波斯最新的书法流派,叫做‘放飞体’,越是有钱的人写得越放飞。”
【哈哈哈哈放飞体是什么鬼,晏辰太能编了!】
【这官爷怕不是要被忽悠瘸了!】
【铁蛋这p图技术可以啊,改天出个教程?】
络腮胡半信半疑地把平板还给铁蛋,突然注意到傻妞怀里的箱子还在嗡鸣。
“那是什么东西?”他眼神一厉,伸手就要去抢,“是不是藏了什么违禁品?”
傻妞下意识抱紧箱子往后退,铁蛋瞬间挡在她面前,机械臂发出滋滋的电流声。
“此乃我家主人的私人财物,”铁蛋的电子音带着警告,“官爷若要强抢,休怪我不客气。”
络腮胡被吓得后退一步,随即恼羞成怒地拔出佩刀。
“反了反了!”他身后的几个汉子也纷纷拔刀,“在洛阳城竟敢拒捕,给我拿下!”
阿楚突然掏出一把激光笔,对着络腮胡的佩刀照了一下,刀刃上瞬间出现一个焦黑的小洞。
“不好意思啊官爷,”她笑眯眯地晃了晃手里的激光笔,“这是我们波斯的打火机,威力有点大。”
络腮胡看着刀上的小洞,眼睛瞪得像铜铃,手里的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周围的路人早就围了过来,此刻都吓得倒吸一口凉气,纷纷议论起来。
“这是什么妖法?”
“看他们的穿着,莫不是真的从西域来的异人?”
晏辰趁机拉起阿楚的手,对着络腮胡拱了拱手。
“官爷多有冒犯,”他语气诚恳,“我们这就离开,不打扰官爷办案。”
说罢,他拉着阿楚就往人群外挤,铁蛋和傻妞紧随其后。
络腮胡愣在原地,直到他们走出老远,才突然反应过来,对着手下大喊:“快!去禀报长史大人,就说西市来了几个会妖法的异人!”
阿楚回头看了一眼追过来的官差,突然对着镜头做了个鬼脸。
“家人们看到没,”她一边跑一边说,“这就是没给好处费的下场,还好老娘跑得快。”
晏辰忍不住捏了捏她的手心,语气里带着无奈。
“跑慢点,”他喘着气说,“再跑就要撞到前面的马车了。”
话音刚落,阿楚果然一头撞在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上,差点摔倒。
一个穿着锦袍的青年从马车里探出头来,眉目俊朗,气质温润,看到阿楚的打扮时微微挑眉。
“姑娘没事吧?”他声音温和,目光落在阿楚手里的手机上,眼神里满是好奇,“你手里拿的是什么物件?竟如此小巧玲珑。”
阿楚看清青年的样貌后,突然捂住嘴尖叫一声,激动得语无伦次。
“我、我没看错吧?”她拉着晏辰的胳膊使劲摇晃,“这不是房玄龄的儿子房遗爱吗?我的天,活的历史人物啊!”
晏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突然对着镜头眨了眨眼。
“家人们,大型追星现场来了,”他语气夸张,“这位可是贞观年间的顶流富二代,就是后来娶了高阳公主那个倒霉蛋。”
【卧槽(消音)是房遗爱!我历史课本上见过他!】
【倒霉蛋可太真实了,娶谁不好非得娶高阳公主。】
【楚姐淡定啊,别吓到古人!】
房遗爱被他们说得一头雾水,从马车上跳下来,拱手行礼。
“在下房遗爱,”他指着手机,“不知姑娘手中的物件可否借在下一观?”
阿楚突然换上花痴脸,把手机递过去,还特意打开了美颜相机。
“房公子请看,”她声音甜得发腻,“这叫智能手机,能拍照能录像,还能看到千里之外的人。”
房遗爱小心翼翼地接过手机,看着屏幕里自己的脸,吓得手一抖差点扔出去。
“这、这是何妖术?”他脸色发白,把手机还给阿楚,“竟能将人的模样收进这小方块里?”
阿楚刚想解释,突然听到身后传来马蹄声,回头一看,只见一队官兵簇拥着一顶轿子疾驰而来,为首的正是刚才的络腮胡。
“就是他们!”络腮胡指着阿楚一行人,“长史大人,就是这几个异人会妖法!”
轿帘掀开,一个穿着青色官袍的中年男子走下来,面容清癯,眼神锐利,正是洛阳长史。
他目光扫过阿楚和晏辰,最后落在房遗爱身上,拱手行礼。
“原来是房公子,”长史语气恭敬,“不知这些异人是公子的朋友?”
房遗爱皱眉摇头,刚想说话,阿楚突然抢着开口。
“我们是房公子的远房亲戚,”她对着房遗爱挤了挤眼睛,“刚从波斯回来,特意来投奔他的。”
房遗爱愣了一下,看着阿楚狡黠的眼神,突然明白了什么,笑着点头。
“正是,”他拍了拍阿楚的肩膀,“他们是我母亲那边的亲戚,长史大人不必多疑。”
长史显然有些犹豫,但碍于房遗爱的面子,只好作罢。
“既然是房公子的亲戚,”他对着络腮胡说,“还不快退下?莫要惊扰了贵客。”
络腮胡不甘心地瞪了阿楚一眼,带着手下悻悻离开。
房遗爱看着他们走远,才松了口气,对着阿楚拱手。
“姑娘刚才为何要骗他们?”他好奇地问,“你们当真会妖法?”
阿楚噗嗤一声笑出来,晃了晃手里的激光笔。
“这哪是什么妖法,”她按下开关,一道红光射向旁边的柳树,树枝应声而断,“这叫激光,是我们那边的寻常物件。”
房遗爱目瞪口呆地看着断成两截的树枝,突然对着阿楚拱手。
“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他眼神热切,“不知几位可否随我回府一叙?家父常说要广交天下奇人异士,我看几位定非凡人。”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兴奋。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晏辰拱手笑道,“那就叨扰房公子了。”
铁蛋突然播放起欢快的音乐,机械臂搭在傻妞肩上。
“傻妞妹妹,”他语气得意,“看来我们今晚有地方蹭饭了。”
傻妞抱着箱子点点头,金属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
阿楚对着镜头挥了挥手,笑容灿烂。
“家人们,接下来带你们参观房公子的豪宅,”她对着房遗爱,“房公子,跟我们的家人们打个招呼呗。”
房遗爱虽然不懂什么是家人们,但还是学着阿楚的样子挥了挥手。
“家人们好?”他试探着说,引来一阵笑声。
【哈哈哈哈房公子太可爱了!】
【终于能看唐朝豪宅了,期待!】
【楚姐这追星技能满分啊,佩服佩服!】
晏辰突然揽住阿楚的腰,在她耳边低语。
“看来我们的贞观洛阳之旅,要比想象中有趣多了,”他语气暧昧,“晚上要不要试试在古代豪宅里,做点刺激的事?”
阿楚脸一红,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流氓,”她小声说,眼底却满是笑意,“晚上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房遗爱看着他们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
“你们在说什么?”他好奇地问,“为何我一句也听不懂?”
阿楚笑着摇头,拉着他往马车走去。
“没什么,”她眨了眨眼,“我们在说晚上要给你表演个大魔术。”
铁蛋扛着登山包跟在后面,突然对着傻妞唱起来。
“我说傻妞你别害羞,哥哥带你去兜风,”他的电子音跑调跑到天边,“长安城的月亮圆又圆,不如妹妹你的脸。”
傻妞抱着箱子,金属耳朵红得像要滴血,小声说:“我、我更喜欢洛阳的牡丹花。”
晏辰听到他们的对话,忍不住笑出声,对着阿楚说:“看来铁蛋的撩妹话术,还得再升级一下。”
阿楚靠在他肩上,笑得花枝乱颤。
“可不是嘛,”她语气夸张,“再这么唱下去,怕是要把傻妞吓跑了。”
马车缓缓驶动,载着他们驶向未知的贞观洛阳,而一场围绕着他们的阴谋,才刚刚开始。
房遗爱坐在对面,好奇地打量着阿楚和晏辰,还有那两个奇形怪状的“铁蛋”和“傻妞”。
“你们从波斯来,”他好奇地问,“那边的女子都像姑娘这般活泼吗?”
阿楚挑眉,故意挺了挺胸脯。
“那是自然,”她语气得意,“我们波斯女子不仅活泼,还很开放呢。”
晏辰在一旁咳嗽一声,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她,示意她收敛点。
阿楚瞪了他一眼,转头继续对房遗爱说:“房公子,我跟你说,我们那边的女子可厉害着呢,能上战场能做生意,还能……”
她话没说完,就被晏辰捂住了嘴。
“她开玩笑呢,”晏辰对着房遗爱笑了笑,“波斯女子确实很能干,但也很端庄。”
房遗爱半信半疑地点点头,目光又被铁蛋手里的平板电脑吸引了。
“那个小方块又是什么?”他指着屏幕上播放的动画片,“里面的小人为何会动?”
铁蛋把平板递过去,还特意放慢了播放速度。
“这叫平板电脑,”铁蛋的电子音带着炫耀,“能装下成千上万本书,还能看会动的画。”
房遗爱捧着平板,看得目不转睛,嘴里不停发出惊叹声。
阿楚趁机咬了咬晏辰的手心,在他耳边低语:“你干嘛不让我说?我们那边的女子本来就很开放。”
晏辰抽回手,无奈地摇摇头。
“你再这么说下去,”他压低声音,“怕是要把房公子吓坏了。”
阿楚哼了一声,转头看向窗外,突然眼睛一亮。
“哇,那是牡丹花吗?”她指着路边的花丛,“好大一朵啊!”
晏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路边种满了各色牡丹,姹紫嫣红,美不胜收。
“确实很美,”他语气温柔,“不过再美,也比不上你。”
阿楚脸一红,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油嘴滑舌,”她嘴上嫌弃,嘴角却忍不住上扬,“不过老娘喜欢。”
【啊啊啊好浪漫啊,路边的牡丹花太美了!】
【晏辰这土味情话,我给满分!】
【楚姐脸红了哈哈哈,太可爱了!】
房遗爱听到他们的对话,好奇地问:“你们在说什么?这牡丹花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阿楚笑着解释:“我们在说,这牡丹花再美,也比不上我家晏辰好看。”
晏辰无奈地摇头,刚想说话,马车突然停下。
“怎么回事?”房遗爱掀开窗帘,只见前面围了一群人,似乎在争吵什么。
铁蛋突然站起来,机械眼闪烁着红光。
“检测到前方有能量波动,”他的电子音带着警惕,“疑似危险物品。”
傻妞也抱紧箱子,紧张地说:“我、我听到有金属碰撞的声音。”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好奇和警惕。
“下去看看,”晏辰拉着阿楚的手,“小心点。”
他们刚下车,就听到一阵争吵声传来。
“这玉佩明明是我先看到的!”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少年喊道,“凭什么你抢过去?”
“谁先拿到就是谁的,”一个壮汉推了少年一把,“小屁孩懂什么,快滚开!”
少年被推得摔倒在地,眼眶通红却倔强地不肯哭,指着壮汉骂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
阿楚看到这一幕,顿时火冒三丈,刚想上前理论,被晏辰拉住。
“别冲动,”晏辰低声说,“先看看情况。”
房遗爱皱着眉走过去,厉声喝道:“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欺负一个孩子?”
壮汉看到房遗爱的穿着,顿时怂了,讪讪地把玉佩递过去。
“原来是位公子,”他赔笑道,“小的跟这孩子闹着玩呢。”
少年从地上爬起来,抢过玉佩,对着房遗爱拱手道谢。
“多谢公子相助,”他看着玉佩,突然皱起眉头,“不对,这玉佩不是我的。”
众人都愣住了,壮汉更是一脸疑惑。
“不是你的?”他挠挠头,“那你刚才抢什么?”
少年指着玉佩上的花纹,认真地说:“我家的玉佩上面刻的是鲤鱼,这个刻的是龙,而且比我的小很多。”
阿楚好奇地凑过去,拿起玉佩仔细看了看,突然瞳孔一缩。
“这玉佩……”她惊讶地说,“上面的龙纹是五爪的!”
晏辰也凑过来,看到玉佩上的五爪龙纹,脸色瞬间变得严肃。
“在唐朝,五爪龙纹只有皇室才能使用,”他低声说,“这玉佩的主人,身份绝对不一般。”
房遗爱也认出了龙纹,脸色凝重起来。
“这玉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皱着眉,“莫非是哪位皇室宗亲掉的?”
壮汉听到“皇室”两个字,吓得腿一软差点跪下。
“小的不知道啊,”他哭丧着脸,“这是我在前面的柳树下捡到的。”
阿楚突然打开手机,对着玉佩拍照。
“家人们看到没,”她语气严肃,“这可是唐朝皇室专用的五爪龙纹玉佩,居然随便掉在路边,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卧槽(消音)五爪龙纹!这可是僭越之罪啊!】
【难道是哪个皇子掉的?还是有什么阴谋?】
【楚姐快查查,这玉佩背后肯定有故事!】
晏辰突然注意到玉佩边缘有一道细微的裂痕,像是被人故意摔过。
“这玉佩是被人故意扔掉的,”他指着裂痕,“而且摔得很用力。”
房遗爱也凑过来看,脸色越来越凝重。
“如果是皇室宗亲掉的,肯定会派人来找,”他沉思着说,“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阿楚突然想起什么,对着少年说:“小朋友,你刚才说你的玉佩刻的是鲤鱼?能不能让姐姐看看?”
少年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玉佩,上面果然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鲤鱼。
阿楚对比了一下两个玉佩,突然发现鲤鱼玉佩的材质和龙纹玉佩一模一样。
“这两个玉佩是同一块玉雕琢而成的,”她惊讶地说,“只是被人分成了两半。”
众人都惊呆了,房遗爱更是脸色大变。
“同一块玉,一半刻龙一半刻鲤,”他喃喃自语,“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铁蛋突然扫描了一下玉佩,机械眼闪烁着蓝光。
“检测到玉佩内部有夹层,”他的电子音带着兴奋,“里面似乎藏着东西。”
傻妞也凑过来,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小巧的工具。
“我、我可以打开它,”她认真地说,“保证不会损坏玉佩。”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傻妞小心翼翼地用工具撬动玉佩,没过多久,只听咔哒一声,玉佩果然分成了两半,里面掉出一张卷起来的小纸条。
房遗爱捡起纸条展开,只见上面用朱砂写着几个字:“玄武门,三更,鱼化龙。”
看到这几个字,房遗爱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里的纸条飘落在地。
阿楚捡起纸条,疑惑地问:“这是什么意思?玄武门不是长安的吗?跟洛阳有什么关系?”
晏辰看着纸条上的字,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凝重。
“玄武门之变,”他低声说,“难道有人想在洛阳重演玄武门之变?”
房遗爱浑身一颤,惊恐地摇头。
“不可能,”他声音发抖,“现在国泰民安,谁会这么大胆子?”
阿楚突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对着镜头说:“家人们,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这玉佩背后,恐怕藏着一个惊天阴谋。”
【玄武门之变!难道有人想谋反?】
【太刺激了吧,刚穿越就遇到这么大的瓜!】
【楚姐晏辰小心点,别被卷进去了!】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阵马蹄声,只见一队官兵疾驰而来,为首的正是刚才的络腮胡。
“房公子,长史大人请您过去一趟,”络腮胡的眼神扫过玉佩,突然眼睛一亮,“这玉佩怎么会在您手里?”
房遗爱慌忙把玉佩藏起来,强装镇定地说:“没什么,只是捡到一个普通的玉佩而已。”
络腮胡显然不信,但也不敢多问,只好催促道:“长史大人还在等着,请房公子随小的走一趟。”
房遗爱无奈,只好跟着络腮胡离开,临走前对着阿楚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小心。
阿楚看着他们走远,突然觉得背后发凉。
“事情越来越不对劲了,”她低声说,“这玉佩绝对不简单。”
晏辰握紧她的手,眼神坚定。
“不管是什么阴谋,”他语气温柔,“我都会保护好你。”
阿楚靠在他怀里,突然笑出声。
“说得好像我需要你保护似的,”她挑眉,“真要动手,说不定还是我保护你呢。”
晏辰低笑一声,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好啊,”他语气暧昧,“那晚上就让我见识见识你的厉害。”
阿楚脸一红,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流氓,”她小声说,眼底却满是笑意,“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让傻妞把你拆了?”
傻妞抱着箱子,认真地点点头。
“我、我可以拆了再装回去,”她一本正经地说,“保证跟原来一模一样。”
铁蛋突然搂住傻妞的肩膀,语气得意。
“傻妞妹妹真厉害,”他对着晏辰挤眉弄眼,“不像某些人,只会嘴上功夫。”
晏辰笑着摇摇头,转头对着少年说:“小朋友,这个鲤鱼玉佩你可要收好,千万别弄丢了。”
少年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把玉佩藏好。
“谢谢哥哥姐姐,”他对着他们鞠躬,“如果你们需要帮忙,可以去前面的张记布庄找我,我爹是那里的掌柜。”
阿楚笑着摸了摸他的头,从包里拿出一块巧克力递给他。
“这个给你吃,”她温柔地说,“很甜的。”
少年接过巧克力,好奇地打量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这是我们波斯的糖果,”阿楚笑着说,“剥开来就能吃。”
少年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剥开糖纸,咬了一口,顿时眼睛一亮。
“好甜啊!”他兴奋地说,“比蜂蜜还甜!”
阿楚看着他开心的样子,也笑了起来。
“喜欢就好,”她说,“快回家吧,别让你爹娘担心。”
少年点点头,蹦蹦跳跳地跑了,临走前还回头挥了挥手。
阿楚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叹了口气。
“这孩子真可怜,”她语气感慨,“小小年纪就要为了一个玉佩跟人争执。”
晏辰握紧她的手,轻声说:“每个时代都有可怜人,我们能做的,就是尽量帮他们一把。”
铁蛋突然播放起一首舒缓的曲子,机械臂轻轻搭在傻妞肩上。
“傻妞妹妹,”他的电子音难得温柔,“不管发生什么,哥哥都会保护你。”
傻妞抱着箱子,金属耳朵微微发红,小声说:“我、我也会保护哥哥的。”
阿楚听到他们的对话,忍不住笑出声,对着晏辰说:“看来铁蛋的撩妹技能终于升级了。”
晏辰也笑了,指着前面的布庄说:“我们去那里坐坐吧,顺便打听点消息。”
阿楚点点头,跟着他往布庄走去,心里却一直在想那个龙纹玉佩的事。
“你说,那个‘玄武门,三更,鱼化龙’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疑惑地问,“难道真的有人想在洛阳重演玄武门之变?”
晏辰沉思着说:“现在还不好说,但可以肯定的是,这背后一定有一个大阴谋。”
他们刚走进布庄,就听到一阵争吵声传来。
“我说了这布有问题,你怎么就是不信?”一个妇人喊道,“这颜色洗一次就掉,根本就是残次品!”
掌柜的是个中年男子,也就是刚才那个少年的父亲,正一脸无奈地解释。
“这位夫人,我们张记布庄做生意向来诚信为本,”他苦着脸说,“这布绝对是上等品,您是不是洗涤方法不对?”
妇人却不依不饶,非要退钱,两人争执不下。
阿楚突然注意到妇人手里的布,颜色确实有些暗淡,像是被人做过手脚。
“掌柜的,能让我看看这布吗?”她走上前,笑着说。
掌柜的愣了一下,点点头,把布递给她。
阿楚拿起布,仔细闻了闻,又用手摸了摸,突然笑了。
“这位夫人,您是不是用热水洗的这布?”她问。
妇人愣了一下,点点头。
“是啊,”她说,“难道洗布不能用热水?”
阿楚噗嗤一声笑出来,解释道:“这布是用苏木染色的,最怕热水烫,一烫颜色就掉,”她指着布上的纹路,“您看这纹路多清晰,绝对是上等品,只是您洗涤方法不对。”
妇人半信半疑地看着阿楚,又看了看掌柜的,终于不好意思地笑了。
“原来是这样,”她挠挠头,“都怪我没问清楚,实在抱歉。”
掌柜的松了口气,对着阿楚拱手道谢。
“多谢姑娘解围,”他感激地说,“不知姑娘是?”
阿楚笑着说:“我们是从波斯来的商人,刚到洛阳,想在这里歇歇脚。”
掌柜的热情地招呼他们坐下,还让伙计上了茶。
“波斯来的商人?”他好奇地问,“那边的布和我们大唐的有什么不一样吗?”
阿楚刚想回答,突然看到柜台上放着一张布告,上面写着“寻找遗失玉佩一枚,上刻五爪龙纹,有知情者赏黄金百两”。
她心里咯噔一下,指了指布告问:“掌柜的,这布告是怎么回事?真的有人丢了龙纹玉佩?”
掌柜的叹了口气,摇摇头。
“说来也奇怪,”他压低声音,“这布告是三天前贴出来的,说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汉王李元昌丢的玉佩,可这么多天过去了,愣是没人找到。”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
“汉王李元昌?”晏辰皱着眉,“他不是一直在长安吗?怎么会来洛阳?”
掌柜的摇摇头,小声说:“听说他是被贬到洛阳的,具体原因不清楚,只是这几天都没见过他出门,府里也安静得很。”
阿楚突然想起那个龙纹玉佩,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你说,那个玉佩会不会是汉王丢的?”她小声问晏辰。
晏辰沉思着说:“很有可能,但他既然贴了布告,为什么不派人四处寻找呢?”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一个伙计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掌柜的,不好了!”伙计大喊,“汉王李元昌在府里自杀了!”
所有人都惊呆了,掌柜的手里的茶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你说什么?”他不敢相信地问,“汉王他……他自杀了?”
伙计点点头,脸色苍白。
“千真万确,”他喘着气说,“官府已经封锁了汉王府,说是汉王畏罪自杀!”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和疑惑。
“畏罪自杀?”阿楚喃喃自语,“他犯了什么罪?”
掌柜的突然想起什么,脸色大变。
“难道……难道和那个龙纹玉佩有关?”他颤抖着说,“我刚才还看到你们拿着一个龙纹玉佩……”
阿楚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她拉着晏辰的手,“不然就麻烦了。”
晏辰点点头,刚想起身,突然看到几个官兵走进布庄,为首的正是那个络腮胡。
“所有人都不许动!”络腮胡厉声喝道,“我们怀疑汉王之死和你们有关,跟我们回官府一趟!”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和警惕。
看来,他们是被卷入这场阴谋里了。
铁蛋突然站出来,机械臂弹出激光刃。
“想动我家主人,先过我这关!”他的电子音带着愤怒,“傻妞妹妹,准备战斗!”
傻妞也从箱子里拿出武器,虽然手在发抖,但眼神却很坚定。
“我、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主人的,”她认真地说。
阿楚突然按住铁蛋的手,对着络腮胡说:“我们跟你们走,但你们必须保证不伤害无辜的人。”
络腮胡冷哼一声,挥手示意手下上前。
“只要你们乖乖配合,”他说,“我自然不会为难其他人。”
晏辰握紧阿楚的手,轻声说:“别担心,有我在。”
阿楚靠在他肩上,笑着说:“我才不担心呢,反正有你陪着我,就算是坐牢也开心。”
晏辰无奈地摇摇头,在她耳边低语:“等出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阿楚脸一红,在他手心挠了一下,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等着呢,看谁收拾谁。”
官兵押着他们往外走,掌柜的和伙计都担忧地看着他们,却不敢说话。
阿楚回头对着他们笑了笑,示意他们别担心。
“家人们看到没,”她对着镜头耸了耸肩,“刚到洛阳就喜提牢狱之灾,这待遇也是没谁了。”
【楚姐淡定!我们相信你能出来的!】
【汉王之死肯定有蹊跷,说不定就是个阴谋!】
【铁蛋傻妞快动手啊,别让主人被抓走!】
铁蛋听到弹幕的话,机械眼闪烁着红光。
“放心吧家人们,”他的电子音带着自信,“就凭他们几个,还想抓走我家主人?做梦!”
说罢,他突然按下一个按钮,整个人瞬间变大,变成一个高达三米的机器人,把阿楚和晏辰护在身后。
傻妞也按下按钮,变成一个手持双剑的机器人,眼神凌厉,和平时判若两人。
络腮胡和手下都被吓傻了,手里的刀哐当哐当掉了一地。
“这、这是什么怪物?”络腮胡吓得腿一软,差点跪下。
铁蛋发出一阵机械的笑声,激光刃闪烁着寒光。
“怪物?”他的电子音带着不屑,“等会儿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恐惧!”
傻妞也挥舞着双剑,剑尖直指官兵。
“快、快放了我家主人,”她的声音虽然还有点颤抖,但气势十足,“不然我、我就不客气了!”
阿楚看着变身的铁蛋和傻妞,忍不住惊叹道:“我的天,他们居然还能变身?这也太酷了吧!”
晏辰也笑着说:“看来我们的保镖,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厉害。”
络腮胡看着眼前的巨型机器人,终于意识到自己惹错了人,转身就想跑。
“想跑?”铁蛋冷哼一声,一脚踹过去,把络腮胡踢倒在地,“给我老实点!”
官兵们吓得魂飞魄散,纷纷跪地求饶。
“大侠饶命啊!”他们哭丧着脸,“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不关我们的事啊!”
阿楚走到络腮胡面前,蹲下身看着他。
“说,汉王李元昌到底是怎么死的?”她语气冰冷,“是不是被人谋杀的?”
络腮胡吓得浑身发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知道啊,我只是奉命来抓你们的。”
晏辰突然注意到络腮胡腰间的令牌,上面刻着一个“武”字。
“你是武则天的人?”他皱着眉问,“难道汉王之死,和她有关?”
络腮胡脸色大变,慌忙摇头。
“不是的,我、我只是洛阳府的兵,”他哭丧着脸,“真的不知道什么武则天啊!”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
武则天现在应该还只是个昭仪,怎么会在洛阳有这么大的势力?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阵马蹄声,只见一队人马疾驰而来,为首的是一个穿着紫色官袍的中年男子,面容威严,正是洛阳最高长官——洛阳牧。
他看到眼前的景象,也是一愣,随即对着铁蛋和傻妞大喝:“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洛阳城公然行凶?”
铁蛋冷哼一声,激光刃直指洛阳牧。
“少废话,”他的电子音带着愤怒,“快说,汉王之死是不是你们搞的鬼?”
洛阳牧脸色一沉,挥手示意手下上前。
“给我拿下这些妖人!”他厉声喝道,“胆敢在洛阳城撒野,简直是找死!”
手下的官兵纷纷拔刀,冲向铁蛋和傻妞。
铁蛋冷笑一声,挥舞着激光刃,瞬间就打倒了一片官兵。
傻妞也不甘示弱,双剑舞得密不透风,没一会儿就把剩下的官兵都打倒在地。
洛阳牧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两个“怪物”如此厉害。
阿楚走到他面前,笑着说:“洛阳牧大人,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吗?”
洛阳牧脸色铁青,却不敢再放肆。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他咬牙切齿地问。
阿楚晃了晃手里的龙纹玉佩,笑着说:“我们只想知道真相,汉王之死,到底是怎么回事?”
洛阳牧看到玉佩,脸色大变,眼神躲闪。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强装镇定,“汉王是畏罪自杀,朝廷已经下了定论。”
“畏罪自杀?”阿楚挑眉,“他犯了什么罪?”
洛阳牧张了张嘴,却答不上来,显然是在撒谎。
晏辰突然注意到洛阳牧袖口的血迹,虽然被他刻意掩盖,但还是能看到一点痕迹。
“你袖口的血迹是怎么回事?”他冷声问,“难道你去过汉王府?”
洛阳牧脸色大变,慌忙捂住袖口。
“我、我只是不小心被针扎到了,”他结结巴巴地说,显然是在撒谎。
阿楚突然笑了,指着他的袖口说:“是吗?可我怎么看着像是人血呢?而且还是新鲜的。”
洛阳牧彻底慌了,转身就想跑,却被铁蛋一把抓住。
“想跑?”铁蛋冷哼一声,“没那么容易!”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阵钟声响起,只见远处的皇宫方向升起一股黑烟。
“不好,皇宫出事了!”有人大喊。
所有人都看向皇宫的方向,脸色大变。
洛阳牧趁机挣脱铁蛋的手,翻身上马,对着手下大喊:“快跟我去皇宫!”
他的手下也纷纷爬起来,跟着他往皇宫跑去,再也顾不上阿楚一行人。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和疑惑。
“皇宫怎么会突然出事?”阿楚疑惑地问,“难道和汉王之死有关?”
晏辰沉思着说:“很有可能,这背后一定有一个巨大的阴谋,我们必须查清楚。”
铁蛋和傻妞也恢复了原状,走到他们面前。
“主人,我们现在怎么办?”铁蛋问。
阿楚看了看皇宫的方向,又看了看手里的玉佩,突然有了主意。
“我们去汉王府,”她坚定地说,“那里一定有我们想要的答案。”
晏辰点点头,拉着她的手。
“走吧,”他笑着说,“看来我们的贞观洛阳之旅,比想象中还要刺激。”
阿楚靠在他肩上,笑着说:“可不是嘛,刚到就遇到这么多事,简直比电视剧还精彩。”
他们往汉王府的方向走去,心里都明白,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等着他们。
而那个龙纹玉佩背后的秘密,也即将揭晓。
汉王府外,官兵已经撤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几个守卫在门口徘徊。
阿楚和晏辰躲在街角,观察着守卫的动向。
“守卫不多,”晏辰低声说,“我们可以趁他们不注意溜进去。”
阿楚点点头,指了指旁边的围墙。
“从那里翻进去,”她说,“应该不会被发现。”
铁蛋突然播放起一首激昂的曲子,机械臂拍了拍胸脯。
“看我的,”他的电子音带着自信,“保证神不知鬼不觉。”
说罢,他突然按下一个按钮,整个人瞬间变得透明,变成了隐形状态。
傻妞也按下按钮,同样变成了隐形状态。
“我们先去探探路,”铁蛋的声音从空气中传来,“主人你们随后跟上。”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
“没想到他们还能隐形,”阿楚笑着说,“这功能也太实用了。”
晏辰也笑了,拉着她的手。
“走吧,”他说,“趁守卫换班的间隙溜进去。”
他们趁着守卫转身的瞬间,飞快地跑到围墙边,翻墙进入了汉王府。
汉王府里一片寂静,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几只乌鸦在树上叫着,显得格外阴森。
“这里怎么这么安静?”阿楚小声问,“难道所有人都被撤走了?”
晏辰皱着眉,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小心点,”他低声说,“可能有埋伏。”
他们刚走了没几步,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连忙躲到假山后面。
只见几个黑衣人从远处走来,手里拿着刀,神色慌张。
“快点,动作麻利点,”为首的黑衣人低声说,“一定要找到那个东西,不然我们都得死。”
其他黑衣人点点头,分散开来,在院子里四处搜查。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
“他们在找什么?”阿楚小声问,“难道是那个龙纹玉佩?”
晏辰摇摇头,眼神凝重。
“不一定,”他低声说,“可能是比玉佩更重要的东西。”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阵打斗声,只见铁蛋和傻妞显出身形,和黑衣人打了起来。
铁蛋挥舞着激光刃,傻妞双剑齐舞,没一会儿就把几个黑衣人打倒在地。
为首的黑衣人见状,转身就想跑,却被铁蛋一把抓住。
“想跑?”铁蛋冷哼一声,“说,你们在找什么?”
黑衣人咬紧牙关,不肯说话,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毒囊,就想自尽。
傻妞眼疾手快,一把夺过毒囊,扔在地上。
“别想自尽,”她冷冷地说,“快说,你们的主子是谁?”
黑衣人见自尽不成,索性闭上嘴,再也不肯说一个字。
阿楚走到他面前,笑着说:“你不说也没关系,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说。”
说罢,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痒痒粉,对着黑衣人的脖子吹了一下。
黑衣人顿时痒得浑身发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眼泪都流出来了。
“我说,我说!”他实在受不了了,“我们是太子李承乾的人,奉命来汉王府找一份密信!”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
“太子李承乾?”阿楚喃喃自语,“他找密信干什么?”
黑衣人喘着气说:“汉王手里有太子谋反的证据,太子怕事情败露,所以才杀了汉王,派人来销毁证据。”
所有人都惊呆了,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
“那密信在哪里?”晏辰急忙问。
黑衣人摇摇头,苦着脸说:“我不知道,我们还没找到就被你们抓住了。”
阿楚突然想起那个龙纹玉佩,从怀里掏出来。
“是不是和这个有关?”她问。
黑衣人看到玉佩,眼睛一亮。
“就是这个!”他激动地说,“密信就藏在玉佩里!”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兴奋。
“终于找到线索了,”阿楚笑着说,“快让傻妞打开它。”
傻妞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打开玉佩的夹层,从里面拿出一张卷起来的小纸条。
纸条上的字是用朱砂写的,内容果然是太子李承乾谋反的证据,上面还有他和几个心腹的签名。
“没想到李承乾真的要谋反,”晏辰感慨地说,“看来历史记载的,也未必都是真的。”
阿楚也叹了口气,“是啊,很多事情都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阵马蹄声,只见一队人马疾驰而来,为首的正是太子李承乾。
他看到阿楚一行人手里的密信,脸色大变,厉声喝道:“把密信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阿楚把密信藏起来,笑着说:“太子殿下,谋反可是死罪,你就不怕我们把这密信交给皇上吗?”
李承乾脸色铁青,挥手示意手下上前。
“给我杀了他们,”他恶狠狠地说,“一个不留!”
手下的官兵纷纷拔刀,冲向阿楚一行人。
铁蛋和傻妞立刻变身,挡在他们面前。
“想动我家主人,先过我这关!”铁蛋大喊一声,挥舞着激光刃冲了上去。
傻妞也紧随其后,双剑舞得密不透风。
一场激烈的打斗开始了,刀光剑影,激光闪烁,场面十分壮观。
阿楚和晏辰躲在假山后面,看着铁蛋和傻妞大显身手,忍不住拍手叫好。
“铁蛋加油!傻妞加油!”阿楚大喊,“把他们都打倒!”
晏辰笑着摇摇头,在她耳边低语:“你就不怕他们听到?”
阿楚靠在他怀里,笑着说:“怕什么,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晏辰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说:“我会一直陪着你。”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阵惨叫声,只见铁蛋一脚踹倒了李承乾,激光刃直指他的喉咙。
“太子殿下,”铁蛋的电子音带着冰冷,“你输了。”
李承乾脸色惨白,却不肯认输,恶狠狠地瞪着铁蛋。
“我不会输的,”他嘶吼着,“我是太子,我才是大唐未来的主人!”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阵钟声响起,只见远处的皇宫方向传来一阵欢呼声。
“皇上驾到!”有人大喊。
所有人都看向皇宫的方向,脸色大变。
李承乾更是面如死灰,知道自己彻底完了。
李世民带着一队禁军赶来,看到眼前的景象,脸色铁青。
“承乾,你可知罪?”李世民厉声喝道。
李承乾瘫倒在地,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李世民看到阿楚手里的密信,接过来看了看,脸色越来越凝重。
“没想到你竟然真的要谋反,”他叹了口气,“朕真是对你太失望了。”
说罢,他挥手示意禁军,“把李承乾和他的党羽都押下去,听候发落。”
禁军上前,押着李承乾等人离开。
李世民看着他们走远,才转身对着阿楚和晏辰拱手。
“多谢几位壮士相助,”他语气诚恳,“若不是你们,朕还被蒙在鼓里。”
阿楚笑着摆摆手,“皇上客气了,我们只是碰巧遇到而已。”
李世民看着他们,眼神里满是好奇。
“几位到底是什么人?”他问,“为何会有如此厉害的本事?”
阿楚刚想回答,晏辰突然抢着说:“我们是从波斯来的商人,略懂一些奇技淫巧,让皇上见笑了。”
李世民显然不信,但也没有追问,只是笑着说:“不管你们是什么人,都是大唐的恩人,朕一定会好好赏赐你们。”
阿楚摆摆手,“皇上不用赏赐我们,”她笑着说,“我们只想在洛阳好好玩玩,顺便看看这里的风土人情。”
李世民点点头,“既然如此,朕就不打扰你们了,”他对着身边的侍卫说,“好好招待几位贵客,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侍卫恭敬地答应下来。
李世民又和他们聊了几句,才带着禁军离开。
阿楚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叹了口气。
“没想到李世民竟然是这样的人,”她感慨地说,“比历史记载的还要英明神武。”
晏辰也笑了,“是啊,看来很多事情,都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
铁蛋突然播放起一首欢快的曲子,机械臂搭在傻妞肩上。
“傻妞妹妹,”他的电子音带着得意,“我们又立了大功,是不是该庆祝一下?”
傻妞抱着箱子,金属耳朵微微发红,小声说:“我、我想吃洛阳的水席。”
阿楚听到,立刻来了兴致。
“好啊,”她拉着晏辰的手,“我们现在就去吃水席,我早就听说洛阳水席很有名了。”
晏辰笑着点点头,“走吧,我也想尝尝。”
他们跟着侍卫往外面走去,心里却一直在想今天发生的事。
“你说,李承乾谋反的事,是不是还有其他隐情?”阿楚疑惑地问,“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晏辰沉思着说:“现在还不好说,但可以肯定的是,这背后一定还有更大的秘密。”
就在这时,突然看到房遗爱匆匆赶来,脸色慌张。
“阿楚,晏辰,”他气喘吁吁地说,“不好了,我父亲被人绑架了!”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
“什么?”阿楚大喊,“房大人被绑架了?是谁干的?”
房遗爱摇摇头,“我不知道,”他焦急地说,“只收到一张字条,说要想救我父亲,就必须拿龙纹玉佩去换。”
阿楚突然想起那个龙纹玉佩,从怀里掏出来。
“他们要的是这个?”她疑惑地问,“可这玉佩里的密信不是已经被我们拿出来了吗?”
房遗爱看着玉佩,突然想起什么,脸色大变。
“我知道了,”他激动地说,“这玉佩还有另一半,上面刻着的是凤凰,据说只有把两块玉佩合在一起,才能打开我们房家的密室,里面藏着我们房家世代守护的秘密!”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兴奋和好奇。
“房家的秘密?”阿楚笑着说,“听起来很有趣,我们陪你一起去救房大人。”
房遗爱感激地点点头,“多谢你们,”他说,“我们现在就去约定的地点。”
他们跟着房遗爱往外面走去,心里都明白,一场新的冒险,又开始了。
而那个房家世代守护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呢?
没有人知道答案,只有时间才能告诉他们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