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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烟火里的甜与爽

三年后,市重点高中的公告栏前挤满了人。

姜皓月踮着脚,在“重点大学录取名单”上找到了两个熟悉的名字,忍不住拍了下手:“成了!”

西弗勒斯·斯内普,化学竞赛全国一等奖,保送北京大学化学系。

卢修斯·马尔福,雅思满分,被牛津大学金融系录取,附带全额奖学金。

“看吧,我就说他们肯定行。”袁梦琪叼着一根棒棒糖,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也不看看是谁带出来的。”

站在她们身后的两个少年,早已褪去了初见时的青涩。西弗勒斯留了利落的短发,穿着简单的白衬衫,黑眸里的阴郁被沉稳取代,看向姜皓月时,眼神总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卢修斯则染回了黑色头发(被袁梦琪逼着染的,理由是“染回黑发像卢卡”),一身休闲装也掩不住骨子里的贵气,却会在袁梦琪说话时,下意识地侧耳倾听。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姜皓月笑着推了她一把,“明明是人家自己努力。”

这三年,大概是她们人生中最鸡飞狗跳的三年。

教西弗勒斯用微波炉,结果他差点把厨房炸了(据说是想试试能不能用魔法加速加热);阻止卢修斯用魔法对付校园霸凌者,最后陪着他一起去教务处写检讨;还有无数次被老师叫去谈话——“姜皓月同学,你那个‘远房表哥’西弗勒斯,能不能别总在课上用化学方程式写情诗?”“袁梦琪同学,卢修斯同学说要收购学校食堂,这是真的吗?”

但更多的是温暖的瞬间。

西弗勒斯会在她熬夜赶作业时,默默递上一杯热牛奶,附带一张写着“熬夜伤肝,公式已帮你整理好”的便签;卢修斯会在袁梦琪被隔壁班男生告白时,不动声色地走过去,用流利的中文说“她是我的”,然后拉着人就走,留下对方一脸懵。

他们不再提“父亲”,却用另一种方式,把彼此牢牢绑在了一起。

“对了,”袁梦琪突然想起什么,“今晚我家开派对,庆祝他们俩升学,你爸妈和我爸妈都同意了,来不来?”

“必须来!”姜皓月点头,“正好,我有东西要给他们。”

晚上的派对很热闹。姜皓月的爸妈拉着西弗勒斯问东问西,喜欢得不行(主要是看中了他的学霸属性);袁梦琪的爸妈则围着卢修斯,打听牛津大学的申请技巧(想让自家女儿也努努力)。

西弗勒斯被问得有点无措,悄悄往姜皓月身后躲了躲。卢修斯则应付自如,还顺便帮袁梦琪的妈妈分析了股票走势,赢得一片赞赏。

“你看你,还是这么怕生。”姜皓月笑着递给西弗勒斯一杯果汁。

西弗勒斯接过,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像触电似的缩了缩,耳尖微红:“他们……太热情了。”

“这叫喜欢你。”姜皓月挑眉,“对了,给你的。”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

西弗勒斯打开,里面是一枚银色的蛇形吊坠,和他当年送给她的那枚很像,只是蛇眼镶嵌的是小小的绿宝石——那是她用攒了半年的零花钱买的。

“祝贺你,准大学生。”

西弗勒斯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吊坠,黑眸里像落满了星光:“我很喜欢。”

另一边,袁梦琪把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塞给卢修斯:“给你的,别嫌弃。”

卢修斯打开,里面是一套《第五人格》典藏版周边,最上面放着一张卡片,画着一个q版的卢卡,旁边写着“恭喜毕业,以后别总想着收购这收购那了,好好搞金融”。

他看着卡片,突然笑了——那是一种极淡的、却足以让周围空气都亮起来的笑容。

“谢谢。”他说,“我也有东西给你。”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里面是一条项链,吊坠是一个小小的齿轮,和游戏里卢卡的武器一模一样,齿轮中间还刻着一个小小的“Y”(袁梦琪名字的首字母)。

“我找人定做的。”卢修斯的耳朵有点红,“如果你不喜欢……”

“喜欢!”袁梦琪一把抢过来戴上,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比你的银器好看多了!”

派对进行到一半,外面突然放起了烟花。

绚烂的烟火在夜空中炸开,照亮了每个人的笑脸。

姜皓月靠在栏杆上,看着漫天烟火,突然觉得,这大概就是最好的结局。

没有魔法世界的惊心动魄,没有“父亲”的身份枷锁,只有阳光下的少年,和身边最好的闺蜜,以及触手可及的未来。

“在想什么?”西弗勒斯走到她身边,声音很轻。

“在想,”姜皓月转头看他,笑了,“幸好当初没把你丢在魔法世界。”

西弗勒斯的黑眸里映着烟火的光,他轻轻“嗯”了一声,然后,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姜皓月,我喜欢你。不是儿子对父亲,是……男人对女人。”

姜皓月愣住了,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不远处,袁梦琪也听到了卢修斯低沉的告白:“袁梦琪,我好像……真的爱上你了。”

烟火还在继续,照亮了两对年轻人微红的脸颊。

袁梦琪看着姜皓月,用口型说:“爽!”

姜皓月回了她一个“同爽”的口型。

是啊,真爽。

从熬夜穿书,到成为“仇人爹妈”,再到带着两个“儿子”闯现实,她们跌跌撞撞,却终究抓住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至于未来?

管它呢。

反正有最好的闺蜜在身边,有喜欢的人在眼前,就算再穿越一次,她们也能笑着闯过去。

烟火落下最后一抹光亮,西弗勒斯悄悄牵住了姜皓月的手,卢修斯则把袁梦琪的肩膀揽进怀里。

夜色温柔,未来可期。

这大概就是,属于她们的,最甜也最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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