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凤榻上。
秦炎顺利收针。
原本美眸紧闭的司徒婉儿鼻腔发出娇哼,而后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狐狸美眸。
当看到秦炎时,松了口气。
她知道这家伙没有骗她。
他们制定的计划顺利实施成功了。
“能对满朝医师瞒天过海,本宫承认,你的针灸术造诣确实很不凡。”司徒婉儿娇媚一笑。
“娘娘忘了,臣除开针灸术,别的方面也不凡?”
秦炎挑眉笑了笑。
司徒婉儿禁不住再次娇哼了一声。
嗔怪的翻了翻白眼:
“别胡乱使坏,往后机会多着呢,本宫既已苏醒,你可以去领赏了。”
秦炎看着风情万种的司徒婉儿。
恶向胆边生——
“娘娘,别急呀,疗程还没结束呢……”
“什……什么?你疯了吗?”
司徒婉儿吓得眼神都清澈了。
“本宫……”
司徒婉儿还想说些什么。
可秦炎却没给她多说的机会。
这幕直接把原本失魂落魄的紫音看得目瞪口呆。
她原本还想制止。
可很快就发现娘娘没有抗拒,便悻悻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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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
秦炎抹了把热汗。
不顾瘫软在床的司徒婉儿,朝脸颊红如熟苹果的紫音建议道:
“紫音姑娘,你帮娘娘穿衣裳吧,然后洒些香薰去去味。”
“超级大色胚!”
紫音回过神,低骂了声。
但也只能照做。
——
与此同时。
房外。
姬明月以及众医师还在翘首以盼。
他们惊疑秦炎为何还没出来。
但又不好去打搅。
深怕在秦炎给司徒婉儿进行诊治期间遭到惊扰,从而发生不可挽回的严重后果。
毕竟都清楚:
医师给人诊治时最忌讳被惊扰。
这时,上官廉等得不耐烦了。
他率先出列拱手:“陛下,那小侍医进入娘娘寝房都两个时辰了,却始终没有半点动静,老臣怀疑有古怪,不若在门砂纸戳个洞看看?”
姬明月眉头紧蹙。
他也发现时间有些久了。
甚至都不知道秦炎在里面做什么。
总不能一直等下去吧?
思忖间,拂手:“准奏,曹江雪侍医,就由你去门前看看,尽量别弄出太大动静,免得惊扰到秦侍医。”
“是!”
曹江雪领命。
其实她也好奇秦炎在做什么。
难道秦炎真的能诊断出娘娘的病,并在进行治疗?
可退一万步讲。
纵然如此。
要用两个多时辰去诊治?
亦或是德妃娘娘已经发生不测,秦炎在拖延时间?
也不太可能。
真那样,那名贴身宫女早出来汇报了。
怀揣着好奇之心,曹江雪轻手轻脚走到门前。
嘎吱——
可恰在此时,房门被推开。
四目相对。
我淦!
秦炎看着近在咫尺的曹江雪,吓得心脏砰砰狂跳。
太特娘惊险了。
瞧这小娘们的动作——
是打算在门砂纸戳洞窥视啊。
如此事情就真大条了。
秦炎惊吓得后背冒冷汗,但表情控制得很好,佯装若无其事:“曹侍医,你这是要做甚呢?”
曹江雪感受着秦炎呼出的热气,眼神闪过慌乱,强壮镇定回答:
“我尊奉陛下旨意,准备看看你在搞什么鬼。”
“我除却给娘娘治病,还能做什么?”
秦炎耸耸肩。
从曹江雪身边绕了过去。
径直来到房外。
瞬时所有目光投过来。
眼神中大抵玩味,带着看好戏的姿态。
毕竟他们身为医师,很清楚德妃娘娘的病症,绝对是从未出现过的病例,如此顽疾,是区区学了几年医术的少年侍医能够诊治好的吗?
枪打出头鸟。
你这小子不是最爱逞威风吗?
接下来你就等着背黑锅吧。
纵使陛下先前承诺不会降罪于你,但总要有人背起娘娘病殇的罪责,而无疑你秦侍医就是最好人选。
这时,姬明月心系司徒婉儿的状况,开门见山询问:“秦侍医,娘娘的情况如何了?”
可就在众人等着看笑话时,
秦炎却微微一笑:“回禀陛下,微臣幸不辱使命,在消耗大量精力和心血后,终于让娘娘苏醒了过来。”
“什么?!”
“不可能!”
秦炎的声音不大。
却宛若平地一声雷。
直接让现场彻底哗然开。
尚医局的奉御上官廉更是激动的站出列:
“秦侍医,你可知欺君罔上是何罪?那是要诛九族的大罪,所以你最好谨言慎行!”
“不劳奉御大人费心,下官愿为所说之话担责。”
“哼,既如此,你如何能救醒德妃娘娘?”
急了。
急了。
果然羡慕嫉妒恨无处不在。
秦炎抬眸看了眼气急败坏的上官廉。
勾唇回呛:“奉御大人,依你这意思,娘娘就合该救不了、合该香消玉殒吗?”
上官廉脸色巨变。
这罪名若坐实,他就真麻烦了。
“放肆,老夫何时有这意思,你休要偷换概念。”
“奉御大人!”
秦炎突然语调一提,冷喝:“你才放肆,陛下都尚未发话质疑,你却越俎代庖,眼里还有陛下吗?”
上官廉听得冷汗直冒。
这混蛋小子……真该死啊。
居然三言两语间给他扣的帽子越来越大了。
于是上官廉慌忙解释:“老夫仅是担忧娘娘,何敢越俎代庖……”
“上官廉,你给朕闭嘴。”
姬明月冷冽瞪了眼上官廉,吓得后者噤若寒蝉。
“老臣知罪。”
他心高气傲是一回事。
但明面上还是要对姬明月毕恭毕敬的。
姬明月看向秦炎,眉宇舒展:
“秦侍医,德妃果真苏醒了?”
秦炎微微颔首:“陛下尽可进去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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