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一看，好家伙50章呢，250章那种没有结果，250到259漏了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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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早晨的温存
晨光透过望舒客栈的窗棂，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魈一动不动地坐着，怀中是依然熟睡的空。他整夜未眠，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空，看他睫毛在晨光中投下的细影，看他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口。
空的睡相很安静，不像派蒙那样会踢被子或者说梦话。他只是安静地靠着魈，偶尔在梦中轻哼一声，蹭一蹭找到更舒服的位置。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让魈浑身紧绷，生怕惊醒了他。
\"嗯......\"空在梦中皱了皱眉，似乎要醒了。魈立刻闭上眼睛，假装自己也在睡觉。他感觉到空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是轻微的抽气声。
\"魈......？\"空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我们就这样......睡了一晚上？\"
魈装作刚醒来的样子睁开眼，正对上空近在咫尺的脸庞。晨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边，琥珀色的眼睛里还带着睡意，嘴角却已经扬起熟悉的笑容。魈的呼吸一滞。
\"你昨晚睡着了。\"魈移开视线，声音比平时更加低沉，\"我......不忍叫醒你。\"
空坐直身体，伸了个懒腰。他的手臂在伸展时不小心碰到了魈的腰侧，魈像被烫到一样猛地一颤，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抱歉！\"空连忙收回手，\"我忘了你怕痒。\"
魈没有解释自己并非怕痒，只是摇了摇头。他的心跳快得不像话，只能暗自庆幸空听不到。
\"啊，杏仁豆腐！\"空突然想起什么，看向昨晚放在一旁的小桌，\"都放了一晚上，肯定不能吃了。\"他懊恼地抓了抓头发，\"我特意为你做的......\"
魈看着空沮丧的样子，鬼使神差地说：\"再做一次......可以吗？\"
空惊讶地抬头，随即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当然！你等我一下，我去借客栈的厨房。\"他跳起来，却又突然转身，\"那个......你要一起来吗？\"
魈愣了一下，点点头。
客栈的厨房还空无一人，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案板上。空熟练地系上围裙，开始准备材料。魈站在一旁，看着空忙碌的背影，金色的麻花辫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
\"能帮我拿一下那个罐子吗？\"空头也不回地指了指高处的架子，\"装清心花蜜的那个。\"
魈轻松地取下来递给他。他们的手指在罐子传递时短暂相触，魈迅速收回手，仿佛那罐子烫手一般。
\"谢谢。\"空笑着接过，指尖沾了一点花蜜，突然转向魈，\"尝尝？这是我特制的配方。\"
魈还没反应过来，空已经将指尖凑到他唇边。琥珀色的花蜜在晨光中晶莹剔透，沾在空的手指上，显得格外诱人。魈犹豫了一秒，低头轻轻舔了一下。
甜的。带着清心花特有的清香，还有一丝......大概是空手指上残留的味道。这个想法让魈的耳尖发烫。
\"怎么样？\"空期待地问。
\"......很甜。\"魈低声回答，不敢再看空的眼睛。
空似乎很高兴，转身继续忙碌。魈站在厨房中央，看着阳光中飞舞的细小尘埃，听着空哼起蒙德的小调，突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就像他的梦境延伸到了现实，却没有了那些黑暗与痛苦，只剩下温暖与甜蜜。
\"完成了！\"空捧着一盘新鲜的杏仁豆腐转过身来，\"这次我多加了一点花蜜，希望你喜欢。\"
他们回到露台，在晨光中分享这盘甜点。空坚持要喂魈第一口，魈拗不过他，只能僵硬地张嘴。当勺子碰到他的嘴唇时，他小心翼翼地不去咬到它——仿佛那是什么需要特别对待的珍宝。
\"好吃吗？\"空期待地问。
魈点点头。确实比平时更甜，但他不讨厌这个味道。或者说，只要是空做的，他都会喜欢。
\"你也尝尝。\"魈推了推盘子。
空笑着挖了一勺送进自己嘴里，满足地眯起眼睛。一点花蜜沾在他的嘴角，魈盯着那里看了太久，直到空疑惑地舔了舔嘴唇，把那点花蜜也卷了进去。
\"今天有什么安排吗？\"空一边吃一边问。
魈摇摇头。他作为仙人的职责虽然重要，但并非时刻都有妖魔需要祓除。
\"那......\"空的眼睛亮了起来，\"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璃月港？派蒙不在，我一个人逛街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魈本想拒绝——他并不习惯人多的地方。但看着空期待的眼神，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一声轻轻的\"好\"。
璃月港一如既往地热闹。商贩的吆喝声，孩童的嬉笑声，船只进港的汽笛声交织在一起。魈走在空身边，保持着一步的距离，警惕地观察着四周。虽然璃月港很安全，但习惯使然，他无法完全放松。
\"魈，你看这个！\"空在一个小摊前停下，拿起一对玉制的耳坠，\"像不像你眼睛的颜色？\"
那是一对青金色的玉坠，在阳光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魈凑近看了看，确实与他眼睛的颜色相似。
\"很配你。\"他下意识地说。
空眨了眨眼，突然笑起来：\"那我要买了。\"他转向摊主，\"请给我这一对。\"
魈看着空付钱，然后惊讶地看到空将其中一只耳坠递向自己。
\"给你。\"空笑着说，\"我们一人一只。\"
魈愣住了：\"我......没有耳洞。\"
\"啊，对哦。\"空有些失望地收回手，\"那我都戴好了。\"他说着取下自己左耳的原有耳坠，换上新买的玉坠，\"怎么样？\"
阳光下的玉坠与空的金发相得益彰，随着他转头的动作轻轻摇晃。魈看得有些出神，只能点点头。
\"另一只我先收着。\"空小心地将剩下的那只玉坠包好，放进胸前的口袋里，\"等你什么时候想戴了，我再给你。\"
魈想说不会有那么一天，但看着空开心的样子，他什么也没说。
他们继续在集市中穿行。空不时停下来看看这个，摸摸那个，魈则始终跟在他身后半步，像一个沉默的守护者。当人群突然变得拥挤时，空自然地抓住了魈的衣袖。
\"人太多了，\"空解释道，\"这样不容易走散。\"
魈低头看着空抓着自己衣袖的手，心跳加速。他没有抽回手臂，而是微微调整步伐，让自己能更好地为空挡住拥挤的人流。
中午时分，他们在一家小餐馆解决了午餐。空点了几道璃月特色菜，不停地往魈碗里夹。
\"你太瘦了，\"空皱着眉头说，\"多吃点。\"
魈想说仙人不需要那么多食物，但还是乖乖吃掉了空夹给他的每一口。看着空满意的笑容，他突然理解了为什么人类会为了一顿饭而费尽心思。
下午，他们离开了喧嚣的璃月港，来到城外的山坡上。这里视野开阔，可以俯瞰整个港口和远处的大海。空找了一棵大树，在树荫下坐下，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魈也坐下。
\"累了吗？\"魈问。
空摇摇头：\"只是想和你一起看会儿风景。\"他仰头看着树叶间漏下的阳光，\"这样的日子真好。\"
魈在他身边坐下，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既不会太远显得疏离，又不会太近让空察觉他的紧张。微风吹过，带来空身上淡淡的清香，混合着阳光和花草的气息。
\"魈，\"空突然开口，\"谢谢你今天陪我。\"
魈转头看他，发现空正望着远处的海平面，侧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柔和。
\"不必言谢。\"魈说，\"我......也很愉快。\"
这是实话。虽然他不习惯人群，不习惯长时间的社交，但只要和空在一起，这些不适都变得微不足道。
空笑了起来，突然躺倒在草地上：\"啊——好舒服！\"他拍拍身边的草地，\"你也躺下来试试。\"
魈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躺了下来。草地比想象中柔软，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洒在脸上，温暖而不刺眼。他能听到空平稳的呼吸声，近在咫尺。
\"看，\"空指着天空中的云朵，\"那朵像不像锅巴？\"
魈顺着他的手指看去，确实有几分相似。他们就这样躺着，辨认着各种形状的云朵，偶尔交谈几句，大部分时间只是安静地享受彼此的陪伴。
太阳渐渐西沉，天空染上了橘红色的晚霞。空坐起来，伸了个懒腰。
\"该回去了，\"他说，\"晚上想吃什么？我可以再做一次杏仁豆腐。\"
魈也坐起身，看着空被夕阳染红的侧脸，突然说：\"去归离原吧。\"
\"现在？\"空有些惊讶。
魈点点头：\"那里的日落......很美。\"
空的眼睛亮了起来：\"好啊！我们走！\"
他们赶到归离原时，太阳刚好悬在地平线上方，将整片原野染成金色。远处的山峦如同被点燃一般，呈现出绚丽的红橙色。魈带着空来到一处高崖，这里是观赏日落的绝佳位置。
\"真美......\"空轻声感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远方。
魈没有看日落，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空的脸上。夕阳为空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在发光。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倒映着晚霞，比任何宝石都要璀璨。
空似乎察觉到了魈的视线，转过头来。四目相对的瞬间，魈没有移开目光——夕阳给了他勇气。
\"魈......\"空轻声唤道，声音几乎被微风吹散。
但魈听到了。他慢慢抬起手，犹豫了一下，最终轻轻握住了空的手。空没有抽回，反而回握住他，手指交错。
他们就这样牵着手，看完了整个日落。当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在地平线下，空打了个哈欠，靠在了魈的肩上。
\"有点困了......\"空的声音带着倦意。
魈调整了一下姿势，让空靠得更舒服些：\"睡吧，我守着你。\"
空很快睡着了，呼吸变得平稳而绵长。魈低头看着他，轻轻收紧了握着的那只手。在渐浓的暮色中，他终于允许自己流露出一丝压抑已久的情感。
\"空......\"他轻声唤道，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见，\"我......\"
后面的话消散在夜风中，但魈知道，总有一天，他会鼓起勇气，在阳光下说出那句完整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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