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哞哞兽捕猎到达一个很大基数后,两蛇一貂便专门停下来几天,来制作风干牛肉。
毕竟后面很多路程,都不方便生火啊赶路什么的,特别是在北大陆,一大片雪原,吃点这种高蛋白食物会省事很多。
池鸢梨一行人把哞哞兽洗净之后,切成条状,用葱姜蒜、各种香料再加点辣条腌制一晚之后。
次日就开始吊起来风干,期间至少安排得一个人看着,避免被野兽也偷吃了,至于贪吃的野兽?管你什么兽,全是以后的口粮。
可能此地已经非常接近中心沙漠入口处了,风力强大且干燥,三天后就风干成原先重量的百分之四十了。
池鸢梨看风干好之后,便支起火堆烘烤三个小时,便收进空间。
这三日也没有闲着,除了看管猎物的人,其他人收野菜收干菜,实在不行捕猎点野兽总是有活干的。
池鸢梨前所未有的感觉到空间的维度,具体是种什么奇妙的感觉呢?
以前她是感受不到精神图景的存在的,现在只要她集中精神就能感受到精神图景的维度。
池鸢梨大抵是觉得已经到她精神图景的极限了。
她还是很疑惑的,她以往在星际的时候,就算她不常用精神图景的空间储存能力,但是她大抵清楚空间没有这么大的。
池鸢梨默默安慰自己,精神图景的空间绞杀能力变成了拓宽空间储存能力,不由庆幸,在兽世大陆空间能力还是非常管用的。
等池鸢梨将风干好的肉干收进去,收到最后一杆子的时候,精神海刺痛,不得已只得放下,嘱咐道,“这些只能自己背了,空间过载。”
羽玄跟月颔首,月担忧的问,“那没事吧,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羽玄接过池鸢梨手上的肉干,摸摸池鸢梨脑袋,担忧的望着她。
池鸢梨摇头表示自己并无大碍,随即调动空间能力,取出物件,然后再放回空间,很是轻松,看来只是不能继续储存了。
看池鸢梨没有什么问题,羽玄跟月便开始收拾肉干,用兽皮袋捆好,一人背了一兽皮袋就背完了。
再次启程,一蛇一貂硬要坚持池鸢梨躺羽玄蛇尾上。
池鸢梨无奈,嘴里嘟嘟囔囔道,“我坐下就是了,不要再说了。”感觉自己已然被大小唐僧包围。
月瞥了池鸢梨一眼,努努嘴道,“梨姐姐,作为优秀的大家长,时而也要接受家族成员的意见。”
羽玄也颔首表示赞同。
好吧,池鸢梨只好躺在羽玄蛇尾上,悠哉悠哉的嚼着黏糊糊的麦芽糖,好不惬意。
走了大概几个小时,池鸢梨也躺够了,正准备从羽玄蛇尾下来活动活动,就听见羽玄说,“小宝,我们到中心沙漠入口了。”
池鸢梨之前一直是躺着,因为嫌阳光太刺眼便用兽皮遮住眼睛,都完全不清楚周边环境是个什么状况。
这时从羽玄蛇尾下来才发现,罡风裹挟细沙在天空盘旋,已然是黄茫茫一片,不禁感叹果然是沙漠入口处哈。
池鸢梨从精神力沉入空间搜寻一番,她都想着要不要把星际衣服上拆点纱衣遮住眼睛,终于!给她找到了三套作战服。
作战服就不必穿了,毕竟兽世大陆人形还没有兽型方便,要是穿作战服变换兽型都不方便了。
池鸢梨便只是从作战服中取了三个防护镜,教他们戴上。
池鸢梨不得不感叹,月戴起来萌酷萌酷的,羽玄戴起来痞帅痞帅的,至于她自己戴起来,就是纯帅,不必多言。
带好防护镜的两蛇一貂,池鸢梨率先走在前面,发现沙漠入口处有个界碑,池鸢梨拧头问道,“兽世大陆有文字吗?”
月向前一步,摸着那斑驳的界碑,回答道,“界碑上写的是遗失沙海。”
随即,月又解释道,“兽世大陆一开始是有创造文字的,后来天灾而至失传了,只有像我们这种血脉传承完整的才会了。”
池鸢梨示意继续向前行进,沿着沙丘向前走,抬眸望去,层层叠叠的金浪向外延伸,偶然间还有虫子蜥蜴这种爬行动物一闪而过。
月调侃道,“要是没有空间,我们要吃沙漠里这些虫子渡过了。”
羽玄接过话,“全速前进吧,非必要不停留,月,我们戴着兽皮口罩,不便伸出蛇信,你关注一下绿洲方向。”
月颔首点头,表示明白,即使月是兽人幼崽,五感难以企及成年兽,但只是辨别空气中水汽方向还是很简单的。
一路上,池鸢梨一行人还能看见一些耸立在沙堆蜂窝状岩石戈壁,岩石纹理扭曲,透露着诡异气息。
但旅途实在无聊,池鸢梨便开始了她的教学,“沙漠昼夜温差大,别看我们现在热得直冒汗,晚上可能速降寒季,到时候夜晚歇息给你们分点棉衣。”
月疑惑问道,“梨姐姐,你怎么懂这么多?什么时候背着我们偷偷做功课了。”
池鸢梨向月挤挤眼睛,开玩笑道,“那自然是因为我背着你们偷偷向鹰兽人买的消息,怎么样?值吧。”
月满脸震惊道“咱们不是一天到晚在一起吗?” ?????
池鸢梨继续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还说得有模有样,“是啊,鹰兽人隐身找的我,厉害不?”
月瞠目结舌,脸上的表情仿佛被人点了暂停键,羽玄一手拍月的后脑勺,继续摁下播放键,“她说啥你就信。”
池鸢梨再也忍不住,咯咯直笑,月也意识到自己被耍了,轻哼一声,“你们成年兽都不靠谱。”
羽玄摸摸池鸢梨的脑袋,宠溺道,“老是捉弄小幼崽。”
池鸢梨不予理会,反驳道,“那不是因为你太一本正经了,闷骚哥。”小幼崽这时候不玩,什么时候玩!
月默默走远,感觉接下来的内容不是他一个小幼崽能听的了,成年兽什么的,真的好难懂,融入不了。
羽玄蓦然噎住,小声在那不知道嘟嘟囔囔些什么,一副寡妇被造黄谣的死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