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澜川公馆吃过午饭后,端木矜澜去书房处理工作,田桃在卧室午休。
端木矜澜回到卧室门口,想起什么,给林特助打电话。
让他告诉国外那边,多派些人保护岳母和小舅子。
端木矜澜担心魏娜会搞什么幺蛾子。
他的软肋是小甜桃,小甜桃的软肋是她的家人。
她的软肋也是他的软肋,他得保护好他们,让她放心。
端木矜澜蹑手蹑脚推开门进屋,睡觉不老实的小甜桃已经睡在了床边的地毯上。
这个小家伙,真让人不放心。
幸好他已在床边铺上了厚厚的地毯,摔不坏他的心头娇宝宝。
他走过去,轻轻把她抱起来,打算把她放回床上去,在她身边躺下。
他刚给她盖好被子,她就迷迷糊糊缠上来,嘴里喃喃自语,“七爷,吻我~”
孩子这是做梦了。
做了那晚她把他睡了的……春梦。
端木矜澜勾勾唇角,捧住她的后脑勺,掐腰翻身,把小甜桃抱来胸口。
小甜桃吻去他的颈窝,吻上他的唇……。
她的身体很热,热到越来越滚烫。
梦中,是那晚缠惹的旖旎画面……。
那是她初尝人事。
端木矜澜捧住她的腰,她的腰细得他盈盈一握。
他不由得心疼,孩子以前吃了那么多苦,身体太单薄了。
看来,还得多补补,吃胖一点才行。
他情不自禁闭上眼睛,和小甜桃唇齿交融。
这时,端木矜澜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他赶忙伸手挂断,眼神像要刀人。
田桃猛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刚才的生扑不是梦。
她的脸忽一下红到耳朵根,羞得赶紧从他怀里下去,躲回自己枕头上,拉起被子蒙住脸。
啊呀,她刚才差点又把他睡了。
该死!太羞耻了!
不仅是青天白日的,还是在没药物的作用下。
她就生扑上去了。
老天奶,救救孩子吧,真的很没脸见人。
端木矜澜也钻到被窝里来,捧起小甜桃的脸。
她的脸颊和耳朵像刚煮熟的剥壳鸡蛋,香糯,烫手,可口。
他忍不住又吻上她的唇。
田桃羞涩的缩成一团,“那那那那那那个、不好意思,我刚才就是,我也不知道……。”
端木矜澜摸摸她的脸,温柔漾唇,“没关系,不用解释,老公知道。”
田桃羞涩又吃惊的看向他,他知道什么?
端木矜澜翻身欺来,用鼻尖摩挲摩挲她的鼻尖,尝一口她的唇,磁音诱惹,
“乖,想要老公不用只在梦里,现在,老公就给你。”
啊?
虽然,但是,田桃捂住他的嘴,“我,我我,那个,其实,”
她想解释点什么,可做了有他的春梦是事实。
刚才的羞耻又没办法解释。
端木矜澜勾勾唇角,继续诱惹,
“梦里吃,怎么有现实吃可口?老公已经是桃宝宝的人了,桃宝宝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我、我……。”
死嘴快说啊!
下一秒,她那不争气的嘴就被他的吻堵住了。
她僵硬的抗拒着,慢慢、慢慢融化在他的怀里。
这时,端木矜澜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田桃推开他,“七……亲、亲亲老公,您,那个,您电话响了。”
端木矜澜捧住她的脸,贴耳诱吻,“别管,乖,专心点。”
可,他的手机聒噪的响个不停。
田桃转头看着他,“万、万一有什么重要的事呢?”
端木矜澜尝着她的唇,“没有比桃宝宝更重要的事。”
手机铃声停了两秒,立马又野火烧不尽的响起来。
田桃的手机铃声,这时候也响了起来。
一时间,卧室里两个手机铃声顽固的响个不停。
端木矜澜在心里无奈的叹口气。
田桃趁机钻出被窝,她确实还没准备好在清醒状态下做那件事。
她逃下床拿了手机走去窗边,深呼吸一口气,顺顺胸口,接通。
是文舒学姐打来的,她问田桃有没有时间,想叫她明天陪她去买过年新衣服。
“哦,对了,你现在是京圈太子爷的未婚妻了,全网磕的灰姑娘,你是不是需要问过京圈太子爷?”
田桃回头看向端木矜澜。
端木矜澜也正在接电话。
“林!沐!你最好告诉我天要塌了!”
这刀人的语气,林特助已经意识到他一定打扰了什么重要的事。
以前从没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会议他都不需要提醒。
现在,提醒电话响两遍才接。
除了打扰了七爷和少奶奶的好事,还能是什么事。
声音瑟瑟发抖,“七爷,是是是有个视频会议!时间马上到了!”
“嗯!”
端木矜澜挂断电话,起身走到田桃身后。
她电话里的说话声,他也听到了。
他从身后环住她的腰,“可以,明天老公准你一天假。”
她现在是他的女人,他只是担心她的安全,并不想禁锢她的自由。
她也需要朋友。
电话里,“谢谢七爷!那田桃,明天不见不散。”
端木矜澜躬身在小甜桃肩头,捧来她的脸,吻一吻。
“明天,我让林沐多派几个人远远保护,桃宝宝放心和朋友玩。”
田桃去琴房练琴。
端木矜澜去楼上书房开视频会议。
会议开到一半,他收到田桃弟弟的信息:
“姐夫,给你科普个小知识,我家少数民族,我姐十八周岁就可以领结婚证。”
他这是给姐姐要正式名分呢。
端木矜澜手里的笔掉在桌上,他怎么没留意这回事。
他回复了个:“不愧是我的亲小舅子!”
他立马给他转了一大笔零花钱,“奖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