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桃睡醒,窗外已是夜幕浅染。
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她揉揉闷痛的脑袋,掀开被子。
“啊!”
自己怎么穿着男士咖色衬衫和男士平角裤。
这是……。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有些断片,只能想起零星片段。
“要命,肯定又丢了个大人。”
她自语着下地,叉开手指梳一下头发,又想到什么。
“是谁给我换的衣服?”
不会是端木矜澜吧?
难道,他们又……那个了?
她敲敲脑袋,再努力回想一下。
似乎,隐约,她又说了什么脸热的话,不要脸的缠他怀里……?
这么一想,她的脸又红温了几十度。
房间门打开,端木矜澜挂掉电话从门外走进来。
“是我!”
田桃慌张的抬起红得冒泡的脸,“嗯?”
她脑子空白了一下,回忆自己上一句说了什么。
端木矜澜走过来,拥住她,打量她身上的咖色衬衣。
衬衣过于宽大,更衬得孩子娇娇小小一只。
乖糯在他的心巴上。
他情不自禁握住她的腰,往上一提,吻吻她的唇。
“桃宝宝的衣服,是老公的,也是老公给换的。”
他疼爱的打量她,“不过,别有一番滋味,老公喜欢。”
田桃略微还有些大舌头,她努力把舌头上的结打开。
“那个,嗯……不好意思,给、给您添麻烦了。”
照顾醉酒的人应该比较麻烦吧。
“我、们……?”
端木矜澜明白孩子的小心思,他虽然有兽性,但又不是禽兽。
他不会在孩子醉酒时,强迫孩子发生那种事。
即使孩子没有醉酒,也要孩子愿意,才会。
桃宝宝年纪还小,他不能吓坏他的桃宝宝。
来日方长。
他管得住下半身。
端木矜澜摸摸她的头发,贴着她的鼻尖,
“小甜桃醉得不省人事,没发生什么,是不是很遗憾?那晚上补上!”
田桃脸颊越发羞红,“啊,那个,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
端木矜澜掐腰抱起她,放在床上,“小甜桃迫不及待的话,那,现在补?”
田桃从他的臂弯里钻出来,“我我我,你,那个,”
端木矜澜把她捉回来,深深吻一下她的唇,勾起唇角,“小笨蛋!走吧,回家!”
“嗯,我、我换衣服。”
田桃起身,红着脸把他推出去。
端木矜澜停在门口,摸摸她烫手的脸颊,“小甜桃还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这个人真是……有时候真的太不要脸了,骚话连篇的。
太能撩了。
随时随地大小撩。
田桃低下羞红的脸,把他推出去,从里面锁上门,“那那那个,我很快就好。”
端木矜澜靠在门上,翘起的唇角压不住。
田桃揉揉要着火的脸颊,平抚一下小鹿乱撞的胸口。
才从衣架上取下自己的衣服来换。
田桃觉得“回家”这个词格外温暖。
是啊,他是给了她一个家。
虽然她现在还没适应嫁进豪门的日子。
但,他很让她安心。
端木矜澜心里美的勾勾唇角,给林特助打电话。
“把车开过来,回澜川公馆!”
“是!七爷!”
“另外,让人看紧点那个女人!”
被他弄掉两个产业,继母怕是不会甘心,还会找他的麻烦。
他父亲大年三十回国,年夜饭要一大家子过。
继母也会回老宅。
继母怕是趁着过年,又要通过什么方式,再向父亲狮子大开口,弥补她的损失。
父亲虽然不肯给那个女人名分,可,看在儿子面子上承认了她。
总归念一点情分。
继母就是抓住那点情分,还想要更多权、钱。
沾上豪门,欲壑难填。
“是!七爷!”
弟弟端木唐平马上也要回国了。
继母怕是也不死心,还要在他这位弟弟身上做工作。
以死相逼什么的。
端木矜澜牵着田桃走出温泉酒店。
暮色深浓,起了风。
他把她护在身前。
天空有零星的雪花飘下。
天气预报,除夕春节,有一场大雪。
林特助和保镖的车正要开过来。
一辆摩托车从里面小道飞速冲过来。
骑车的人戴着头盔,武装得很严实。
直直朝田桃撞来。
端木矜澜拉开田桃,转个圈,转开危险区域。
同时,一把扯住骑摩托那人的胳膊,又给了那人一脚。
摩托车带人撞到路边花池。
端木矜澜和田桃也因为反作用,倒在地上。
端木矜澜垫在田桃身下,田桃没有受伤。
但端木矜澜的脑袋磕在台阶上,晕了过去。
赶来的林特助,立刻把端木矜澜扶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