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展翊驰便睁开了双眸,
这次跟以往不同的是,自己怀里还抱着一个白白嫩嫩嫩的小娇妻。
看着还在自己怀中熟睡的美人,他忍不住轻轻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
右手抚摸着她光洁如丝绸般的肌肤,身下又是一片火热,
昨晚闹她闹得太狠,必须让她好好休息,可不能一次就吓坏了他的小媳妇儿。
真想不起床,就这么抱着自己香香软软的娇妻睡个大懒觉,这次才真真切切的明白了,什么叫做,“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
温香软玉在怀,自己又做不来什么,又是一种折磨,还不去出去锻炼!
他轻轻抽出自己的胳膊,穿好衣服,再次亲吻了一下许珞汐,便悄悄走出了新房,
今天的心情十分愉悦,看到多福和她的狗崽子们,也觉得比平时可爱不少!
他来到操场,先练了一套拳法,正在练剑的时候,
王副营长和张战捷一起从远处走了过来,
两人离老远就开始打招呼,张战捷挤眉弄眼的说:“阿驰,这新婚燕尔的,怎么不多睡会儿,这么早就舍得扔下媳妇儿来锻炼啊?”
王副营长跟张战捷对视一眼,笑嘻嘻的说:“不会是太猛了吓到了嫂子,被赶出来了吧!哈哈哈……”
展翊驰停下练剑的动作,嘴角一扯,“你俩怎么凑一起了,昨晚你俩是不是去我家听墙角去了?”
张战捷没有立刻回答,他凑到展翊驰面前,盯着他打量一番,“阿驰,我感觉有点奇怪,为啥我和小王刚走到你窗前,就开始打饱嗝,
一个人打嗝那叫偶然,两个人一起打可就不正常了!我怀疑你这家伙给我们下了什么药!”
王副营长想起自己晚上打饱嗝打到一点多也觉得蹊跷,急忙附和道:“是啊营长,老实交代,到底给我们下了什么药?”
展翊驰嘴角抽了抽,他一脸淡定的说:“什么药?我还以为是两头牛在叫呢,你嫂子说像是你俩的声音,我还不信,诈你们一下吧,还真是你俩!”
张战捷狐疑的看向他,“真不是你们两口子下的药?”
展翊驰挑挑眉,“可能吗?你见过这种药吗?要是有的话,我在闹洞房的时候就给你们下了,还用等到那时候!你俩就是吃饱了撑得!”
两人想了想,确实没听说过这种药,便不再追问。
张战捷一脸八卦的凑近展翊驰,“哎!老弟,昨晚咋样,有没有成功,刺刀见红没有?”
展翊驰白了他一眼,调侃道:“瞧你说的,我又不是傻子,这点小事儿还能搞不定,
不过吗?没你小子厉害,没你见红见的多!”
张战捷听到展翊驰又在提自己新婚夜的糗事,恼羞成怒的捶了他一拳,“去你的……老子那,那不是第一次没经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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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珞汐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看到陌生的房间,才想起自己已经结婚了,
看看身边的枕头,阿驰可能出去锻炼去了,
喊了一晚上,嗓子都已经干的冒烟了,想坐起身喝口水,竟然浑身无力,觉得浑身就像被大车碾压了一般酸疼,
她想揉一揉酸疼的老腰,奈何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昨晚,展翊驰这个狗男人丝毫不知疲倦,明明她都倦的睁不开眼了,
他还顶着一张俊脸装无辜,又是哄又是骗的,非说 “最后一次”,结果折腾到后半夜,害得她现在累得跟滩泥似的瘫在床上。
“嘶……” 她试着翻个身,下体的酸痛让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看来江晓雅的话一点都没错,男人在这方面真是脸皮厚的跟以前判若两人,想到自己还信誓旦旦,一脸自信的吹牛逼,说自己家的阿驰肯定会听她的话,
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那天在江晓雅家夸下的海口,如今全成了打脸的巴掌。
正在龇牙咧嘴穿衣服时候,展翊驰满面春风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汐汐,你醒啦!怎么不多睡会儿呢!”
许珞汐狠狠瞪了他一眼,“狗男人,大骗子,我再也不相信你的话了……!”
展翊驰嘴角扬了扬,他坐到许珞汐身边,轻声问:“怎么?疼的厉害吗?”
“你说呢?”许珞汐噘着嘴白了他一眼。
展翊驰笑了笑,“哪疼啊?”
“哼!腿疼、胳膊疼、腰疼、浑身疼!……” 她掰着手指头数,数到最后自己先红了脸。
展翊驰眼底漾着笑意,故意逗她,“这也不能全怪我啊,谁让我媳妇儿长的那么迷人,我一碰你就把持不住了……!
许珞汐的小粉拳轻捶了他一下,“净会胡说,还不是你不知节制,还怪到我身上了!”
展翊驰将人圈进怀里,下巴蹭着她发顶,拖着长调说:\"好,都怪我,下次我一定注意,你说啥时候停下,咱就停下,行不?\"
他温热的呼吸吹过她的耳尖,引得她浑身颤栗,她噘着小嘴娇声说:“哼!鬼才信你呢!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尤其是床上说的话,更不能相信!”
说着,撩开被子要穿衬衣,那身红色的蕾丝内衣一下子暴露在展翊驰面前。
展翊驰眸色一深,长臂一揽,再次把她压到身下,漆黑的眸子里染着炽热的光, 他喉结滚动,“媳妇儿,要不我用行动证明?这次保证听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