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小姨聊天后的翌日,阳光透过窗户轻柔地洒在赵悦的房间。赵悦早早起身,内心打定主意,拿起电话便拨给了林宇。电话接通,那熟悉的声音传来,赵悦直入主题:“林宇啊,我跟你说,我实在是受够现在的交通工具了,不是骑自行车就是骑摩托车。我都已经考了摩托车驾驶证,但还是觉得不方便。我把深圳的资产处理了一部分,打算买车。你什么时候有空?要不我去你部队,你私下找辆车教教我开车,等我学会了再去考汽车驾照。”
林宇那头稍作停顿,随后说道:“行啊,不过你能抽出时间来吗?”赵悦赶忙回应:“马上就到寒暑假了,我那时候过去。我还计划着,等我学会开车,也教四哥和王琴,到时候一下子买两三辆车。”林宇有些惊讶:“你有这么多资金吗?现在一般民用的桑塔纳可不便宜。”
赵悦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是不知道骑摩托车的苦,尤其是冬天,看着骑摩托车好像挺拉风,实际上风像能把人身体穿透一样。要是早上起来洗头或者头上冒汗,风一吹,感觉脑子都要被吹透了,冷得受不了。现在既然允许私家买车,我就想赶紧换个出行方式。”两人沟通妥当后,赵悦向学校提前请了假,便踏上了前往部队的行程。
抵达部队后,林宇按照约定,开车带着赵悦来到一处较为空旷的地方练车。那是 93 年年底的寒假,寒风凛冽,但赵悦学车的热情丝毫不减。然而,毕竟是初次接触汽车驾驶,赵悦显得笨手笨脚。林宇忍不住说道:“你平时干啥都挺聪明的,怎么学开车就这么费劲呢?”赵悦心里默默想着:我前世只会骑电动车,压根没摸过汽车,能来学就不错了。但嘴上还是认真回应:“机车这类东西,一般男同志上手快,女同志接触得少,我能来学已经很努力啦。”就这样,在林宇的指导下,赵悦练了一整天车。
夜幕降临,结束了一天的练习,两人稍作休息。赵悦想起小姨说的话,鼓起勇气对林宇说道:“林宇,你真的各方面都很好,我们彼此心里都有对方,也相互依赖,关系都发展到这一步了,你也同意和我领证。你想和我领证,是觉得要对我负责,可我就想问问,你心里是不是有处女膜情结呀?你是不是觉得我和你第一次的时候,没有像小说或书上写的那样处女膜流血,就认为我不是第一次?”
赵悦顿了顿,继续说道:“你看现在的女孩子,经常运动,像骑自行车、跨栏之类的,哪还能像古代封建时期,女孩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从人体结构来看,处女膜本来就很脆弱,一点点外力都可能导致破裂。而且咱们也没做婚前检查,要是你因为这事儿心里有疙瘩,觉得我俩缘分尽了,那咱们就继续做朋友。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和你发生关系的时候,我真的是第一次。生活中也有不少女生因为运动之类的原因,第一次没有见红,这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儿。”
林宇听着赵悦这番坦诚的话,心中泛起一阵波澜。他握住赵悦的手,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悦悦,其实我之前没怎么想过这个问题,你别想太多。我想和你领证,是因为我爱你,想和你共度一生。刚才听你这么说,我才意识到可能我的一些态度让你有了误解。你放心,我不会因为这种事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
赵悦看着林宇真诚的眼神,心中的担忧渐渐消散,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容。在这个寒夜,两人的心因为这番坦诚的交流,靠得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