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答应什么?你必须老实交代?’
“几位同志,我怀疑他和小鬼子请的律师有勾结,请他回避这个案件的审理,调查,以及所有的一切行动”孟繁星终于是爆发了,声音大了起来。
书记员,陪审员以及站在门边上维持秩序的公安几道人的眼睛齐齐地看向了年轻公安,他们也是听出了这件事情的诡异和不一般的地方,毕竟,以前的办案他们也是没有遇到这样的情况。
人家被审讯,调查的人说的没错,你这是为什么急吼吼地让人家认罪,这不对劲,非常的超出了大家的意识,审讯中也是有着审讯的常识,大家也都不是傻子,怎么今天的小黄这么的上心?
每一句话都是想着将被调查人往犯罪杀人的目的地引导,这是有着什么实质性的证据还是有着什么他们大家都不知道的地方,真的是耐人寻味。
“小黄,你是不是今天身体不舒服?”那名年纪大一些的陪审员眨巴着眼睛,这也是给小黄一个台阶下,毕竟,他们是同事,一个单位的。
“老徐,我身体啥事都没有,你别打岔。”
“那啥,还是暂停审讯。”老徐再次提醒。
“那位老同志,你可能是不知道,他要是完不成任务,达不到他想要的目的,那钱拿着会舒服吗?人家也不是傻子会要回去的”孟繁星知道火候到了,不由得在一边劝解,也算是火上浇油。
“你给我闭嘴,我没有拿钱。”
“对,你没拿钱,这事儿怎么能让外人知道呢?”
“你们看到了吧,我真的没拿钱?她都知。。。。不是,你啥意思,非得认定我拿了钱是不是?”年轻公安急了。
“你急啥呀,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有些事自己明白就行呗,胡咧咧啥?”
“是你胡咧咧”
“那你自己说呗,拿没拿心里面没点逼数吗?”
“我没拿钱,我有啥逼数?”
“对呀,谁拿了谁的心里有数,你说说你,就是心急,拿了钱不为人家办事,最后,还不是钱拿的不安稳,人家的事儿没有办,还是会把钱给人家退回去,这一来一回的,屌毛都没有剩下,多不甘心。”
“不对,什么钱不浅的,你到底是啥意思”年轻公安生气了。
“你生啥气,着啥急,多大点事儿。”
“这是小事儿吗?”
“对,这在你来说是小事儿,把事给人家办了,是没有多大事儿,可是,命是我的,我没有杀人,我没有做什么,你这样一来我是不是冤枉?”
“你冤枉啥?
“你不是逼着我说我杀了小鬼子,说我咋地咋地吗?”
“我啥时候说的?”
“你刚才不就是这样引导我的吗?让我招供咋杀的人,怎么动的手,还有动手的动机,你不信问问其他的同志,海鱼,这些已经是记在了本子上的,这总不能作假吧?”孟繁星对着书记员,“那位同志,你看看?”
“闭嘴,你让他看啥,你有那个权利吗?”年轻公安更急了。
“看你这话说的,审讯结束后是不是有签字确认这一个环节,你说说我是不是要将整个记录看一遍,哪里不对我都是不能确认的,这些我真懂。”
“你。。。”小黄被噎的有些难受。
“小黄,你先出去”还是那个年纪大一些的公安出来打圆场,毕竟,这样审下去没有结果也是比较闹心,上面的交代必须要完成。
小黄很是无奈的站起来走了出去,在走到门口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给孟繁星一个警告的眼神,那意思很是明白,不消停地好好配合,绝对是会给你好受的。
孟繁星从口袋里掏出香烟,递给了年老的公安一支,又递给书记员的时候,被他拒绝了,只好自己拿着不锈钢打火机点燃,美美地抽了一口。
毕竟这里是市局的审讯室,能够在审讯室里抽烟的人也不是一般人,孟繁星不是装逼,因为,他有些感觉不对劲,隔壁的柴小柒的审讯也是在进行着,就是简单的几句话,问完了不就释放回家?
可是,对方在不懈地努力,不停地问东问西,想要让柴小柒出错,回答上情绪急躁,这是,在使出了他们的终极大法,那就是要让人出错,定罪啊。
这样的状况让孟繁星不得不警惕起来,看来,这件事情不单单是一个年轻的公安想要为难他们俩人,是从上到下都想着将鞥繁星二人给定罪,这已经是摆在明面上的事情,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有问题,还是大问题。
这已经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省厅有何副厅长,那么,下面的市局为什么就不能有小鬼子的间谍,这说明这里估计也是被腐蚀透了,市局这么大的国家机器,就这么被人家给占了?
想到这里,孟繁星的眼神透过吐出来的烟雾看向了桌子后面的两个人,这已经是避免不了的一场战斗,那就看最后谁能够胜利,谁能够坚持到最后,孟繁星已经是从心里做了决断,谁敢动小丫头那就死。
反正,自己重活一世不就是为了小丫头吗?自己死了无所谓,现在已经是不在意孟庆贺是不是会将他的身世和盘托出了,小丫头已经是他的全部。
“这位同志,我已经是将我们昨天的一切和盘托出了,还有其他的问题吗?”孟繁星决定开始反击,有些时候不能一味地忍让。
“呵呵,孟繁星同志,在这件事情上,你以为我们没有掌握实际的证据,会将你们请过来吗?柴小柒是胡主任的外甥女,这样的关系我们难道在去的时候就不清楚?”年老的公安这一刻也是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呵呵。。。”孟繁星也是放肆地大笑起来,“你们既然是掌握了实锤铁证,那就直接上手铐,下达批捕文件呗,这倒是玩的哪一套?”
“年轻人,小黄是年轻,他没有城府,但是,我们可是有着丰富经验的老公安,你说说,什么事情是我们不能掌握的?你就如实地将昨天的一切老实交代,那边的小丫头是你的对象,你希望她受苦?”
“呵呵,那你就试试?”孟繁星眼神突然爆发出犹如实质性的杀机,直直地看向了面前的公安,这一刻,他已经非常的肯定,这就是一群披着人皮的狼,不,应该是禽兽,是小鬼子的走狗或者是同类。
现在,孟繁星是彻底地有了杀了他们的心,只要是隔壁的那些人对柴小柒动手段,那么,死神绝对是会向他们挥舞镰刀,既然,你们想死,那么,从这一刻开始就选定风水宝地吧。
人,你们不想做,那么,就让我代表正义向你们下达死亡的诏书,让你们去见你们的天皇,当年,没有能够出生在哪个年代,那么,今天,我就代表正义对你们发出审判,将正义之剑悬在你们的头顶。
‘年轻人,不要逞一时之口舌之力,接下来你会感受到我们的厉害。’
“是吗,你们有种就先试试?”
“我们收拾不了你,还收拾不了隔壁的小丫头?”
“你试试,别在那里耍嘴皮子”孟繁星的眼神逐渐变冷。
“日本友人在光天白日下就被你给暗杀了,你以为上面不会震惊,你可是顶着破坏中日友谊的特大罪行,你想想,谁敢,谁会为你说话?你以为胡为民现在还那么有能力保护你们?”男公安终于是露出了獠牙。
“是吗?你说我杀了日本人,那么,有证据吗?”
“证据,我说的就是证据,当你被正法的那一刻,呵呵,年轻人,已经晚了。”
“不。。。不,你们的想法绝对是不会得逞的,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孟繁星听到这个公安说的话,心里面也是有些画魂,毕竟,在他们的背后没有人撑腰,他是不相信的,胡为民在柴家也是事实。
既然,他们都不在意胡为民在柴家的事实,那么,说明他们身后的那位的地位也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会是谁,又是谁能够左右一个省里的一把手的生死,难道,这个背后的黑手在上面?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他和柴小柒俩人还真的是危险了,他杀了山口次郎柴小柒没有看见,可是,外面的那一声杀人了,柴小柒可是听得到的,俩人都没有回去看看,这明显是不正常的。
剩下的就看柴小柒怎么说,小丫头没有经验,那么,只能是被动的回答,一旦是回答错误,被对方找到了机会,抓住了错误的漏洞,孟繁星不敢往下想,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自己就要冒着危险去杀人。
也绝对不能让小丫头有事,这是原则,这更是他保护小丫头的决心,他的眼睛眯着,冷芒射进了对面的公安的眼睛里,一种蔑视一切的冷傲。
“年轻人,我说了,你可以不招供,但是,隔壁的小丫头就要遭罪了。”
“我还是那句话,你可以试试?”
“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很好,我就亲自去,你就在这里坐着”年老的公安站了起来,对着门口站立的警卫一个眼神,那意思很是明白,只要是孟繁星胆敢反抗,就可以直接就地击毙。
这样的事情他们也不是以前没有做过,被审讯人不配合,袭击执法者,当场击毙这样的戏码也只是他们进行演练的一部分,所以,大家都是非常熟悉这个流程,孟繁星也是知道这里有多么的黑暗。
何况,这个市局的羁押室已经是被小鬼子的人给腐蚀了或者说是这些人就是隐藏在市局里的日本人,他们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只要是条件合是,他们会合法的杀人,就比如说制造孟繁星反抗或者是夺枪的假象。
孟繁星清楚,只要是自己微微有动作,门口的那位绝对是可以拔枪击毙自己,即使是不动,他们也是有可能直接拔枪击毙自己,不过,他在等,等那个公安真的有胆子给小丫头上手段。
有些事情必须要有一个合理的由头,只要是你敢动手,我就判断出你确实是敌人,死亡的事情对你来说,就是让你提前去见你们的天皇,孟繁星已经是做好了准备,提前在对面的房间里寻找着可以实施的手段。
办公桌里有着一杯水,三个人坐在桌子的后面,布局和这边的一样,只不过,门口站着的是女公安,和这边是有着不同,应该是市局对女犯人的一种优待吧,起码,女犯人有什么不方便的事情,女看守还是方便一些。
水杯里的水在悄然间已经是束成了一根很细的冰针,在几个人不经意间已经是悬在了半空,这样的场景要是他们知道,就会认为这里有妖怪。
可是,他们不知道,危险和杀机正在悄然地向着他们几个人走了过去,是死是生就看他们自己的命运,能不能把握得住,孟繁星一声冷笑在鼻腔里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