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奇楠加尼古丁,不止会想到谢兰卿,还有那些个日夜血脉喷张的画面,感受。
“哑巴了,不会喊人。”男人挑着眼皮,慢慢抵出烟雾,侧身撑着脸扯松那不牢靠的腰带。
鼓胀的胸肌,壁垒分明的腹肌紧致,腹股下蔓延而出的暗紫色血管有着原始的狰狞。
那处。
隐约可见毛发。
腿软的沈箬仓皇移开目光,犟犟的扭头,“兰卿先生。”
“看着我。”傲慢姿态的命令口吻。
这么久不见,一见面就凶人。
何必自作多情的来这一趟呢。
红红的眼挂着泪,沈箬憋屈的看向贵公子,“我打扰兰卿先生好事了吗,所以这么凶我。”
他明明知道,还反问,“什么好事。”
有位比基尼美女跟谢公子共浴这件事!
门口的服务生拦她了。
不准进去。
“你……”沈箬无奈,咬咬唇,“兰卿先生说没有就没有了。”
做什么了么。
看给她委屈的醋劲儿。
眼里融了丝缕笑意,谢兰卿倾身挤了烟,“过来先生抱。”
即便不乐意,却也明白忤逆他命令的下场跟后果,跟他硬碰硬最后没好下场的只有她。
馨香入怀,奶欲的白栀花香。
手指拨开长发,捧着脸掐着又嫩又软的脸,男人心情尚好,“什么时候回京。”
她老实回,“18号,回去看了外婆。”
知道她孝顺。
“怎么今儿来京。”他眼中的赤裸的揶揄,实在叫人脸皮发烫。
为什么呢,沈箬。
哪天不好,偏偏是冬至这天呢。
非的是今天么。
沈箬。
明明他洞若观火,敏锐细微什么都知道,就得听她讲。
犟不过他,沈箬老实讲,“从司机先生那儿知道,冬至是兰卿先生寿辰。”
男人不慌不忙的嗯了声,手指勾起脖颈上一条梵克雅宝18K白金链子,尾端处还有SR的名字缩写。
浓密的睫毛刷下一片阴影。
“礼物,学姐给的。”她抢着说,生怕这条链子又断谢公子指尖,上次闺蜜的链子就给他扯断。
男人挑眼,“慌什么呢。”
她顺势诉苦,“上次在海市,兰卿先生弄坏我一条,那是找闺蜜借的。”
给他逗笑,“一条破链子还需要借,没钱么。”
这不屑一顾的口吻,缓慢矜贵,太有他谢兰卿的蛮横姿态。
沈箬叹息,看向男人眼里,“怎么会没钱呢,先生不是又让人转了那么多钱,存款轻易让我能够挤入亿万富豪财富榜里。”
“那是给你挤入富豪榜的么?”男人的手擒着下颔,拖起来,低头攫住娇唇,狠吻,“没给你备注么。”
想起那句转款后的备注:【多买水手服】
所以,她不是乖乖听话,穿着制服来见他了么。
破坏性,野蛮性,撕扯。
血腥味钻入口腔,小兔子痛得挣扎呜咽低啜。
男人不给松开,更是蛮横,她断断续续的喊,“兰,卿先,先生,兰卿先生……先生。”
软下来,裹着酥媚调儿,跟夜夜在床上喊得别无二致才松开。
唇上血痕斑驳,谢兰卿眯眼,伸手抹掉,几个月不碰她,这点皮子养的是越来越嫩。
亲的重点就流血。
这么娇气,以后嫁人谁养得了?
好笑。
除了他,又有谁够资格养他的女人呢?
看她哭唧唧,喘息,抽泣,满满的委屈,拉他的手抹眼泪,多会撒娇讨宠的女人,男人鼻腔挤出轻哼,哭呗,反正今晚她得一直哭……
买的时候黑丝质量多好,现在在男人手中,一下子都撑不住。
谢兰卿咬着胶囊喂到沈箬嘴里时,她浑身都不停,蛮抗拒,“我,我只请了三天的假。”
加上原有的假期,周末,能玩儿八天。
这个‘维生素’太上头。
不行。
烈酒过喉,沈箬呛得不行,连带那颗胶囊咽下,在男人怀里哭的愈发娇软破碎,满骨盈满的媚欲,从骨子里,皮肤,眉眼里溢出来的纯媚欲。
谢兰卿的眼尾跟着烫红一片,扯她到怀里,不顾惜血迹斑驳的唇,就他妈邪门。
亲不够。
甜津津,软绵绵。
滋味销魂。
一碰她反应极致的强烈。
断断续续9小时。
新药的延续性没那么强,但对沈箬有后遗症,她人是迷糊的,没有生病发烧就浑浑噩噩。
叫医生来检查也只查出一个疲惫过度。
眼里好像只认识谢兰卿,你要离开,小姑娘就哑声委屈娇滴滴的喊人一声又一声兰卿先生。
你要不哄,眼泪成片成片不停。
就非得他谢兰卿抱着,衣袍给她攥着,稍有点不适就哼唧粘人。
入夜的视频会议,还得把粘人精抱着。
“星科技\"A+h\"股同步Ipo,募集28亿,研发7纳米自主制程芯片,也是想要突破技术封锁。”
谢兰卿正在看调查报告,财务数据,商业模式。
文件早该两天前看完,今晚直接讨论项目,让沈箬给绊着没抽开身,视频会议里的人全都静默不语等大老板。
沉默到有些无趣时,一只青葱玉臂缠上大老板脖颈,撩开少许的浴袍,露出的胸膛,锁骨,脖颈上红痕不少。
众人僵硬几秒,就听娇滴滴酥媚的一声,“兰卿先生……”
留学生的侧颜在镜头里一扫而过,眼尾嫣红湿漉漉,眼波流转妩媚欲态的看向镜头。
“先生在看什么。”
镜头唰的一下黑掉。
“忘规矩了?”
“什么规矩呀。”
看不见画面,单凭交谈声猜测,细细的铃铛声跌宕几声,就听那酥媚声儿更娇气。
“痛呀。”
王特助摁下静音键,伸手拿水杯,以为平日大学生就够酥媚,想不到私下跟大老板更是媚得没边儿。
这绕指柔,可真不是一般带劲。
打扰视频的会议的沈箬又被狠狠吻了一番,吻的没劲儿,只顾着呼吸,又迷糊浑噩才又乖乖只抱着不乱动。
会议视频继续,大老板的唇嫣红艳目。
四天,沈箬才正常吃饭,唇瓣没一处好地儿,边喝粥边掉眼泪。
优雅姿态喂粥的男人斥她,“娇气。”
“哪里是娇气,都是兰卿先生咬破的。”她扯过男人另一只手擦眼泪,说她恃宠而骄一点不假。
就不能给她占一点理。
占了理,什么都是你不对。
“多久放假。”
沈箬掰着手指算时间,“小半月就放假。”
“想去哪儿玩儿。”他情绪淡,兴致缺缺。
她有些走神,盯着男人白隽修长的指骨,捏着勺柄指骨弯曲,给养的多贵的一双手怎么给她喂粥呢。
“走什么神。”他伸手,勾起耳边碎发挂在耳背。
她抬眼,眼中满是向往,“如果我放假的时候兰卿先生在苏黎世,先生能陪我去阿尔卑斯山吗?《海蒂和爷爷》的取景地就在那儿。”
苏黎世距离阿尔卑斯山100公里,每年会有很多游客去观赏雪景。
男人反问,“喜欢看雪景?”
她吃了口粥,眼神亮晶晶,说多漂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