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东升,映照在徐达坚毅的面庞上。他目光如炬,投向那片广袤的土地,那里,曾是七国联盟的盘踞之地。
三日的休整,唐军将士早已磨砺了兵锋,养足了锐气。
“大帅,弟兄们都等不及了!”裴元庆扛着他的巨阙刀,唾沫星子横飞,“那帮龟孙子,上次没打过瘾,这次定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爷爷!”
徐达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三日已到,传我将令,大军开拔,目标——七国!”
“遵命!”传令兵飞驰而去,号角声随之响彻云霄,雄浑激昂。
大军如潮水般涌动,分作三股洪流,按照既定方略,向着不同的方向席卷而去。
……北路,徐达亲率中军主力,旌旗蔽日,铁甲生寒。
首当其冲的就是所谓七国之首的青龙国,他们自恃城高池深,企图负隅顽抗。
徐达立于大军阵前,面沉如水,手中令旗挥动,鼓声如雷。唐军将士如猛虎下山,攻城器械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箭矢如蝗,遮天蔽日。
城墙之上,青龙国守军肝胆俱裂,不过半日,国都城破。
徐达并未停留,大军稍作整顿,便马不停蹄,继续向北。
白虎国、赤蛇国知晓青龙覆灭之后,闻风丧胆,望风而降者不计其数,偶有拼死抵抗之徒,亦不过是螳臂当车,转瞬间便被碾为齑粉。
徐达用兵,稳、准、狠,如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切割着敌人的要害,所过之处,摧枯拉朽。
不出十日,北方三国尽数归于大唐版图。
……西路,裴元庆如一头出笼的猛虎,咆哮着冲向了玄武、青鲨两国。他最是性急,也最是嗜血,攻城拔寨,大小战事,无不身先士卒。
巨阙刀过处,血肉横飞,残肢断臂四散。
玄武大将自诩勇武,欲与裴元庆阵前单挑,未及三合,便被裴元庆一刀连人带马劈成两半,吓得玄武国的大军士气全无,登时崩溃。
青鲨国试图凭借水网密布的地形据守,裴元庆却懒得与他们纠缠,直接率领精锐,绕开水泽,奔袭其国都。
城中守军尚在调兵遣将,裴元庆已然破城而入,杀了个天翻地覆。
“痛快!痛快!”裴元庆浑身浴血,仰天长啸,声震四野,“还有谁!?”
西面两国,在他的铁蹄之下,迅速土崩瓦解。
……东南路,韩世忠与花木兰并肩作战,姚广孝则坐镇中军,时而出谋划策。
朱雀、大燕两国虽不如北方三国强大,但是亦非易与之辈。
韩世忠用兵老成稳重,步步为营,花木兰则率领轻骑,负责穿插袭扰,断敌粮道。
姚广孝偶尔会于阵前宣一声佛号,那佛号声中似有奇异的力量,能让唐军将士心神安定,战力倍增,也能让敌军心神不宁,不战自溃。
有一次,大燕国布下迷魂大阵,企图困住唐军。
姚广孝只是捻着佛珠,闭目片刻,便指出了阵眼所在。
花木兰一马当先,长枪破阵,韩世忠大军随之掩杀,燕军大败而逃。
东南两国,在韩世忠与花木兰智勇双全的配合下,亦是节节败退,最终俯首称臣。
……不足一月,七国联军,烟消云散。
曾经不可一世的七个国家,如今都已成为大唐疆域图上新的标记。
捷报如同雪片般,从各路大军汇集到徐达的中军大帐。
帅帐之内,徐达铺开一张崭新的地图,上面,七国的疆域已被抹去,尽数染上了代表大唐的颜色。
“启禀大帅,七国已平,各地降表不日就会送达!”
一名亲兵兴奋地禀报。
徐达点了点头,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好!传令下去,各部清点战果,安抚地方,严明军纪,不得扰民。”
“是!”
裴元庆大马金刀地坐在一旁,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汗渍与血痕,嘿嘿笑道:“总算是把这些不长眼的家伙给收拾干净了!大帅,这下咱们可以班师回朝,向陛下献俘了吧?”
姚广孝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七国覆灭,乃是天意,亦是陛下洪福齐天。”
徐达沉吟片刻,道:“七国虽平,但黑渊盟的威胁仍在。不过,此番大胜,也当尽快禀报陛下,以安天下之心。”
他唤过一名文书,亲自口述捷报,洋洋洒洒数千言,将此番征战的经过、战果以及对未来的展望一 一列明。
“派八百里加急,将此捷报送往长安,呈于陛下面前,不得有误!”
徐达将封好的捷报郑重的交给一名传令校尉。
校尉单膝跪地,双手接过:“末将遵命!定不辱使命!”
……夕阳再次染红了天际,只是这一次,不再是战场的血色,而是胜利的辉煌。
徐达、姚广孝、裴元庆三人再次并肩立于一座高岗之上,俯瞰着脚下臣服的土地。
“这下,这片天下才算是真正姓了李啊!”裴元庆感慨道,语气中满是自豪。
姚广孝微微一笑:“万里江山,自此一统。善哉,善哉。”
徐达的目光望向遥远的西方,那里是长安的方向:“捷报已出,不知陛下收到后,会是何等欣慰。”
他深吸一口气,胸中豪情万丈。大唐的旗帜,已插遍七国故土,一个更加强盛的时代,已然拉开了序幕。
而他们,便是这时代最坚实的铸造者与守护神,而且将来,会继续扩大大唐疆域,这才是一个武将的最终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