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清晨。
天还没亮,何雨柱就早早起来。
昨天晚上忙了大半宿,劳累过度睡得很深,醒得也早。
将身上所有钱拿出来数了数,三家人一共有收入812块,再加一对老物件玉如意,收获颇丰。
何雨柱对这一次行动,非常满意。
跟着。
他进到系统空间中,查看了一下农作物,又是10天一次水果收获的季节。
五根葡萄树,已经遮了半亩黑土地。果实跟巨峰一样,比大拇指稍大一些。
何雨柱把尖须伸向崖壁上,让它围绕整个山崖生长,否则再过几个月,整个空间平台100多米长宽,全部会被葡萄树占据。
利用精神力,把葡萄,红富士苹果,香蕉,全部收进随身空间中,已是满满一大堆。
两亩黑土地上的小麦,也用精神力一次性收取果实,剩下的苗杆,扔进悬崖峭壁下的云层之中。
禽舍中的各种动物,已经长大,发出各种嘹亮的叫声。
接近100平方的鱼池中,淡水这边的黄鳝,大条的有手腕这么粗,泥鳅两指多宽。海水那边的金枪鱼,也接近60公分长了。
何雨柱观望这一切,笑得不亦乐乎,如今所有食物加在一起,足够轧钢厂消耗一周吧。
如果是他们三个人,暴吃暴饮,十年也不在话下。
何雨柱望着天空上的智能面板吩咐道:“系统,签到。”
【滴,宿主签到奖励猪仔三头,芝麻10斤,菜籽油10斤,人参种子一斤,芒果树三棵,兽禽饲料20包,每包100斤,已经全部放入随身空间】
何雨柱将芒果树栽在黑土地上,又将人参种子撒完,最后给动物倒上四包饲料,才心满意足的退出空间。
出来后,他倒上一杯温开水来喝,把娄振华给的一车物资全部放了出来,仔仔细细的挨个查看。
堆满屋的大大小小箱子中,装着各式各样的物品。
有古董瓷器,有一些名人书画,还有各种器具,金银首饰,还有两箱大黄鱼,两箱小黄鱼,两箱中以前的金元锭,两箱银元定,两箱大洋,两大箱各种票据,五大箱的现钱。
何雨柱用精神力感应了一下,少说也有50万。
“发财了呀!”
这年代万元就是大富,50万那就属于巨富,还不算各种物品的价值。
“娄半城的名号,果真不是白叫的!”
何雨柱感慨不已。
他现在还不知道,娄小娥手上有没有存折。
就算对方没有存钱,他现在身上所有东西加起来,价值达到了至少100万。
但他心里清楚,他自己的这点东西,和娄振华拉走的那些东西相比,恐怕是九牛一毛。
对方带走的价值,恐怕达到了千万美金。
现在摆在何雨柱的面前,却有一个巨大的难题。
这么多的钱,得想办法尽快花出去,要是等到纸币换代,过期了就毫无作用。
数额巨大,购买力不高,又要担心以后的查证,着实让他有点费神。
拿上毛巾牙膏牙刷开门走出去,何雨柱发现秦淮茹正在水槽边洗漱。
秦淮茹昨天晚上被易大妈被折腾一下,是整晚没敢合眼,无精打采的她看见何雨柱走过来。
她轻声问道:“柱子,昨天晚上,你家里面有没有发生特别奇怪的事情?”
“没有哇,这几天我工作繁忙,在厂里面有忙不完的事情,昨天晚上睡得特别香,你为何这么问?”何雨柱明知故问。
秦淮茹回应:“没事,我就随便问问。”
望着对方精神饱满,脸色红气,这个家伙坑了自己师父师娘那么多,居然没有去找他?
太奇怪了。
秦淮茹想不通。
恰在这时。
刘婶端着尿壶从后院走了出来。
满脸憔悴的她,嘴上还发出奇奇怪怪的嘀咕声。
“刘家婶子,你这蓬头散发的,什么情况?”何雨柱关心问候。
再仔细的查看了一下她脸上,左边青一块,右边肿一块,差点爆笑出声。
“别提了,说起来都心糟。”刘婶感觉自己全身无力,走路双腿都在颤抖。
“哎呀,易婶家里大门咋是打开的?”
何雨柱突然一吼。
“妈耶!”
刘婶听见,吓得赶紧跑回了家,狼狈仓促,还把尿壶中的尿倒在了自己鞋上。
她以为易大妈,又要飞出来找她了。
秦淮茹慢慢的扭过头来,看了一眼自己师娘大门,果真是打开的。
可她刚刚起来看的时候,明明是关着的。
“呀!”
秦淮茹也吓得跑回了家。
“切,我还以为有多大胆子呢!就她妈眼儿大!”
何雨柱开始洗脸刷牙。
没过一会。
阎埠贵一家人冲了进来。
“哟,阎老师,起这么早?”何雨柱笑嘻嘻问道。
“别提了,昨晚是一宿没敢睡。对了,柱子,昨天晚上易婶来找你没有?”阎埠贵见对方满脸精神,太疑惑了。
何雨柱道:“不是,阎老师,易婶都死了,她来找我干什么?”
“她死了难道就不能变成鬼魂来找你?”阎埠贵很难接受现实。
对方害死了易忠海, tnd怎么来找自己?
而不带对方下去阴曹地府?
何雨柱脸色相当不悦。
喝道:“诶,阎埠贵,我警告你呀,你这可是封建迷信,是要蹲大牢的。贾张氏就是因为招魂,才被王主任关三年不久,你不知道呀?”
“唔…”阎埠贵心里一堵。
好家伙。
自己乌啦啦,被鬼魂骗了200多块钱,还撬走一对玉如意。
竟然连说都不敢说?
秦淮茹在门口伸着个脑袋听见,也心如死灰。
昨天晚上被讹诈到身无分文,往后几天吃饭都成问题。
刘婶一家在月亮门处听见,也是气不打一处,被薅走了钱财,声张了还是封建迷信?
三个家庭的人,都他妈气得不行。
阎埠贵看着贾家方向吼道:“秦淮茹,你出来,今天咱们合力,把易家婶子送去火化了,让她早点入土为安。”
何雨柱自然知道对方小九九,就是想去易婶家里,查看对方兜里的钱财还在不在。
可惜早就被他洗劫一空。
何雨柱故作惊讶问:“阎老师,你今天不去教书?”
“这么多年老邻居走了,好歹得送送人家吧,否则我这个心呀,实在它安不下来。”阎埠贵大义凛然的说道。
何雨柱道:“阎老师,局气,我还打算找两个人,每人给两块钱送去火化呢,你真是我们的好榜样,我为你竖起大拇指。”
“呃…”阎埠贵喉咙像扎了一根刺,很痛。
他道:“那个,柱子,其实你可以把钱给我,我也出了力不是?”
“你刚才是怎么说来着,好歹是为人师表的老师了,说出去的话,收回来不怕别人笑话呀?”何雨柱转身就进了门。
【我就说说而已,你还真以为会掏钱出来?】
何雨柱开始做早饭。
眼见煮熟鸭子到嘴边飞开,阎埠贵气得重重拍了一下大腿。
“秦淮茹,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
阎埠贵将气撒在对方身上。
“哦。”
秦淮茹老早起来的时候,就想去易家查看,但她自己一个人又害怕。
现在这么多人在场,她也迈开胆子走了进去。
阎刘两家人看见,紧跟在后面。
秦淮茹看见易婶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一样。
阎埠贵后面小声问道:“怎么样?”
秦淮茹回答:“没动。”
阎埠贵一家老小【嗖】的一下就冲了过去,对着死者身上就不停搜查。
刘家和秦淮茹看见,也不甘示弱。
“没理由呀,这么多钱,一晚上就花没啦?”阎埠贵忙活了一阵,分钱没见到。
气得额头青筋暴露。
刘婶听见语气不对,问:“老阎,昨天晚上易家嫂子也来找过你?”
“难道也来你家了?”阎埠贵反问。
刘婶委屈巴巴道:“可不是嘛,不仅骗了我200多块钱,还对我拳打脚踢,你看看我脸上的伤,我平时也没招惹她呀,咋就来找我麻烦呢?”
阎埠贵开口:“200多块钱也好意思说出口,我儿子结婚,我送他小两口的一对老物件,再加上结婚要准备的钱,足足接近2000块,这死老婆子都死了,拿我这么多钱干什么?”
秦淮茹听见,声泪俱下道:“刘婶,阎叔,我也被师娘讹诈了300多块钱,那可是东旭死后,厂里给他的安葬费,现在我身上一分钱没有,过两天吃饭都成困难,我该怎么办呀?”
秦淮茹熟悉的流下了眼泪。
阎婶道:“秦淮茹,大清早的你就别哭了,这太晦气!”
刘婶出主意道:“那个,要不咱们报公安吧?”
“报啥公安!你没听见傻柱讲的,你跟人家说易家嫂子变成鬼魂来讹诈你们钱财,人家反而会说你封建迷信,把你抓起来蹲大牢,倒时钱没找回来,人还关了进去。”
阎埠贵断绝她们想法。
阎婶问:“当家的,那可咋办呀?”
阎埠贵回应:“只能自己认栽,还能有什么办法。”
“不是,这么多钱,易大姐真拿去全换银纸,存地府银行了?”刘婶发出了质疑。
“要不你把她叫醒,问问实话。”阎埠贵白了她一眼。
这不等于屁话吗?
刘婶听见气不打一处,选择性闭嘴。
但对着易大婶就是两耳巴扇了过去。
阎家人见状,也是拳打脚踢。
阎解成心里更恨,是他的结婚钱呀!
蛮力的两拳打在二筒上。
“哎哟喂!怎么跟石头一样?”
阎解成甩着疼痛的手。
秦淮茹也是趁人不备,甩出两脚心里才平衡一点。
阎埠贵道:“好啦,别愣着啦,早点把人抬出去火化,早点入土为安,要不然今天晚上再来纠缠咱们,这日子恐怕真的过不下去。”
“行吧。”
阎解成和严解放两兄弟找来一块木板,将尸体放到上去,往外抬。
刚刚走出门口,就碰见许大茂,昏昏欲沉从月亮门走出来。
“大茂,过来搭把手,把易婶子抬去火化了。”
阎埠贵朝他招呼。
“抬个屁,老子再也不想见到什么易大婶,昨天晚上差点害死老子,你们爱咋滴咋滴。”
许大茂骂骂咧咧的就跑出去。
这晦气玩意,离的越远越好。
“不是,这小子也遭受了折磨?”
一群人满脸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