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家。
易婶躺在床上,不停咳嗽,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
秦淮茹坐在床边,端着药碗给她喂药。
连续多天,这把秦淮茹恶心要死。
她原本想着让对方帮忙照看小孩,安心工作,顺便套点对方钱出来过上好生活。
结果易婶听到易忠海被打靶后,呕血昏倒住医院回来,就一直卧病在床,还需秦淮茹格外照顾。
前前后后看病拿药,都花掉两百多了,长此以往,这不把她拖累死,最后还能剩下什么钱?
恰在这时。
易婶突然咳出一口鲜血。
“呀,师娘,你吐血啦?”
秦淮茹慌了神,赶紧跑出屋来到何家。
望着何雨柱慌里慌张道:“柱子,不好啦,易婶子在床上吐血,快去看看吧?”
“不是,她吐血了不送医院,你找我干嘛?”何雨柱正在洗脚。
秦淮茹手足无措道:“我一个女人家背不动她。”
何雨柱擦了擦脚湿水,穿上布鞋来到她面前:“给我一块钱,我去叫人抬她。”
“啊,咱们老邻居这么多年,还要钱呀?”秦淮茹压根没往这里想过。
何雨柱冷冷看着她,道:“你找我去叫人,我就得给钱,要不然你去叫。”
这女人,啥事情都想白嫖,何雨柱又坐了回来。
“我…”秦淮茹思前想后,从兜里掏了一块钱出来,给到何雨柱手上。
她心里十分不满,早知要给钱,哪需要找何雨柱出面。
本想着对方是院里唯一管事,招呼众人帮忙就行了,却要出血?
秦淮茹脸色铁青。
何雨柱道:“帮她收拾几件衣服,万一要住院,省得回来跑第二趟。”
“哦。你让他们快点,我担心错过救治时间。”秦淮茹说完就跑进易家。
何雨柱来到阎家屋外,推开关着的门。
忽然。
门发出悠悠连响声。
“呜…啊…哦…啊…”
何雨柱傻眼,上上下下仔细打量门,就轻轻碰一下,不会坏掉吧?
恰在这时候。
一个小脑袋瓜子,两手触着眼睛,哇哇声的哭走出来。
看见阎解旷,何雨柱一巴掌就拍在他脑袋上。
“去你丫的,我tnd还以为把门给碰坏了,吓老子一跳。”
何雨柱骂骂咧咧走进阎家。
阎解旷站在原地懵逼了。
好不容易在何雨水那里要到一点吃剩的果皮和果核,庆幸找个暗处开开果荤,结果被棒梗和小当冒出来截胡。
幸好他有先见之明,将果皮藏在裤裆里,以为逃过一劫,又被自己哥和老爸找到,抢了果皮吃不说,还嫌弃有屎臭味。
被拖回家里一顿暴打后,满脸委屈的他,准备去踢石头出出气,刚到门口又被何雨柱狠狠拍一巴掌。
“呜呜呜……”
阎解旷才气呀,身体扑靠在墙上哭得哇哇声。
忙活一晚上好处没捞着一点,尽挨打了!
阎家屋里。
几个大人坐在八仙桌上,正在听着阎埠贵的训斥,长篇大论诉说着今晚压坏了多少花,修自行车轱辘,一共损失了多少钱。
何雨柱冷笑一声道:“阎老师,还没睡呢?”
阎埠贵扭头望着何雨柱,发怒的脸立马变成笑容,“柱子,这么晚了找我有事?”
其实阎埠贵心里也很抗拒,他最担心何雨柱问他阎解成结婚掌勺的事情。
何雨柱道:“有个赚钱的生意干不干?”
“仔细说来听听?”听见有钱赚,阎埠贵双眼发光。
何雨柱道:“易婶吐血了,得马上送医院去,秦淮茹给了一块钱,我给你们5毛,剩下的5毛算做介绍费。”
“什么?!”阎家众人当场瞪大眼睛。
世人都说他阎埠贵会算计。
面前这青年小伙却更会赚钱!
“不是,柱子,你这就有点不厚道了吧?”
阎埠贵哪里吃得亏?
何雨柱道:“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将钱还回去,以四合院管事人身份,安排你们送人去医院。二,我找其他邻居接活。”
“雨柱大哥,把钱给我,这活我揽了。”阎解放笑眯眯来到何雨柱面前。
阎埠贵一巴掌就把自己儿子扇回去。
随即满脸献媚接过5毛钱道:“柱子,以后还有这样的好事,全介绍给你叔做。”
何雨柱道:“你得快点把人弄到医院去,死人了,钱没赚到还会担责任。”
何雨柱说完就回了家。
从这里抬人到红星医院,要半个多小时,三个人来回换着,也得累着不行。
关键是送到医院后,你能甩手就走啦?
好歹也得看看是什么情况,说不定会忙到下半夜,然后走路回来还能睡什么觉?
明天他阎埠贵哪有精力教书?
“行,我这就去。”阎埠贵说完,喊道:“老大老二,去把抬死人那块木板拿出来,我去易婶子家抱床被子垫在下面。”
“爸,钱全部被你收了,你一分钱不肯分给我们,还想让我们出力?”两个小子不干。
“嘿,你信不信我抽你们,你结婚不是钱,还有你上学吃饭不是钱,再不动,我打断你两狗腿。”阎埠贵抄起棍子就砸了过去。
两兄弟吓得连滚带爬。
易婶被送去医院后。
深夜。
众多邻居基本睡去。
何雨柱出门来到后院,走进聋老太太家。
王主任带着公安在屋内仔细搜查过。
何雨柱想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遗漏东西。
开启精神力,对着屋内仔细扫描,发现有三个藏匿空洞,其中一个在柜子下面和饭桌下面,都被王主任将里面东西收走了。
但炕下有一个异常空间,里面东西还在。
“这老太婆,做的还真够隐蔽的?”
原先烧炕的洞口,应该只能容得下聋老太太一个人,后来被破坏了,变大一点。
何雨柱猜测,应该是王主任和公安进去查看过。
里面有一层炭灰覆盖,而入口又在最内一角,王主任他们没有探查出来。
何雨柱利用精神力吸取,将石板飘在空中,把里面的小盒子给吸了出来。
收进随身空间后,又把石板复返原位,再用炭灰覆盖住。
何雨柱转身回到屋里拿出小盒子。
盒子是古代的红木鸟形雕刻,不是很大,乃以前女人陪嫁装首饰的盒子。
何雨柱打开盒子,里面有一些金银首饰,还有三根大黄鱼,五根小黄鱼,最重要的是里面有一张年轻人的照片,还有一封信。
“母亲?!”
看着信件的开头,何雨柱万万没有想到,聋老太太竟然还有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