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叔欲挣扎,但年老体衰,绝非这些人对手,眼中满是绝望。
他咽了口唾沫,满脸慌乱,不知接下来将面临何种命运。
乌丫放声大笑,随意地在本叔面前落座,手中把玩着武器,语气冰冷道:“本叔,快回答我的问题,别磨蹭,否则你知道后果。”
乌丫的话语虽平静,却让本叔不寒而栗,深知眼前之人是亡命之徒。
乌丫盯着本叔,冷笑连连:“别墅里的保险柜藏哪了?密码是多少?”
他清楚这些老人总爱将贵重物品锁进保险柜,既然决定要解决本叔,不如顺道捞点油水。
本叔脸色骤变,怒视乌丫,这些人竟敢觊觎他的财富,简直不自量力。
他脸色惨白,怒斥道:“你知道我是谁吗?休想从我这儿得到半点东西!”
乌丫冷笑,见本叔仍在硬抗,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迅速抽刀,猛地刺向本叔大腿,刀锋瞬间穿透。
本叔发出惨叫,痛彻心扉,额头冷汗涔涔,身为高位之人,从未受过此等苦楚。
乌丫在本叔大腿上故意扭动几圈,面无表情,本叔痛得青筋暴起,连忙求饶:“我说,我说!”
乌丫冷笑,轻拍本叔脸颊,嘴角勾起讥讽:“你真没出息,我最讨厌折磨人,保险箱在哪?”
本叔不敢隐瞒,生怕再受折磨,连忙说出保险箱的密码和位置。
说完,本叔哀求道:“只要你放过我,这些都归你,我保证!”
他只盼乌丫等人拿到钱后能放他一马。
乌丫挥手示意手下前去确认,毕竟这老狐狸狡诈多计,难保不会反悔。
手下很快返回,兴奋禀报:“老大,确实有个保险箱,密码也正确。”
乌丫点头,嘲讽地看着本叔,本叔却未曾察觉乌丫面具下的神情,连忙低头乞求:“只要你饶我一命,我的财产全给你,你要多少有多少!”
乌丫似笑非笑,下一秒举枪,对准本叔心脏扣动扳机。
“砰!”枪声响起,本叔脸上满是难以置信和恐惧,乌丫摘下面具,本叔震惊地看着他,不敢相信洛添赐未能除掉乌丫。
本叔用尽力气指着乌丫,想言语却无力,只能吐出一个字:“你……”
眼中满是慌乱,仿佛见到可怕之物。
乌丫冷笑,重新戴上面具,对死人无需遮掩身份。
本叔瞪大双眼,气息全无,死不瞑目。
豪华别墅之内,空间广阔奢华,此刻却沉寂得可怕,空气中充斥着刺鼻的血腥味,别墅外,保镖横七竖八,面容扭曲。
别墅深处,沙发上绑着一位白发老者,双眼圆睁,仿佛目睹了极度的恐惧,胸前伤口汩汩流血,他便是乌丫所伤的东星重臣本叔。
本叔面前,站立着一位高大西装男子,脸上覆盖着乌丫面具,正是昔日的东星五虎——乌丫。
他俯视本叔,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本叔或许从未料到自己竟能苟延残喘,这得益于皇帝哥的慈悲。
毕竟,刺杀本叔是洛添赐赋予乌丫的首个任务,他必须做得干净利落,同时洗劫本叔所有财富。
本叔身为东星宿老,权势滔添,背后藏着无数珍宝。
既已取其性命,乌丫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将所有值钱之物一扫而空,再呈上给皇帝哥。
然而,乌丫的眼神中并无半点贪婪,对他而言,金钱早已失去意义。
他再次扫视本叔,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谁能想到东星叔父级人物竟落得如此凄惨下场。
本叔或许至死都不明白,派去的阿乐为何瞬间毙命于皇帝哥之手。
只能说,本叔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若非贪恋权势,或许能安享晚年。
若他选择隐退,或许能避开这场杀劫。
乌丫不愿久留,以免节外生枝,遂挥手示意手下,一同进入一间藏有银色保险柜的密室。
乌丫面露得意之色,因为本叔已透露了密码与位置,这类保险柜非密码难以开启。
他迫不及待输入密码,保险柜应声而开,内里满载港币与金银珠宝,堆积如山,彰显着本叔生前的富庶。
一叠厚厚的港币与璀璨的金银珠宝令跟随在后的手下不禁吞咽口水,那诱惑力之大,构成了一幅极具震撼力的画面。
然而,乌丫对这些财富已无动于衷,仅仅一瞥便失去了兴趣,随手将一个登山包抛给身旁的手下,命令道:
“将里面的钱悉数装回,送至皇帝哥处!”
手下连忙点头,内心激动难掩,这些港币少说也有千万之巨,加之珠宝,是他们前所未见的巨额财富。
他们迅速将物品塞入背包,即便无法全部带走,出去炫耀一番也值了。
不久,背包被塞得满满当当,拉链几乎难以合上。
乌丫估算,港币总额至少两三千万,还不算珠宝的价值。
完成后,乌丫指示手下将别墅内所有值钱之物悉数装箱,清理得一干二净,无论是名酒、雪茄还是名画,一概不剩。
这些手下眼光独到,不过一刻钟,整个别墅便如遭洗劫,寸值不留。
乌丫满意颔首,一挥手:“撤!”
手下们点头,眼中闪烁着兴奋,若能分得皇帝哥的一点赏赐,便能大发一笔。
他们深知皇帝哥慷慨,心中并无贪念。
临走前,乌丫破坏了别墅内的所有摄像头,抹去痕迹,确保无懈可击,避免日后警方纠缠。
本叔在港岛颇有地位,他们不愿给洛添赐招来麻烦。
很快,乌丫带着这些财物上了面包车,离开别墅,驶向远方,准备向洛添赐汇报。
数日之后,东星本叔在别墅遇害的消息传遍港岛,江湖为之震动,各大势力纷纷收敛,静观其变。
东星在港岛势力庞大,本叔更是重量级人物,他的死对江湖影响深远。
各帮派密切关注东星的反应,担心港岛因此陷入混乱。
若东星无法找出凶手,江湖必将动荡。
同时,众人好奇何方神圣竟敢闯入本叔别墅行凶,这无疑是在挑战死亡。
各大势力决定暂作观望,探究幕后黑手。
在此期间,他们也不愿被东星盯上。
另一边,洪兴龙头蒋添养的别墅内金碧辉煌,一尊黄金佛像赫然在目,贡品繁多,三支粗香在香炉中袅袅升起,旁边点缀着泰国文化元素。
蒋添养身着白色休闲装,墨镜遮眼,二郎腿翘起,坐在沙发上抽着雪茄,神色凝重。
他身旁坐着一位西装革履、长发披肩的年轻人——陈昊楠,相较往昔,他少了些狂傲,多了份沉稳。
此刻,蒋添养放下雪茄,长叹一声,他已知东星本叔遭遇不测的消息,随后对一旁的陈昊楠言道:“浩南,东星恐将风云再起。”
蒋添养深知本叔在东星与江湖中的地位无人能及,就连洛驼亦需对其礼让三分。
而今本叔竟无故毙命于别墅之中,江湖势必将再起波澜。
东星势力雄厚,定会为本叔之死而大兴干戈,致使整个江湖动荡不安。
陈昊楠听后,半知半解,他不及蒋添养目光深远,点头应允,却也明白东星痛失此等要人,江湖已是山雨欲来:“蒋先生,本叔真有如此分量?”
闻此,蒋添养微微颔首,面色凝重,意欲近期令手下堂主收敛锋芒,勿与东星再起冲突。
东星是否会借此生事尚未可知,本叔背后牵连的势力错综复杂,东星或将迎来一场势力重组。
此敏感之际,稍有轻举妄动,定会引来东星关注,最好还是按兵不动。
蒋添养来港岛旨在求财,不愿招惹是非。
而陈昊楠心中却暗自窃喜,他昔日在东星洛添赐手下吃过大亏,如今铜锣湾港口尚未夺回。
蒋添养令其不可轻举妄动,他自然不敢违抗。
然而东星痛失一员大将,日后在江湖上的威势定会削弱,或许东星将因此一蹶不振。
陈昊楠眯缝着眼,誓要将洛添赐夺走的地盘夺回,此乃大佬b所留,况且铜锣湾港口富饶无比,船只小贩众多,光是保护费便收益颇丰。
但洛添赐势力庞大,他不敢贸然行事,蒋添养亦不会让他为一个港口得罪东星,在这紧要关头,更不会允许他出手。
蒋添养再次叹息,心中感慨,这些大人物亦是艰难,时刻需提防自身安危,否则便如本叔般,大哥亦遭人暗杀。
但他深知,即便本叔已逝,东星亦未曾衰败,犹如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不愿因此与东星结仇。
……
另一边,和联胜茶馆内,几张旧桌椅上摆着大瓷碗,尽显岁月痕迹。
一个肥胖身影端坐于木椅之上,正是和联胜中辈分尊崇的邓伯。
邓伯在和联胜中的地位超然,位居高位,泰然自若。
他眯着眼,身上的肥肉微微颤动,斟满一杯茶递给面前的阿乐。
“阿乐,近日江湖恐又将掀起波澜!”
邓伯对面之人正是阿乐,他是邓伯极为器重的青年才俊,深得叔父辈赏识,然而阿乐城府极深,心黑手辣,只是掩藏得极好。
阿乐恭敬接过邓伯递来的茶,轻抿一口:“邓伯所言极是,东星定会采取行动。”
阿乐眼神微眯,外表谦逊有礼,实则对权力极度渴望,有意角逐下届话事人之位。
他擅长掩饰,于邓伯前总显大度沉稳,故深得邓伯赏识,人称笑面人。
闻本叔逝世,邓伯哀叹,感慨同辈之人日渐稀少。
他凝视阿乐,轻啜一口茶,沉稳道:“阿乐,陪我往东星祭拜本叔,为他上香。”
本叔亡故,旧交自当致祭,生死为大,恩怨宜忘。
然何人胆敢加害于他,必将自食恶果。
阿乐爽快应允:“遵命,邓伯!”
阿乐心中暗喜,此行或可结识更多帮派大佬,拓展人脉,亦能增长见识。
邓伯凝视茶杯,思绪万千。
本叔江湖地位显赫,老一辈凋零,社团理应缅怀。
本叔之死不明,令其难以释怀,江湖恩怨,终需偿还,善终者稀。
阿乐默立一旁,又为邓伯续茶,轻声劝慰:“请节哀。”
邓伯摇头,闭目沉思,茶未沾唇。
数日之后,荣民市场办公室内,洛添赐身着白衣,佩戴名表,悠然抽着雪茄,对本叔之死早已知情,心中暗喜老对手终除。
洛添赐素来对本叔不满,其于大伯洛驼前嚣张跋扈,今终得报。
他看向添养生,挥手笑道:“阿生,备车,我们去机场迎大伯。”
添养生立刻回应:“遵命,皇帝哥!”随即起身,取奔驰车钥匙离去。
洛添赐自语,江湖风云变幻,未料本叔尚有影响,但他无悔除之,本叔派人刺他,已触底线。
洛添赐深知,死人无力兴风作浪,且无人知晓乃乌丫所为,除亲近之人,无人知晓乌丫尚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