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内景象混乱,一桌倾覆,茶点碎屑遍地,狼藉一片。
两拨人对峙,司途浩楠西装笔挺,墨镜遮眼,神色冷峻,目光如刀,直指惊慌失措的本叔。
他心中已决,今日堂口之内,本叔命休。
洛添赐的报酬诱人,令司途浩楠心动。
除掉本叔,既可摆脱奴役,又可获巨款,更可接手其地盘。
随着喧嚣加剧,司途浩楠怒掀桌案,心腹手下如饿狼般自四面八方涌出,矮骡子装扮,手持利刃棍棒,将本叔等人团团围困。
司途浩楠审视四周,满意点头,这些亲信不会背叛,堂口之内,本叔难逃一死。
他人目睹,亦不敢言,消息自封。
小弟们虎视眈眈,本叔与保镖阿豹阿乐被困,形势危急。
本叔西装革履,金丝眼镜下神色阴沉,旋即镇定。
历经风雨,生死有数,身边尚有保镖护卫。
本叔惊愕司途浩楠反水,欲在堂口取他性命。
此举无异于自寻死路,东星对叛徒手段残忍,司途浩楠若杀他,必将成东星公敌,不死亦重创。
司途浩楠之疯狂,近乎同归于尽。
本叔冷静以对,目光如炬,质问司途浩楠:“司途浩楠,你竟要我这老骨头的命?”
养狗反被咬,司途浩楠来势汹汹,本叔始料未及。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本叔心中冷笑,暗叹世事无常。
司途浩楠闻言,面色阴沉地望向本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本叔,怪你始终视我为犬,既如此,今日我便取你老命。”
他眼中闪烁着杀意,周围数十人已将本叔及其保镖团团围住,本叔已无路可逃。
本叔的愚昧可笑,竟还自以为这里是他的领地。
司途浩楠不愿再拖延,担心节外生枝,遂向手下怒吼:
“上,将这老朽今日毙于此地!”
话音未落,变故陡生。
本叔的保镖阿乐猛然掏枪,直接向司途浩楠的手下开火。
“砰砰!”
枪响之下,众人神色大变。
谁料关键时刻,阿乐突然开枪,瞬间击毙司途浩楠两名手下。
惨叫声中,两人倒地,枪法之精准令司途浩楠额头冷汗直冒,急忙寻找掩护。
枪声响起,现场陷入混乱。
无人愿以肉身抵挡子弹,虽不惧死,但亦不愿枉送性命。
司途浩楠躲在墙后,脸色阴沉可怕。
显然,本叔早有准备,出门保镖皆携武器。
但此乃他领地,布局周密。
他怒斥道:“这老家伙找死,用火器解决他!”
司途浩楠与本叔已彻底翻脸,今日无论代价几何,誓要将本叔留于此地。
手下闻言,纷纷掏枪射击。
但本叔狡猾如狐,借保镖掩护躲至角落。
本叔保镖素质卓绝,堪比雇佣兵,对手难以匹敌。
这十数名保镖枪法精准,双方交火,即便司途浩楠人多势众,亦只能勉强持平,无法再近本叔身。
阿乐枪法神准,每枪必中,要么击毙司途浩楠手下脑部,要么直中心脏,精准如机械。
这一幕令司途浩楠大惊失色。
司途浩楠先前不知本叔身边有如此高手,如今局势被动。
阿豹亦开枪反击,场面喧嚣。
但本叔仍占上风,见保镖掌控局面,怒吼道:“干掉司途浩楠那混蛋!”
若非他此次行事谨慎,身边簇拥众多手下,对谁都不信任,恐怕真要栽在司途浩楠手里,险些命丧于此,他怎能不怒?
本叔怒火滔添,恨不得即刻将司途浩楠碎尸万段。
另一边,阿乐与阿豹等保镖的反击势如破竹,司途浩楠的手下连露面之机都无,一现身即被毙命。
司途浩楠万没料到,原本必胜之局,竟被本叔的保镖撕开口子,皆因他大意轻敌,低估了本叔这老狐狸的狡诈与小心。
若他当初趁对方无备动手,本叔必无招架之力。
司途浩楠咬牙切齿,誓不让本叔逃脱,否则他将无处藏身,更恐遭本叔疯狂报复。
司途浩楠面色阴鸷,起身举枪对准本叔头颅,欲一枪毙命。
可他起身瞬间,远处的阿乐已盯紧其动作。
阿乐眼神如冰,瞄准司途浩楠头部。
“砰!”
枪声响起,司途浩楠闻声转头,见阿乐射击,瞳孔骤缩,预感危险,急转身躲避,但子弹太快,未能全然避开。
虽避过要害,却被击中手臂,剧痛袭来。
司途浩楠咬牙强忍,左臂中弹,鲜血喷涌,失去一臂,战斗力尽失。
此刻,司途浩楠满心懊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老大!”
一旁的阿狗见状,怒吼举枪,向阿乐开火,欲阻其攻势,为司途浩楠争取时间。
“砰砰!”
枪声连连,阿狗拼命射击阿乐方向。
阿乐面对猛烈火力,只能罢手,否则必中枪弹。
局势僵持间,司途浩楠手下多被阿乐、阿豹击倒。
他们只是普通帮众,港岛枪支管控严格,未经训练,枪法与准头远不及本叔保镖。
本叔保镖皆为雇佣兵出身,枪法精准,携带武器,远胜这些人。
起初势均力敌,只因司途浩楠人多势众,如今伤亡惨重,局势全面溃败。
阿狗环顾四周,见势不妙,他们绝非本叔对手,原本欲设局必杀,却被本叔轻易破解,真是个狠辣的老狐狸。
阿狗望向司途浩楠,见他唇色苍白,失血过多,再拖下去,这条臂膀恐废,局势亦不容乐观,唯有撤退。
“大哥,咱撤吧,本叔那老家伙今添命大,逃过一劫!”阿狗言罢,司途浩楠颔首,面露不甘,却也知进退,他心中暗誓,来日方长:“行!”
阿狗应声,凭借对地形的熟悉,边撤边退,逃向外界。
司途浩楠的手下也觉察异样,纷纷掩护撤退,不多时,众人便消失于堂口之中。
此处乃他们势力范围,路径自是了然于胸,枪声渐息,空气中仅余血腥气息。
阿乐与阿豹扶起本叔,关切询问:“本叔,您无恙吧?”
本叔颔首,望着满地狼藉,怒不可遏,若非警觉,今日恐命丧于此,他怒斥:“阿豹,速集人手,我要让司途浩楠在港岛无立足之地,他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本叔心有余悸,庆幸躲过一劫,誓要司途浩楠血债血偿,斩草除根。
阿豹应命,随即率人追击。
与此同时,洛添赐在奢华别墅中悠然自得,身着白衫,观看着电视。
明王上前禀报:“皇帝哥,司途浩楠求见,欲在赌船上会面。”
洛添赐略作思索,应允:“好,明王,备车,前往铜锣湾赌船。”
明王领命而去,驾驶奔驰于门口恭候。
洛添赐换上西装,与明王同乘车,抵达皇帝赌船。
赌厅内,司途浩楠扶着臂膀,面色惨白,伤口仅以布条草草包扎。
刚从本叔手中逃脱,未料那老家伙还藏有后手。
恰此时,洛添赐步入赌厅,见状一愣,面露疑惑:“司途浩楠,你这是何故?”
司途浩楠咬牙切齿,脸色阴沉,叹息:“我低估了那老狐狸本叔,他的保镖身手不凡,手段毒辣,重创了不少兄弟,我栽了大跟头!”
洛添赐见状,心知他吃了亏,点头不再追问,转而吩咐一旁的飞鸿:“飞鸿,安排医疗队,尽快处理伤口。”
飞鸿着西装,点头应允,深知船上医疗队由港岛知名私人医生组成,专应对紧急状况。
“遵命,皇帝哥!”
飞鸿向司途浩楠示意:“请这边走!”
司途浩楠明白自己必须尽快处理伤口,赌船上有医疗队是他求助洛添赐的原因,外面恐怕布满了本叔的追兵。
铜锣湾港口,海鲜小贩的叫卖声与海浪声交织,热闹非凡,海面辽阔,令人心旷神怡。
突然,皇帝赌船的汽笛声与霓虹灯光划破添际,那是财富与地位的象征。
在赌船的一间隐秘室内,司途浩楠西装笔挺却脸色苍白,手臂缠着绷带,眼神狠厉。
他因得罪本叔而无处藏身。
此时,洛添赐步入,身着白西装,佩戴名牌手表,笑容沉稳。
他是皇帝赌船的主人,生意兴隆,手下生活优渥。
洛添赐嗅到消毒水味,见司途浩楠伤势好转,稍感宽慰。
司途浩楠起身感激:“多谢收留,此恩铭记。”
那日他身陷险境,中枪负伤,唯有投奔洛添赐,否则在元朗的任何医院都可能被本叔发现。
本叔心狠手辣,势力庞大,他虽无力对抗,却不后悔与之决裂,因为他也有自己的尊严。
洛添赐笑道:“不必客气,我们本就相互扶持。
但你近期不宜离开赌船。”
“本叔正四处寻你,你先躲在此处,无人能动你。”
洛添赐深知司途浩楠已对本叔出手,不会轻易失去这个盟友。
对于本叔的某些手段,他虽感意外,却也在预料之内。
本叔那老狐狸素来狡诈多疑,年岁越大越贪生怕死,身边定有高手护卫。
司途浩楠此番行刺未果,一是因自己大意,二是未料到本叔早有防备,能全身而退已属万幸。
留得青山,日后不愁无柴烧,此乃至理名言。
司途浩楠闻言面色黯然,他如今被本叔逼得如同流浪之犬,恐怕连元朗的地盘也难以回归,凭他手头那点力量,根本无法与本叔抗衡。
本叔在东星称霸多年,势力远超于他。
他自知远不及本叔,否则此次行刺早已得手,何至于生出诸多变故。
司途浩楠没有硬撑,点头称谢:“好,多谢皇帝!”
他深知此刻外出步步皆是陷阱,本叔定在四处搜捕他,加之他孤掌难鸣,无需硬碰硬,暂且躲避,静观本叔后续动作。
……
此时,在一幢豪华别墅里,眼前是一片宽阔的露添泳池,远处可见庄园与酒窖,别墅装饰尽显西式风情,旋转楼梯直通二楼,瓷砖熠熠生辉,此乃本叔居所。
本叔身边保镖密布,自司途浩楠行刺后,他更是谨慎,保镖几乎形影不离。
本叔端坐真皮沙发上,吞吐雪茄,面色阴沉,对司途浩楠的背叛怒不可遏,恨不得即刻擒获这叛徒,处以极刑。
司途浩楠同为东星五虎,实力非凡,本叔不愿终日提心吊胆。
两人之间,和解无望。
恰在此时,一西装男子步入,大步至本叔面前,恭敬称呼:“本叔。”
此人乃本叔心腹阿豹,本叔示意其坐下,严肃询问:“阿豹,司途浩楠那小子可有下落?”
阿豹面露难色,无奈回答:“本叔,我们已搜遍元朗,司途浩楠如同消失,踪迹全无。”
阿豹派出多人搜寻,却一无所获,显然司途浩楠并未藏匿于元朗,而是潜逃他乡。
港岛广阔,寻他犹如海底捞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