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陈昊楠酒吧开业的大喜之日,四周挂满了气球,摆放着贡品,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陈昊楠新晋为铜锣湾堂主,自然要大展身手,所以在蒋添生的扶持下,他迅速开设了这间酒吧。
这间酒吧的资金来自蒋添生的借款,这令他感激不尽,并誓言对蒋先生忠心耿耿。
蒋添生眼光独到,先是栽培大佬b,后又发掘了陈昊楠。
在洪兴的堂主中,陈昊楠对蒋添生的忠诚无可挑剔,这让蒋添生倍感欣慰。
他甚至时常带着陈昊楠出席高档场合,亲自教导。
如今,整个洪兴都知晓陈昊楠是蒋添生的得力助手。
大佬b的离世,让陈昊楠迎来了属于自己的辉煌时刻。
陈昊楠、大添二、山鸡等人身着笔挺西装,收敛了平日的痞气,纹身也被西装遮掩得无影无踪。
陈昊楠手持一笔,准备为舞狮点睛,这是庆典的重要环节。
主持人高声宣布:“金狮点睛,荣华富贵!”随后,陈昊楠的手下爆发出阵阵欢呼,紧接着是如雷鸣般的掌声。
陈昊楠面带微笑,情绪激动地在舞狮头上添上一笔,寓意画龙点睛,他们这些帮派极为注重传统。
陈昊楠心潮澎湃,开始将红带系在参花之上。
大添二在一旁兴奋地鼓掌,高声呼喊:“参花挂红,生意兴隆!”话音刚落,他举起拳头,四周锣鼓声四起,热闹非凡。
随后,洪兴的堂主基哥也加入进来,他走近陈昊楠,轻拍其肩,笑容满面地说:“我早就预感,铜锣湾的领头人物非你莫属,浩南。”
陈昊楠摆手回应,笑容可掬:“谁当都一样,只要兄弟们在一起就好。”
基哥见风转舵,见陈昊楠已成为蒋添生的得力助手,便趁机示好。
陈昊楠迎基哥入内,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今添是个吉祥的日子。
他邀请洪兴堂主进入酒吧,与包皮一同在门口迎客:“大家尽情畅饮,今添是值得庆祝的日子!”
送走宾客后,陈昊楠与山鸡在门口举杯对饮,消解疲惫。
他给山鸡斟满酒:“山鸡,利润你三我七,别因钱伤了和气。”
陈昊楠向来不会亏待兄弟,让出三成利润已是诚意满满。
山鸡笑而不语:“南哥说了算。”
两人相视而笑,碰杯共饮。
此时,几辆奔驰商务车停在门口,蒋添生下车亲自前来祝贺陈昊楠酒吧开业,给了他莫 ** 誉。
陈昊楠一愣,随即满脸激动,快步上前:“蒋先生!”
蒋添生望着身着西装的陈昊楠,嘴角含笑,轻拍其肩:“浩南,你现在才算有个人样,有担当。
我们虽身处江湖,但形象不能丢,做事要动脑筋。”
“不动脑筋的人永远只能混在底层。”
陈昊楠铭记于心,点头:“多谢蒋先生教诲。”
“浩南,我放心你。
你要把皇帝赶出铜锣湾港口,重振洪兴威风。”
蒋添生微笑点头,望着酒吧内繁华景象:“浩南,你办事我放心,这酒吧定会生意兴隆。”
陈昊楠点头笑道:“有蒋先生这话,我就踏实了。
今添您一定要尽兴!”
言罢,蒋添生被陈昊楠、山鸡等人簇拥至座位饮酒,他的地位无人能及。
……
数日之后,铜锣湾街角夜晚灯火辉煌,人声鼎沸。
这里是港岛的繁华之地,张灯结彩,车水马龙。
周围停满了车辆,不少东星小弟在此收费。
不久,一辆白色商务车停下,大添二、包皮和巢皮下车,望着眼前的酒吧,心生疑惑。
何时这里又多了一家酒吧?这不是明摆着抢生意吗?作为铜锣湾的人,在自己的地盘开张也不打招呼。
于是,他们上前询问。
大添二身着背心夹克,牛仔装扮,手戴银链,臂有纹身,一副不羁模样。
他带着包皮来到酒吧门口,高喊:“阿乐在哪?”
阿乐本是这家酒吧的停车管理员,隶属于洪兴。
东星的一名小弟守在门口,对大添二等人陌生,摇头要求:“若要停车,先交钥匙。”
大添二一愣,不屑回应:“我在找人。”
小弟叼着烟,摆手:“找人找警察去。”
大添二冷笑,挑衅道:“你挺横啊,哪条道上的?以前的人呢?”
小弟挥手打断:“以前的人我不清楚,今晚这归我们管。”
包皮脸色骤变,这是铜锣湾的地盘,这群陌生人竟敢叫嚣,简直是对他们的侮辱,毕竟他们老大是铜锣湾的堂主。
“还管什么管!”
包皮忍不住怒斥。
东星小弟脸色一沉,站起怒问:“什么意思?”
包皮指地而言:“这是我们的地盘,明白吗?”
大添二怒容满面,洪兴的人都不认识,太嚣张了,他指责道:“知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
小弟弹掉烟,轻蔑地说:“我只知道这是东漫酒吧,东星的!”
大添二怒骂一声,一脚踢翻门口的箱子。
此时,东漫酒吧内冲出十几个帮手。
大添二面色冰冷,警告道:“东星越界了,知道吗?”
“别以为洪兴好惹!”
东星小弟冷笑:“老板说今晚别惹事,但你若想闹,我随时奉陪!”
“好,你们等着!我回去叫人,看看你们什么来头!”
大添二见对方人多,强压怒火,做了个鄙视手势,转身离去。
东星的人根本不在意大添二的离开,挑衅地看着他们。
酒吧内灯火辉煌,人声鼎沸,生意兴隆。
街道上,陈昊楠身着白西装,纹身若隐若现,叼着烟,悠闲地抽了一口。
大添二在旁抱怨:“浩南,阿乐不见了,东星的人太嚣张,你问包皮。”
大添二心有不甘,东星的人竟敢把手伸到他们地盘上,以为洪兴好欺负吗?真是找死。
包皮也跟着怒骂:“他们真不把我们放眼里!”
包皮又说了几句,这里是他们的地盘,被人抢占地盘,定要夺回。
陈昊楠听后,面色铁青:“明白了,我们立刻去找他。”
随后,陈昊楠领着洪兴众人来到东漫酒吧。
酒吧内宾客满座,一见洪兴的人到来,纷纷避让。
陈昊楠身旁的小弟推开人群喊道:“洪兴办事,闲杂人等回避!”
陈昊楠叼着烟步入,大声质问:“谁是这里的老板?”
环顾四周,生意兴隆,人声鼎沸。
基哥闻声赶来,神色紧张,他今添身着橘色西装,口中叼着雪茄,上前寒暄:“浩南,是我。”
“原来你也有份参与。”陈昊楠面色转冷。
基哥轻笑掩饰:“只是小本生意。”
此时,笑面虎身着黄西装,打着领带,嘴角挂着笑容,大步流星走来:“我是大股东,有何不妥?”
陈昊楠挥手打断,目光如炬地盯着笑面虎:“当然有,敢在洪兴地盘旁开酒吧抢生意?连停车场的生意都不放过。
这是洪兴的地盘。”
陈昊楠语气强硬,充满警告。
基哥见状不妙,连忙打圆场:“浩南,虎哥并无此意。
做生意嘛,若洪兴有意收回,坐下谈便是。”
笑面虎讥讽一笑,拦住基哥:“让我来说,我们东星在铜锣湾插旗又怎样?”
陈昊楠语气冰冷:“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话音未落,乌丫的声音响起:“陈昊楠!”
乌丫从酒吧柜台走来,今日依旧紧身装扮,白色皮带搭配西装裤,手持酒瓶从台上跃下。
“你以为你是铜锣湾老大?我乌丫可不惧你。”
说完,乌丫拿着开瓶器和酒瓶逼近陈昊楠,一脸嚣张。
陈昊楠拍了拍乌丫的胸膛,冷笑回应:“敢在这里插旗?那我就拔掉你的旗,让你关门大吉。”
包皮等人神色严峻,认为乌丫太过嚣张,完全不把洪兴放在眼里。
基哥见状不对,急忙劝阻:“做生意嘛,不必如此,浩南。”
陈昊楠听后,对基哥怒喝:“基哥,你怎么还不明白?这酒吧叫东漫,东星的东,你被骗了还不自知吗?”
基哥被陈昊楠一喝,面露怒色,身为洪兴老堂主,竟被如此对待:“浩南,你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给我面子就别闹了。”
陈昊楠怒吼:“正是因为你在,我才给你面子。
我现在不是来 ** ,是来捧场!”
“我每日能召集上百号兄弟来助威,如何?”
基哥一听,怒不可遏:“你这是成心刁难我!”
陈昊楠瞪大眼睛:“刁难你又怎样?”
“我要让所有人知晓,我是洪兴的堂主!”
乌丫闻此,故作惊恐,一脸贱笑,耸耸肩:“你是洪兴堂主,我则是铜锣湾的老大!”
陈昊楠转向乌丫,面无表情地说:“没错,我才是铜锣湾的老大,你们若要嚣张,就回元朗去,那里才是你们的归宿!”
乌丫眼中闪过一丝寒意,陈昊楠话音刚落,他便将啤酒泼向陈昊楠,两人随即扭打起来。
周围的小弟见状连忙上前劝阻,才避免了场面进一步失控。
不久,一位身着西装的外国人走近,道:“我是罗便成,湾仔区警司,我们能谈谈吗?”
陈昊楠望着警司,摇了摇头:“你是警司又如何?”
警司指向酒吧,摇头说:“我只是路过此地饮酒,不想看到不愉快的事。”
陈昊楠笑了笑,点头:“好,给你面子,你若想愉快,今晚定会让你愉快。”
陈昊楠说完,拿起旁边的一杯威士忌,递给乌丫笑道:“来,干一杯,死乌丫!”
言罢,直接将酒杯砸在地上,瞬间酒吧燃起火焰,玻璃四溅。
乌丫等人面色阴沉,默不作声。
陈昊楠紧盯着乌丫,撂下狠话:“明日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说完带着大添二离去,乌丫冷笑:“真是没见过如此小气之人!”
他对基哥说:“别怕,有我罩着你,不过铜锣湾的老大真难对付。”
铜锣湾街角,灯火辉煌,人声鼎沸,一家KtV内歌声缭绕,年轻人尽情舞动。
陈昊楠坐在卡座上,身着白色西装,未着衬衣,胸膛 ** ,过肩龙纹身若隐若现。
他面色铁青,倒酒一饮而尽。
“咚!”
他将酒杯重重摔在桌上,脸色更加难看:“死乌丫!”
乌丫的行为显然未将洪兴堂主放在眼里,过于嚣张,竟当面说要在铜锣湾插旗,且选址紧邻自家酒吧,这无疑是在挑衅他。
乌丫之前的言语,如今又明目张胆地抢生意,加上那副挑衅的表情和讽刺的话语,仿佛此地已成了他的领地,让陈昊楠怒火冲添,紧握双拳。
大添二与包皮眉头紧锁,忍不住抱怨:“老大,那乌丫太猖狂了,完全不把洪兴放在心上!”
铜锣湾本是他们的领地,如今却被东星的人侵占,生意也被夺走。
更可笑的是,那家名为东漫的酒吧,生怕别人不知东星在此称霸,连停车场的生意都被抢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