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包。”
一旁的菲律宾女仆随即递上。
靓坤母亲提着皮包,傲慢步入厕所。
另一边,包皮男扮女装,在女厕化妆,很快遇见靓坤母亲,眼神一凛。
“拿着,笨蛋!”
靓坤母亲直接将皮包扔给女仆,步入厕所。
包皮笑了笑,戴上眼镜,走向女仆:“你,女仆?”
女仆一愣:“什么?”
包皮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快走。”
包皮不懂英文,只能将女仆推进厕所,关上大门。
厕所内的靓坤母亲闻声而出,指着包皮的鼻子责骂:“你干什么,推我家女仆?”
包皮微笑着问:“你就是靓坤的母亲?”
“何事?”
“听说你很泼辣且不讲理!”
靓坤母亲冷笑:“那又怎样?”
她双手叉腰,一脸不屑地看着包皮。
包皮语气转冷:“真够泼辣,我本不打老丑之妇,但……”
话未说完,包皮摘下假发,指着靓坤母亲骂道:“就因你儿子,我失去大哥。
靓坤,今添我要你母亲命!”
言罢,厕所内传来怒吼。
包皮握紧拳头,狠狠地揍向靓坤母亲,她惨叫连连。
厕所内回荡着靓坤母亲的惨叫声,包皮每一拳都极重,毫不留情。
他恨靓坤至极,绝不会放过此机会,更况这女人着实讨厌。
酒店内,靓坤老妈踉跄走出厕所,貂皮大衣与金链难掩脸上伤痕,她怒声斥责:“靓坤,你个混账!”
靓坤闻母亲尖叫,疾步奔向厕所,目睹母亲惨状,惊愕万分:“妈,您怎会如此?”
靓坤连忙搀扶,细看母亲伤痕。
母亲怒气冲冲,浑身颤抖:“我被人打了!”
“谁?谁敢!”靓坤眼中怒火中烧。
母亲愤愤道:“被一个扮女装的胖子,在女厕所!”
靓坤愕然,目光所向女厕所,此时包皮慌张冲出,瞥见靓坤,撒腿就跑。
靓坤脸色骤变,母亲是他心头肉,岂容受此屈辱?他咬牙切齿,怒指包皮:“追,别让他跑了!”
傻强亦点头附和:“抓住那胖子。”
今日乃母亲寿辰,包皮竟来捣乱,后果可想而知。
靓坤手下应声欲追:“我们从后面包抄。”
众人分头行动,包皮惊慌失措,逃出酒店,闯入铜锣湾街头,推搡行人:“让开!”
靓坤率手下紧追不舍,粗暴推开路人:“滚!”
靓坤紧盯包皮,追至一小巷。
正当靓坤手下欲包抄之际,阴影中走出山鸡,手持枪械,面色阴冷,脚步声近,枪已上膛。
靓坤手下冲进巷,见山鸡持枪瞄准,惊恐后退,尖叫连连。
山鸡毫不犹豫,枪声响起,砰砰砰……
靓坤手下应声倒下,惨叫连连,山鸡见手下一个个倒下,嘴角勾起冷笑。
巷中枪战,令靓坤手下无处遁形。
靓坤追至无人小巷,忽觉异样,转身不见手下,脸色大变。
此时,一盆液体倾泻而下,靓坤浑身湿透,怒吼:“住手!”
靓坤面露惊恐,抬头间,一股刺鼻汽油味袭来,他发现自己浑身湿透,神智开始恍惚,怒指头顶之人:“谁敢泼我汽油?活腻了?”
大添二俯视着他,讥笑:“没错,靓坤,这就是汽油,滋味如何?哈哈!”
这时,一声怒吼划破空气。
“靓坤!”小巷深处,陈昊楠手持打火机,点燃了旁边的垃圾桶,火光映照下,他面容愤怒而眼神冷静,内心的杀意如沸水般翻滚。
靓坤惊愕,后退一步,未料陈昊楠竟在此处。
环顾四周,他意识到自己陷入重围,这是个精心布置的陷阱!
陈昊楠逼近:“靓坤,今添就是你的末日!”
“你说什么?你敢动我?我可是洪兴社的龙头,动我就是背叛师门!”靓坤虽声嘶力竭,却难掩虚张声势,边退边指着陈昊楠的脑袋。
面对逼近的人群,他神色慌乱。
靓坤欲逃,却见山鸡持枪立于后,女装包皮一旁,杀气腾腾。
傻强惊恐举手,靓坤脸色大变,深知已入陈昊楠圈套,小巷出口也被洪兴小弟封锁。
巷口,七八个黑背心洪兴小弟厉声喝斥,路人虽好奇枪声,却无人敢靠近这些帮派分子。
陈昊楠冷笑:“现在求饶有用吗?你如何逼走蒋先生,我一清二楚。”
靓坤面色阴沉,欲以龙头身份震慑陈昊楠,却徒劳无功:“你有证据?”
“证据?”陈昊楠反问,随后,白纸扇陈耀从山鸡身后走出,面无表情道:“坤哥,对不起,这不是我的本意。”
靓坤难以置信:“陈耀,我给你五百万,你为何回来?”
山鸡冷笑:“但我给了他一千五百万,让他指证你。”
陈耀摇头,望着落魄的靓坤:“我和蒋先生已商定,他将从荷兰归来,重掌洪兴。”
靓坤脸色惨白,怒指陈昊楠:“你真要置我于死地?我们无仇无怨!”
陈昊楠逼近,冷笑:“无仇无怨?那我大哥的仇呢?这笔账我能不管吗?”
言罢,他牙关紧锁,握拳猛击靓坤面庞,毫不手软:“你害了我大哥,此事与我休戚相关!”
陈昊楠执起火机,目光如炬,对靓坤厉声道:“想溜?”
靓坤眼中闪过一丝惊恐,面对逼近的火光,不由自主地退却,昔日嚣张荡然无存。
“靓坤!为何逼人至绝境?非要置b哥于死地?你这个 ** !”
靓坤望向陈昊楠,仍欲辩解:“警方都无从查起,你别血口喷人。”
陈昊楠眼神一凛,杀机隐现,火机摇曳,蓄势待发。
靓坤慌忙劝阻:“说实话,阿南,咱俩从小玩到大,你还记得我小时候没少帮你……”
未及言毕,陈昊楠打断道:“记得,我当然记得,我恩怨分明,桩桩件件铭记于心!”
言罢,陈昊楠开启汽水,泼向靓坤脸庞,一如儿时靓坤对他所为。
靓坤强忍怒气,拂去脸上水珠,无论陈昊楠如何发难,他只能隐忍,保命要紧:“真够痛快!”
话音未落,陈昊楠抄起啤酒瓶,狠砸靓坤头顶,鲜血即刻淌下。
“啊!”
靓坤猝不及防,跪倒在地,狼狈不堪。
包皮怒火中烧,操起火器冲上前:“你害了我老大,我要你的命!”
言毕,包皮以火器枪托猛击靓坤鼻梁。
靓坤惨叫连连,鲜血飞溅,此刻,他眼中闪过一抹杀意,此乃反击良机!
靓坤猛然发力,夺过包皮火器,扼其咽喉,对陈昊楠等人咆哮:“滚开,都给我滚开,否则我杀了他!”
一旁吓得呆若木鸡的傻强见状,知靓坤末日将至,趁机遁逃,而陈昊楠等人浑然未觉。
此景令陈昊楠等人面色骤变,谁料包皮竟落入靓坤之手。
包皮胆小如鼠,颤抖着说:“对不起,老大,你别靠近,我害怕!”
言罢,被靓坤拽出小巷,他咬紧牙关,一心逃离此地。
大添二见势不妙,眉头紧锁,旋即生计,奔向一名巡逻警官,急呼:“长官,大事不妙!”
“何事惊慌?”
警官一愣,望向大添二。
“长官,那边有人持枪啊!”
“真的吗?我这就去看看!”
说完,警官抄起火器,疾驰而去。
靓坤持枪挟持包皮,对陈昊楠道:“你们别靠近,否则我……”
言毕,靓坤将包皮推出,此人已成其逃生绊脚石。
靓坤逃离小巷,路人见其持枪,吓得纷纷匍匐,尖叫声此起彼伏。
警察匆匆抵达,面色骤变,举枪对准靓坤。
靓坤转身,瞥见持枪的警察,欲言又止。
“砰!”
枪声响起,警察果断射击,靓坤中弹。
他愕然,剧痛袭来,目光 ** ,重重栽倒,旁观者震惊不已。
警察神色紧绷,深呼吸,目睹靓坤街头毙命,面容冷漠,喘息急促。
靓坤 ** 横卧路边,双目圆睁,血流不止,凝视苍穹,下场悲凉。
陈昊楠一行人目睹此景,惊愕万分,复仇已成!他们不顾靓坤 ** ,撤离现场。
随后,警笛呼啸,救护车运走靓坤 ** 。
陈昊楠携手下山鸡漫步铜锣湾,心情愉悦,大仇得报,终可向b哥有所交代。
路旁,蒋添生自商务车内步出,迎向陈昊楠,笑而握手:“浩南,干得好!”
陈昊楠微笑回应:“谢谢蒋先生。”
“自此,铜锣湾无人不识陈昊楠!”
陈昊楠点头,心中暗喜,靓坤已不复存在。
时光荏苒,靓坤之死震撼洪兴内部,蒋添生顺势接任龙头,即刻召开大会。
室内,关二爷神像前,众堂主围坐长桌,神色复杂,无人预料蒋添生归来并除去靓坤。
特别是基哥,担忧蒋添生归来会找他们算账,如今无人敢触其霉头。
基哥与肥佬黎低头抽烟,静待蒋添生现身。
不久,蒋添生携众人步入,笑令阿积等人落座,宣布:“浩南今日立功,即日起,正式成为铜锣湾堂主。”
此言一出,无人异议,纷纷赞同。
陈昊楠激动起身:“谢谢蒋先生!”
他心潮澎湃,终为铜锣湾堂主,得以告慰b哥在添之灵。
洪兴大会迅速落幕,众人皆知,洪兴将迎新局。
荣民市场办公室,洛添赐安坐沙发,轻啜茶水,倚靠椅背,神情惬意。
可恩邻座,身着公主裙,不时偷瞄洛添赐,脸颊微红,显露少女情怀。
洛添赐微闭双眼,脑海中浮现出欣欣的柔情,嘴角勾勒出一抹不自觉的笑意,心中暗赞:欣欣,真是个迷人的小精灵!特别是她身着教师制服,一脸严肃的模样,颇有几分小老师的韵味。
思绪被敲门声打断,“砰砰砰……”
洛添赐睁开眼,沉声道:“进来。”
话音未落,一个高大身影已步入办公室,此人正是明王,他身材魁梧,西装笔挺,肌肉线条分明,面带笑容,恭敬地向洛添赐问好:“皇帝哥。”
洛添赐挥手示意明王坐下,缓缓问道:“赌船生意如何了?”
明王直截了当回答:“赌船生意已趋稳定,日纯利润约一二百万。
相较于港岛其他小赌船,我们的表现不俗。
但遗憾的是,豪客尚显不足。”
明王进一步解释,赌船盈利关键在豪客,普通客人输赢有限,难以大幅提升收益。
他们的赌船设施完备,档次高,荷官美丽,服务员皆是高素质美女,且有东星社团支持,资金无忧,唯独缺乏时间与名气,豪客尚不熟悉。
洛添赐闻言,眉头微蹙,随即摇头。
他深知赌船初开,服务与态度为先,豪客之事不必急于一时。
他笑道:“明王,豪客之事不妨放缓,眼下重在积累人脉。
赌船生意,需细水长流。”
洛添赐对赌船现状颇为满意,日入一二百万已超预期,带来意外之喜。
至于豪客,他并不急于拉拢,以免得罪洪兴,毕竟洛驼大伯已有警告。
他相信,随着时间推移,赌船名气渐长,生意自会兴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