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完酒江宁就直接回了住处,也才下午一点多,进了空间将酒和包子整齐的码放在一楼的货物架上。
去了商场五楼,扑进了那柔软的沙发里,打开游戏机,从午后一直到深夜12点,江宁完全沉浸在游戏的世界里。
手边时不时摸到的零食和水果,外放着劲爆的游戏音乐,还有手指和眼睛疲累时备好的灵泉水……江宁满足地叹了口气。
这种无拘无束打游戏的放纵感,才是他梦寐以求的假期啊!当12点的闹钟响起,江宁才出了空间,为了以防这归假第一天迟到,又设了一个闹钟。
第二天一早,江宁被7点半的闹钟闹醒,不知道是不是前天晚上没睡得缘故,特别的困,只能喝了一杯灵泉水,才打起精神来。
坐在床上脑袋放空了一会,回过神来都已经七点四十五了,江宁快速起身换了衣服,三分钟全部搞定。
天还是黑的,打着那个熟悉的手电筒就往农机厂去。
“江哥!”
身后传来熟悉的喊声,江宁回头,苏林正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这是起晚了?”
苏林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嘿嘿,差不多。这过节都习惯十点才起,这突然又七点多就起来,还真是要命,江哥你也起晚了?”
“那肯定啊!要不然你能遇到我?”
这估计得迟到,两人脚步不约而同的加快了些,在路上又遇到了好些厂里的人,看来今天迟到的人还不少。
两人在厂门口就分开,江宁到了维修车间,大门紧闭,看了眼表已经迟到三分钟,但他竟然还是第一个来的。
打开大门,大开着给车间透下气,又去柜子那把签到表拿了出来,这收假第一天也正好是星期一,签上自己的名字。
正打算坐在椅子上的时候,瞥见凳面上可疑的有点反光,像是涂了胶水一样。江宁弯下腰,凑近仔细的看了下,艹还真是胶,还是那压敏胶。
这种胶它的粘性是通过压力和接触来的,这要坐上去,说不定真粘在上面了,江宁猛地直起身,脸色也阴沉下来。
昨天初六,是那金玉田值班,肯定跟他有关系,不过这金玉田虽然经常倚老卖老,应该干不出这事,估计是金海干的。
看来不能再拖了,这个星期得好好的想想办法,收拾他们一顿才行。江宁愤怒的用脚踢着自己那张粘了胶水的凳子,走到老金的位置上,把凳子给换了。
又从车间里拿了一把平时就空闲的椅子,拉到他工作桌前,擦了擦才坐了下去。
看了几眼他面前的工作桌,这个傻缺,把他工具箱的锁眼也给堵了。江宁又仔细的查看了下桌子上的其他东西,圆珠笔的笔芯被丢了,就一个空壳,铅笔断成几节。
特别是他放在桌子上的一个大水杯,里面不知道被倒了什么东西,一打开一股恶臭味就袭来。这幸好他桌上就没几样东西,但全都被折腾了个遍。
tm的,江宁把圆珠笔壳砸在桌上,火是一股一股的往上冒,这过年回来第一天上班,就遇到这种糟心事,不是纯纯恶心人吗?他决定了,要真是这金海干的,今晚下班就去套他的麻袋。
瞧着眼前的大杯子,越看越糟心,想直接丢了,最后还是把它收进了空间,又拿了一个新的出来,放在桌子上。
坐了几分钟,还是把金玉田的凳子换了回去,今晚如果真去收拾金海,那这大早上的就不适合和金玉田发生冲突。
过了会,方荣来了,后面车间里就慢慢的热闹起来,门被不断的推开,也是快七八天没见面了,一来就热热闹闹的。
说着过年的事,不过最远的也就是去市里玩,其他就是走亲戚的事了,想着林主任早上应该会来,大家就没去食堂吃早点。
江宁他们几个围在暖气片那,就问起方荣过年相亲的事,“你过年相亲怎么样了?”
方荣脸瞬间红了起来,“还、还行...”
“还行是啥意思?没瞧上人家,还是人家没看上你啊。”齐江凑了过来。
“就……就是……还行。”
这方荣一遇到齐江,话说的更不利索了,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什么叫还行,”陶盛三两口吞下油条,说:“我听我爸说,你爸说的已经定下来了啊。”
“嗯...”小方低着头,声音更小了,“下个月结婚,到时候给大家发请帖。”
旁边张栋、于彬他们也都围了过来,大家伙都觉得不可思议,“你不是初四才相得亲吗?这就定下来了?”
“这也太快了。”
“嗯,就是两家都觉得合适就定了...”
一问才知道原来女方是他高中同学,两家父母以前就认识,算是知根知底的,方荣没说,但听着那女孩估计以前就对他有好感,这见了一面他自己也觉得对方可以,两家顺势就定下来了。
江宁是真没到,这方荣和他一样,也是去年才高中毕业的,才相亲这立马都要结婚了,这么想不开的吗?
所谓青春正盛,自由未满,那么急着步入婚姻围城?又笑了起来,自己在这儿瞎操什么心啊。
不过方荣生得眉清目秀,虽然不怎么符合现在浓眉大眼的审美,至少看着舒服啊。人有点腼腆,但踏实肯干,脾气也温和,还真算的上品性纯良,确实是个良配。
过了九点多,这金玉田才到的车间,林主任也还没来,看来这早点怕是赶不上吃了。过了一会,江宁故意去弄了点肥皂水,用抹布在沾着胶水的凳子那擦了擦。
“你在干嘛?”陶盛好奇的问。
“刚才没注意,把胶水弄到了这椅子上。”江宁手上一边动着,一边观察了下金玉田的反应。
“啧啧,有些人啊,敢情不是自己掏腰包,就可着劲糟蹋东西啊?”金玉田撇了撇嘴,还瞅了他几眼。
跟平时一样阴阳怪气,没什么异常,看来这凳子上的胶水和他想的一样,不是金玉田干的,而且他也不知道这个事情。
江宁垂下眼,也没理他,继续把凳子擦干净,想着等到中午去找下孙乐舟,问下昨天金海到底,跟没跟金玉田来这维修车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