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米迦勒点头答应，姜昭愣了一下，眨了下眼，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你说什么？”姜昭眨眼，大脑空白一瞬，本能的问了一句。
“我说，好。”
对上姜昭有些发懵的眼神，米迦勒抬手抚上姜昭颈侧，轻轻摩挲两下，金色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她，俯身凑近。
抚在颈边的手微微上移，大拇指摩挲两下脸颊，指腹按上下唇，米迦勒垂眸盯着，目光上移，与姜昭视线相接。
“陵光，如你所愿。”米迦勒妥协一般抵上姜昭的额头，周身奇迹之力流转，金光闪烁。
“天使会永伴你身边。”
……
成功说服了米迦勒，但月球封印也不是现在就要揭开的，米迦勒暂时留守月球，姜昭回地球去女娲她们商量。
天庭。
004独自一人站在院外，抬头仰望着天空，脸上含着清浅的笑意，盯着天空的眼底却泛着冷意。
手心微微发烫，004低头，垂眸看着手心里若隐若现的记号，低声呢喃。
“再等等，快了，就快了……”
004阖眼，遮住眼底的冷意。
姜昭回来的时间，就看见祂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怎么站在这里？女娲和盘古他们呢？”
“在凌霄殿，有客人来了，他们都在那边。”004睁眼看向姜昭，眼中冷意褪去，带着点点笑意。
“谁来了？”姜昭好奇的问了一句。
“好像是阿斯加德那边的人。”004说道，见她神色轻松，又问她。
“事情办完了？”
“嗯。”
姜昭点头，往凌霄殿看了一眼，也没说去听一下，迈了一步站到004身边，靠在柱子上，看着远处。
“你怎么也站这里？”004偏过头，疑惑的看了眼姜昭。
她不去一起商量商量？
“这不看你太孤单了吗。”姜昭懒洋洋的道，“陪陪你呀。”
004没什么反应，侧眸盯着姜昭看了一会儿，轻笑一声，眼底的冷意彻底消散，学着姜昭的样子往柱子上靠。
“那就谢过小殿下体谅了。”
姜昭：……
“你怎么也这样叫？”姜昭一副受不了的样子睨了祂一眼。
“这多好听，多符合你的身份。”
两人都靠在柱子上，你一言我一语的胡乱闲扯着。
远处云鹤翻飞，姜昭盯着看着，听着004跟她讲着她不知道的故事，她知道，004讲的是第四宇宙的事情。
宇宙意识……
姜昭微微出神，思绪飘远，忽然就想到在精神病院中见到的那个小男孩。
当时没太注意，现在站在004身边才发现，他们两人身上的气息很相似。
想到这里，姜昭侧眸看了眼004，若有所思。
“想什么呢？”见姜昭盯着他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004挑眉，问道。
“你说你现在是第四宇宙的意识，那第一二三宇宙意识呢？”姜昭想着，也顺势问出声。
“嗯……”
没想到姜昭在想这个，也没想到她会直接问出口，004沉吟片刻，抬手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
“在这里。”
“意识共存？”姜昭挑眉，问道。
“差不多。”004点头，毫不在意的笑笑，摊手解释，“现在的我们都无法支撑单独一人活动，汇聚一体，是最优解。”
姜昭若有所思的点头，垂眸移开视线。
004见她这样，脸上笑意加深，开口继续说道，“而且，你不是见过祂们吗？”
姜昭：？
姜昭抬眸看向004，眼中满是疑惑的神色，“我什么时候见过祂们？”
004反倒不说话了，只是垂眸移开视线，看了眼姜昭右手。
“月球解封，你有把握吗？”004转移话题，问她。
看祂实在不打算告诉她，姜昭盯着看了一会儿，移开视线，摇头，实话实说。
“十成肯定没有。”
“你现在有几成？”
“七成。”
“那我再给你加两成，如何？”
“怎么加？”
“祖神殿回归，怎么样？”004转头，看着姜昭，眼中含笑。
姜昭看了祂一眼，眨了下眼。
“地球现在的状况，祖神殿回归能做什么？”
004一哽，虽然姜昭这话有点难听，但说的其实也没错。
地球生灵涂炭，只剩下大夏这方土地，能提供给祖神的信仰之力少之又少，就算现在回归，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你还不如多送我几个主神。”姜昭诚恳道。
“人类天花板那么多，神也死了那么多，这世间法则多的数不清，总有几个能突破那层桎梏，成为主神。”004两手一摊，说道。
“人类的身躯承受不了法则之力，永生丹不是还在你那里吗。”
提起永生丹，姜昭伸手摸了摸腰侧的储物袋，摇了摇头。
“我不打算给谁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