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不要轻言放弃,咱们还是要尝试一下的!】石头苦口婆心。
季舒禾停在原地,没好气的说,【我并不觉得我能够改变她。】
石头:【……】
院子里的袁妙妙则是一脸见鬼的表情,“你究竟是谁,恋爱脑是什么脑?”
季舒禾突然爬上墙头,“袁妙妙,想知道恋爱脑是什么样的吗?”
袁妙妙一抬头,便看见季舒禾的亮晶晶的眼神,不由得开始期待,“你好啊,我想知道,你能告诉我吗?”
季舒禾点头,“嗯嗯,没问题,你等我一会儿啊!”
季舒禾说完,跳下墙头,晃了晃江予礼的袖子,“相公,抱我过去,我要去给她两拳。”
江予礼默默伸手,“娘子,手会疼的!”
在另一边听着的袁妙妙顿觉不妙,转头就要跑。
刚转过头,眼前便出现一男一女,关键两个人的脸上还都是一副恨铁不成钢,下一秒就要杀了她似的。
袁妙妙的求生欲让她后退两步,“那个,我其实也不是很想知道恋爱脑是什么脑的!”
季舒禾上前一步,抓住袁妙妙的肩膀,“不,你想知道!”
看着季舒禾已经抡圆了的胳膊,袁妙妙拼命挣扎,疯狂摇头。
却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季舒禾的胳膊以极快的速度甩到眼前,最后掏出了一面铜镜,铜镜中映照出自己的脸。
季舒禾好心将她的脑袋掰正,开口提醒,“看见镜子里面的人了吗?”
“看见了!”袁妙妙没有半点反抗的心思,乖乖点头。
“嗯,真乖,恋爱脑就长这样!”季舒禾顺手摸摸袁妙妙的脑袋,顺便给了袁妙妙肯定!
袁妙妙顿时瞪大眼睛,她,恋爱脑?
想了半天,袁妙妙还是问出声,“为什么姐姐要叫我恋爱脑啊?”
季舒禾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袁妙妙,“没有底线,不知深浅,只想着对方,甚至连一面都没见到,你就要出去找他,不是恋爱脑是什么?”
袁妙妙摇头,“不是这样的,崇郎他不一样!”
季舒禾翻了个白眼,转头看向一旁的花坛,里面正好开了一朵漂亮的百合花,脑海中顿时有了想法。
拉着袁妙妙到了百合花跟前,“你喜欢它吗?”
“喜欢啊,很好闻的!”袁妙妙顿时点头。
“那便好!”季舒禾伸手抚摸了一下百合花的花瓣,而后一个用力,整朵花都被季舒禾折下来,放在袁妙妙手里,“给!”
袁妙妙愣住了,“这……为什么要折下来,这么好看的花,要长着才好啊!”
季舒禾耸耸肩,“你的崇郎不也是因为一句喜欢你,便要你自折花枝吗?”
袁妙妙:……
在季舒禾满脸期待的表情中,袁妙妙极为认真的说了一句,“那不一样!”
季舒禾眼一闭,心一横,头一转,抬脚走人。
石头也不再劝,江予礼则是跟在季舒禾身后,临走的时候还回头看了袁妙妙一眼。
想着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他派人过来盯着,也不会让袁妙妙弄出太大动静。
袁妙妙看着从墙头上再次翻走的两人,心虚的摸摸鼻子,又看看手上的百合花。
努努嘴,试图将手里的百合花放回去,却发现原本百合花的位置,已经重新开出了花朵,还是三朵。
伸手抚摸着花瓣,又看看手里那一朵快速枯萎的百合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真的恋爱脑吗?
远处,婢女彩霞满脸兴奋的走过来,“小姐,萧公子又来信了!”
袁妙妙欢喜的回头,却在伸手要触碰到那封信件的时候, 想到了季舒禾毫不犹豫拧下百合花的情景,顿时心里生出了些许抵触的心思。
“不,我不要!”袁妙妙顿时后退了一步,指着那信件,“彩霞,你去把这玩意烧了,以后也别拿给我,我不看!”
彩霞一愣,“啊,可是这是小姐最喜欢的萧公子写的啊!”
袁妙妙后退的动作一顿,“萧公子为什么会成为我最喜欢的人?”
彩霞:“这……奴婢也不知道!”
袁妙妙顿时狠狠摇头,“烧了,拿走,不是好玩意。我都没见过他,凭什么喜欢他啊?”
彩霞点头,“确实,奴婢也想不清楚为什么小姐会喜欢他!”
袁妙妙抓住彩霞的胳膊,“你也觉得我是恋爱脑?”
彩霞挠头,“小姐,恋爱脑是什么啊?”
袁妙妙看了看手上季舒禾留下来的铜镜,还是没有说出口,反而催促彩霞把信件全部烧掉,就连之前传递的信件也一起,让彩霞烧了。
直到在屋子里看着彩霞将一切都烧了个干干净净,袁妙妙又看向了手里的铜镜和百合花,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这才坐在桌边细细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越想越觉得,自己就是恋爱脑。
如果不是今天出现的小姐姐,她恐怕就会和那朵被采摘走的百合花一样了,明明有更好的生长环境,却再也得不到任何养分。
伸手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男耕女织,怎么想的?
她明明有更好的生活环境,凭什么要跟萧崇一起去过男耕女织的生活,因为萧崇的一句喜欢吗?
她又不是嫁不出去,凭什么要这么上赶着?
想明白以后,袁妙妙将那朵百合花放在了卧房最显眼的地方,保证每天都能够看见。
以便于提醒自己,与异性相处的时候,可不能脑子一热,脑袋一抽,就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情来。
另一边,等季舒禾回去的时候,看见周太医几人已经将汤药熬好了,袁青山带着袁福耐心的给那些疼到不能动弹的人喂药。
“我不喝!”突然,远处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并且将药碗推倒在地,“这药根本就没有效果,我凭什么要给你们试药。”
周太医上前,“这位大兄弟,你怎知这药没有效果?”
“哼!”男子冷哼一声,“我怎知,难道不是吗,如果不是没有效果,在拿我们试药,你们又怎么会只给我们喝,反而那些不严重的你们不关心,我看你们怕不是想让我们早点死,好省下你们的药!”
周太医笑着拿着银针上前,抓住男子灵活的胳膊,伸手扎进去。
“既然这位大兄弟不想喝药,那我们也就不勉强了,只是你说的让你们试药,让你们早点死,还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