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就凭他们四个,想给我使绊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庄文翰自信一笑,而后又贴着姜遇的耳朵沉着声音问道,“再说了,你也不会看着他们恶意欺负我的,对不对?嗯?”
“那可不一定。”姜遇偏着头熟练的用耳朵蹭了蹭他的嘴唇和下颌,缓解那无处不在的麻痒,“毕竟,你今天这么欺负他们,我都没说什么,总不好他们对你使点儿绊子,我就教训他们吧?”
“我要是这样明晃晃的偏心的话,他们会难过的!”
庄文翰暧昧的用鼻尖蹭了蹭姜遇的耳根,声音又沉又哑的说道:“姐姐不可以对我偏心一点吗?不心疼小弟弟了?”
姜遇耳朵瞬间发红发热,半转过身子,张口就叼住了他颈侧的肉:“不许再说啦!睡觉!”
“嗯……”沉闷且性感的震颤胸膛带着姜遇的指尖都无意识的颤抖一下,“姐~姐……难受……”
庄文翰一手收紧姜遇的腰肢,一手抄过她的腿根将人抱了起来,顺势并拢双腿,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腰腹处。
清楚的感受着庄文翰嘴里的难受是什么意思,姜遇抿着唇乜他一眼,也不说话,只是悄悄并紧了双腿,而后仰着脸,一手摸着他的脸颊确认位置,下一秒就精准的亲了亲他的唇瓣:“小弟弟要学会自力更生,不能什么事都找姐姐帮忙!”
庄文翰被她突然的主动勾的控制不住的闷哼低喘着,听到她亲口说出了许可之后,才双手一翻,身子一转,翻身将人压到了床上。
“姐姐既然开口允许了,就不可以再喊停了!”庄文翰说完,低头精准的吻上了她的红唇,堵住她说话的可能,只‘好心的’给她留出艰难低吟的空隙。
实在是这半个月以来,出于学习压力、精力不足以及担心以禇宁川的五感很可能会听到、嗅到些什么的考虑,姜遇总是冷静克制的过分的强制要求他们休息,就算偶尔被他们吻迷糊了,也会在一瞬间的清醒时,沉着脸拒绝他们。
好几次的中途叫停让庄文翰都有了心理阴影了。
现在,即使心里清楚她的许可更多的是单纯的调情,他也不愿意错过这样的机会,更不会再给她清醒过来的机会。
时隔近一个月,庄文翰才终于有机会敢将那日观察到的纪明煜的侍奉复制过来。
被庄文翰强势的深吻弄的有点窒息的姜遇,整个大脑都晕晕乎乎的,潮红的脸上是一片的茫然,黑暗中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焦点。
头顶上或轻或重的喘息和呻吟让庄文翰心热不已,唇舌的配合吮吻越发的熟练刁钻,让姜遇完全无法抵抗。
事实上,这段时间憋闷难忍的何止是他们五个哨兵呢?姜遇也是一直处于压抑自己的状态中。
以前天天都能吃肉的时候,还没觉得肉有多可贵,可是现在,迫不得已素了大半个月之后,稍微被庄文翰的唇舌一舔,她的身体里也升起一股压制不住的、抓心挠肝的渴望。
本来,她是准备克制一下,坚持到禇宁川走了之后,再和他们好好亲近的,但是,今天吃饭的小插曲让她意识到,她不能再这么忍着了。
平时庄文翰他们几人也会有一些小竞争、小争吵,但是都不会过于挂脸,至少在面对她的时候,不会露出这么明显的不悦,除了想暗戳戳的求欢的时候。
见到他们的这番状态,加上自己心里也很渴望吃点肉解解馋,姜遇花了不到一顿饭的功夫,就轻松的说服了自己。
反正他们每天都会进她的房间,和她共处一室一整晚的。不管她和他们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在禇宁川心里都会有或这样或那样的猜测,而且,她和他们还是已经领了证的,要是真的什么都不做的话,那才奇了怪了!
至于禇宁川有可能会嗅到什么味道……嗅到就嗅到吧!她只要装作不知道就行了!
“姜遇……摸摸我……”
庄文翰只用一只手臂就轻松的撑起自己的身体,将姜遇完全笼罩在了身下,另一手抓着她无意识的揉捏着他胸膛的左手,带着她抚摸着他的腹肌和沟壑。
姜遇的左手顺着他的牵引圈握着他的身体,右手却勾着他的后颈强迫他与她交颈。
“怎么不叫姐姐了?嗯?”姜遇又娇又哑的嗓音磨的庄文翰的耳根不住的轻抖,看不见他细微动作的她沉沉的哼笑一声,张开唇瓣含住了他的耳廓,柔软温热的舌尖或轻或重的在他耳廓上不断的轻舔勾画着。
庄文翰侧着头不住的亲吻着唇边的侧颈:“姜遇……再来一次好不好?”
“……姐姐~”
姜遇轻哼一声。
“赶紧去洗洗,该睡觉了!”
“明天我还要培训呢!我可没有你这么好的体力!”
“好吧。”庄文翰轻叹一声,双手抄过她的后腰和臀瓣,腰腹一紧,直接抱着姜遇跪坐起来。
下了床,开门,进桑拿房洗澡,庄文翰不放过每一秒能和姜遇缠绵亲吻的时间,直到姜遇洗完擦身的时候,才餍足而又不舍的帮她穿衣,然后送她回房。
看着姜遇躺在床上之后,庄文翰又返回桑拿房,将两人脱下来的衣服都洗好晾上,然后才回了她的房间关上录音机睡觉。
寂静的黑夜中,关着门又开着录音机的时候,姜遇和庄文翰两人之间的动静还能有所掩盖,除了禇宁川集中精神的时候,能隐隐约约听见一点,谢亦铎、纪明煜和江宇三人则是完全听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