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捡起刚才丢在地上的雨伞,撑在两人头上。
看到抱着猫有些发呆的钟晓芹,傅星寒开口道:“现在猫找到了,我送你回去吧,再待下去,你要生病了。”说着还用手背贴了一下钟晓芹的额头。
钟晓芹下意识的向后一缩,躲开傅星寒的手,偷偷看了他一眼,红着脸道:“我不想回去。”
“别闹,你要再不换掉身上的湿衣服,就真的要生病了,赶紧回去吧!”
“我不想回那个家了,你能送我去附近的旅馆吗?”说着钟晓芹打了哆嗦。
傅星寒深吸一口气道:“你要不介意,先去我那吧,洗个热水澡换身衣服,咱们再说其他的?”
“不用麻烦你了,我就附近找个旅馆,洗个热水澡就好。”
傅星寒闻言翻了个白眼道:“那你有换洗的衣服吗?万一要是发烧了怎么办?还是跟我回去吧!你放心,柳如烟和江莱都在家的。”
听他这么说,钟晓芹一想也行,至少在君悦府自己还有工作装可以穿,于是轻轻点了点头。
傅星寒本想揽着钟晓芹的,结果她却闪开了一些距离,傅星寒只好把雨伞向她那边歪了歪。
这时候钟晓芹才发现傅星寒刚才不是想占自己便宜,这把伞虽然不小,但也不能完全遮住两个人,现在他半个身子已经淋在了雨中,刚才他只是想给自己遮风挡雨!
原来自己也是有人愿意呵护的,可这个人却不是自己那个应该相濡以沫的老公。
想到这,钟晓芹默默的向傅星寒靠近了一些。
看到钟晓芹的动作,傅星寒微微一笑,这次没有伸手,依旧保持着刚才的样子,向停车的方向走去。
让钟晓芹钻进后排,傅星寒才绕到车子另一边,坐进驾驶位。
刚把纸巾递给钟晓芹的柳如烟,看到傅星寒坐进车里,半个身子都湿了,不由疑惑道:“怎么搞成这样?”
傅星寒把车里空调调高了温度才道:“晓芹的猫丢了,找猫去了,先不说了,我们回去吧,晓芹浑身都湿透了,时间长了要感冒的。”
说着傅星寒一打方向盘向君悦府开去。
钟晓芹随便擦了擦脸上的雨水,看着身上的雨水弄得座椅和地板上全都湿漉漉的,有些局促道:“车里都被我弄湿了,实在是抱歉。”
“嗯?怎么了?是感觉冷吗?我把空调再调高点。”说着又把温度调高了几度。
柳如烟则是扭头看了一眼钟晓芹,看到她局促的样子,安慰道:“车子湿了没事,你可别生病了就行。”
傅星寒也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还在滴水的钟晓芹道:“旁边有我的外套,你先披一下吧,别真生病了。”
钟晓芹听完两人的话,感觉鼻子有点酸,和自己天天同床共枕的人比,陌生人都更关心自己,可是陈屿刚才看到自己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把他打扫干净的地板弄湿了!
有这样的老公,她不知道自己以后的日子怎么过,从他身上除了冷漠,根本感受不到一点关心和爱护。
【看到钟晓芹现在的样子,就像受伤的小猫一样,真让人心疼,等她离婚了,我还是得多关爱一下。】
钟晓芹看到日记,抬头看向傅星寒,发现他也正通过后视镜看过来,顿时脸色一红,羞涩的低下了头。
【今天钟晓芹还是被淋成了落汤鸡,她终究是没躲过这场雨,就是不知道她这次会不会和陈屿离婚。】
这种男人不离婚还留着过年啊?就算一个同居室友都比他强吧!
至于那一个月一次的夫妻运动,本姑娘不稀罕了......要不找一个工具人?这个傅星寒貌似就不错,身体够壮,想必能坚持5分钟以上吧!
偷偷看了一眼傅星寒的背影,越看越觉着满意,要不然今晚......
钟晓芹家也是在老城区,距离君悦府不算太远,10几分钟车子就停到了君悦府的地下停车场。
湿漉漉的钟晓芹抱着湿漉漉的猫,傅星寒跟在后面,感觉还挺有点意思。
湿透的衣服紧贴在身上,让她的身材显露无疑,穿职业装的时候就知道她身材不错,只是没想到曲线这么好,该有的是一点都不缺,虽然身材比较娇小,但是弧度依旧是夸张的那种。
回到顶楼,钟晓芹站在门口,突然就想起陈屿那句别把地板弄湿了,所以犹豫了半天,也不敢迈步。
换好鞋子的傅星寒见状催促道:“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洗个热水澡,真想感冒还是怎么着?”
语气虽然并不温柔,甚至有些嫌弃,但是听在钟晓芹耳中,那关心的意思还是让她有些感动。
这时候柳如烟也拿了条毛巾递给她道:“赶紧擦擦去洗澡吧,我给你找件睡衣。”
正说着话,江莱和朱锁锁也从楼上下来,看到湿漉漉的钟晓芹也是吃了一惊,这确定不是从河里捞上来的?
“锁锁,你帮我去看看我今天刚买的那件睡衣干了没,拿过来给钟小姐先穿着。”
钟晓芹被柳如烟带回房间洗澡了,江莱横了一眼傅星寒道:“钟晓芹可是结过婚的有夫之妇,难道这你都不放过吗?”
“嗯?你说的什么话,你是把我当什么人了,我绝对不会干那种强迫人的事!真是!”傅星寒说着也向房间走去。
江莱看着他走进房间才猛然醒悟过来,顿时怒火就蹿了出来,你的意思只是不强迫而已?来者不拒?
看来榨汁机计划要提上日程了!
明天就让贺繁星搬家,还有那个苏芒,对了还得给她准备个房间......
江莱气呼呼的推开傅星寒的房门进去,关门、反锁一气呵成。
钟晓芹好好洗了个澡,又给比卡丘也大概冲洗了一下,还给它吹干了毛,这才穿上睡衣抱着比卡丘下楼。
“晓芹,来喝点姜茶驱驱寒气。”柳如烟把杯子塞给钟晓芹。
比卡丘则是很有眼色的,从她怀里跳下来,直接在跑到沙发旁边的地毯上打起了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