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易中海走了后院,秦淮茹又开始给何雨柱洗脑了,开始劝了。
“柱子,一大爷说的话没错,他也是对你好。你在丰泽园里干够八年才能有工资。那你其中八年没工资,没法生活啊,但是轧钢厂里面只需要当两年的学徒,出师之后一个月还有二十块钱的工资呢,你说这样多好啊!”
“你看你东旭哥现在咋样,也拜师了,现在一个月的工资也有二十五块钱了。虽然说工人的工资比厨师稍微高一点,但是都能够生活的了!”
秦淮茹抱着棒梗,看着何雨柱,表现的一脸的恨铁不成钢,还要继续说,但是被何雨柱打断了。
何雨柱将自行车撑子给放了下来,停好自行车。
“贾家嫂子,您看见我手上这手表了吗?这是我师父给我的拜师礼物,这都好几百了,我师父在丰泽园上班,所以他还是有些钱给我用的,手表的钱都是小钱。”
“虽然这款手表对于我师傅来说不是问题,但是对于咱们普通家庭来说,却是一年的工资。如果说东旭哥,现在有一个更厉害更有钱的师傅青睐你。你难道不去吗?人往高处走而已。”
何雨柱说完以后就看着夫妻二人,等待着二人的回答。
听到何雨柱的这话,秦淮茹的脸上出现了犯难的神色。很明显在挣扎。
“那肯定是要去找更厉害的师父的啊!”
秦淮茹赶忙说道。
此时正在后院搀扶着聋老太的易中海打了好几个喷嚏,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徒弟媳妇已经背叛了他。还以为自己是着凉了。何雨柱听着秦淮茹的话以后,也没有说什么就是静静的看着她,秦淮茹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但是好巧不巧的是秦淮茹的话被聋老太听到了。
“秦淮茹,你刚才说的这话简直是叛徒,这要是放到以前啊,你可是要被打死的!”
“柱子的那个师父就算再怎么好,再怎么厉害,柱子也是要白白干三年的活啊,难道这三年的时间柱子都要靠他师傅生活吗?难道他师傅就不会抛弃他吗?”
“现在柱子还有妹妹需要养活,他爹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呢,没有工资,难不成就要把柱子和雨水都饿死吗?”
聋老太毕竟是经历过很多的人,几句话过来就把刘隆盛给贬低的一无是处,怪不得原着中何雨柱会听聋老太的话了。
不过现在的何雨柱可完全不一样了,他才不会被聋老太太的这么几句话就给洗脑了。
“老太太,您瞧瞧雨水现在。从我在丰泽园上班开始到现在,雨水最起码胖了十多斤吧,你看这样我们还活不了吗?”
“况且,要不是我师父和我师娘处处帮忙我,照顾我,您说我凭什么能住在丰泽园,雨水怎么能够上学呢?天底下好多的家庭条件不好的人,为什么他们就没有单人宿舍呢?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所以您和一大爷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你说的那个进轧钢厂的事就算了吧,我既然认了这个师父,那我就要好好学习我师傅交给我的技术,要不然的话那不成了背叛师门了吗?就像刚才你说的在以前是要被打死的。”
何雨柱说话的同时眼神也十分的坚定,这让聋老太忽然一下有了不好的预感,但很快聋老太又有了其他的说法,可谓是心思慎密。
“我说柱子啊,你这孩子现在怎么就不听劝啊?难道我们大院里面的人比不上你那个没有任何关系的师父吗?我和你一大爷可是看着你长大的,难不成我们能害你吗?你好好想想吧”
看着聋老太那副做作的的样子,何雨柱心中别提有多么的畅快了,聋老太越是难过,就越能说明何雨柱已经完全脱离了他们的算计了。
一想到这里,何雨柱就特别佩服自己有先见之明。
自从进了丰泽园之后,何雨柱就将关于自己的所有的信息都封锁了起来,甚至和刘隆盛和丰经理都提前通好话了,也知道遇见四合院的人该怎么说了。
要是四合院里的人知道他现在的成就,成为了宗师,考上了大学,到时候指不定要闹出什么幺蛾子呢!
而聋老太太现在确实跟震惊的。因为现在的何雨柱说话很清晰明了,也不冲动了,也知道为自己考虑了,这些都表明何雨柱已经快要离开自己的掌握了。这让他不得不警惕起来了。
要知道何大清也是她一手撺掇的,那何雨柱作为何大清的儿子,自然也是如此,一碰到有人是坏就会冲动开干。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聋老太甚至痛骂易中海,也要拉拢何雨柱,掌握在自己手里,成为自己的打手。
但现在何雨柱有了师父的教导,也明事理了,知道为自己考虑了,也能够控制自己了,这让聋老太感觉拿错剧本了的一样,所以心中很是慌乱。
看到何雨柱这么坚定,聋老太太也知道再继续掰扯下去,二人绝对会因此翻脸,到时候肯定也会分道扬镳的,这样就得不偿失了。
想通了以后聋老太太只是微微叹了口气,就连脸上的表情也舒展了很多,仿佛刚才的那个人不是她,脸色别提多坏了。
“既然柱子都已经考虑好了,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那就按你自己的心意去做吧!你这孩子也大了,有些事也需要自己做主了,我们也帮不了什么了。”
聋老太吧的话让易中海很是懵,而这也是聋老太的高明所在啊,因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属实不智。
不过易中海也不在意,现在的何雨柱对于自己来说可有可无,只不过是一个备胎存在。因为他自己已经选好自己的养老人选了,就是贾东旭。所以此时易中海的眼睛还紧紧地停留在贾东旭身上,时不时的也会看一看怀中的棒梗。
“中海,今天的风有点大,扶我回去吧!在外面的时间很久了。”
听到聋老太发话,易中海赶忙上前搀扶着她回到了后院,并没有在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