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祁白被叶听晚愤恨地眼神狠狠刺痛了,他咬牙切齿地说:“这就是对不起我的下场!”
说着,他拧开水龙头,开了冷水。
叶听晚怒吼:“我什么时候对不起你了?”
钟祁白眼尾猩红:“你对不起我的地方多了去了!”
他去衣柜里拿了条皮带,将她的腿折叠起来用皮带绑在一起。
让她双手双脚都无法动弹,只能任冰冷的水一点点将她的身体完全浸泡在浴缸里面。
她扭动身体,挣扎许久,溅起的水花都没能打湿钟祁白的一片衣角。
“钟祁白!你不得好死!!”
“你这个畜牲!早知今日,我就是死也不会同意嫁给你!”
“你这个贱人!畜牲!你怎么不去死!”
这些辱骂,就如同刀子,狠狠扎在钟祁白的心里。
他脸色阴沉得可怕,抓起毛巾,用力塞进她的嘴里。
叶听晚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不能再骂他一句。
只是那愤恨的目光,还是死死瞪着钟祁白,仿佛恨不得立马能杀了他。
钟祁白不忍去看这个目光,立即起身,背过身去。
“你就在这里给我好好反省!”
钟祁白重重甩上浴室的门,将叶听晚绝望的呜咽和挣扎隔绝在内。
他靠在门上,胸口剧烈起伏,额上青筋突突直跳。
毛巾堵住了她的嘴,领带和皮带缚住了她的手脚,冰冷的自来水应该能让她好好“反省”。
可那双淬毒般的眸子,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还有那句“我笑我曾经竟然对你这种人心动”,像一根针,扎在他心尖上。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别墅。
别墅门口,穆仙凤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的风景,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她肚子里憋了话,想跟苏梦兰说。
于是借口自己的包落在客厅里了,打发韩周去帮她拿。
虽然韩周有些不解,为什么老太太不让佣人去,而让自己这个司机去。
但他还是没有多问,下车往别墅里跑去。
老太太脾气不好,他还是别得罪她。
韩周走后,穆仙凤立即激动地说:“这个小贱人,总算得到教训了!”
“祁白这次做得好,就该让她知道,我们钟家不是她能撒野的地方!”
苏梦兰却十分不安,声音担忧:“妈,我只是担心……祁白他,他生气的时候,会不会对叶听晚太……太过了?”
穆仙凤拍了拍她的手:“我的好梦兰,你就是太善良了。”
“对付那种女人,就不能心慈手软!”
“就得像我那样,用阴私手段对付!”
“只可惜她身体不中用,我们用针扎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晕了。”
“她要是能多坚持些时间,一定会更有趣的。”
“算了,现在这个结果也挺好的,祁白这次是真的动怒了,谅她以后也不敢再嚣张了!”
苏梦兰轻轻叹了口气:“妈,您有所不知。”
“祁白他……他以前每次特别生气的时候,就喜欢……喜欢在床上折磨她。”
“他和叶听晚待了那么久也没出来,会不会……会不会又用那种方式……”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些:“我怕他们那样……感情反而越来越深。”
“毕竟,有些男人就是喜欢那种调调,越是反抗,越是激烈,他们就越……”
穆仙凤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猛地坐直身体:“你说什么?在床上折磨?”
“祁白他……他怎么会有这种……这种癖好!”
她之前只想着叶听晚受罪,却没往这方面想。
如果真如苏梦兰所说,那岂不是弄巧成拙?
苏梦兰垂下头,声音带着委屈:“叶听晚之前那么嚣张,不就是仗着祁白对她那点不一样的兴趣么。”
“妈,我好怕,怕祁白只是一时生气,等气消了,看到叶听晚那副可怜样子,又会心软。”
穆仙凤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心中那点得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焦虑和后怕。
“不行!不能让他们再有纠缠的机会!”
她命令佣人:“去!催催少爷!”
佣人:“是。”
穆仙凤听说钟祁白有那样的癖好,越发觉得叶听晚这个狐媚子有手段。
她又想起叶听晚那个狐狸精妈——沈锦蓉。
说不定当年沈锦蓉也是靠着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把陆源森勾引到手的。
她眼中满是怨毒和愤恨:“那个贱人,必须彻底从祁白身边消失!”
她看向苏梦兰:“梦兰,你放心,有妈在,绝对不会让叶听晚再得意下去!”
“等到了医院,我一定让医生给你好好检查,开最好的药。”
“你一定要尽快好起来,牢牢抓住祁白的心!”
苏梦兰顺从地点头:“嗯,我知道了,妈。”
心里却在冷笑,这个穆仙凤不愧是钟祁白的妈,跟钟祁白一样好骗。
她说她得了心脏病,穆仙凤就这样信了。
她现在不仅有苏家的帮助,还有穆仙凤的支持。
她就不信了,这样还不能嫁给钟祁白。
叶听晚,我看你这次怎么翻身!
钟祁白带着一身寒气走了过来,身后跟着韩周和佣人。
穆仙凤忍不住埋怨道:“怎么这么久才出来?”
钟祁白冷声道:“那个贱人伤了梦兰,我当然要好好惩罚她,才能帮梦兰出气。”
苏梦兰小心翼翼地试探道:“祁白,叶小姐她或许只一时糊涂,你没有伤害她吧?”
钟祁白冷声道:“她不是一时糊涂,她就是个心肠歹毒的贱人!”
“我把她绑着泡在冷水里,等她泡上一天一夜,就知道错了。”
“到时候,我让她下跪跟你磕头认错。”
苏梦兰心中窃喜,不再说话。
钟祁白冷声吩咐韩周:“走。”
车子平稳地驶向医院。
叶家,叶莎莎笑得在沙发上打滚。
“好好好,这个苏梦兰好得很,比苏梦嫣那个贱人手段还要厉害!”
姜春花见女儿开心成这样,不解:“你笑什么呢?”
叶莎莎笑着解释,“我雇人偷偷在钟祁白的车里安装了窃听器,你猜我刚刚听到什么了?”
姜春花好奇:“听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