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丫本来以为是自己的问题,老二媳妇儿也对自己好,可更多的是怕,还有就是看在大栓的面子上。
可是陶莹不一样,周大丫能够感受的到,陶莹这孩子是真的拿自己当长辈,是真的关心自己,慢慢的周大丫也把陶莹放在了心里。
“妈,咱俩还自己拿自己的,出火车站咱俩就叫车去酒店了,也累不到,晚上我带你去看秦淮河。”陶莹亲昵的挽着周大丫。
“那有好吃的没有?妈请你。”周大丫眼睛一亮,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可得玩好,吃好。
“应该有吧,这边的特色是鸭血粉丝和盐水鸭。”陶莹仔细回想了了一下。
后世的夫子庙是非常繁华的,去南京大排档吃饭都要排上半小时。
到了夫子庙这边,换上唐装,吃过饭之后,步行走到夫子庙,逛一圈后,去排队坐船夜游秦淮河。
往返一趟大约五十分钟,沿途能够畅想当年的秦淮河该有多么热闹,多么美。
就是不知道这个时候的秦淮河是怎样。
应该更真实吧,没有过度商业化。
周大丫整个人非常的期待。
这个时候南京发展还是飞速的,已经有了私人旅店。
陶莹定了一间最贵的家庭房,里面有两个房间,独立的卫生间,还能洗澡。
放下东西后,直奔秦淮河。
到那之后,与陶莹后世看到的非常的不同。
没有热闹的人群,没有繁华的商品。
但是已经初具规模了。
陶莹先带着周大丫去了南京小饭馆。
招牌有鸭血粉丝,牛肉锅贴,清蒸狮子头,金陵烤鸭,盐水鸭…
陶莹点了鸭血粉丝,牛肉锅贴,清蒸狮子头还有盐水鸭。
周大丫抢着要掏钱,陶莹也没争。
难得老太太高兴。
吃过饭之后,两人一块散步,没有讲解,没有各种推销。
可是周大丫还是很高兴。
路过一家买手串的店,一个手串才一块钱,周大丫兴奋的买了十串,跟陶莹一人戴了一串。
晚上回了酒店,还在跟陶莹讨论送给谁。
“妈,明天有中山陵,受难同胞纪念馆。”陶莹看着周大丫问。
“不去纪念馆,受不了那地方。”周大丫连忙摇头。
第二天去了中山陵,就是爬爬台阶,陪着老太太转悠转悠。
晚上继续吃的南京的特色美食。
“妈明天就陪我去蚌埠了,你身体怎么样?”陶莹看着周大丫问。
“好的不能再好了。”周大丫虽然觉得有点累,但是这都不算什么。
可不能耽误儿媳妇儿的正事儿。
“行,那咱们明早走。”陶莹收拾着东西。
第二天到了蚌埠,已经是中午了。
张强、赵龙也到了,两人背着包,等着两人。
“陶总,周姨。”三十多岁的年纪,都比较善谈,热情的接过两人的行李。
周大丫很快的就跟两个人唠了起来,几人先去招待所把东西放下,然后去了小饭馆。
这地方的美食是羊肉汤,四个人一大锅羊肉汤,一盘饼,两道小菜,每个人都吃的非常满足。
“与万总那边约的晚上六点,你俩准备好,咱们的重点是合作生意。”陶莹叮嘱俩人。
“陶总,我们明白,咱们行的正,走的才能直。”俩人瞬间就明白了陶莹的意思。
俩人也不是第一天在外面跑,现在很多很多厂子,在谈生意的时候,都会派两个年轻的小姑娘。
意思大家都懂,慢慢的,销售行业就很多好看的女性。
“莹儿,要不要妈陪你去。”周大丫听到陶莹说的,有些担忧。
“妈,我都五十岁的人了,哪用得着你陪。”陶莹有些哭笑不得的说。
“净瞎说,明明才四十七,还没过生日呢。”周大丫非常认真的说。
“知道了。”陶莹如今适应的很好,年龄并不是一切。
而且经过自己不懈努力,身体竟然慢慢的变得很紧致,面容也跟自己本来的相貌越来越像。
要不是身处的环境,要不是身边还有孩子管自己叫妈叫姥姥,陶莹甚至都以为自己就是自己。
陪着周大丫休息了一会儿,陶莹开始捯饬自己。
头发高高的盘起来,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针织连衣裙,脚上登上高跟小皮靴,再来一件羊绒大衣。
加上精致的妆容,看上去就跟三十出头似的,尤其是陶莹看到自己眼角的细纹都没有了。
陶莹走出去,张强、赵龙不由得惊呆了“陶总?您这也太好看了吧?”这说出去谁信这位外孙女都八岁了。
“走吧。”陶莹非常满意两人的表现。
三人出发到了一家私房菜馆,这个时段,南方的私房菜馆特别出名。
不单单是菜好吃,服务还好,隐私性还强,所以很多谈生意的,或者办宴席的都会选这里。
慢慢的就会被会馆取代。
包间是早就预定的,陶莹走进去,刚好看到门口立着一个牌子,张君盛家满月宴在二楼,很大的牌子,很难不被注意,还有很穿军装的人走进去。
陶莹抬眼仿佛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再想确定一下,人已经上楼了,陶莹也没太在意。、
直接去了定好的包厢,就在一楼,楼梯口处。
走进去后,房间里已经有五个人了,三男两女,坐主座的男人四十多岁,满脑肠肥的样子,剩下两个男人一个四十岁左右的样子,一个三十多岁,两个女孩子穿的都是深V的裙子。
陶莹推开门后,屋内的几人均是愣了一下,随即看向陶莹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惊喜。
“这是陶总?我是万海山,这是赵平,这是蒋达。”万海山站起来笑着跟陶莹自我介绍。
“万总您好,这是张强,这是赵龙。”陶莹礼貌的伸出手,并且给几人介绍俩人。
“陶总,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怪不得陶总一介女同志能够干出这么大的事业。”万海山两只肥腻腻的手同时握住了陶莹的手。
“万总,咱们坐下说。”陶莹抽了一下,没抽回来,心里膈应,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对,对,对,坐下说。”万海山也不敢太过,跟自己的两个人使了一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