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我扬手狠狠给了她一耳光!
周梦琪懵了!
两眼瞪圆,眼底盛满怒火射向我。
“温蔓,你好大的胆子!”
周梦琪平常在周家,那是养尊处优的小公主,被扇了一耳光,当然忍不下这口气。
她还没开口,我扬手对着她另外半边脸同样是狠狠一耳光。
周梦琪彻底懵了!
“温蔓你疯了吧你?”
周梦琪想打我,我腿一伸,她整个人绊倒在地上,裙子掀翻,露出腿根。
在场不少都是男性佣人。
被瞧见这一幕,周梦琪面色涨红!
脸色青紫交加,好像颜料盘。
我冷冷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冷笑道:“周梦琪,向我儿子道歉!”
周梦琪吓坏了。
从小到大,所有人都让着她,哄着她。
看着从前被她当软柿子捏的女人,突然翻身做主人,气势吓得她尿裤子了。
“哥,温蔓打我!她竟敢打我!你帮我做主啊!”
周梦琪哭得鼻涕眼泪流了一地,不顾形象的抱紧周京墨的大腿,嗷嗷大哭。
哪里还有刚才千金小姐的模样,真是比流浪汉还狼狈几分。
周京墨眉头一皱:“你说什么了?”
周梦琪冷哼一声,以为周京墨要帮她撑腰:“我就说安安是个小贱种……”
“跪下!自扇耳光二十次!”
周梦琪一听这话,抬头挺胸,不知道多得意!
洋洋自得的冲我冷笑:“听到没?我哥叫你跪下,自扇耳光二十下,我帮你数着,少一次我替你动手!”
我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周京墨竟然容忍周梦琪侮辱安安,周京墨你……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
周京墨冷声睥睨着周梦琪,嗓音森寒入骨:“我说的是你!“
话音刚落,全场哗然!
林婉君满脸震惊。
周母满脸惊讶。
最不可置信的当然是周梦琪了。
她伸出手指,指着自己,满脸不解:“哥,你疯了!你竟然让我给那个贱种道歉!”
“啪啪!!”
周京墨冷眼看着她,狠狠给了她两耳光。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次。”
说完,周京墨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我一愣。
他这是在帮我撑腰?
“妈~”周梦琪哭的鼻子都红了,满脸求助似的看向周母。
周母也不敢反驳周京墨。
“你也是,你哥就这么一个儿子,你不是打你哥脸吗?”
“婉君嫂子~”
见周母不护着她,周梦琪只能转移目标,向林婉君求助。
林婉君一脸为难:“你哥一时气头上,你忍一忍马上就过去了。”
我冷笑一声:“听到没?你哥叫你跪下,自扇耳光二十下,我帮你数着,少一次我替你动手!”
周梦琪咬牙切齿,这句话怎么听的这么耳熟。
我是原封不动的话还给周梦琪。
她在我头上,拉屎拉尿嚣张这么多年,今天也算是受到惩罚。
周梦琪不敢忤逆周京墨。
因为周京墨是她最害怕的人!
没办法,周梦琪一边落泪,一边扇自己耳光。
啪啪啪!
周梦琪疼的脸上红肿,一双眼睛恶狠狠朝着我射来。
我勾唇一笑,倒了杯茶,无辜眨眨眼睛:“梦琪,你可别偷懒啊!我帮你数着呢,才打了十下,还有十下你要是累了,我可以帮你动手,我一向乐于助人!”
周梦琪脸色一黑,嘴角抽搐!
“你这个女人坏得很!我自己来!”
说完,周梦琪对着自己脸上左右开弓。
一番下来,啧啧丑的不要不要的。
活像一只母猪公主!
周梦琪浑身发抖,咬牙切齿,那目光仿佛要将我剥皮抽筋!
温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一会儿等着瞧!
周母心疼搀扶起女儿,冷声瞪我:“傻站着干嘛?赶紧去泡茶!”
周母不敢对我明着发火,只能背地里使唤我出气。
我笑了笑:“稍等。”
说完,我转身离开。
进厨房泡茶。
我放了金银花。
前几年,我发现周梦琪对金银花过敏。
她的脸红成这样,就算过敏也看不出来。
“梦琪,这是金银花茶消毒去肿。”
周梦琪冷哼一声:“谁知道你有没有下毒!”
周梦琪冷哼一声。
我笑着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周母和林婉君对视一眼放心喝。
周梦琪冷哼一声,讥讽道:“别以为你泡茶讨好我,我就不跟你计较。”
说着,周梦琪喝了好几杯金银花茶。
我嘴角勾了勾:“你想多了,我要是你就该反思反思自己,下次别嘴贱!”
“你!”周梦琪吃瘪,气的脸色涨红。
说完,我端着茶盘进厨房洗杯子。
与此同时,一只火热的大手从厨房门后将我拽了过去,身子一软,扑进充满冷杉香气的胸膛里。
头顶传来一阵低笑声:“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伶牙俐齿?蔓蔓,等过几天我回来陪你和安安好不好?”
周京墨的嗓音,柔声诱哄。
我眉头一皱,冷笑道:“周总今天吃错药了?不想当风流浪子,要当忠贞丈夫了?”
周京墨低头将我紧紧搂进怀里,声音特别温柔:“还在生我的气?”
周京墨这是怎么了?
脑子被驴踢了吧?
突然这么温柔?
“以后少跟费渡来往,他对你不安好心!”
周京墨的声音带着警告:“以后你乖乖在家照顾孩子,做好你的周夫人,你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说起孩子,尖锐的指甲掐进肉里。
我浑身僵硬被他抱着。
太晚了!
周京墨,如果安安还活着,或许我们还有重新来过的希望,而你亲手毁灭了我们唯一的可能。
我做不到!
“阿墨,那我说的话你会相信吗?”
我眼里含着泪,仿佛下一秒就会碎掉似的望着他。
周京墨感觉到自己的心在跳动,很慌,很乱……
“什么话?”
“安安……”
“京墨哥!!”
突然,林婉君猛地推开门,脸色苍白看了我一眼。
男人亲密搂着女人的细腰。
林婉君慌了!
周京墨皱眉:“怎么了?”
上一次叫他阿墨,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周京墨难得对林婉君发脾气。
林婉君突然捂着胸口,脸色苍白的说:“我胸口疼,你能扶我去客厅坐坐吗?”
周京墨皱了皱眉,没有立刻答应。
“刚才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