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都叫你的精神体跟着了,当然不会做得多过。而且我和他才刚认识,最多嘴上迎合一下。”
“那宝宝和他做过的事,回头,回到家里,也都要通通和我做一遍。
再就是,我不放心只在你身边留精神体,我一有空,我也会到你的附近来保护你。我不会叫他发现。
你也不要做的太过。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要是还查不清楚,就算了。交给我来查,知道吗?”
“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了。”
楚宴点点头。
“这不是叫我看着我的漂亮老婆跟其他男人甜蜜约会吗?不对,这都不能叫约会,这叫幽.会,不对,这叫偷.晴,真不爽啊,老婆。
我都为帝国奉献上我的整个人生了,现在就连我老婆都要为了帝国的事业被牺牲奉献了?”
皇帝第一次感觉到了不甘。
“这皇帝真是一天都不想当了。”
“你说什么呢江闻洲,怎么会呢。不是偷.晴。什么都没有。
就是过去跟他套套话。他很尊敬我,不会对我做什么的。
乖,江闻洲。”
楚宴知道,这种时候江闻洲很需要他的安慰。
“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也只爱你一个人。
就算我去见他,也是为了你去见的。”
江闻洲不做声,只是把精神体召唤了出来,在精神体上留存了相当多的精神力后,把精神体放在了楚宴手.腕上。
小龙精神体很不正经的钻进了楚宴的裤.腿里,一下就不见了踪影。“我…”
皇帝.哑.声看着楚宴,欲言又止。
楚宴回望着他。
江闻洲一和楚宴对视,就无法.压.制.感情了,他对小alpha的爱意如同大雨,猛.烈.的.倾.盆.而下。
激.烈.的,凶.暴.的,噼.里.啪.啦的作响着。
在急.剧的.挞.伐.浇.淋.着小alpha的心脏。
江闻洲心里不甘,不舍。
心里的那点儿强硬像是.熔.岩.流.似的,在和楚宴的对视中.消.融。
“别难过,我们最后一定会胜利的。也别担心,在战场上,我们一直都是最好的搭档。今早的事情,我也有错。”
“内耗没用。老婆,我爱你,爱到可以没有自我。”
正说着,楚宴感觉身上一紧。
他低头看去,只见他全身上下都有金.色.鳞光隐去。
“你的精神体…”
“覆盖了你的.全.身。这样你就不会再被秦延川伤到。既然知错了,那就该低头认错了。阿宴。”
江闻洲扼住楚宴的.颈.项,像是扯.住.了飞鸟向前挥动的翅翼一样。
“过来,阿宴。”
楚宴.雪.白.的手臂落在皇帝的双.肩上,皇帝的手落在了他的手指之间,将他漂亮的小.臂.轻.折.到了.肩.上,慢慢的向他靠了过去。
他如同天上的飞机路过.柔.车欠.饱.满,水.汽.丰.沛.的云层,在广袤无垠的天际留下一道道航迹云似的,也在楚宴那里留下了一道道的明显的轨迹。
即使已经把精神体留给楚宴做盔甲,但皇帝心里还是充满了不安全感。楚宴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也在竭尽所能的帮助皇帝平复心情。
最开始楚宴确实是怀抱着愧疚的心情,深.陷.在皇帝的.怀.抱.中,充满.怜.惜.的安.抚.过皇帝的后脑黑发。
他只有很少的温.柔.和耐心,全给了江闻洲。
但楚宴这种纵.容的做法,对皇帝是一种火上浇油式的鼓励。
逐渐的,楚宴开始觉得呼吸困难了起来。
他的任务确实危险,但他在皇都,有皇帝的精神力和暗处的保镖保护,其实基本上是十拿九稳的。
但江闻洲并不这样想,皇帝像是和楚宴经历什么生离死别似的,带了一股绝望的意味在和楚宴.陷.落.泥.泞和狼.藉。
楚宴很心疼他,但也无可奈何,只能拍着他的后背轻轻的哄。
但半点用都没有。
皇帝的宽肩逐渐向着楚宴倾.覆,把楚宴困在车后座和他结实的仿佛一堵墙的.身.躯.之间。
皇帝如同囚.笼.困.兽,满目不甘与不愿。
自认识以来,就算是楚宴把他拒绝得特别狠的那几次,他把楚宴关起来的时候,他都没有失.态和失.控成这个样子。
他以前也对楚宴下很重的力,铆足劲的去.缠.楚宴,但这次跟以往每次都不同,往常最多算是暴.虐。
这次所经之处,楚宴只感觉每一寸地方都像是被锋利的刮刀给刮过去似的。
钝痛感充斥着每寸月空壁,撷.窃到了彻底麻木的程度。
连疼痛都感觉不到的,过度的,纯粹的麻木。
狭小的空间里,已经开始缺.氧。
楚宴能感觉到,皇帝不愿意放他走。
绝望的皇帝只想和他一起缩在这个逼仄但安全的角落。
小alpha被皇帝.挤.在车座背后,胸.腔.都被他挤得动弹不得,内.脏.都无法正常运作,很费力的在皇帝的倾.轧中汲.取着稀薄的空气。
皇帝用了重力,重到什么程度,重到仿佛要他们两个的骨头.刺.进.对方的血.肉.里一样。
楚宴的骨架都被.硌.烙.紧.嵌.得生疼。
他下半张脸一点都没知觉了。
“我觉得我要失去你了。阿宴。我是不是要失去你了?”
他在楚宴耳边反复的问。
“都是因为我不好,是我太无能了。连那种杂碎都对付不了。阿宴,我好恨我自己。
我怎么能这么没用呢?第一次我就没有保护你,这一次,这一次我又要让之前的悲剧发生了吗?”
皇帝的自问自答已经趋近疯魔。
“老婆。我不会再让那种事发生了,绝对不会。”
楚宴心中一惊,“不是的!”
“别去,别去好不好?交给我,让我来想办法。”
江闻洲还是没法接受,楚宴用这种方式去冒险。
“我有很强烈的直觉,如果我叫你去了,我们会天人永隔的。”
皇帝鼻骨上裹着用力过猛后沁出的细汗,对楚宴说道。
“别走,别离开我,求你了。”
江闻洲再没皇帝的架子,他像是把楚宴.钉.在.了车后座上,一遍遍的请求小alpha。
“别跟他走。老婆。你不能跟他走。他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要是跟他走了,会死的。你不能出事,一点都不能。”
楚宴本意只是想救他,但现在看来,这样的救比杀了皇帝还要命。
“我知道了。我不去了。我们想别的办法。我不用.美.人计了。你别难受了。这事就交给你处理。”
他不能把自己的爱人给逼疯。
很明显,江闻洲已经因为他之前的脸伤,耳朵和眼睛伤无比自责了。要是再受点什么伤,真的会把皇帝逼上最极端的路。
“我说我不去了,不去冒险了。这样你可以冷静一点了吗,江闻洲。我和他就只是普通同学,就只在学校里见面,这样你可以放轻松一点吗?”
“…勉强可以了。”
皇帝重新把汗.涔.涔的楚宴抱回了怀里。把他抱.得.很紧很紧的在怀里,双手带了几乎要把小alpha的脊.骨在怀里.折.断.折.弯.的力道,小alpha的脊背甚至不堪重负的由直到曲,被他掰.弯,微屈着蜷在了他怀里。
“老婆,在学校也要保护好自己。”
“我会的。”
皇帝冷静了下来,他眉眼间淬着浓重的杀意,“我会在最快的时间之内解决他。一个月,不,25天,不,——”
“江闻洲,你要做什么?你别叫我担心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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