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里买的抑.制.剂?是黑市吧?除了黑市,我想其他机构的人没这个胆子,敢给皇后贩卖这么强.效的抑.制.剂。
只有黑市那种不需要实.名制的地方,才会给你卖这种东西,我说的对吗,宝,宝?”
皇帝捧起楚宴的脸,他的语气带了一种逼.供的意味。
“你知不知道,黑市的药物成分会让你的眼睛和耳朵恢复变慢?所以呢,你给自己打了几针?”
他看向楚宴的眼睛,“你知道我有多想叫你的眼睛和耳朵恢复健康吗?”
楚宴闷不吭声的看了他一眼,淬.汗的眼睫又无精打采的耷拉了下来,那双清冷的眼还是带着倔强,在和皇帝负隅顽抗。
这个冰冷抵抗的眼神叫皇帝心底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把他撕.碎的恶.欲又沸.腾了起来。
“这是什么眼神?为什么要用看司聿珩一样的眼神看着我?我和他在你心里的份量一样吗?
我只是关心你,老婆,你却用这种看着人渣狗屎一样的眼神看我。还是不愿意回答我吗?”
皇帝看着楚宴紧紧抿起的唇,又问了他一次。
“不愿意。江闻洲。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和你说。虽然我们已经结婚,但我不认为你有什么权利干涉我的选择。
就算打了抑制剂我会死,我也可以接受这个结果。”
四面交接间,那种抵抗的意味简直像是爆.炸开来似的急剧扩散开来。
“亲爱的,嘴真硬。骨头也很硬。不愧是我看上的人。也不愧是圣雪莱军校排名第一的战士。”
江闻洲简直爱死了他的这一身硬气和傲骨。
“亲爱的皇后。希望几分钟之后,你还能这么硬气。”
皇帝晴.玉高.涨的看了一眼楚宴,便俯身,叫楚宴的身影完全被他的影子.覆.住。
这是个彰显主权和在这段感情中的上位者地位的吻,一如皇帝做人做事时雷厉风行的作风,可以说是毫不客气。
如果可以,他绝对不想和楚宴走到这种地步的,这种激战、决斗、满嘴.腥.甜、伤痕累累的紧.抵着,拼死的挣.脱,叫下.颌仿佛都要脱臼般的亲.吻,充斥着原.始恶斗气息一般的吻,绝非是江闻洲的本意。他想和楚宴温.柔,含.情.脉脉的,传递感情的亲吻,但根本不可能。
亲.吻逐渐带上了你死我活的意味。
皇帝眼底倒映着楚宴血.红一片,仿佛破裂开来的眼瞳。
A和E的恋爱就是如此,充满了暴.力.压.制的味道。
明明是在接吻,两个人眼神却都凶.狠的像是在杀.人一样。
楚宴毫不退让的迎上去,充满怒意,恨意和一点无法克制的喜爱的和皇帝唇.枪.舌.战。
激烈的交锋中,逐渐.诱.发出了一种可悲的、扭曲的、无法控制的爱意。
这是一种充斥着粗.野.蛮.横的原.始.爱意。
生.硬。粗.狂。
出于本.能进行的狩.猎,追.逐,永无止境的强.掠。
楚宴心里是绝对带着恨意的,但同样高.涨.的爱意快把他脑子里的理智给狂轰滥炸到变成齑粉了。
他从来没在一个人身上感觉到这种又爱又恨的强烈感觉,每一次的亲密接触都在大.起.大.落.,像是在幽.美.静谧的湖面上投进了一颗炸.弹一样,急.剧.爆.发的感情简直像是被掀.翻的湖水一般,冲.击.波一波接一波的冲刷着他的大脑皮层。
简直像是一万发绚烂的烟花同时在他的.颅.内升空,以最华美和义无反顾的姿态,争先恐后的在他面前炸.开。
那种震.荡的心情,就算他化成灰,也永远不可能忘记。
皇帝的爱意在他脑中怦然.绽开,耀眼.盛放。
就像烟花一样,漂亮但无法久留,而且带了一股发自心底,爱而不得,同归于尽般的…悲怆。
“江闻洲,放开…!”
小alpha的.唇.腔.被皇帝.入.得.发.麻,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悄无声息的从皇帝的.腿.上挣到了另一边。
他身体被.迫向后倾斜着,双臂不.堪.重.负的支撑着身体,承受着皇帝一次比一次要更加疯.狂的悍.然来.袭。
“说不说,嗯?”
皇帝每强.吻一次,就逼.问楚宴一次。
“到底用了几次抑.制.剂?都是从哪里来的?不说我们继续?”
“江闻洲,你就是个牲.口!”
楚宴的睫毛.颤.得像是被皇帝抓在手里的一只濒死的蝴蝶似的。
在皇帝手中柔.弱却又绽.放着绝.美.姿.态的扑.闪。
眼睫横扫过皇帝的掌心时带来的那种酥.痒感叫皇帝内心的爱.欲.愈发暴.虐的升.腾了起来。
“是,我就是畜.生。那又怎么样?当畜生要比当君子好多了,一直都是正人君子,什么时候才能.亲.到你?下辈子吗?
说实话吗?不说的话我又要继续了?”
皇帝热.气.腾.腾的唇已经死.死.抵.住了楚宴,不用看也知道他的表情有多么凶.猛。
他已经彻底因为这段感情疯.狂,不择手段的想要一.亲.芳泽。
楚宴还没来得及躲闪,已经被他捕获,在空中无力的被他反复纠.缠.着,分开时小alpha殷.红.的唇都被.亲.得.亮.晶.晶.水.润.润.的。
楚宴的眼瞳像是被溪水冲刷过的黑曜石似的,瞳孔乌润黑亮,眸间漾.着一层泪液。
不等他回过神来,皇帝的逼问又接踵而至。
目的就是要打小a个措手不及。
“说吗?嗯?我已经够温柔够耐心了吧?我明明可以把你剥.光.就地正法了。可我只是选择了.亲.你。这还不够有诚意吗,宝宝?”
皇帝的嗓音也全.哑.了。
对他来说,这么逼.迫.强.压.楚宴,他也豁出去了。
他已经歇斯底里,只是表现的没那么明显罢了。
“……我说。你不要再发疯了,江闻洲。”
楚宴已经筋疲力尽。
A和E们这样形同宿敌的对决,本质上比拼的还是精神力,精神力决定了他们在对决中的气势,反.应的速度,甚至是辩论时的逻辑。
而江闻洲的精神力,怕是整个圣雪莱帝国的全体大臣加起来,都无法匹敌,别说匹敌了,对上江闻洲,撑个十分钟都很艰难。
更别说楚宴只有一个人。
“抑.制.剂是在黑市买的。我用了三次。第一次是口服的,后面两次是打.针.注.射的。”
楚宴说完,累得受不了了,在皇帝面前趴了下去。
他感觉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皇帝当然看出了小a的疲态,见他终于松口,皇帝心里那股爱而不得的痛苦和暴戾终于退潮。
“来,宝宝,你累了。到我怀里来。”
皇帝把趴在座位上的小a给扶起来,重新抱.进了.怀.里。
“东西呢,放在哪里了?”
“在手表和书包里面…”
“我知道了。我找到了,宝宝。”
皇帝当着楚宴的面,把那些影响他身体健康的药剂和针剂全部都扔出了车窗外。
“宝宝,休息吧。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别再用了。我没有骗你,真的会影响宝宝的眼睛和耳朵恢复。”
皇帝把可怜.瑟.缩的小a抱紧。
“有我在。我会随叫随到,任劳任怨。为宝宝服务。”
“你要对我做什么…”
楚晏滴着眼泪看向他,“你要标记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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