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这么晚了,你大呼小叫的干嘛?”宋师道揉了揉脸,皱眉说。
宋玉致问:“大哥,我问你,爹去哪儿了?”
宋师道听到这话,脸色有点不对劲,支支吾吾地说:“你找爹,应该去他房间,怎么跑我这儿来了?”
宋玉致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又追问:“大哥,你告诉我,爹到底去哪儿了?”
“爹不在房间里?可能是出去谈生意了吧?”宋师道随口说。
宋玉致瞪了他一眼:“大哥,你骗谁呢?平时都是二叔去谈生意,爹已经十年没管家族的事了!”
“那爹去哪儿了,我怎么知道?他也没跟我说?”宋师道一脸委屈。
“大哥,你真的不知道爹去哪儿了吗?”
宋玉致盯着宋师道的脸,想看出点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
宋师道被盯得心里发毛,赶紧起身往外走:“小妹,对了,我还有点事,得去找二叔商量!”
“大哥,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跟爹说了什么?”宋玉致一把拉住他,质问道。
“唉,真是瞒不过你。”宋师道叹了口气,“还不是因为你最近茶饭不思,爹就问我怎么回事,我就把曹尘的事告诉了他。”
“然后爹去找曹尘了?”宋玉致问。
“可能吧?”宋师道说,“我也不确定,爹没跟我说。”
宋玉致白了他一眼:“大哥,你看你干的好事。”
“什么叫干好事?我这不是为你好吗?你这样单相思,人家都不知道?”
“我什么时候说喜欢曹尘了?再说人家还不一定看得上我呢。”宋玉致反驳。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谦虚了?什么叫看不上你?我妹妹的条件,就算当太子妃都配得上!”
“谁要当太子妃了?”
宋玉致听了,脸上竟然露出一丝少见的红晕。
“大哥,你说曹尘会喜欢我吗?”宋玉致问。
“我家小妹人见人爱,他怎么可能不喜欢?”
宋师道话锋一转,又说:“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曹尘这么优秀,身边肯定不缺漂亮姑娘,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
“我之前就想过了,我可以接受他有红颜知己,只要他对我是真心的就好!不过现在说这个还太早,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我?”宋玉致说道。
看到妹妹的样子,宋师道安慰她:“放心吧,小妹,我觉得曹尘对他还是有点意思的。”
“真的吗?”
宋玉致一听,眼睛立刻亮了,接着又说:“完了,爹会不会吓到人家?”
天刀宋缺的名号,一般人还真扛不住!
“小妹,你安心吧,爹做事一向有分寸,而且我也挺看好曹尘的,这小子不是普通人!”宋师道说道。
“大哥,你好像挺会看人的嘛!”宋玉致撇了撇嘴。
“你是想让我跟你说曹尘是个废物,劝你赶紧放弃吗?”宋师道笑着问。
“大哥,你真是坏死了,不理你了!”
宋玉致跺了跺脚,转身就跑开了。
“看来我家小妹是真的长大了。”
看着宋玉致离开的背影,宋师道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完。
华山派!
“爹!”
岳灵珊气冲冲地走进书房,对着岳不群说道。
“珊儿,我不是说过没事别来书房吗?”岳不群板着脸说。
“爹,是你把娘气走的吧?”岳灵珊问。
“你娘走了?去哪儿了?”
岳不群听了愣了一下。
“娘哭着下山去了!”岳灵珊说。
“这不是胡闹吗?”
岳不群没想到宁中则竟然离家出走了!
“爹,你为什么欺负娘?”岳灵珊质问道。
“放肆!珊儿,你怎么跟爹说话的?”岳不群怒吼。
“你肯定是像凶我一样凶娘,才把她气走的!爹,你变了,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岳灵珊眼里泛起泪水。
以前岳不群对她可是疼爱有加,连一句重话都没说过。
看到女儿委屈的样子,岳不群心里也有些愧疚。
“珊儿,对不起,最近爹压力太大了。”岳不群说。
嵩山派左冷禅以五岳盟主的身份发号施令,让五岳剑派**“六五零”**集结,准备攻打黑木涯。
其他四派也不是傻子,都知道这是左冷禅的计谋,想借日月**的力量削弱他们。
为了对抗嵩山派,岳不群现在日夜苦练辟邪剑法。
可练得越深,他越发现自己的心性越来越难以控制。
他知道练辟邪剑谱已经把自己变得不像人,但现在已经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如果练不成,那岂不是白费了?
“爹,就算你压力再大,也不能把娘气走!”岳灵珊说。
岳不群说:“好,珊儿,爹这就派人把你娘找回来。”
……
大明皇朝,东厂!
“曹督主,护龙山庄那边传来了消息,铁胆神侯受了重伤,是被段天涯和上官海棠送回来的!”一个太监走到床边,低声说道。
听到这话,正昏昏欲睡的曹正淳猛地睁开眼,随即大笑起来。
“哈哈哈……咳咳咳咳咳……”
可能是笑得太用力,他的伤口被牵动,剧烈地咳嗽起来。
“曹督主,您没事吧?”太监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低声问道。
曹正淳摆了摆手,平复了一下呼吸,说道:“想必神侯是去抢天香豆蔻,结果被曹尘打伤了。”
铁胆神侯一直隐藏实力,曹正淳几次试探都没能摸清他的真实修为。不过他觉得,神侯的境界应该和自己差不多,都是大宗师后期。
自己不是曹尘的对手,神侯自然也不是。
而曹正淳故意把天香豆蔻被抢的消息告诉神侯,就是想借曹尘的手,重创铁胆神侯。
“曹督主真是英明!”旁边的太监恭维道。
“你以后多学着点!”
曹正淳话锋一转,问道:“对了,刘喜那边有没有传信?”
“曹督主,刘公公已经收拾好东西,正在赶回京都,几天后就能到。”太监回答。
曹正淳点点头,但心里还是有些担忧。
现在自己被曹尘打伤,大档头皮啸天也死了,东厂没有能撑场面的人。除了把刘喜叫回来,别无他法。否则这段时间,东厂根本无法和护龙山庄抗衡。
……
护龙山庄!
朱无视从昏迷中醒来。
“义父,你醒了?”上官海棠轻声问道。
朱无视看了她一眼,问:“曹尘呢?”
“他已经不见了踪影,可能回大宋皇朝去了。”上官海棠答道。
“咳咳咳咳咳……”
朱无视一听,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因伤口疼痛,剧烈咳嗽起来。
“义父,你伤得不轻,还是先休息吧。我去宫里面见皇上,把这事禀报给他。”上官海棠说道。
“海棠,不要去禀报皇上!”
朱无视虚弱地说:“皇上日理万机,怎么能因为本侯再分心!”
如果告诉皇帝,他怕天香豆蔻的事会暴露。
“是,义父。”
上官海棠犹豫了一下,又说:“义父,还有一件事要向您汇报。”
“说吧。”朱无视有气无力地应道。
“我们得到消息,今天在京都一家赌坊,有个年轻人叫成是非,施展过金刚不坏神功,而且他和曹尘还有过接触。”上官海棠说道。
“这个成是非也会金刚不坏神功?”朱无视惊讶地问。
朱无视没想到,除了曹尘之外,竟然还有人会金刚不坏神功。
“爹爹,上官海棠猜测,这个成是非,可能是曹尘的师弟。”上官海棠说道。
“海棠,派人把成是非抓回来!如果他是曹尘的师弟,那就再好不过了!”朱无视说。
朱无视打定主意,要是能把成是非抓到手,就拿他换曹尘手里的天香豆蔻!
“是,爹爹!”上官海棠应道。
……
大明京都的花家酒楼里。
花满楼、陆小凤、司空摘星和西门吹雪正喝酒聊天,喝得正开心。
“这个曹尘,是在跟我们闹着玩?我们从京都去找他,他却跑到了京都;我们回到京都,他又不见了!”司空摘星抱怨道。
“这位曹尘公子,看来真是闲不住,居然在京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还敢硬闯东厂?”花满楼说。
他们回到京都后,也听说了曹尘的消息。
“西门,你敢硬闯东厂吗?”陆小凤笑着问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摇摇头:“恐怕除了曹尘之外,没人敢这么做吧?”
“我听说皇帝赏了曹尘一块免死金牌,这可是大明建国以来少有的赏赐。”
司空摘星话锋一转,问:“陆小鸡,你说这个曹尘又去哪了?”
“谁知道呢?”
陆小凤说:“我见过不少人,但曹尘的举动,我真猜不透。”
“唉——”
花满楼叹了口气:“看来想见这位曹尘公子,还得等下次了。”
“小花,别担心,肯定有见面的机会。”司空摘星拍拍花满楼的肩膀,说……
……
移花宫内。
大宫主邀月手里拿着一幅画,画上正是曹尘的模样。
“你这个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你!”看着画中那张俊美的脸,邀月咬牙切齿地说。
对于那个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她又爱又恨。
当时她中了毒,神志不清,但她还记得自己主动扑向曹尘,把他压倒在地上。
要说起来,其实也不能全怪曹尘,而且还是曹尘帮她解了毒,否则她可能已经毒发身亡了。
但邀月作为移花宫的大宫主,什么时候认过错?
这时,二宫主怜星走了进来。
“姐姐!”
怜星看到邀月,脸上带着一丝敬畏。虽然她是二宫主,但一直生活在邀月的阴影下,对这位姐姐,既敬又怕。
“怜星,怎么了?”邀月冷冷地问。
怜星举起手中的情报,说:“姐姐,曹尘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