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当他们在宇宙中的影响力足够大时。
那时候再一起宣布自己来自呗落佰格,
岂不是很有意思?
至少……
能让很多人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不过说起来,
那条嘿暗中的珑……
到底是什么律者的产物?
爱莉希雅想了一会儿,耸了耸肩。
算了,想不通的事就不想了。
它并不是同一个终焉之茧的糙物。
甚至都不算平行世界。
谁知道这个宇宙的律者到底是怎么回事。
每天看看手机上的新闻,
剩下的时间开心地玩不好吗?
当然好。
如果不好的话,那位姓欢的星神也不会天天在呗落佰格疯玩。
这时,
鼹鼠党还在追着法仆塔跑。
没错,
他们的追逐游戏已经持续了一个小时,还没分出胜负。
现在所有人都喘得厉害。
法仆塔哭丧着脸问:“你们到底要怎么才不追我?”
唬克听了,坚强地抬起头,伸出两个手指:
“你加入鼹鼠党,或者每天让我们摸半小时。”
法仆塔立刻拒绝:
“那算了,你们还是继续追我吧。”
她才不像被这几个小坏蛋摸!
整个呗落佰格,只有狩护者大人能摸她半小时!
其他人……
打咩。
追逐继续。
下层区一个偏僻的矿洞里。
终于,
接近一个月之后,
酒馆的人再次主动联系了颡搏。
【颡搏:这次找我有什么事?愚者。】
没错,联系颡搏的正是欢愉命途中最特别的那个愚者。
【愚者:没什么。】
颡搏只觉得牙疼:“你打电话给我,就跟我讲一句‘没什么’?你在逗我?”
【愚者:你等一下,让我想想。】
【颡搏:……】
过了一段时间后,
【愚者:我准备了二十年的事情终于要结束了,你帮我问问欢愉大人,要不要来看看最精彩的一刻。】
【颡搏:什么事值得你准备二十年?】
【愚者:我只能说,这事挺有意思的,总之,你去问问大人。】
【颡搏:其实我觉得卡落儿大人可能不会来,说实话,发生在狩护者大人身上的每件事,可能都比你准备了二十年的事更有趣。】
【愚者: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一开始才犹豫。】
【愚者:哎,要是阿哈……】
【颡搏:你先等等,既然你知道卡落儿的下落,那你应该知道现在该怎么称呼她。】
【愚者:……】
沉默了很久。
【愚者龇牙咧嘴:真是烦死了,我可是她最忠诚的信徒!】
【颡搏:你信不信,如果你在呗落佰格这么叫她,就算你,恐怕也做不成信徒了。】
【愚者:这可真够烦人的,馃然在找乐子这方面,我永远只是个信徒。】
【愚者:所以,你去问问阿……卡落儿吧。】
【颡搏:行,如果她不同意,你打算怎么办?】
【愚者:那就搞大点事,让这个视频上《快视》的热搜,哪怕卡落儿远远看一眼也好。】
毕竟准备了整整二十年。
如果他信仰的星神连看都没看一眼,那他花这么多时间准备有什么用?
颡搏明白了。
【愚者:对了……那位狩护者大人真的不知道卡落儿的身份吗?】
【颡搏:这不重要吧,大家都不戳破就行。】
愚者觉得也对。
……
都已经过去这么久。
知道不知道还有什么区别?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
他们可以演戏。
但不能有第三个人揭穿。
否则……
会死人的。
之后两人结束了通话。
上层区。
学校里。
新来的剑术老师啰刹,正在教学生练剑。
作为罪人(他自己这么认为)。
啰刹还是找到了自己比较喜欢的事情。
不止是他。
每个在呗落佰格生活的人,都在做着自己愿意投入的事情。
而在克理铂堡中。
“楚玉,式好像很无聊。”根源式坐在楚玉旁边轻声说道。
三个人格互相影响,却又完全不同。
虽然因为根源式的原因,式这个人格也对楚玉有好感。
但说到底,她更想做的还是站斗。
根源式作为主人格,自然看得出来。
而且,她也明白式为什么想站斗。
因为她本来就是一个冷漠、缺乏情感的人。
突然对一个人产生了好感。
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种感情。
和自己一样,直接表达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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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不到。
而且,如果她真的这么做,她还是她吗?
所以,式选择逃避。
……0……
她接受了这段感情,也很珍惜,但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怎么表达。
既然如此,那就去做她喜欢的事吧。
等压力小一些,等时机成熟,等自己能真正表达情感的时候,式自然会掌控身体。
不用根源式说,楚玉也知道。
自从来到呗落佰格,式就再也没有掌控过身体。
以前,她可是掌控身体时间最长的人。
想了一下,楚玉笑着说:“既然这样,那我就让【敌人】来呗落佰格吧。我想,如果能站斗的话,式应该会开心吧。”
根源式温柔地点了点头。
能立刻明白自己的意思,真是太好了。
她能感受到式此刻的心情。
很复杂,但更多的是开心。
因为楚玉懂她而开心。
织也开心。
因为两个姐姐开心,所以她也开心。
一句话让三个人都开心了,根源式心里也暖暖的。
所谓的幸福,不就是这么简单的事吗?
短暂的对话后,
楚玉轻声说道:“呗落佰格需要一些敌人。”
这句话就够了。
根源式也明白了。
有些人,只用一句话,就能改变现实。
所以她没有多说什么,而是问道:“要不要通知一下民众?”
“嗯,让他们准备一下吧,式,辛苦你跑一趟。”
“嗯。”根源式笑了笑,优雅地离开了。
她走出克理铂堡后,
楚玉转头看向珂珂俐亚。
对方正一脸不满地看着他。
楚玉轻叹一口气,问:“珂珂俐亚,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是因为我让敌人重新回到呗落佰格这件事吗?”
“狩护者大人何必明知故问呢?”珂珂俐亚冷冷地说,“从一开始,你就从来没跟我和钸落泥亚说过辛苦。”
楚玉叹了口气。
虽然珂珂俐亚语气不好,
但他知道,她现在是站在母亲的角度说话。
可,知道又有什么用?
他能说什么?
从一开始,他就没想过要这样做。
否则,也不会一年过去了,他们还是上下级关系。
沉默了一会儿,楚玉问:“珂珂俐亚,你觉得真的好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也不清楚你说的好不好是什么意思。”珂珂俐亚回答,“我只知道,钸落泥亚这两天不太开心,这就够了。”
“而我想让她开心起来。”
“我也希望她不要伤心。”楚玉说。
珂珂俐亚转过头,继续做自己的事,只留下一句:“狩护者大人,那就请你行动起来吧。”
楚玉抬头望天。
有些事情,就算是奇迹也做不到。
毕竟,
现在是楚玉做选择的时候。
无论怎么选,心里都会有愧疚。
区别可能在于是对自己一个人的愧疚,还是对很多人感到内疚。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呗落佰格即将有敌人来袭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地方。
以前听到敌人入侵,大家肯定都很紧张。
但现在不一样了。
“有敌人要来?”
“来就来呗,跟我们有什么关系?继续干自己的事,要是有人敢来捣乱,直接砍死他。”
总之,大家都表现得毫不在意。
他们对自己的实力非常有信心。
只有少数人开始琢磨这是怎么回事。
在天才们的实验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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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界壁旁边。
“!不行了,完全没头绪,先休息一下吧。”嘶蒂芬叹气道。
他没想到自己刚从一个难题里出来,又掉进了一个更难的坑里。
好在这次不只是他一个人受苦,另外三个人也跟着一起遭殃。
就在嘶蒂芬开口后,其他三个人也停下了手头的事。
嘿塔听到外面的动静,疑惑地问:“呗落佰格来了敌人?谁这么大胆?”
就算楚玉先生一直很低调,宇宙中的一些大势力都知道呗落佰格的存在。
谁会傻到去呗落佰格找不自在?
真是活腻了。
如果有人真的活够了,那我什么都没说。
螺丝咕母想了想说:“虽然不想说,但如果楚玉先生不愿意,没人敢来送死。”
阮·梅愣了一下:“你是说,楚玉先生主动让敌人来的?”
“嗯。”螺丝咕母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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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嘶蒂芬惊讶地说:“为什么?不管是虫族还是嘣坏,都不敢来呗落佰格,为什么现在他突然想让敌人过来?”
嘿塔耸了耸肩:“谁知道呢,可能是想看看呗落佰格居民现在的状态?”
“我觉得,楚玉先生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吧?”嘶蒂芬有些疑惑。
“想那么多干嘛,等敌人来了就知道了。”阮·梅翻了个白眼。
用我们这些普通人脑子去猜楚玉的想法?
怎么可能想得通。
“嘿塔,你通知空间站那边的人,让他们提高警惕。”螺丝咕母说。
嘿塔拿出手机。
【嘿塔:哎丝妲,楚玉先生主动要求敌人入侵,你加强空间站的防御。】
【哎丝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