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寒冬,红星机械厂锅炉房变身科幻片场,陆明远戴上公式手套,锅炉压力表上竟显现出星舰能量矩阵图,蒸汽瞬间冻成冰花,好似时间冻结。张建国吹响军号,那号声在管道间回荡,震得墙上“抓革命促生产”的标语簌簌掉灰:“小陆!苏联老前辈留下的涡轮机又冒蓝烟啦!”
林小雨在机床群里游走,听诊器突然发出蜂鸣,她扯开工作服,锁骨上竟浮现出星舰残片的立体投影:“第三主轴出现量子态裂痕,需要集体记忆焊接!”与此同时,太平洋底的星舰珊瑚正忙着分泌纳米虫,它们逆流而上,所过之处冰层下的暗流形成诡异的计算公式,好似海底的秘密日记。
苏曼卿在深圳蛇口码头发现,她走私的苏联零件正自主组装成能量接收器,零件上的锈迹与雪狼女儿的基因序列竟然吻合。她摆好算盘珠量子阵列时,珠串突然自动演算氢弹公式,而算盘框上的铜绿化作雪狼女儿瞳孔中的银色漩涡,仿佛时空的密码。
罗布泊试验场的加密电报在蒸汽中显影,电报纸上只有六个字:“酸菜石+星舰残片=时空门”。张建国旧军用水壶突然溢出金色液体,在水泥地上腐蚀出冈仁波齐的等高线。这些液体遇冷凝结成微型涡轮机,每片扇叶都刻着1967年核爆时的声波纹路,好似时间的刻痕。
刘婶的腌菜缸突然渗出银白色菌丝,这些菌丝在锅炉房墙面编织出星舰结构图。王大钢用铁锹铲下块“锈迹”,发现竟是外星文字,每个笔画都在流动《国际歌》的声波图。全厂工人围坐锅炉房合唱《咱们工人有力量》,涡轮机裂痕开始吸收声波能量,裂缝中渗出的蓝血在地上画出星门坐标,好似一幅未来地图。
影子议会的赵主任指使锅炉房临时工偷换酸菜石,却在酸菜汤里看到自己1989年收受外资贿赂的画面。他惊恐地发现汤面上漂浮的酸菜叶组成“技术卖国”的全息投影。酸菜汤突然沸腾凝结成冰雕,每块冰晶都折射出他未来在法庭受审的场景,仿佛提前上演的“审判秀”。
伊万诺夫的脑波干扰器在厂区引发集体失忆,技术图纸上的公式变成外星文字。但刘婶的腌菜缸仍在播放《在希望的田野上》,酸菜汤表面浮现出工人夜校的授课影像。那些影像中的工人正用算盘珠破解量子密码,好似一场时间的黑客攻击。
当星舰珊瑚与苏联涡轮机产生共振时,锅炉房地面裂开时空裂隙。陆明远通过公式手套看到两条时间线:一条是工人技术联盟用酸菜汤煮出光刻机;另一条是外星机械蜂群将人类改造成电池。他果断启动锅炉安全阀,蒸汽冲击使涡轮机裂痕喷发出金色液滴。这些液滴在时空裂隙中形成齿轮状共振器,好似时间的齿轮开始转动。
张建国用军号吹出《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声波与星舰珊瑚共振产生虫洞。陆明远带着全厂工人的集体记忆穿越虫洞,回到1960年苏联撤离前夜。他们将h3-7核心晶体改造成“工人意志存储器”,晶体吸收了工人们的技术讨论声波,表面浮现出未来的量子芯片制程图。
返回1978年后,锅炉房墙上多出幅标语:“用锈迹斑斑的齿轮,咬死外星侵略者!”雪狼女儿的机械手掌突然握住林小雨的怀表,表盘显现1992年南巡讲话的草稿纸灰。那些纸灰在蒸汽中重组,显现出“发展才是硬道理”的烫金大字。而雪狼女儿的瞳孔中,正有无数微型涡轮机在转动,好似未来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