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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婆拿着手绢,轻轻拭去额头上因忙碌和焦急而沁出的细密汗珠,那手绢在她手中就像一片风中的树叶,微微颤抖着。她满脸无奈,活像个刚丢了宝贝的老太太,朝着林姑娘叹道:“嗨,林姑娘,你瞧瞧这事儿闹得,好好一场喜事,折腾得比那打翻的调料罐子还乱,七荤八素的。这喜堂就像个热闹的大杂烩,啥奇葩事儿都能碰上。可事到如今,咱们也只能硬着头皮把这仪式走完咯。”

林姑娘微微一蹙眉,秀眉如两片轻轻皱起的柳叶,眼中闪过一抹疲惫与无奈,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那模样就像只斗败的小母鸡。她幽幽地轻叹一口气,说道:“罢了罢了,都到这份上了,那就接着来吧。反正这闹剧也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儿。”

于是,新一轮的拜堂仪式在这略显尴尬又紧张得如同拉紧弓弦的氛围中,极不情愿地重新开场。喜婆抖擞了一下精神,扯着那略带沙哑的嗓子喊道:“一拜天地!”林姑娘和宝二爷在众人那复杂得犹如乱麻的目光注视下,缓缓朝着天地方向躬身下拜。此刻,周围原本像热闹集市般嘈杂的议论声,如同被突然按下静音键,渐渐小了下去,大家都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打破这好不容易维持住的“平静”,宛如守护着一个随时可能破碎的梦幻泡影。人群中有人小声嘀咕:“这婚礼可真是比说书先生讲的故事还精彩,就不知道后面还有啥幺蛾子。”

“二拜高堂!”两人又缓缓转身,对着那并不存在的高堂方向,恭恭敬敬地弯下腰去鞠躬。林姑娘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滋味复杂,她偷偷地斜睨了一眼依旧昏迷不醒、宛如沉睡的王子般的宝二爷,暗暗在心底思忖着:这场如同奇幻闹剧般的婚礼,到底啥时候才能真正落下帷幕呢?嘴里还忍不住嘟囔:“宝哥哥呀,宝哥哥。,你倒是快点醒过来呀,这乱摊子我都快招架不住咯。”

“夫妻对拜!”喜婆这一嗓子落下,林姑娘和宝二爷依言完成对拜。喜婆紧接着像个尽职的卫士般环顾四周,提高音量,扯着嗓子问道:“还有没有人对这桩婚姻有意见呐?要是没人反对,那我可就宣布送入洞房咯!”众人你瞅瞅我,我看看你,活像一群被施了定身咒的木偶,谁都没敢吱声。喜婆见状,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欣慰的笑容,仿佛看到了黎明的曙光,大声宣布:“好嘞,没人反对,送入洞房!这喜事总算是成啦!哎呦我的妈呀,可算是盼到这一步了,老天爷呀,您可保佑着,千万别再出啥岔子了。再出事儿,我这老心脏可真得被吓出来咯。”

众人听闻,都像泄了气的皮球般松了一口气,纷纷流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有的开始像两只小麻雀般小声讨论着这场波折不断的婚礼,不住地感叹着其中的离奇,那表情仿佛在讲述一个荒诞不经的传奇故事:“你说这事儿奇不奇怪,好好的婚礼,一会儿这人来搅和,一会儿那人来捣乱,跟演大戏似的。”“谁说不是呢,我活了大半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热闹的喜事。”有的则准备满脸堆笑地走上前恭喜,试图为这场历经重重磨难的喜事,再增添些许喜庆的氛围。

然而,这难得的“祥和”并未持续太久。话音刚落,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扇本就有些摇摇欲坠的门,仿佛被巨人一脚踹开,林非凡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身后还亦步亦趋地跟着那个活脱脱像从古代宫廷剧里跑出来的太监跟班。林非凡双眼瞪得如同铜铃,圆溜溜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与不屑,那表情,就好像林姑娘是什么令他作呕的脏东西。他伸出手指,恶狠狠地指着林姑娘,张嘴便是一顿毫不留情的破口大骂:“贱人!就凭你也妄想跟我的姐夫哥结婚?你也不找个尿盆照照自己,瞅瞅你这副鬼样子!也不知道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下三滥手段,居然还想爬上我姐夫的床,你可真是痴心妄想,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看你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己啥德行。”

骂完,他动作娴熟地迅速从怀里掏出那根草绳,在空中用力一抖,草绳瞬间像被赋予了生命般绷直,他一边像个挥舞着武器的疯狂战士般挥舞着草绳,一边气势汹汹地朝着林姑娘步步逼近,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你不是怕这个吗?今天本公子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它的厉害!让你知道招惹我的下场!我这草绳可不长眼,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林姑娘一看到那草绳,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眼神中瞬间充满了恐惧,仿佛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恶鬼。她“啊”地尖叫一声,那声音尖锐得能穿透人的耳膜,紧接着转身就跑,脚步慌乱得如同被猎人追赶的小鹿,慌不择路地朝着门外冲去,眨眼间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只留下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喜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呆若木鸡,像被施了定身法术一般愣在原地,过了好半晌才终于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算怎么回事啊……这剧情变得比翻书还快,我这小心脏可受不了啦!……这还入不入洞房了呀?这好好的喜事,咋就变成这副乱糟糟的模样了呢?我看这喜堂都快成战场咯。”

林非凡一听,不屑地斜睨了喜婆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小蚂蚁,满脸的不耐烦,大声嚷嚷道:“入什么洞房呀?她跑了不是还有我吗?我可告诉你们,今天我非要跟我的姐夫哥在这儿拜堂成亲不可。你,赶紧给我准备!别在这儿磨磨蹭蹭的,要是耽误了本公子的好事,有你好看的!信不信我把你这喜堂给拆咯!我林非凡想做的事儿,还没人能拦得住!”

喜婆面露难色,嗫嚅着说道:“公子,这……这不合规矩呀,哪有这样的事儿,宝二爷已经和林姑娘走过拜堂流程了,而且这成亲之事,哪能如此儿戏……您就别为难我这个小喜婆啦,我这也是按老祖宗的规矩办事呀。您看看,这传出去多让人笑话呀。”

林非凡双眼一瞪,如同发怒的公牛,猛地抽出腰间那杆精致却透着邪气的小旗子,“啪”的一声,用力插在地上。刹那间,天空中毫无征兆地顿时出现了许多阴森森的眼睛,那些眼睛散发着诡异的光芒,直勾勾地盯着众人,仿佛要将众人的灵魂看穿。喜婆被吓得浑身猛地一颤,像秋风中的落叶般瑟瑟发抖。林非凡怒喝道:“什么规矩不规矩,在我这儿,本公子说的话就是规矩!你要是再敢啰嗦一句,信不信我现在就拿这鞭子抽得你满地找牙!赶紧去给我准备新郎服,再找些人把这喜堂重新布置布置,要比之前更喜庆!要是办不好,我立马拆了你的场子,让你连哭的地方都没有!我可没跟你开玩笑,你掂量掂量。”

那跟班也在一旁像只哈巴狗般狐假虎威地帮腔:“听到公子说的话了没?还不快去!别自讨苦吃,小心吃不了兜着走!你这喜婆也是,咋就这么不懂事儿呢。”

喜婆吓得脸色比白纸还白,双腿发软得像煮熟的面条,连连点头如捣蒜:“是是是,公子息怒,我……我这就去办。”说罢,她慌慌张张地转身,像只受惊的兔子般小跑着去安排事宜。

不多时,喜婆带着几个伙计,手忙脚乱地将新郎服拿了过来,又手忙脚乱地指挥着其他人重新布置喜堂。林非凡一把抓过新郎服,三下五除二就像个着急穿新衣的孩子般套在身上,嘴里还不停地催促道:“快点快点!磨蹭什么呢!你们是蜗牛吗?这要是耽误了吉时,你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他一边说着,一边还跳着脚,那模样活脱脱像个撒泼的小孩,全然没了刚才那副嚣张的“公子”范儿。

一切准备妥当,林非凡像个得胜的将军般站到宝二爷身旁,脸上露出一丝得意洋洋的神色,仿佛已经胜券在握。他还故意挺了挺胸膛,用手抹了抹并不存在的胡子,那滑稽的样子,不知情的还以为他要去唱戏呢。喜婆无奈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暗暗叫苦不迭,只得硬着头皮喊道:“一拜天地!”

可就在他刚喊出“一拜天地”时,天空中那些眼睛光芒大盛,那光芒亮得如同无数个小太阳同时爆发,刺得众人眼睛都睁不开。紧接着,“轰”的一声巨响,仿佛天崩地裂一般,一个姑娘如同流星般从空中掉落下来,不偏不倚,正好把林非凡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下。

林非凡被砸得“哎哟”一声,那声音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尖锐又凄惨。他四肢像八爪鱼一样疯狂地挣扎着,想要推开身上的姑娘,嘴里骂骂咧咧:“你这死丫头,从哪冒出来的,敢坏本公子好事,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知道我是谁吗?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他一边骂,一边还用力扭动着身子,活像一条被扔到岸上的鱼。

姑娘却不紧不慢地从林非凡身上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她手中还稳稳地拿着一面镜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林非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仿佛带着无尽的嘲讽:“林非凡,你这卑鄙小人,今日就是你的报应!宝二爷岂是你这种无耻之徒能觊觎的,我绝不允许你俩拜堂!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呢!就你这样的,给宝二爷提鞋都不配,还在这儿做着白日梦。”

林非凡好不容易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气得满脸通红,像个熟透了的番茄,双眼像是要喷出火来,恶狠狠地瞪着姑娘,那眼神仿佛要将姑娘生吞活剥:“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竟敢坏我好事!识相的就赶紧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我发起火来,连我自己都怕,你最好别惹我!你知道我背后是谁吗?你要是敢再阻拦,有你好看的!我动动手指就能把你捏死!”

姑娘冷笑一声,那笑声清脆却又充满不屑,她举起手中的镜子,镜子中瞬间射出一道奇异的光芒,如同闪电般直直地冲向林非凡。林非凡见状,急忙像只受惊的老鼠般侧身躲避,可还是慢了一步,光芒擦过他的衣角,就在这一瞬间,光芒竟神奇地化作一条张着血盆大口的蛇,死死地咬住了林非凡。林非凡惊恐地大喊:“啊!这是什么鬼东西,快弄开!救命啊!”他手忙脚乱地去抓蛇,慌乱之中,脸上那厚厚的脂粉都被抓掉了几块,露出一块红一块白的滑稽模样,活像个滑稽戏里的小丑。旁边有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嘿,你瞧他那样,平时耀武扬威的,现在像个跳梁小丑似的,真是报应啊。”

姑娘看着林非凡那狼狈不堪的样子,忍不住调侃道:“哟,这是咋啦?刚刚还威风凛凛的,现在怎么像只落水狗啦?”说着,手中的镜子突然像变魔术般变成一根草绳,对着林非凡甩了过去,嘴里说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尝尝这滋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嚣张!让你知道姑奶奶我的厉害,以后别再出来丢人现眼。”

林非凡看到那草绳飞过来,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脸色比刚才更白了几分,嘴里大喊着:“妈呀!”转身拔腿就跑,生怕跑得慢了,那草绳就会追上来把他怎么样似的。他跑得那叫一个狼狈,鞋子都差点跑掉一只,活像个被鬼追的胆小鬼。喜婆看着这一幕,焦急地说道:“哎呀,这可咋整呢?这堂还没拜完嘞。这一个个的,都跟商量好似的,净出幺蛾子。这喜堂都快成马戏团了,啥稀奇古怪的事儿都有。”

姑娘瞅了瞅喜婆,又看了看跑远的林非凡,不屑地说道:“拜什么拜,就林非凡那杂种,也配和宝二爷拜堂?只有我们家林姑娘才配得上宝二爷。他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整天就知道惹是生非。”喜婆无奈地搓了搓手,问道:“那……那现在可怎么办呀?这喜堂乱成这样,总不能就这么晾着吧。这后续可咋整哟。”姑娘白了喜婆一眼,说道:“急什么?林姑娘这不就快回来了。咱们就在这儿等着,看那林非凡还能耍出什么幺蛾子。说不定一会儿又有啥奇葩事儿发生呢,这热闹啊,估计还没看够呢。”

此时,整个喜堂一片寂静,众人都被这一连串荒诞离奇的事情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能静静地等待着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噼里啪啦”的,就像过年放鞭炮似的,打破了喜堂内这短暂而难得的寂静。众人就像被按了暂停键突然又启动的木偶,下意识地循声望去,只见门外缓缓走来三个人。走在两边的,一个是神色匆忙得像屁股着了火的中年妇女,那脚步迈得又急又快,每一步都恨不得踩出个坑来,感觉下一秒就要飞起来;另一个则是身形明显臃肿、怀有身孕的女孩,活像个圆滚滚的大皮球,走路一摇一摆的,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跟大地亲密接触,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地面砸出个大坑来。而夹在中间的,竟然是身着新郎官喜服的林姑娘,那个中年妇女一脚踏进喜堂,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瞧见里头的布置,兴奋得像中了五百万彩票似的叫嚷道:“哎呀妈呀,还真的是个喜堂!嗨呀,太好了,这老天爷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太懂我啦!我正愁没地儿给我家姑娘办喜事呢,这就送上门来了。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我家姑娘马上就能找个好归宿咯。”紧接着,她像个指挥官似的,不由分说地冲着店老板喊道:“嘿,谁是老板呀?麻溜的,老板!赶紧帮我家姑娘拾掇拾掇,我家姑娘今晚就要跟这位新郎官在这儿借你这喜堂拜堂成亲,动作麻溜点,别磨磨蹭蹭的,小心我急眼啊!这要是耽误了我家姑娘的终身大事,我跟你没完!你可得给我把事儿办漂亮咯。”

此时,那个手持镜子、从别处赶来的秋燕,一看到林姑娘这副模样,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得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她赶忙像一阵风似的焦急地跑上前去,关切地问道:“林姑娘,林姑娘,你这是咋啦?咋变成这副德行啦?这喜服咋穿你身上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啦?你快醒醒呀!”然而,那中年妇女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面露不悦,一把将秋燕推开,骂道:“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捣什么乱呢?这是我家姑娘的喜事,你凑啥热闹?哪凉快哪待着去!别在这儿碍手碍脚的,别耽误了我们的好事。”

秋燕哪肯罢休,气得小脸通红,像个熟透的苹果,气愤地说道:“啥呀?这是我家小姐!你拉她干啥?她眼神咋这么迷离,跟丢了魂儿似的,你是不是给她下了什么迷药啊?你可别干那缺德事儿!我家小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你要是不把我家小姐怎么样,我还能饶你,不然的话,有你好看的!”中年妇女鼻子里哼了一声,满脸不屑地回道:“我像是干那种下三滥事儿的人吗?是她自己乐意的,她想和我家小哥结成百年之好。不信你问她!”说着,她扭头看向林姑娘,脸上堆满了假笑,急切地问道:“姑爷啊,是不是你愿意今天在这儿跟我家姑娘拜堂成亲呀?”林姑娘此时迷迷糊糊的,眼神呆滞,嘴里含糊地应道:“哎,是,我是要在这儿拜堂成亲。”

中年妇女得意地像只斗胜的公鸡,瞥了秋燕一眼,说道:“你瞧瞧,咋样?你们还愣着干啥,还不赶紧把我家姑娘扶进去打扮成新娘子的模样,今儿就在这儿拜堂成亲。别在这儿杵着像个木头人似的,赶紧干活儿!”一旁的喜婆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口气叹得就像装满了一肚子的苦水,只得扶着那位怀有身孕的女孩匆匆走进内室去打扮,嘴里还嘟囔着:“这都叫啥事儿啊……这喜堂都快成菜市场了,啥人都有,啥奇葩事儿都往外冒。”

过了好一会儿,喜婆像只受惊的兔子,慌慌张张地跑出来,脸上的表情就像见了鬼似的,对着中年妇女说道:“哎呀,不好了,不好了!你家姑娘只怕是要小产了,这可咋整呀?你快去瞅瞅吧!这孩子要是有个闪失,可不得了啊。这事儿可麻烦大了。”中年妇女一听,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比白纸还白,惊慌失措得像只无头苍蝇,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嘴里念叨着:“咋会这样呢?这可咋办呀?这……这眼瞅着马上就要拜堂成亲了呀!这不是要急死人嘛!老天爷啊,你可不能这么捉弄我呀!”喜婆焦急得直跺脚,说道:“这小产可不是小事儿,一时半会儿也处理不了,估计得折腾到明天去了。这婚,怕是今儿成不了了。这可咋跟大伙交代哟。”

中年妇女咬了咬牙,那表情就像要吃人似的,恨恨地说道:“找个人扮个新娘子不就得了!反正今儿这堂必须得拜。我家姑娘不能白白错过这个机会。”喜婆一拍手,眼睛一亮,说道:“哎,这倒是有现成的。不如就让她替你家姑娘再拜一次吧。”说着,便吩咐人赶紧去把宝二爷重新请出来。

于是,林姑娘和宝二爷又一次站在了喜堂之中,准备开始拜堂。喜婆清了清嗓子,扯着嗓子喊道:“一拜天地!”两人像被线牵着的木偶,缓缓弯腰行礼。林姑娘此时脑袋还是晕晕乎乎的,行礼的动作都显得有些机械。“二拜高堂!”他们又对着想象中的长辈方向鞠躬,那姿势要多滑稽有多滑稽,林姑娘差点因为站不稳而摔倒,还好宝二爷下意识地扶了她一把。“夫妻对拜!”礼成之后,喜婆环顾四周,见没人反对这桩婚姻,便接着喊道:“送入洞房!”

可就在这时,“砰砰啪啪”一阵激烈的打斗声从门外传来,那声音大得就像房子要塌了似的。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咋回事儿,邱一莹就像个疯子似的,满身狼狈地冲了进来。她头发乱得像个鸟窝,一缕缕头发肆意地竖着,脸上还有些擦伤,像是刚跟人干了一架,而且还输得很惨,就像刚从战场上下来的逃兵。她恶狠狠地扫视着众人,那眼神就像要吃人,大声喝道:“你们是不是把人藏起来了?是不是这个新娘子就是于茂春假扮的?我今儿非得看个究竟!你们刚才肯定是故意骗我,把我的敌人引过来害我,让我被揍了一顿。这肯定是你们的阴谋诡计!今天你们要是不把于北辰那狗贼交出来,我就把这儿闹个天翻地覆,让这喜堂变成灵堂!”说着,她就像头蛮牛似的,气势汹汹地朝着宝二爷扑去,伸手就要去掀宝二爷头上的红盖头。

喜婆见状,赶忙伸出双手阻拦,就像老鹰护小鸡似的,焦急地喊道:“哎呀,这可不合规矩呀!这红盖头,向来只能够由新郎官来揭开,你又不是新郎官,咋能随便去接呢?你这样做,可是会遭到天谴的呀!咱们这儿的人,最是讲究规矩的了,要是坏了这规矩,在场的所有人恐怕都得跟着走霉运呐!就像走路掉进坑里,喝水塞牙缝儿似的,干啥啥不顺。”

众人也纷纷附和:“是啊,是啊!不能破坏规矩,你要是执意如此,我们都得跟着倒霉!到时候喝凉水都塞牙,那可就惨咯!你可别害了我们大家呀。”大家一边说着,一边像一群小鸭子似的围拢过来,试图拦住邱一莹。

邱一莹恨恨地环视众人,眼中满是怨毒,就像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冷哼一声道:“哼,什么天谴,什么规矩,在我眼里统统都是狗屁!既然你们说只有新郎官才能掀这红盖头,那好,我就做一回新郎官,跟他拜一次堂!如此,我总该有资格掀他的红盖头了吧?你们可别再跟我这儿瞎掰扯!别在这儿跟我讲那些有的没的,我不吃这一套。”

喜婆面露难色,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口气仿佛带着千年的沧桑,说道:“哎,话虽如此,可他已经拜堂成功,正准备入洞房了呀,您这半路插进来,实在是不合规矩啊……您就别为难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啦!我们也只是按规矩办事,您就高抬贵手吧。”

邱一莹却根本不听,像个不讲理的泼妇,大声咆哮道:“什么合不合规矩?现在我就是规矩!谁要是再敢阻拦我拜堂,就别怪我手上的武器不客气!”说着,她晃了晃手中明晃晃的利刃,那利刃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反射出的光刺得人眼睛生疼,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劲儿,就像要把人给生吞了。众人被她这凶狠的模样吓得一哆嗦,就像见了鬼似的,一时间竟无人再敢出声阻拦。

喜婆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吩咐店小二:“哎,快快快,快去把这位姑娘带进里面,打扮成新郎官的样子,让她和宝二爷拜堂成亲吧。这都是啥事儿啊……这喜堂都快成疯人院了,啥怪人都往这儿跑。”店小二战战兢兢地应了一声,那声音小得像蚊子叫,赶忙带着邱一莹进里屋打扮去了,那脚步匆忙得差点被门槛绊倒,活像个被追赶的小偷。

这时,手持镜子的秋燕心急如焚,她用力地推了推林姑娘,就像要把林姑娘从睡梦中摇醒,焦急地喊道:“林姑娘,你快醒醒呀!再这样下去,宝二爷就要被那个可恶的女人抢走,跟她拜堂成亲了,你之前的忙活可就全白费啦!你想想你为了和宝二爷成亲,费了多大劲儿,可不能让这坏女人得逞啊!你快振作起来呀!”然而,林姑娘也不知中了什么邪,只是在那儿痴痴地傻笑,对秋燕的呼喊充耳不闻,那笑容傻得就像个二愣子,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秋燕见状,急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她突然瞥见手中的镜子,眼睛猛地一亮,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兴奋地说道:“有办法了!”她举起镜子,对着林姑娘的身上用力一晃,嘴里还念叨着:“天灵灵,地灵灵,镜子快显灵!”刹那间,林姑娘机灵灵地打了个寒颤,仿佛从一场混沌的梦境中惊醒。她左顾右盼,一脸茫然地问道:“哎?这是咋回事儿啊?我咋又回到这儿了?”她转头看向秋燕,疑惑地问:“秋燕,你咋也来了?你是咋到这儿的呀?我这脑子咋乱乱的,啥都记不起来了。”

秋燕赶忙说道:“林姑娘,你先别管我咋来的了!你快看,来了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野女人,一进来就要掀宝二爷的红盖头,想抢走宝二爷。大家说她不合规矩,她就说要先拜堂成亲,再掀盖头。现在她去打扮成新郎官了,一会儿就要出来和宝二爷拜堂成亲,这可咋办呀?对了,林姑娘,你刚才是咋回事儿?咋会跟那两个女人在一起呢?你可把我急坏了。”

林姑娘揉了揉脑袋,努力回忆着,说道:“哎呀,我也不知道啊!我刚才……刚才到底发生啥事了?我就记得看到林非凡拿出一根草绳,对我使了一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之后我就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鬼东西,吓得我拔腿就跑。我当时心里害怕极了,慌不择路,结果猛地撞上了那对母女。那妇女看到有人撞了她女儿,顿时瞪着眼睛,跟个母夜叉似的对着我一顿臭骂,说什么我瞎了眼,走路不看路之类的。正骂着,她突然看到我穿着新郎官的模样,便灵机一动,对她女儿说什么她肚子里孩子马上要出生了,还不知道孩子爹是谁,现在得赶紧给孩子找个爹,说我是现成的新郎官,让我当接盘侠。我当然不愿意了,这种便宜老婆加便宜儿子的事儿,谁乐意啊!我又不是冤大头!我就想推开她们赶紧走。哪知道那个贱女人居然对我使阴招,对着我喷了个什么东西,我立马就迷糊了,等我醒来就到这儿了。”

秋燕焦急地说:“哎呀,原来是这样呀!林姑娘说道。秋叶那你知道那个八嘎鸭路的狗杂种林非凡跑哪去了?”秋燕得意地说:“哎呀,你不知道呀,我也对他使了一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还喊了句‘男儿不往非礼也’,把他给吓跑了,嘿嘿,咋样?姑娘为你报仇了吧。现在咋办呢?那个疯女人马上就要出来和宝二爷拜堂了。”

就在这时,只见有人搀扶着打扮成新郎官模样的邱一莹从里屋走了出来。这邱一莹身着新郎官的衣服,大摇大摆、趾高气昂地从里屋晃了出来,那张狂的姿态好似这喜堂都成了她肆意撒野的地盘,她还故意挺了挺胸膛,那模样就像个骄傲的大公鸡,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林姑娘一见,肺都快气炸了,如同一头发怒的母豹,“嗖”地一下就闪到宝二爷身前,将他紧紧护在身后,一双眼睛瞪得好似要喷出火来,恶狠狠地剜着邱一莹,那眼神恨不得把对方千刀万剐,嘴里还嘟囔着:“这女人真是蹬鼻子上脸,太嚣张了!敢在姑奶奶的地盘抢人,活得不耐烦了吧!”

邱一莹见有人胆敢阻拦她和宝二爷拜堂成亲,瞬间像被点燃的炮仗,暴跳如雷。她猛地伸出手指,如同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直直指向林姑娘,扯着嗓子破口大骂:“你这个不知死活的贱胚子!从哪个犄角旮旯钻出来的野杂种,也敢在姑奶奶我面前撒野,坏我好事?也不自己掂量掂量,就凭你这副穷酸样、下贱相,也配跟我抢男人?你也不看看你那德行,长得跟被猪拱过的烂白菜似的,还好意思在这儿丢人现眼!就你这样,给我提鞋都不配!我看你就是个没人要的臭抹布,还在这儿死皮赖脸地缠着宝二爷。”

林姑娘气得浑身发抖,像一座瞬间爆发的火山,立刻火力全开地回怼道:“你还有脸骂我?你这个不知廉耻、寡廉鲜耻到令人发指的玩意儿!这是我和宝二爷的喜堂,你却像个没头的苍蝇,一头扎进来乱搅和,想抢走我的宝哥哥,你简直是屎壳郎戴面具——臭不要脸!也不瞅瞅你那副尊容,歪瓜裂枣得像被雷劈过的歪脖子树,心肠更是比蛇蝎还毒,你爹妈咋就生出你这么个丧门星,估计是他们造孽太多,老天爷故意派你来现世的吧!就你这样的,活着都是浪费空气,死了还浪费土地,半死不活浪费人民币!你咋不去祸害火星呢!说不定火星人能治治你这嚣张跋扈的臭毛病。”

秋燕在一旁也是气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像只护主的小豹子般跟着帮腔:“就是!你这来路不明、莫名其妙的疯女人,如此蛮横无理、胡搅蛮缠,简直是疯狗乱咬人,丧心病狂到了极点!你就不怕遭天打雷轰,被十八层地狱的恶鬼拖去啃得骨头都不剩?出门就被车碾成肉泥,喝水被水呛死,吃饭被饭噎死,睡觉被床塌压死!你这种人根本就不该在这世上存活,纯粹是来恶心大家,破坏别人的幸福,你就等着遭报应吧,报应来了,你哭都没地儿哭去!你要是再敢胡来,小心我用镜子把你照成丑八怪,让你以后没脸见人!”

邱一莹被这主仆二人如狂风骤雨般、一句比一句毒舌的攻击,骂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紫,胸膛剧烈起伏,像个拉风箱似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却被噎得一时半会儿根本还不了嘴。毕竟对方二人一唱一和,配合得严丝合缝,而自己孤身一人,顿时落了下风。只见她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脸上闪过一抹阴毒狠厉的神色,心里暗暗打定主意,对着林姑娘使出了意淫术,嘴里还小声嘀咕着:“敢跟我斗,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我非得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不可。”

刹那间,林姑娘只觉四周景象陡然变幻,一片浓稠的迷雾如潮水般迅速涌来,将她团团围住,那迷雾浓得像化不开的墨汁。紧接着,一阵若有若无的靡靡之音钻进她的耳中,仿佛一双无形的手,轻轻拉扯着她的意识,那声音软绵绵的,就像有人在她耳边挠痒痒。

林姑娘眼前渐渐浮现出一幕奇异的场景:雾气氤氲的温泉池中,蒸腾的水汽如薄纱般缭绕,就像给温泉池披上了一层梦幻的外衣。宝二爷竟赤身裸体地站在水中,水波轻轻荡漾,泛起点点银光,那画面就像一幅香艳的油画。他面带微笑,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眼神中却又带着几分勾人的意味,对着林姑娘轻声呼唤:“林妹妹呀,林妹妹呀,快下来,我们一起来游泳啊。”

林姑娘看到这香艳至极的美男沐浴图,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一股热血直冲脑门,鼻血差点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她心里想着:“哎呀妈呀,这也太刺激了!宝哥哥这是要干嘛呀,咋突然这么主动。”宝二爷还在水中摆出各种撩人的姿态,时而对着她抛个媚眼,那眼神仿佛带着丝丝电流,瞬间击中林姑娘的心,她感觉自己的心像小鹿乱撞似的;时而伸出手勾手指,像是在召唤她进入这如梦似幻的世界。林姑娘一时间意乱情迷,理智如风中残烛,摇摇欲熄,不由自主地开始解自己的衣扣,一边解一边嘟囔着:“宝哥哥,我来啦……我这就来陪你啦。”一心只想跳入温泉与宝二爷共浴鸳鸯。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秋燕见林姑娘眼神迷离,举止怪异,心中暗叫不好。她深知林姑娘定是中了邱一莹的邪术,恨得咬牙切齿,那牙齿咬得“咯咯”响,就像要把邱一莹给嚼碎似的。秋燕心急如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就像下雨似的,她急忙举起手中那面泛着淡淡光泽的镜子,口中念念有词,声音虽小却坚定有力:“镜子镜子快显灵,破除邪术救小姐!”念毕,她猛地将镜子对准林姑娘,一道璀璨而柔和的光芒如箭般射出,直直地照在林姑娘身上。

林姑娘只觉得浑身一震,如同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一个机灵灵的寒颤瞬间传遍全身。刹那间,眼前那旖旎的幻境如泡沫般破碎消散,她瞬间从意淫的迷障中清醒过来。

林姑娘意识到邱一莹竟对她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气得浑身颤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活像一头发怒的母老虎,大声吼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贱人,竟敢对我使这种阴招,我今天非把你剁成肉酱不可!”说着,“唰”地一下抄起那把金光闪耀的菜刀。这把菜刀在灯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仿佛也在为林姑娘的愤怒而蓄势待发,刀刃闪烁间仿佛在说:“今天可有一场恶战咯!看我怎么帮主人收拾这个坏女人。”

林姑娘如猛虎下山般朝着邱一莹扑了过去,一边冲一边怒吼,那气势,感觉能把整个喜堂都震塌了:“拿命来!你这个坏女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邱一莹见势不妙,脸上却依旧挂着一丝阴狠的冷笑,仿佛在说:“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没门!”只见她双手快速舞动,手上瞬间出现一副造型诡异的指甲套。这指甲套边缘闪烁着如利刃般的寒光,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邪气,就像从地狱里冒出来的凶器,仿佛在炫耀着自己即将带来的伤害。

“噔噔噔”,两人瞬间战作一团。林姑娘手中的菜刀舞得虎虎生风,每一刀都带着她满腔的愤怒,朝着邱一莹狠狠砍去,嘴里还不停地骂着:“让你尝尝姑奶奶我的厉害!敢对我使阴招,你这是自找苦吃!”邱一莹则凭借那副指甲套,灵活地抵挡着林姑娘的攻击,她身形如鬼魅般飘忽,时不时找准机会,朝着林姑娘的要害之处抓去,嘴里还不忘嘲讽:“就你这点本事,还想跟我斗?你还是回家再练个几十年吧!”一时间,喜堂内刀光闪烁,两人的身影交错纵横,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周围的人都吓得纷纷后退,生怕被波及,心里想着:“这俩女人也太猛了,简直是火星撞地球啊!这场面,比看戏还精彩,就是太吓人了。”

秋燕在一旁,手持镜子,焦急地寻找着机会辅助林姑娘。她眼神紧紧盯着战局,一刻也不敢松懈,心中默默祈祷林姑娘能够占据上风,嘴里念叨着:“小姐加油,一定要打败这个坏女人!让她知道咱们的厉害,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嚣张。”邱一莹心中明白,自己若久战下去,恐怕难以抵挡这主仆二人的合力攻击。

于是,她瞅准一个空当,趁着林姑娘一刀砍空、身形稍有不稳之际,猛地朝着宝二爷隔空使出一招“雁过拔毛”。只见她手臂一挥,一道黑色的气流如同一头咆哮的恶狼,朝着宝二爷扑去。只听“砰”的一声,宝二爷头上的红盖头竟被这股力量隔空扯了下来。

邱一莹定睛一看,宝二爷那英俊的面容展露无遗。宝二爷有着深邃的眼眸,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高挺的鼻梁下,是那微微上扬的薄唇,此刻正微微张开,带着一丝惊讶。一头乌黑的头发随意地散落着,搭配上那一身西部牛仔的装扮,更增添了一种豪放不羁的迷人气质,全身仿佛散发着一种原始野性欲望的呼唤,恍若有一种无形的魔力直击人心。这颜值,这气质,简直能迷倒万千少女,怪不得邱一莹会起了别样的心思。

邱一莹看到宝二爷这般模样,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她不禁想起自己之前筹备拍摄的一部樱花国出品的限制级小电影,那内容充满了没羞没臊的情节。在这部电影里,她饰演的是抗战时期臭名昭着的间谍川岛芳子,她利用自己的身体,周旋在中国军人周围,施展各种手段盗取中国的军事机密,为樱花国的侵华战争提供便利。原本要和她演对手戏的男主角,正是她的仇人于北辰。

想起之前,她的分身周玉寇在树林里的遭遇,邱一莹就恨得牙痒痒。当时,周玉寇被于北辰残忍地吸成干尸,身上的宝贝也被抢夺得一干二净。邱一莹对这一幕记忆犹新,此刻回想起来,眼中瞬间燃起熊熊怒火。

她深知于北辰修炼了一门诡异的功夫——鹰爪铁布衫。而这门功法的关键部分就是那两个“鸡蛋”,只要把那两个“鸡蛋”给抓破了,这门功法就会破掉,于北辰也就没有再嚣张下去的资本了。当时在电影片场,于北辰正对着导演大肆炫耀这门功夫,胸脯拍得砰砰响,吹嘘凭借这“鹰爪铁布衫”,他在电影里必定战无不胜,这部小电影也肯定会大卖。

邱一莹瞅准他得意忘形、防备松懈之时,猛地出手,试图抓破他的鹰爪铁布衫。于北辰突遭袭击,顿时勃然大怒,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邱一莹一心为分身报仇,夺回宝物,而于北辰深知自己罩门被对方知晓,危险万分。慌乱之中,于北辰伸手往底下一抓,掏出那两个“蛋”,猛地塞进嘴里,拼了命转身就跑。邱一莹哪肯罢休,一路紧追不舍。

既然和于北辰已然结下死仇,绝无可能再一起演那部充满噱头的樱花国限制级小电影。若能让宝二爷代替于北辰与自己演对手戏,那这部小电影必定会吸引大量眼球,从而大卖。想到这儿,她嘴角不禁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心里盘算着:宝二爷如此出众的外貌和气质,既能让她出一口恶气,又肯定能凭借那些香艳情节吸引众多观众。到时候她成为炙手可热的明星,名誉、财富、帅哥自然会接踵而至,唾手可得。而且这部小电影要是流传出去,肯定会对宝二爷的祖母的名誉有所损失,到时他们家的人就会成为人人喊打的老鼠。看看宝二爷他祖母那老东西还有什么脸皮在三湘江武林盟主这个位置上待下去,到时再推出一个傀儡盟主,那么整个三湘大地不就掌握在自己手中了?分裂整个东方大国的美梦,说不定就能实现一半了。这岂不是天赐下的天大的功劳呀!她越想越兴奋,竟一时沉浸在这美好的幻想之中,嘴里还不自觉地嘟囔着:“哈哈,我真是太聪明了,宝二爷,你可就乖乖跟我走吧……到时候,整个世界都得围着我转。”

然而,就在她意淫之际,林姑娘和秋燕主仆二人瞅准破绽,发动攻击,邱一莹顿时险象环生,差点又吃大亏。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心中恨意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恶狠狠地瞪着林姑娘和秋燕,骂道:“你们这两个贱人,坏我好事,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恰在此时,远处突然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原来是那个太监模样的帮手,与乌鸦、恶魔辅助小天使正打得不可开交,一路朝着这边而来。只见那太监模样的人,尖嘴猴腮,眼神阴鸷,活像个从地府跑出来的小鬼,让人看了就心生厌恶。他手中挥舞着一根细长的魔杖,魔杖顶端闪烁着诡异的蓝光,每挥动一下,便有一道道黑色的烟雾如毒蛇般窜出,朝着乌鸦和恶魔辅助小天使攻去。乌鸦在空中扑腾着翅膀,嘴里呱呱大叫,时不时朝着太监模样的人喷出一团紫色的火焰,那火焰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就像烧焦的羽毛,仿佛在抗议着对方的攻击。恶魔辅助小天使则周身环绕着一圈诡异的紫色火焰,他手中握着一把散发着幽光的匕首,灵活地躲避着攻击,同时寻找机会反击,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你这个死太监,敢跟本天使作对,看我不把你打得屁滚尿流!你这丑八怪,也不看看自己啥德行,还敢在这儿嚣张。”

邱一莹见状,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向太监模样的人示意,大声喊道:“死太监,快来帮我缠住这两个贱人,我要趁机掳走宝二爷!要是办大声这件事,少不了你的好处!”太监模样的人一边抵挡着乌鸦和恶魔辅助小天使的攻击,一边气喘吁吁地回应:“姑奶奶稍安勿躁,这俩家伙难缠得很,我马上就来!你再撑一会儿,我尽快解决他们。”

林姑娘一看邱一莹竟还妄图掳走宝二爷,怎能轻易放过,当下与邱一莹又陷入一场苦战。邱一莹一时无法得手,心中焦急万分,一咬牙,决定使出绝招。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邱一莹竟自爆开来,刹那间,从爆炸中心涌出无数绿头苍蝇,如黑色的潮水般朝着众人猛扑过来。这些绿头苍蝇“嗡嗡”地叫着,就像一群轰炸机,众人顿时一阵手忙脚乱,惊呼连连。这场景,简直就像世界末日来临,到处都是混乱和恐慌。

混乱之中,一只绿头苍蝇眼中闪过诡异的光芒,它瞅准宝二爷,身形一闪,再次使出意淫之术。这绿头苍蝇一边将自己幻化成林姑娘的模样,一边发出如林姑娘般娇柔的声音:“宝哥哥,快来呀,人家在这里等你呢……这里有世外桃源般的美景,我带你去个安全的地方,我们快去欣赏吧。”宝二爷一听,眉头微微一皱,心中暗觉奇怪:“林妹妹怎么会这般说话?”但还是有那么一瞬间,眼神出现了一丝迷离。

林姑娘眼尖,看到宝二爷的异样,心急如焚,大声喊道:“宝哥哥,别上当!那是假的!这是那个坏女人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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