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章:乞丐的神奇经历。
外卖小哥眉头紧紧皱起,那眼神如鹰般紧盯着宝二爷,语气透着狐疑追问道:“我说你,到底要借钱干啥呀?”宝二爷顿时涨红了脸,嘴巴张张合合,像条缺氧的鱼,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外卖小哥翻着他那标志性的死鱼眼,满脸嫌弃地啐了一口:“呸,瞧你这吞吞吐吐的孬样儿,莫不是想去干些见不得人的坏事。我这儿统共就250块钱,之前买罗盘花了200,现在就剩50块钱。你要是真急着借,钱倒是能借给你,不过得打欠条。”
宝二爷一听,忍不住嘟囔起来,声音虽小却透着不满:“50块钱还要打借条呀,至于这么小气嘛。”外卖小哥一听,白眼翻得更厉害了,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道:“50块钱咋就不是钱了?我跟你又没什么交情,天晓得上哪儿找你去,万一你到时候拍拍屁股不认账了,我找谁哭去?你到底写不写借条?不写的话,这钱我可就不借了。”宝二爷一听,生怕借不到钱,赶忙点头如捣蒜:“写,我写还不行嘛。”
外卖小哥上下打量着宝二爷,眼神中满是戏谑,阴阳怪气地说:“记得要还哦,一天之内必须还清。要是一天之内还不上……啧啧,你这小身板儿看着弱不禁风的,不过长相嘛,倒还勉强凑合,看着还算养眼。还不起钱的话,就肉偿吧。也不知道你那方面能力咋样,还得检验检验。”
宝二爷一脸茫然,实在没听懂这奇怪的说法:“肉偿是什么呀?”外卖小哥又用死鱼眼白了他一下,没好气道:“你少给我在这儿装嫩,别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宝二爷这才反应过来对方误会了,急忙摆手解释,一脸焦急:“我说的是我不喜欢搞基,我这人只喜欢女人,对男人可没那方面兴趣。”
这时,旁边的小丫头可不乐意了,顿时双手叉腰,眼睛瞪得溜圆,对着宝二爷大声斥责道:“你才是鸡,你全家都是鸡。你个乡巴佬土包子,没见识的玩意儿,你哪只眼睛看我们小姐是男人呐?”宝二爷一脸尴尬,连忙赔笑:“不好意思,之前没瞧出来您是女人,多有得罪。”小丫头哼了一声,满脸傲娇:“哼,就你这样,还不愿意肉偿。我家姑娘,那可是天上的仙子下凡,多少人想跟她双修,队伍都能排到太平洋去了。你还在这儿挑三拣四,真是不知好歹。我家姑娘能看上你这个小瘪三,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家祖坟都得冒青烟了。”
外卖小哥赶忙拉住那小丫头,生怕她说出更难听的话,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把那50块钱借给了宝二爷。
乞丐纠葛
宝二爷拿着这50块钱,心里头窝着一股火,头一次被人这般羞辱嫌弃,实在气闷。他将这股子气一股脑撒到了乞丐身上。只见他气势汹汹地走到乞丐面前,先是掏出10块钱,在乞丐眼前晃了晃,接着又掏出10块钱,如此反复,直到把那50块钱全给了乞丐。
给完钱后,宝二爷一脸不屑地看着乞丐,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只蝼蚁。乞丐数着手里的50块钱,也没好气地嘟囔着:“亏你还是个世家子弟,家里那么有钱,就给50块钱,你这打发叫花子呢。”宝二爷一听,火冒三丈,大声吼道:“你还好意思说,你不就是一个叫花子吗?竟然还敢嫌弃别人给你的钱少。”乞丐见宝二爷生气了,心里也有点发憷,但嘴上还是硬气:“小气鬼,家里越是富贵的人越是小气。”说完数完钱后,他拍拍屁股就想走人,嘴里还不屑地骂道:“你个乡巴佬,纯屌丝,呸!小气鬼。”
宝二爷一把拦住他,怒目圆睁,大声喝道:“给了你钱了,你干嘛不把宝贝拿出来?”乞丐装作一脸无辜,摊开双手:“什么宝贝?我哪还有什么宝贝呀?之前的宝贝都被你们抢光了。先是那个外卖小哥抢,现在你又来抢。上次也是这样,你们两个轮流来抢我的宝贝,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我就是个穷得叮当响的乞丐,要是还有宝贝,我还会在这儿要饭吗?”说着,乞丐还假模假样地抹起了眼泪,那模样仿佛真受了天大的委屈。
云妹妹看不过去了,赶忙过来劝宝二爷,脸上满是不忍:“爱哥哥,算了算了,他看着也怪可怜的,估计真没什么宝贝了,咱们就白跑这一趟吧。”三妹妹却不依不饶,双手握拳,气鼓鼓地说道:“哼,我看这乞丐就不老实,他身上肯定还有宝贝,二哥哥,你再逼逼他,让他把宝贝交出来。”
宝二爷看着耍赖的乞丐,不屑地冷哼一声:“你别给我装蒜,赶紧把宝贝拿出来。不说清楚,今天你别想走。”
宝儿也对着那乞丐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毒打,直打得自己气喘吁吁,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顺着脸颊滴在地上。他转头对三妹妹喊道:“三妹妹,你不是刚学会一套拳脚吗,正好拿他练练手!”三妹妹一听,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如同饿狼瞧见了猎物,顿时摩拳擦掌,迫不及待地冲上去,对着那乞丐又是一顿猛揍。她的拳脚虽然略显稚嫩,但每一下都带着一股狠劲,嘴里还念念有词:“叫你不老实,叫你藏着宝贝!”
一旁的云妹妹起初还有些犹豫,毕竟女孩子家,不太习惯这般暴力场面。可看到两人打得热闹,心中那股子好奇与不甘也被勾了起来,忍不住加入了战团。一时间,三人将那乞丐围在中间,拳脚如雨点般落下。那乞丐被打得“叽呀叽呀”怪叫连连,嘴里喊着些含混不清的话语,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咒骂,仿佛从地狱传出的鬼哭狼嚎。
终于,在三人的轮番攻击下,乞丐再也扛不住了,身体像散了架一般彻底软了下来,带着哭腔喊道:“别打了,别打了,我给,我给还不行吗!我有宝贝,我有宝贝啊!”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在这空旷的地方回荡。
说完,他双手在怀里慌乱地摸索了半天,却迟迟没有掏出东西。宝二爷见状,冷笑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哼,看看这家伙,身上宝贝还不少呢,还在琢磨拿什么出来。咱们继续打,看他能撑到什么时候!你最好把宝贝全部拿出来,不然有你好受的!”说罢,还示威似的又挥了挥拳头。
乞丐吓得一哆嗦,仿佛惊弓之鸟,忙不迭地喊道:“别打,别打,给你们,给你们!”说着,他费了好大劲,终于从怀里掏出一样宝贝,竟是个琵琶。宝二爷顿时眼前一亮,脸上乐开了花,得意地瞥了一眼云妹妹,说道:“我说吧,他身上肯定还有其他宝贝,你还不信。我说话向来准得很!你瞧这琵琶,看着还不错,挺适合三妹妹的。”
只见那乞丐还不舍得松手,紧紧抓着琵琶的一角,和宝二爷互相争夺起来。宝二爷哪肯罢休,用力一扯,差点把琵琶弦扯断,才终于将琵琶抢了下来。他轻轻敲了敲琵琶,感受着它独特的质感,随后递给三妹妹。
三妹妹满心欢喜地接过琵琶,小心翼翼地拿在手中拨弄了一下。刹那间,一股悠扬的琴声流淌而出,那声音清脆悦耳,仿佛山间清泉流淌,又似林间微风拂过,在场众人都不禁为之一振。三妹妹眼睛一亮,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喜悦,仿佛所有的疲惫和烦恼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二爷宝看着三妹妹开心的模样,心里也挺高兴,但很快,一丝担忧如同乌云般涌上心头。他皱着眉头,微微低下头,喃喃自语道:“这宝贝看着是不错,可不知道它来历如何。万一又是个烫手山芋,别人找上门来,那岂不是给家里增添麻烦。不如问问这乞丐宝贝的来历,要是清白的,咱们就收下;要是来历不明,万一牵扯到什么麻烦事,那还是不要为好。”
想到这儿,宝二爷猛地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乞丐,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大声喝道:“你快说,把这铁琵琶的来历给我老老实实交代出来!你最好说得仔细一点,别漏过任何蛛丝马迹。要是说得不清不楚,我再给你一顿好打!”声音在空气中炸开,如同惊雷一般。
乞丐吓得浑身像筛糠一样发抖,牙齿也止不住地打颤,哆哆嗦嗦地开始诉说这铁琵琶的来历:“
话说那狮子楼有一道远近闻名的名菜,名叫人参公鸡。这鸡自小就用人参喂养,其老板江门神,据说在深山老林里有一座广袤的药园。药园之中,大片人参长势喜人,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奇异的光泽。正因如此得天独厚的条件,他才有足够的人参来饲养这些鸡。传说这鸡吃起来鲜美得无与伦比,不仅营养极为丰富,还有补血壮阳等诸多神奇功效,凡是尝过的人,无一不流连忘返,对那味道赞不绝口。
“我”对这道菜向往已久,日思夜想,脑海里全是那肥嫩鲜美的鸡肉。无数个夜晚,“我”都在梦中大快朵颐。然而,那江家养鸡场养了一大群恶犬,全是凶猛的狼犬。这些狼犬体型庞大,毛色油亮,露在外面的尖牙闪烁着寒光,光是看着就让人胆寒。寻常人根本靠近不得,只要稍微接近养鸡场,便能听到那此起彼伏的狂吠声,令人毛骨悚然。
“我”多次试图靠近,想偷几只人参公鸡解馋。每次趁着夜色,怀揣着紧张又兴奋的心情,小心翼翼地朝养鸡场摸去。可每次都被那些嗅觉敏锐的恶犬察觉,它们如同黑色的闪电一般扑来,“我”只能落荒而逃,每次都落得个遍体鳞伤的下场,身上布满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记得上次,“我”得了一件宝贝,是黄鼠狼家祖传的爪子。这爪子有着安抚鸡犬的神奇功效,仿佛散发着一种神秘的力量。当时“我”脑海中第一个念头就是去江家偷鸡。
趁着夜色深沉,万籁俱寂,“我”悄悄来到江家养鸡场的围墙边。四周静谧得可怕,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我”屏气凝神,在围墙边偷偷挖了个洞,每挖一下都小心翼翼,生怕发出声响惊动那些恶犬。终于挖好洞后,“我”悄无声息地钻了进去。
那些狼犬一发现“我”,瞬间气势汹汹地扑来,眼中凶光毕露,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我”撕成碎片。“我”的心猛地提到嗓子眼儿,手忙脚乱地赶忙掏出兽爪,用力往地上一扔。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原本气势汹汹的恶犬瞬间老实下来,一只只乖乖地扑通扑通趴在地上,还露出讨好“我”的模样,舌头伸得老长,不停地摇着尾巴。
“我”心中大喜过望,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当下也不客气,立刻拖了几只鸡。看着手中肥硕的鸡,“我”心里琢磨着到底是烤着吃还是炖着吃。想象着烤鸡那金黄酥脆的外皮,或是炖鸡那浓郁鲜美的汤汁,“我”不禁口水直流。
就在“我”满心欢喜地纠结烹饪方式时,变故陡然发生。那些狗像是突然接到某种神秘指令,又或许是超出了兽爪的影响范围,竟再次疯狂起来。只见它们双眼变得通红,如同燃烧的火球,不顾一切地朝“我”扑来。与此同时,“我”的举动惊动了江家的保镖。江门神一声令下,一群保镖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驱使着恶犬,气势汹汹地朝“我”围杀过来。保镖们手持棍棒,眼神凶狠,恶犬们则狂吠着,那场面仿佛要将“我”吞噬。
“我”被这阵仗吓得魂飞魄散,心脏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双腿不受控制地拼命逃窜,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拼命跑。就在“我”感到绝望之时,前方出现了一座阴森森的鬼宅。鬼宅在夜色中显得格外诡异,墙壁斑驳,透着一股腐朽的气息,窗户黑洞洞的,仿佛一只只巨大的眼睛在窥视着我”。“我心中顿时燃起一丝希望,暗道:“当真是天不灭我呀!”这鬼宅向来有闹鬼的传说,一般人都避之不及,平日里路过都觉得阴森恐怖,可此时对“我”来说却是救命稻草。“我”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去。
果然,那些恶犬追到鬼宅门口便停了下来,原本嚣张的气焰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任凭江门神如何声嘶力竭地驱赶,它们死活都不愿踏入鬼宅半步。恶犬们在门口徘徊着,低声呜咽,似乎对这鬼宅充满了恐惧。
见此情景,“我”心中暗喜,大模大样地在鬼宅里找了个破败的灶台。灶台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仿佛已经多年未曾使用。“我”将那几只鸡炖了起来,不多时,阵阵诱人的香味飘散开来。那香味在这阴森的鬼宅中弥漫,仿佛带着一种别样的诱惑。“我”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当真是人间难得的美味,时至今日,想起来仍让“我”口水直流。那鸡肉的鲜美,仿佛融合了山林间的灵气与人参的醇厚,每一口都令人陶醉,“我”甚至觉得,若能再吃一顿,哪怕此刻就死也心甘情愿。
“我”吃饱喝足后,听到外面的动静渐渐平息,八成他们觉得“我”不会出来,便带着人离开了。“我”心中一阵庆幸,然而,突然想到这鬼宅阴森恐怖,万一真的闹鬼可怎么办。“我”心里一阵发毛,感觉背后凉飕飕的,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盯着“我”。只想赶紧逃离这个鬼地方。
就在“我”准备走的时候,听到有声音传来。“我”的心猛地一紧,大气都不敢出,赶忙找了个地方躲起来。原来是一个极为妩媚艳丽的女人,后面跟着一个和尚。那女人浑身散发着一股媚态,走起路来风情万种,令人浮想联翩。她身材波澜壮阔,穿着大胆开放,在这阴森的鬼宅中显得格外突兀。而那和尚在后面哆哆嗦嗦的,脸色惨白,似乎被这阴森的氛围吓得不轻。
只听那妩媚艳丽的女人不屑地说道:“呸,你还是个和尚呢,你身上不是带着一尊佛像吗,还怕这鬼宅?你还算个男人不?还不如我这个小女子。是你自己说要来这个地方打野战的,还说这里刺激,你不是就喜欢越刺激越幸福嘛,你现在这副样子,等会儿还怎么打仗呀?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呀?别让我这个小女子瞧不起你。你行不行啊?”那女人说话时,眼神中满是挑衅,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轻蔑的笑意。
那和尚涨红了脸,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呸,你这个小娘子,少在这说风凉话。”和尚的脸因为愤怒和窘迫涨得通红,双手紧握拳头,身体微微颤抖。
那艳丽的女子咯咯咯地笑起来:“我就喜欢你这么勇猛的男人。”说着便找了个地方躺了下来,摆出一副诱人的姿态。这举动瞬间让那和尚热血沸腾,眼神变得炽热,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不停地在那个女人身上摩擦。女人发出一阵欢喜的娇笑,那笑声在这寂静的鬼宅中回荡,显得格外诡异。
突然,那和尚停下来,对着女人问道:“女菩萨,阿弥陀佛,你到底是不是纯洁之身?”和尚问这话时,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疑惑。
那女子咯咯咯地笑起来:“当然是纯洁之身啦,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如果没出血,就不要你的钱。你怎么老是纠结这纯洁之身做什么呀?你这一路上都问了我不下100次,你烦不烦?我都跟你说了,我就是清白身子。”女子说话时,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那和尚又问道:“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呀?看你这样子,不像是男人,倒像是个女人。”
那个像女人的艳丽男子白了他一眼:“我当然是个男人,你不都摸过验证过了吗?现在还问这些干什么?”男子说话时,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怒。
那和尚尴尬地笑道:“跟你说吧,我一碰女人就会倒霉。我还没有出家当和尚之前,本是这一带了不起的街头小霸王,专门收治安管理费。有一次,我们手头紧,就带着手下一帮小弟去街上收治安管理费。遇到一个臭道士,他死活不肯交钱,说还没开张没钱。我们哪管他那么多,他不给钱,我们就把他按在地上一顿揍。他立马服软,说:‘别打别打,我身上真没钱,要不我给你们算一卦,抵这管理费。’我本来不信这东西,我们家一直信佛,而且佛道之争,势不两立,我压根就不信他。但我手下有个小弟,外号绿毛,在我耳边说这道士有点本事,不如让他看看。还说:‘老大,你不是最近运气差嘛,要不叫他看看能不能改改命。’唉,说起来也是倒霉,我本是大富人家出身,我最喜欢吃麻辣菊花糕了,有个和我一样出身大户人家的少爷,我们俩都喜欢吃对方做的麻辣菊花糕。他还有另外一个喜欢吃菊花糕的跟子哥朋友。有一次他们互相吃完对方的菊花糕。我这个菊花糕朋友,他们互相吃完对方做的菊花糕之后,意犹未尽?他向他的那个菊花糕的朋友大肆夸赞我做的菊花糕是多么的神奇,多么的美味,多么的令人欲仙欲死的感觉。那位公子哥顿时心动,想要吃我做的菊花糕。我的这位菊花糕朋友为我们两个穿针引线。那个根子哥吃完我做的菊花糕。惊为天人,说再也不会吃别人的菊花糕了,只吃我专门给他做的菊花糕。于是他派人到我家来求亲说要我入赘到他家,给他做小老婆,天天给他做菊花糕吃。你想呀,我一个有头有脸的街头小霸王,怎么可能去给另一个男人做小老婆?还是去入赘?可是对方开出一个诱人的条件,只要我大哥突破瓶颈,我们家族就能上升一个等级,进入上流社会。这对我们家来说是个巨大的诱惑,于是我父母和大姑舅就逼我去入赘。我当然不愿意,就逃婚了。家里一气之下,把我的经济来源全封锁了。我没钱养手下小弟,只能去街上收管理费。最近几天确实倒霉,财运不佳,打牌老是输,还遇到各种状况。绿毛这建议一出,我心动了,心想这臭道士反正没钱,不如叫他给我看看命。”和尚说起这些过往,脸上满是无奈和懊恼。
那臭道士拿出5根香,在上面滴了“我”五滴血,那5根香一沾上“我”的血,顿时就燃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冒起烟。那个臭道士看了一眼5根香,脸色大变,二话不说,抓起了5根香,拔腿就跑。我们哪肯放过他,大喊:“你是不是想跑啊?是不是欠打呀?”那道士委屈地说:“你们看看这5根香,这可不是普通的香。这5根香三长两短,大凶呀!大凶呀!看你印堂发黑,只怕有血光之灾,活不了几天了,你还是自求多福吧。”“我”一听,怒了:“你敢诅咒我死!”说着就要动手打他。绿毛赶紧拉住“我”说:“别打别打,他既然知道你大难临头,应该有破解之法,不如叫他破解一下。”于是“我”恶狠狠地对那道士说:“你要是有破解之法,能帮我逆天改命,度过这一劫,以后你在这摆摊,我就不收你管理费了。”那道士拿出一根红色蜡烛,说:“你在这蜡烛上面滴一滴眼泪试试。”“我”拿起辣椒水对着自己喷了一下,挤出一滴泪,滴在蜡烛上面,奇怪的是,那眼泪竟然燃烧起来,冒起一股青烟。在空中一阵翻滚,变成三个字:破清白。“我”不明所以,问那臭道士。那臭道士却神秘兮兮地说天机不可泄露,一旦泄露天机,他就会遭报应。“我”才不管他,威胁道:“要不你现在就被我打死,要么等会儿遭雷劈,你自己选个死法。”那道士权衡了一下,觉得两种死状都不怎么样,于是咬牙说:“我不能直接告诉你,但我可以告诉别人,由他转达给你。”他把绿毛叫过去,神秘兮兮地说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