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抄起杀猪刀,借着月色摸到了李寡妇家门前。
轻轻的敲了敲门,里面很快传来了李寡妇的声音。
“谁啊?”
砰砰砰。
又敲了三下。
李寡妇的脚步声已经走到了门口,带着一丝娇嗔道:“你个死鬼,不是说怕叶不凡那小子盯上你最近不来嘛,才几天就忍不住了?”
拉开大门,我刚想抬手捂住李艳梅的嘴巴,她却先我一步用那温软的小手把我拉了进去,然后熟练的用脚勾上房门。
“死鬼,磨磨蹭蹭的,不怕被人看见啊。”
说话间她还朝我的腰上掐了一下。
感受到铺面而来的女人芬芳和柔软,我咕咚咽着口水。
院子里很黑,虽然看不清楚李艳梅的样子,但正是这种黑灯瞎火的感觉却让我头大不已,以至于根本走不动道。
李艳梅见我一直没有说话,径直上手。
一下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我不给她喊出声的机会,一把搂住她的胳膊,用刀抵着她道:“不想死的话你最好别出声!”
李艳梅听出是我过后反倒没有了之前的恐惧,在她看来,只要是男人就没有她搞不定的。
更别说我这样正值青春的大小伙子。
“原来是不凡啊,瞧你把嫂子吓了一跳。”李艳梅试着跟我拉近关系。
我自然不会吃她这一套,用刀顶了顶她的腰身,示意她进屋,然后反锁上了房门。
卧室内,李艳梅自顾自的坐回到了床上,翘着二郎腿,打量我一番后嘴角诱起一抹弧度。
“不凡,你先把刀收起来行不,嫂子一个女人难不成你还不放心?”
说完她径直朝我走来,整个身子扑倒在我怀中,我后退不及,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她顺势便把那柔软的屁股往我大腿上一坐,双手环绕搂着我的脖子。
“怎么,想女人了?那让嫂子好好给你放松放松好不?”
讲真的,我何曾见过这么骚的女人。
最要命的是她穿的纱质睡衣,领口处的饱满雪白简直一览无余,偏偏她还贼有料。
见我身子紧绷,李艳梅扬起一抹笑意,轻轻的朝着我的耳垂吹气。
“你以后要是想要,直接来找嫂子就是,或者嫂子去你家都行,可不能拿着刀了,万一不小心伤到嫂子了,你忍心啊?”
我强忍着咽口水的冲动,心虚的挪开眼睛。
难怪村里的男人提起这女人都是那种暧昧的笑容,现在我才明白,怕是他们没少见识过这女人的手段。
眼看她的手很不老实的要动我的腰带,我连忙打开。
“李艳梅,你别发骚啊,你应该知道我找你做什么!”
“我当然知道你们这些男人来找我是想做什么了?”李艳梅伸出白皙细长的手指在我的胸口画着圈圈,“是不是想跟嫂子做爱做的事情?放心吧,这事嫂子有经验,保管让你舒舒服服的。”
我真有些拿她没办法,索性直接摊牌。
“都怀上了,还发骚,就不怕流产了?”
听到这话,李艳梅瞳孔一颤,一下子慌乱起来。
“你……你说什么啊?嫂子怎么听不懂!”
我冷冷一笑。
“要不要我帮你把孩子爹喊过来?”
李艳梅这下子终于装不下去,脸色微变的她挤出一丝笑容。
“不凡,嫂子一个女人这些年不容易,你们男人之间的事情我不懂,更没有掺和,你找嫂子有什么用?”
“没有掺和?”
我冷笑一声,打开手机。
“人在做天在看,你往我家鱼塘投毒的时候没有想过会被人拍下来吧?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至少是三年起步!”
“你……你……”
李艳梅看着我攥在手上的手机,已经被吓傻的她根本没有怀疑我手机里的视频只是一段鬼片。
其实只要她仔细一想就能想明白,大晚上的农村,就算想拍也不可能拍得清晰。
说白了,还是她心虚罢了。
我以为李艳梅已经被我唬住了,没成想她趁着我没注意,一下子把我的手机躲了过去,就要往地上摔。
“你摔,用力摔,你以为我没有备份?现在又多了一条故意损害他人财物!”
李艳梅闻言吓得眼泪哗啦啦直流,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我拿过她手上的手机,打开视频录像,随后问道:“李艳梅,你要是老老实实的交代的话,我或许会放你一马,就像你说的,这是我跟叶德发的恩怨,跟你一个女人没有什么关系!当然你也可以试试,你要是有半句假话,就凭我手上的证据,至少可以把你送进监狱。我倒要看看叶德发一个村主任有没有那个实力救你!”
李艳梅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拉着我的手,颤抖着嘴唇。
“不凡,嫂子真不是故意的,那个时候我刚怀上叶德发的孩子,他跟我说只要我帮他,给你家的鱼塘还有果园下药,他就给我十万块,我只是一时糊涂,才会……”
我见李艳梅这么识相,很是满意。
“钱给你了吗?”
“那个老东西,只给了我三万块钱。”
说到这里,李艳梅咬牙切齿起来。
“转账还是现金?”
“给了一张银行卡。”
“把卡给我!”
“啊!”
“让你把卡给我。”
李艳梅很不情愿的起身,磨磨蹭蹭的从柜子里翻出银行卡。
她拿着银行卡,挪动着步伐,半间屋子的距离愣是走了好几分钟。
最后把卡递给我的时候却怎么都不愿意松手。
直到我拿起了杀猪刀。
她扑通一下子跪了下去,爬到了我的脚边,抱着我的大腿不断哀求。
“不凡,你给嫂子留条活路好不好?你让嫂子什么都行,钱能不能别拿走,那是嫂子的命啊。”
我不由得好笑。
这女人还真是贪财。
我忽然意识到这或许是一个突破口!
“嫂子,真让你做什么都行?”我低头看着李艳梅,还别说这女人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还真有些勾人。
李艳梅迎上我的目光,扑闪着那双桃花眼带着一抹娇羞,忽然慢慢的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