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触发新任务:请让张启山、张日山、张海楼、张海客的心率,同时超过150。”
(啥,你这要求也太高了吧,这怎么可能完成?)
“积分100。”
(保证完成任务。),安宁的心声都变得谄媚起来了。没办法这一个任务抵寻常好几个,做!干嘛不做,总有办法的。
……
张海楼心里天人交战了半天,最终还是站起来,从窗户翻了进去。纵然他轻手轻脚的,张启山还是听见了。
门外跟着张海楼的张海客:他干啥呢?他干啥呢?他干啥呢?
见张海楼翻了进去,张海客悄悄摸摸蹲在张海楼刚刚的位置,刚刚离得太远,不知道屋里在干嘛,但是张海楼躲在这里,恐怕里面有秘密!
张海客:让我也听听~
张千军万马:跑跑跑
张启山费劲巴拉的把脑袋从被子里拱出来,毕竟安宁蒙着眼也看不见,房间里的三人面面相觑。
张海楼是想指责二人的,可是安宁还在这里,他如果叫破了,安宁万一接受不了可怎么好?
只好眼神谴责二人,张启山眼珠子一转,想到张海楼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他的心思在安宁身上,他知道,他的眼神再熟悉不过了,该死,自己不知道看到多少次了,两个手掌都数不清,安宁还真是……
不过,谁能不喜欢呢?她值得。
该死,恐怕他也是起了那种心思了,若是不让他如愿,恐怕……
张启山都不敢想,安宁如果知道今天的真相,会如何看待自己?
张海楼恐怕正是捏准了这一点,这个小人!
看来今天是必得……
张启山的眼神落到张海楼的身上,身长玉立,风度翩翩,面容姣好,勉勉强强吧。
张日山夹在两人中间左看看右看看,这俩人根本没说话,只是眼神交锋。
张日山:你们在说啥呀?听不懂。
张海楼还在眼神谴责,手上不住的比划的什么。
张启山一看,这人连这一会儿都等不了吗,下贱!
可是……
也只好如此了。
张海楼看着张启山的眼神,从愤怒到犹豫到坚定,心里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张启山在干吗呢?他裂开了了吗?不会是有病吧?
张海楼甩过去一个鄙夷的眼神。
张启山,准确接收到,这就等不及了?切,好色!回头看他怎么跟安宁吹枕边风。
但是眼下也只能
张海客一脸蒙,他怎么感觉张启山?刚刚甩给他的眼神也有点鄙视的味道,好像自己是什么脏东西似的。
张启山叹了一口气,给张日山一个眼神,张日山不愧是跟在他身边最长久的人,一下子就get到了,不像某人。
张日山虽然也有犹豫,但是一则,因为佛爷的命令,二则,这也是这种情况最好的解决方式了,最好的方法是把目击者也拖下水,佛爷这一招真脏啊!还得是我们佛爷。
两人一左一右把张海楼按在床上。
张海楼:???看不懂,根本看不懂,他俩想干啥?杀人灭口也不能在床上吧?
张海楼电光火石般的一闪,面露惊恐,不是这,这俩人难道好男色?再见了,妈妈今晚我就要远航~
妈妈,今晚不用给我做晚饭了。
安宁闭目养神,看起来一无所知。
(现在有一个很好的机会,可以完成任务,就差张海客了。三缺一。)
(e on~)
张海楼被扒的光溜溜的,张启山和张日山目光上下扫视,眼里有些满意,这身材,这腹肌,这大小,啧啧啧
嘴角一撇,比自己差点,勉强配得上安宁。
张海楼:???他俩是变态,确诊了,我说的!
抱住大大的自己。
张海楼还沉浸在震惊中,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不是这俩想干嘛?
张启山丢给他一个眼神,这下你得意了吧?
张海楼:???
安宁嘤咛出声,似乎刚刚醒来,细嫩的柔荑攀上张海楼的细腰
(这个小张身材也不错,这腰看着就有劲儿。摸摸摸)
张海楼:!安宁?
张海楼面露挣扎,他发誓本来没有这个心思的,他早就想好了默默守护,毕竟他看得出,安宁对张启山是有情谊的,连旁边那个张日山恐怕也有几分。至于自己……
自己算哪根葱啊,跟她相处也没几日,自己何德何能,怎么配得上……
蒙住双眼的小女孩只好用双手探索世界,发现新大陆了。
“ 启山。”,安宁摸索。“你怎么还……着,会不舒服吗?”
安宁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张海楼深吸一口气。
童子鸡心爱的人触感两个目击者
这buff叠满了好吧。
小张海楼跃跃欲试。
张海楼瞪了它一眼,没用的东西!
余光里,安宁的发丝凌乱的铺在床上,满脸红晕,小手在自己身上摩挲,只一眼,张海楼的呼吸又急促起来。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只是一个迷路的少年,头顶是清风朗月,若是只是埋头走路,不知欣赏,倒是他的错了。
到底是童子鸡,当然,张启山和张日山也是,张海楼的动作有些生涩,但一想到还有两个旁观的,他还是做出一副个中老手的样子,丢啥都不能丢面子!
张启山和张日山对视一眼,谁还不知道谁呀,就他这副样子,自己刚刚在张启山\/张日山身上看到过。
两根细长的手指,细细摸索每一寸肌肤,试图找到薄弱之处,像从前无数次探墓一样。
祖传的功夫果然管用,不一会儿两根发丘指就找到了不同之处。
张家老祖宗:我传下来的发丘指你们就是这么用的!有辱斯文啊有辱斯文!
张海楼的力道重了几分,果然安宁的……声音都变了。
张海楼受到了鼓舞,跃跃欲试,通过他自己的钻研学习,结合以前看到过的学习资料,不一会儿就融会贯通起来。
“嘶……”
安宁的脸上泛起红晕,拱起身体想躲,那人却坏心思的按住了她,操劳了好几次的安宁,没有多余的力气挣扎了,张海楼趁着对方力竭,刻意进攻。
安宁立马败下阵来,举手投降。
对方却乘胜追击。
安宁节节败退。
或许是今天劳累太过,安宁早就没有力气了,张海楼看着安宁昏昏欲睡的样子,忍不住把她抱在自己身上,掐住她的月要。
安宁的脑袋埋在张海楼的胸膛,声音细细软软的,“累~”
“没事。”
“我来出力。”
“你睡吧。”
安宁;拜托,我能睡吧,我睡得着吗?牲口!
满室荒唐。
门外的张海客一口银牙都咬碎了,里面在干嘛!他就着刚刚张海楼翻窗而入打开的窗户缝往里面看,房间里的景象,一览无余。
就是因为一览无遗,张海客呼吸急促,双眼泛红。
他怎么敢?
他们怎么敢?
他怎么敢冒犯安宁?
他得去阻止他。
张海客说服自己。我得去阻止这一切。
张海客手脚虚浮,顺着刚刚张海楼翻进去的窗户,以同样的姿势翻滚进去。
余光里出现两双大脚,都穿着军装。
黑匣子#:我不是来拆散这个家的,我是来加入这个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