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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读书 >  梦魂天涯 >   第7章 武侠梦

秋风萧瑟,落叶纷飞。远处群山如黛,近处枯草摇曳。一条蜿蜒山路上,一个身着青色长袍的男子缓步而行。

我(特吉)(按住腰间的长剑,仰望天空):三年了,这江湖,终究还是逃不开。

镜头特写:修长的手指轻抚剑柄,剑鞘上\"孤鸿\"二字隐约可见。一阵风过,掀起衣袍下摆,露出腰间一块温润白玉。

(画外音)江湖传言:天下第一剑客\"孤鸿剑\"封剑归隐,从此绝迹江湖。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就像谁也不知道他为何突然消失。

山脚下,一座破败的茶棚。几个江湖人士正在低声议论。

路人甲(压低声音):听说了吗?'血手门'最近动作频频,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路人乙(冷笑):还能找什么?当然是传说中的'天外飞仙'剑谱!据说得到这套剑法,就能无敌于天下。

我走进茶棚,众人顿时噤声。我放下几枚铜钱,要了壶清茶。

我(淡淡地):几位刚才说的'天外飞仙',可有更多消息?

路人甲(警惕地打量):阁下是?

我指尖轻弹,一枚铜钱飞射而出,钉入三丈外的木柱,入木三分却不伤周围分毫。

众人(倒吸冷气):孤鸿剑!

路人乙(恭敬地):回前辈,传闻'天外飞仙'剑谱藏在明月山庄,但山庄十年前就毁于大火...

我眉头微皱,从怀中取出一封泛黄的信笺,上面只有一行娟秀小字:\"明月山庄,月圆之夜,天外飞仙现。\"

残月如钩,荒废的明月山庄杂草丛生。断壁残垣间,我缓步而行,月光将影子拉得很长。

我(轻声自语):天外飞仙...师父临终前提到的剑法,难道真的存在?

忽然,一阵清越的剑鸣声从后院传来。我身形一闪,悄然靠近。

后院残破的练武场上,一个白衣女子正在月下舞剑。她身姿轻盈如燕,剑光如水,每一招都带着说不出的飘逸灵动。

我(瞳孔微缩):这是...飞仙剑法?

女子突然转身,剑尖直指我藏身之处。

金珠(声音清冷):何方鼠辈,偷看他人练剑?

我缓步走出阴影,月光下看清了女子的容貌——肤若凝脂,眉目如画,一袭白裙随风轻扬,宛如月宫仙子。

我(抱拳):在下无意冒犯,只是被姑娘的剑法吸引。

金珠(冷笑):能认出这套剑法的人不多,你是谁?

我尚未回答,金珠突然出手,剑光如匹练般袭来。

金属交击声清脆响起,我的\"孤鸿剑\"不知何时已出鞘,稳稳架住了她的攻势。

金珠(眼中闪过讶异):好快的剑!

我(微笑):姑娘的剑法更妙。

两人在月下交手数十招,剑光交织如网,却谁也没能占得上风。

最后一次交锋后,两人同时收剑后退。

金珠(呼吸微乱):能与我交手百招不败的,你是第一个。报上名来。

我:江湖人称\"孤鸿剑\"。

金珠(眼睛一亮):原来是你!难怪...

她突然捂住胸口,面色一白,身形晃了晃。

我(上前一步):姑娘受伤了?

金珠(推开我伸来的手):不碍事...旧伤而已。

月光下,我看到她白裙袖口有暗红色血迹渗出。

山庄残破的厅堂内,一堆篝火驱散了秋夜的寒意。金珠坐在火边,我为她重新包扎手臂上的伤口。

我(皱眉):这伤口...是'血手印'?你遇到了血手门的人?

金珠(点头):三天前。他们想抢我的\"玉女剑\"。

她指了指放在身旁的一柄通体晶莹的短剑,剑身如水晶般透明,在火光中流转着奇异的光彩。

我:玉女剑...传说中'天外飞仙'剑法的配套兵器?

金珠(惊讶地看着我):你知道的不少。

我:师父临终前提过。他说...(停顿片刻)天下剑法,唯'天外飞仙'可与'孤鸿九式'比肩。

金珠(轻笑):难怪你的剑法如此了得。不过...(神色黯然)'天外飞仙'剑谱已经被血手门夺走了。

篝火噼啪作响,映照着她精致的侧脸,长睫毛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我:所以你在此等我?

金珠(抬眼直视我):我听说'孤鸿剑'重出江湖,又在茶棚听到你打听'天外飞仙'...便留下线索引你前来。

我:为何?

金珠(深吸一口气):我需要你的帮助。血手门主武功深不可测,单凭我一人之力,难以夺回剑谱。

她站起身,白裙在火光中如流水般波动,走到残破的窗前仰望明月。

金珠(轻声):而且...他们抓了我妹妹。

我(走到她身旁):妹妹?

金珠:明珠,我孪生妹妹。血手门以为她才是'天外飞仙'的传人...(苦笑)他们不知道,真正的剑谱传人是我。

月光洒在她脸上,我看到一滴泪水无声滑落。

我(沉默片刻):我帮你。

金珠(转头看我,眼中闪着光):为什么?我们素不相识。

我(微笑):也许因为...你的剑法很美。

金珠怔了怔,忽然展颜一笑,如冰雪消融。

金珠:你这人...倒是有趣。

黎明时分,两人离开废弃山庄,踏上前往血手门总坛的路途。山间薄雾缭绕,宛如仙境。

行走间,金珠的白裙被晨露打湿,贴在身上,勾勒出曼妙身姿。她似乎浑然不觉,专注地在前引路。

我(突然开口):金珠姑娘,你还没告诉我,为何血手门对'天外飞仙'如此执着?

金珠(脚步不停):传说集齐三套绝世剑法,就能参透武林至高奥秘。'天外飞仙'是其中之一。

我:另外两套是?

金珠:你的'孤鸿九式',还有...(压低声音)'血手印'的最高心法。

我心头一震,想起师父临终前诡异的伤势——胸口一个血红色的手印。

我(声音微沉):原来如此...

前方树林突然惊起一群飞鸟。

金珠(警觉地):有人!

十几个黑衣人从树梢跃下,将我们团团围住。为首者双手赤红如血。

血手门徒(狞笑):金珠姑娘,门主等你多时了。这位就是'孤鸿剑'吧?正好一并拿下!

战斗瞬间爆发。金珠的\"玉女剑\"化作一道白光,所过之处血手门徒纷纷倒地。我的\"孤鸿剑\"更是招招致命。

但敌人数量太多,渐渐将我们分开包围。

金珠(高喊):小心他们的血毒掌!

话音未落,一个血手门徒从背后偷袭我。金珠不顾自身安危,飞身扑来,用\"玉女剑\"格挡。

\"铛\"的一声脆响,\"玉女剑\"被血手门徒的赤红手掌击中,剑身竟出现一道裂痕!

金珠(脸色大变):不好!

我见状大怒,\"孤鸿剑\"全力施为,一道剑气横扫,周围五六个敌人同时倒地。

剩余的血手门徒见势不妙,纷纷撤退。

山林深处的一条小溪边。金珠跪坐在溪畔,心疼地抚摸着\"玉女剑\"上的裂痕。

金珠(声音颤抖):师门至宝...被我毁了...

我蹲下身,轻轻握住她冰凉的手。

我:是为了救我才...对不起。

金珠(摇头):不怪你。只是...\"玉女剑\"是施展'天外飞仙'的关键,如今...

她突然咳嗽起来,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我(紧张):你受伤了?

金珠(勉强一笑):旧伤复发而已。自从剑谱被夺,我强行施展不完整的剑法,伤了经脉。

我握住她的手腕把脉,脸色越来越凝重。

我:你这不是旧伤...是中毒了!血手门的'七日断魂散'!

金珠(平静地):我知道。三天前被抓时,他们就给我下了毒。还有...四天时间。

我(握紧拳头):为什么不早说?!

金珠(看着我的眼睛):说了又如何?这种毒...无药可解。

溪水潺潺,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洒在她苍白的脸上。

我(突然站起):不,有解药!血手门主一定有!

金珠:所以我们必须尽快赶到血手门总坛...(站起身时晃了晃)不仅为了剑谱,也为了我妹妹和...我的命。

我一把扶住她摇晃的身体,两人距离突然拉近,呼吸可闻。

时间仿佛静止,我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桂花香,看到她眼中自己的倒影。

金珠(轻声):你...真的愿意为我冒险?

我(凝视她的眼睛):从看到你月下舞剑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这江湖,我终究是逃不开的。

远处传来号角声,惊起林中飞鸟。

金珠(神色一凛):血手门的召集令!他们发现我们了。

我(握住剑柄):走吧,是时候会会这位血手门主了。

金珠点头,将破损的\"玉女剑\"收入袖中。两人并肩向山林深处走去,背影在晨光中渐渐拉长。

………

深山古洞,篝火微弱。洞外暴雨如注,偶尔闪电照亮洞壁上的古老剑痕。金珠靠坐在石壁旁,手中捧着出现裂痕的\"玉女剑\"。

金珠(指尖轻抚剑身裂痕):师祖传剑时说,剑在人在,剑亡人亡...(咳嗽)看来我时日无多了。

我(一把夺过玉女剑):胡说什么!(就着火光细看剑身)等等...这裂痕里...

一道闪电划过,金光从剑身裂缝中迸射而出,在洞壁上投射出密密麻麻的小字和人体经脉图。

两人(异口同声):天外飞仙剑谱!

金珠激动地想要站起,却突然面色煞白,一口鲜血喷在剑身上。奇异的是,鲜血渗入裂缝,金光更盛。

我(扶住她摇晃的身体):别动!毒性发作了。

金珠(虚弱地):原来...剑谱一直藏在剑身中...需要处子之血才能显现...(苦笑)难怪他们抓走明珠...

我将她轻轻放平,手掌贴在她后背输注内力。她衣料单薄,掌心能感受到肌肤的温度与微微颤抖。

我:撑住,我帮你逼毒。

金珠(摇头):没用的...七日断魂散已侵入心脉...(突然抓住我的手)但剑谱既现,我死而无憾。你...记住这些招式...

她强撑着想讲解剑谱,却再次咳血。血珠溅在我腰间玉佩上,发出奇异的光芒。

场景:我的白玉佩与金珠颈间玉佩同时发出微光。两枚玉佩在光芒中浮空而起,竟如磁石般相互吸引。

我(震惊):这是...?

金珠(瞪大眼睛):不可能...你怎么会有\"阳佩\"?

两枚玉佩在空中完美契合,形成一个完整的太极图案。一道光柱冲天而起,穿透洞顶,在雨夜中格外醒目。

我(突然头痛欲裂):玉剑山庄...大火...一个小女孩...

记忆碎片如潮水涌来——二十年前,玉剑山庄惨遭灭门,庄主将一对儿女托付给两位剑客...

金珠(泪流满面):是你...爹爹说的\"鸿哥哥\"...(突然警觉)不好!这光芒会暴露我们的位置!

果然,远处传来尖锐的哨声,由远及近。

血手门徒(画外音):在那边!快!

我迅速收起合二为一的玉佩,抄起玉女剑,另一手揽住金珠的腰。

我:抱紧我!

纵身跃向山洞深处。金珠的身体轻盈如羽,白裙在黑暗中划出优美弧线。她发间幽香钻入鼻尖,让我心头一颤。

山洞深处一处天然石室。我将金珠轻轻放在平坦的石台上,她已气若游丝。

金珠(微弱地):你走吧...带着剑谱...(咳嗽)血手门很快会...

我(打断):闭嘴!(撕开她肩头衣物)毒已蔓延至肩井穴,再不入心脉就来不及了。

她雪白的肌肤上,黑色毒纹如蛛网般狰狞。我拔出孤鸿剑,在掌心划出一道血口。

金珠(挣扎):不要!以血引毒会连你也...

不等她说完,我已将血掌按在她伤口上。她发出一声痛呼,身体弓起,白裙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

我(咬牙运功):忍着点!

两股内力在她体内交汇,奇异的是竟毫无排斥,反而如鱼得水般融合。金珠周身冒出丝丝黑气,脸色却渐渐红润。

金珠(惊讶):我们的内力...同源?

我突然想起什么,从怀中掏出合二为一的玉佩。

我:玉剑山庄的\"阴阳和合功\"...我们小时候一定一起练过基础心法。

金珠眼中闪过复杂神色,突然推开我的手,拢住破损的衣襟。

金珠:就算如此...现在也不是叙旧的时候。(指着我身后)看剑谱!

石壁上,被玉佩光芒照亮的玉女剑投射出完整的\"天外飞仙\"剑谱,其中最后三招赫然标注\"需与孤鸿九式合璧\"。

洞外传来杂沓脚步声,火把的光亮越来越近。

血手门护法(狞笑):孤鸿剑!交出剑谱和那个女人,留你全尸!

我抓起玉女剑塞回金珠手中,低声道。

我:能战吗?

金珠(握紧剑柄,眼神坚毅):足够撑一刻钟。

洞外涌入数十名血手门徒,为首四人双手赤红如血,正是血手门四大护法。

东护法:好一对亡命鸳鸯!门主有令,女的活捉,男的碎尸万段!

大战爆发。金珠虽毒性暂压,但剑招依旧凌厉,玉女剑虽损,剑气却更胜从前。我的孤鸿剑如死神镰刀,每一剑都带走一条性命。

四大护法突然变阵,将我们分隔开来。金珠被西、北二护法逼至角落,玉女剑被西护法的血掌击中,裂缝扩大。

金珠(惊呼):啊!

分神之际,南护法血掌直取我后心。千钧一发,金珠竟弃剑飞扑,用身体替我挡下这一掌!

我(目眦尽裂):金珠!!

她如断线风筝般跌落,白裙染血,像一朵凋零的白梅。暴怒中,我体内真气疯狂运转,孤鸿剑发出龙吟般的剑鸣。

我抱住重伤的金珠,她嘴角不断溢血,却挣扎着指向石壁剑谱。

金珠(气若游丝):最后...三招...合璧...

东护法狂笑而来:现在才想学新招?晚了!

生死关头,我忽然福至心灵,左手抱起金珠,右手孤鸿剑划出玄妙轨迹。金珠似有所感,勉强抬起玉女剑与我剑势相和。

两把剑在空中交织出奇异光网,剑气竟化作一青一白两条蛟龙,盘旋着扑向四大护法!

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中,四大护法吐血倒飞,洞顶碎石簌簌落下。

剩余门徒(惊恐):快跑!他们练成了...

转眼间,敌人逃散一空。我顾不上追击,急忙查看金珠伤势。

我:为什么这么傻!(声音颤抖)那一掌明明打不到我...

金珠(惨笑):身体...自己动了...(咳血)就像二十年前...你推开我挡下那一剑...

记忆再次浮现——当年灭门之夜,正是年幼的我推开小金珠,被血手门剑气所伤,留下腰间疤痕。

我(紧紧抱住她):别说了...我带你去找解药...

金珠(抬手抚我脸颊):来不及了...(突然眼神一亮)除非...双修...

她苍白的脸突然泛起红晕,声音细如蚊蚋。

金珠:阴阳和合功最高境界...可解百毒...但需...(羞得说不下去)

我看向石壁,发现剑谱最下方确实有小字注解:阴阳合璧,万毒不侵。

我将外袍铺在石台上,小心翼翼地把金珠放下。她白裙已被血染红大半,却掩不住绝世容颜。

金珠(别过脸):若你嫌弃我身上毒纹...

我(轻抚她脸颊):傻丫头,从小我就发过誓要保护你。

解开她衣带时,我的手在微微发抖。她肌肤如雪,唯有那些黑色毒纹如藤蔓缠绕,更添几分妖异美感。

金珠(突然按住我的手):等等...若行此法...你我今生便再不能分离...(眼神闪烁)你当真...

我直接吻住她苍白的唇,用行动代替回答。她起初僵硬,随后如冰雪消融般柔软下来。

洞外暴雨依旧,洞内却春意盎然。两具身体如阴阳鱼般纠缠,玉佩悬浮在我们上方,散发出柔和光芒。

运功至关键时刻,玉女剑与孤鸿剑自动飞起,在我们头顶交叉盘旋。剑气如雨洒落,竟在修复玉女剑的裂痕!

金珠(在我耳边轻喘):哥哥...这次...换我保护你...

随着一声长吟,我们同时达到功法巅峰。她体内毒素化作黑烟从七窍排出,我腰间旧伤也奇迹般愈合。

黎明时分,雨过天晴。一缕阳光射入洞中,照在相拥而眠的两人身上。金珠的白裙与我的青衫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玉女剑静静躺在身旁,剑身裂痕已愈合大半,隐约可见内里流转的金光。

金珠(睫毛轻颤醒来,发现被我紧紧搂着,脸红如霞):你...压到我头发了...

我(假装未醒,反而搂得更紧):梦里的小仙女别跑...

金珠(轻捶我胸口):无赖!(却往我怀里钻了钻)

忽然,玉女剑发出清脆剑鸣,自动飞入金珠手中。剑身金光大盛,映照出完整的内功心法。

金珠(惊讶):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天外飞仙!(看向我)需要相爱之人心意相通才能显现...

我(握住她执剑的手):那现在,我们是不是该去找血手门主算总账了?

金珠突然正色,抚摸着腰间玉佩。

金珠:他不仅是我们的仇人...(深吸一口气)恐怕还是我们的大师伯。

记忆如电光石火——当年玉剑山庄惨案前夜,父亲的大弟子突然叛离师门...

我(冷笑):难怪他知道阴阳玉佩的秘密。(站起身,伸手拉她)走吧,是时候了结这二十年的恩怨了。

金珠将修复大半的玉女剑收入袖中,白裙虽破损不堪,却掩不住绝世风姿。阳光为她镀上一层金边,宛如剑仙临世。

金珠(嫣然一笑):这一次,我们不会再分开。

双手紧握,向着洞外光明处走去。玉女剑与孤鸿剑在鞘中轻轻共鸣,似在诉说一个关于爱情与复仇的古老传说。

我正高兴着,突然醒了,又是南柯一梦呵,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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