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小姐能缓解您的痛苦……”
“你是不是很闲。”
盛凌寒阴鸷的眸子微眯。
齐文紧张的咽了下口水,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了。
规规矩矩的汇报集团和帮派的现状。
盛凌寒打开抽屉,拿出止痛药,干嚼几片。
他的手腕因为常年戴佛珠,檀香的气息很浓。
可如今,却有了一丝属于付玉的香气。
盛凌寒缓缓握紧拳头。
佣人端着安神汤进入书房。
盛凌寒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给付小姐也送一碗。”
齐文朝天翻了个小小的白眼。
切,嘴上说不能靠近,怀疑她别有居心。
身体倒是很诚实,像个痴汉收集人家东西。
心里更是直接,看到什么都能想到人家……
接着嘴硬吧。
反正难受的人不是他~
出了书房,齐文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为盛凌寒特制的安神汤比普通药膳多加了几味珍贵药材。
服下后,就算痛到撕心裂肺也能昏睡不醒,一觉到天亮。
难不成,盛凌寒故意让付玉服下……
不不不,少爷应该还没有变态到这种地步。
如果他继续想下去,就能发现,今晚送到书房的安神汤。
盛凌寒一口未动。
深夜,卧室的门锁轻轻拧动。
黑暗的房间,女孩大咧咧的躺在床上。
盛凌寒坐在床边,谨慎的将手指点在女孩的脸颊。
细腻的触感让指腹的皮肤获得莫大的满足。
卧室内浓郁的香气让盛凌寒的意识越来越混沌。
他鬼使神差的抓住付玉的手掌。
没入她的指间,和她十指相扣。
女孩柔软的手任由男人钳住,还无意识的卷曲了几下,像是在回应男人。
盛凌寒唇角绷紧了几分。
他知道,自己想要的,不仅这些。
盛凌寒像是个小偷,轻手轻脚上了床,细碎的吻落在付玉的耳垂,脸颊,脖颈。
体内躁动的蛊虫终于得偿所愿,停止了啃食。
与此同时,一股陌生的感觉袭遍全身。
盛凌寒眼皮颤了颤,痴缠的视线缓缓向下……
这一觉,付玉睡得相当不安稳。
总感觉被什么东西禁锢着,盯着,顶着,像是……
可醒来时衣衫完整,盛凌寒也没有睡在旁边。
难不成日有所思,夜有所想。
她做了瑟瑟的梦?
这不能怪她,原主本身就是个大色迷,在没被发现假千金身份时,可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流小公主。
昨晚看到盛凌寒白里透红的薄肌,却没有吃到。
难受也十分正常。
付玉洗漱完,出了浴室,盛凌寒已经坐在沙发。
禁欲的黑色西装,下颌线锋利冷厉,眉宇间的杀气明显。
若不是他正缓缓盘着佛珠手链,付玉觉得他下一秒就要大开杀戒。
“我在车上等你。”
“啊,你要带我去哪儿?”
“我不会留一个单身女性在我的别墅。”
“今天,跟我去领证。”
盛凌寒将付玉的身份证递给她。
这是昨天他去付家搬东西时拿到的。
盛凌寒又拿出一份协议。
“留在我身边,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你应该清楚。”
“我希望昨晚的事,不要出现第二次。”
“如果我需要你帮我解毒,我会找你。”
盛凌寒起身来到她跟前,将协议和签字笔递给她。
付玉撇了撇嘴。
这男人疑心病真重。
付玉看也没看就翻到最后一页签上自己的名字。
“你不看看具体条款。”
“光脚不怕穿鞋的,反正我除了自己几两肉,什么都没有了。”
“盛少应该不会对我做什么可怕的事情吧。”
付玉一边说着,一边圈住盛凌寒的脖颈,红唇印在他的下巴。
盛凌寒推开付玉,清了清声音,“马上下来。”
他的心脏疯狂的跳动,耳朵从耳尖红到了耳根下的皮肤。
切。
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付玉不服输的扬了下眉。
盛凌寒和付玉领完证,没有回别墅,而是到了老宅。
盛凌寒将结婚证交给爷爷。
爷爷一直希望盛凌寒能找个好姑娘,生儿育女,他能早日抱上重孙。
可他不知,孙儿已经被人下了绝嗣蛊毒。
还以为孙儿只是一心遁入空门,不近女色。
所以,才默认了儿媳为盛凌寒找女人的行为。
就算是个坏女人又怎样,只要盛凌寒破戒,只要他对男女之事有了念想。
剩下的事也就好办了。
但他万万没想到,孙儿不仅有了女人,还火速结了婚。
老爷子笑得合不拢嘴,看着付玉,就像看到了拯救他们盛家的仙女一般,恨不得直接供起来。
“哟,这不是付家的那位假千金吗?不想回到穷乡僻壤,就把主意打到我们凌寒身上了。”
“许音,闭嘴!”
老爷子怒喝道。
他早就不在意门第了。
只要盛凌寒喜欢,他就欢喜。
盛凌寒的继母许音咬紧嘴唇。
见不是自己安排的女人爬上盛凌寒的床,她的欧式大眼皮止不住打颤。
狐狸眼淬满狠毒。
“爸,我这也是为了凌寒好啊,自古都讲门当户对,这个付玉……有过很多男人,她根本配不上凌寒啊。”
“什么话!”
“我们阿玉是经验丰富,理论和实践并行,不然,怎么能拿下这个不解风情的榆木脑袋!”
老爷子偷偷在付玉耳边说:“孙儿媳,我们盛家就靠你,你一定要留住凌寒,千万不能要他真的遁入空门。”
不等付玉回答,盛凌寒就握住她的手,看向许音。
“我记得你是陪酒出身,门当户对这四个字,你配讲吗?”
“你!”
许音难堪的起身。
盛家最有权势的两个男人同时为付玉呛她!
许音本来想立立婆婆的威严,结果被按在了地上,反复揉搓!
许音转头就想走。
她现在好歹是盛夫人,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站住。”
老爷子厉声道:“马上给阿玉道歉。”
只有老爷子健在,盛凌寒蛊毒不解,她的阿昭才有机会继承盛家。
为此,她只能卧薪尝胆,忍辱负重。
许音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过身,敷衍的低了下头。
“对不起。”
闻言,盛凌寒的目光在付玉和许音之间巡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