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昭阳掌握了其中的奥秘,对火元诀的理解和运用突飞猛进,随后他利用天昭盘的模拟功能,开始探索火元诀与噬天诀之间的微妙联系。
“噬天火诀!”
周昭阳这一天豁然开朗,施展噬天火诀,只见小太阳中浓郁的火元素,如涓涓细流般涌入周昭阳体内。周昭阳体内的火源珠,由微小逐渐壮大,逐渐与木源珠持平,大有后来居上之势。
“若对这套功法进行适当的修改,便能创造出噬天土诀、噬天金诀、噬天木诀、噬天水诀,天下万物皆由五行构成,那么,天下万物皆可被吞噬!”
周昭阳修炼噬天火诀,有小太阳不断提供火元素,小府空间内,修炼资源应有尽有,通过不断模拟,在探索功法的同时,修为大有长进,已达到斩灵中期大圆满境界,如今心中豁然开朗,境界立即提升,关卡随之松动。
双刀齐出,划破识海天际,半圆轨迹下,壁垒尽碎!
周昭阳的识海换了天,天空更高更阔,
“得了火元宗传承,已是喜出望外,晋入斩灵后期,算是意外之喜。另外三宗的传承秘地,更值得期待了!”
……
从秘境归来,周昭阳面带微笑,向火元宗的各位高层致以敬意,并表示:“这次机会全赖掌门所赐,有幸获得始祖传承,感激不尽。”
在场众人纷纷上前祝贺,周昭阳满载而归,脸上洋溢着喜悦,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火元宗。
原本周昭阳打算前往金元宗,但由于闯关和修炼耗费了大约一个月的时间,他不得不临时调整计划,再次前往五宗祀,请滔溪帮助血仙门寻找一个适宜休养生息的地方。
自从血后企图夺舍望舒的事件发生后,周昭阳对血后印象极差,后来发现血仙门控制门人的手段,对血仙门产生了警惕。如今,血仙门正处于低潮期,周昭阳能够做到这一步,可以说已经回报了血魔授艺之恩。
“此刻提及退出血仙门,似乎带有挟恩图报的意味,时机并不适宜。待血魔夫妇的修为恢复之后,再提此事吧。”
周昭阳本性使然,他不会袖手旁观,也不会落井下石,更不会趁火打劫。正如巫祖对他的评价,他坚持做人的底线,且手段偏软,在强者为尊的修真界,无疑是一个致命的弱点。
接近五宗祀之际,小府相中了几个环境优美的小岛。周昭阳选择一座岛屿停留,释放出小府与小枪,让他们将小岛纳入空间之中。
望舒与白微在空间内逗留已久,感到有些沉闷。见周昭阳中途停留,二女携手走出,一同欣赏周围的海景。
“望舒,给你炼制了一个小小府,日后小小府会成长小府,功能很强大,攻防兼备,里面空间也大,我让小府和小枪将里面收拾得很漂亮。我把它送给你,你喜欢吗?”
望舒素无空间法宝,闻此欣喜万分,当即在周昭阳颊上印下一吻,笑道:“喜爱至极,怎能不喜?”
白微假装没有听见,目光投向大海深处,心中却泛起一丝酸楚。只听周昭阳说道:“微儿,这火元弹给你。这是火元宗的重宝,你修炼火系法术,使用这个法宝再合适不过了。”
白微接过宝物,认出这是火元宗的镇宗之宝火元弹,心中顿时充满喜悦。她瞥见望舒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时,心中暗笑,将宝物递还给周昭阳,道:“望舒陪伴你多年,才得到空间法宝,如果我收了它,对望舒不公平。”
望舒性格就是这样,像陈婉儿那样跟她硬掰,她像不服输的公鸡一样,肯定会强硬以对,以牙还牙。像白微这样,小心谨慎,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她一定会心软,主动做出让步。
望舒迈步向前,从周昭阳手中一把夺过火元弹,塞到白微手中,说道:“别多说了,他既然送给你,你就收下。他有小府,还有定星盘,比我们富裕得太多。”
周昭阳面露无奈的苦笑,随即凝出一个魂包,弹入白微的眉心,解释道:“这是控制弹魂的禁制。弹魂与小枪不同,若不施加禁制,我无法安心!”
白微炼化魂包,收了火元弹,纳入眉心,随后拉着望舒的手,温柔地笑道:“多谢望舒妹妹。”
说完,又羞涩地瞥了周昭阳一眼,低声道:“谢谢夫君。”
见白微如此谨慎小心,望舒的心再次软了下来,笑道:“你们虽然有了婚约,至今还未举行仪式。今天宿营在此,索性将喜事办了。我们修士不讲究排场,寒酸了些,微姐姐不会不高兴吧。”
白微不敢置信,偷眼打量望舒,确认她说的是真心话,不由羞红了脸,小声说道:“我怎能不高兴?望舒,你看着办吧。”
周昭阳在一旁默默观察,心中暗想:“望舒看似强势,在微儿面前,总是硬气不起来,日后怕是要被微儿吃得死死的。”
……
小府空间里的人不多,除了周昭阳、望舒、白微和柳芽儿,只有小府、小枪、小不点、师息等,当然,还有一个负责调教灵兽的俘虏申公豹。
贺客虽少,但对于白微来说,能与周昭阳正式结为道侣,她已是心满意足,形式上的事,她并不是很看重。
身为周昭阳的正妻,望舒不得不强作欢颜,但眼底深处的苦涩,即使涉世经验不足的小枪,也能看得出来。
简单的仪式过后,望舒满脸微笑,将周昭阳和白微送进精舍西间,道:“你们洞房吧。”
然后,她将房门关上,背过身时,已是满脸泪痕。
房间内,白微羞赧地坐在床榻边缘,脸颊绯红,不时偷偷瞥向周昭阳。
周昭阳脸上却无喜色,长吁一口气,思索一会,走到白微身前,正色说道:“微儿,有件事我要跟你说明白。你,已是我的道侣,是我此生要小心呵护的女人。但是,有一个特殊情况,你要见谅,我暂时不能跟你同房!”
白微一怔,随即触及什么,笑道:“你没有隐疾,难道修炼功法不便?没什么,跟你在一起就行,同床早些晚些,我不在乎!”
周昭阳想了想,打出视听禁制,道:“你已是我的道侣,我不瞒你。不能跟你同房,不是我有隐疾,也不是我修炼某种功法的原因,而是因为望舒。”
白微双眼深处掠过嗔怒之色,忍耐不住,开口道:“她既然让我们结为伴侣,就不该限制我们同房!”
周昭阳苦笑道:“你误会了,不是她不让,而是我不让。我和望舒自从相爱以来,因为种种原因,至今还未同床。我们青梅竹马,感情深厚,我想将第一次留给她,你能理解吗?”
白微即使融魂,拥有一段未来的记忆,也感觉不可思议,惊讶地说道:“望舒至今还是完璧?!”
周昭阳苦笑道:“当初,我和望舒在青红山袒露心迹,相知相爱。随后,我深陷于血仙门与巫家的恩怨纠葛,于魂谷之中与她有过片刻的温存,紧接着便是无尽的逃亡之路,直至望舒历经重重困难,在谛落秘境与我相遇,自此之后,几乎形影不离。”
白微很快调整好情绪,好奇地问道:“恋爱时情最浓,你们又精力旺盛,怎能把持得住?”
周昭阳又是苦笑,道:“望舒很保守,当初我们在一起时,我也把持不住,但她能。她说要将最好的回忆留在新婚之夜,所以,婚前我们一直没有触及底线。”
白微有些醋意,道:“你们两人朝夕相处,性烈如火时,她说不行就不行,你忍耐得够辛苦。你可知,你忍耐得越辛苦,说明你心中越爱她!”
随即她小声说道:“爱她越多,爱我越少。”
她见周昭阳有些内疚,换上笑脸,道:“你是个好人,即使有望舒,我也相信你会对我好。”随即她转移话题,道:“接下来呢?”
周昭阳道:“我与望舒天天一起,爱到浓处,自然有生理反应,而望舒坚决不允,弄得我很难受!”
白微轻声细语道:“身为女子,我深知望舒的心思,这种煎熬,于你于她,皆是难以言喻的苦楚。”
周昭阳苦涩地笑笑,道:“后来,为了避免这种难受,施展了血仙门的驱情。驱情是上次给师父送解药时,师父授予我的高级术法,与驱怒、驱喜一样,皆有不俗的威力。这个术法有一个用处,可以让人短期内失去那种想法。我仔细推算过,施展驱情之术至其效力消散,大概需要耗时三年之久。”
白微聪慧过人,顿时恍然大悟,道:“我已然明了,你与望舒日日相伴,施展驱情之术对你而言已无痛楚,反而望舒承受了莫大的苦楚。而后,她也施行了此法,未曾想后续进展颇为顺畅,你终娶她为妻,然而术法期限未满,不能与你共度鱼水之欢。”
周昭阳苦笑道:“不是不能,男人与女人不同,新婚之夜,望舒想给我,我没要。她施展了驱情,没有那方面的需求,我要了她,自己固然舒服,她不可能快乐。我们的第一次,我不想这样轻率,更不想委屈望舒,想等驱情期限过后再说,一直等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