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戴老头的约定,你知道吧!”
“知道,我可舍不得,大柱子,这是咱们第一个孩子,就算过继,等咱们再生一胎后再过继呀!”李雪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
何雨柱把李雪搂着怀里,耐着性子解释道,“李雪,我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可你看看戴老头,今年应该六十八了吧,
等咱们再生一胎,他就多大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再说了,他们戴家现在也没人,就算过继了,
也是咱们养着,就是改个姓,等孩子大点了,就可以跟着他学医了,这小子有福!别人家盼还盼不来呢!”
李雪虽然心里不乐意,可见何雨柱这么坚决,也就把这份不乐意埋藏在心里。不说话了。
何雨柱见她不说话了,就当她默认了:“李雪,我给你找人,把人事关系转到海淀区来,等有了合适的位置,你就去上班!”
“啊,这么快呀!我去上班了,小家伙怎么办呀!”李雪生了孩子又不愿意去上班了,舍不得孩子
“我提前和你打声招呼,没准等到明年还没合适的位置呢!你就安心在家带孩子吧!”
“哦,这样呀!”
“夏天东西放不住,你吃不了的,也让你小表妹帮着吃点,你看她那小身板,好像咱们家亏待了她一样!”
“她就这样,吃多少也不长肉,比才来的时候强多了,你看她头发,才来的时候枯黄的,现在呢,又黑又亮!”
“行吧,明天我再买几只老母鸡回来,什么时候想吃了,就让她给你杀,有十来只下蛋的就行了。”
现在这个大院子让李雪收拾的,那才叫好呢,在院子里开出了两块菜地,还弄了鸡窝,养着十多只母鸡,当院里打了葡萄架,现在可以在下面乘凉了,还养了一只土狗,一只狸花猫。
春天的时候,把东西配房也盖上了,东边三间是杂物间,西配三间是厨房。墙角还种了两棵石榴树。
“你表妹就这么一个嘛?这也太养眼了吧?”
“咯咯咯……,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就歇菜吧,有一个比我还好看呢,人家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我能把人家叫来呀,这不耽误人家找婆家嘛!”
“我可没什么别的心思,怎么你看着顺眼就行,我一个月才来几次呀!你休息会吧,我看看她炖的猪蹄子怎么样了。”
“大柱子,我就别再补了,你看看,你平时又不在,孩子又吃不完,整天胀的怪难受的。”说着李雪还故意挺了挺小蛮腰。
“再让你休息几天,等下礼拜我过来再收拾你!”何雨柱不敢再看了,怕把持不住,就地正法了她。
“你这小日子过的舒坦呀!”何雨柱出屋见戴老头正在葡萄树架子下面,弄了个摇摇椅,拿着个蒲扇,叼着个烟袋,正享受的吧嗒吧嗒的抽旱烟呢。
戴老头眯着眼看了他一眼,继续晃悠着:“说通了?”
“嗯。”
“那我就把戴继业的户口落在我名下了。”说到小家伙,戴老头就笑眯嘻嘻的,眼角的皱纹都能夹死大蚊子了。
“我答应你的做到了,你也别给孩子留什么啰嗦事,把该写的证明都写清楚了,我替孩子保管着!”
“就知道你会要,给拿好了,看看行不行。”说着从自己兜里摸出一个叠的整齐的一张宣纸。
何雨柱接过来,看了看,没什么毛病,就又回了趟屋里,交给李雪。
李雪看了一遍后,“这合适吗?”
“我这是以防万一,戴老头有两个儿子呢,虽然现在多年不联系了吧,但万一过个十几年后,他们突然回来了呢,到时候戴老头没了,咱们有了这个才能说的清楚。”
财帛动人心,李雪看了这份遗嘱上那些清单,刚才心里的那份不痛快,也烟消云散了。
何雨柱知道,这些只是表面上的东西,真正值钱的是地窖里那些药材和药酒,还有戴老头这一身医术。
何雨柱盼着戴老头多活几年,让儿子多跟着他学几年,其他的都是外物,学到本事才是儿子最大的福气。
天黑的的时候,何雨柱又跑回来一趟,把东配房的杂物间又装满了各种粮食。
既然给李雪说了,何雨柱就得想办法把她的人事关系调到海淀来。
星期天,拎着两葫芦药酒就去东城区粮站刘站长他们家了。
刘站长知道这位是老首长家的女婿,热情的接待了他
“柱子,以后在家的时候,你也和晚晴一样,叫我声叔就行!”
“嘿嘿,那我以后就叫你刘叔了。”说着把两葫芦药酒放在了眼前的桌子上。
刘站长瞥了一眼两个不怎么起眼的葫芦
何雨柱把葫芦塞拔开,一股药香伴随着酒香,里面布满了房间。
刘站长对这味道太熟悉了,这都喝了一年多了,能不熟嘛?只是和以前的包装不一样。
“你这是在我们单位陈股长那买的?”
“嗯,磨了他好几天,才买了这么点。”何雨柱说假话不带咋木眼儿的。
以前卖给他们的药酒,都是通过陈股长的手,何雨柱没有直接和他们接触。
“有什么事,你让晚晴给我打个电话就行了。咱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
“我也是受朋友之托,再说了,什么事都让晚晴代劳,那不就错过了跟你学习的机会了!”
“哈哈哈!你小子这张嘴呀,要不晚晴谁都没看上,就跟了你小子呢,你小子也太会说话了,说吧什么事?”
“你还记得你们单位原来的那个办公室的李雪吗?”
提到李雪,刘站长玩味的看了何雨柱一眼:“怎么,你们还有联系?”
“去年我也不是,去基层锻炼了一年嘛,正好我们分厂也在门头沟,你也知道我是负责后勤这块的,就断不了和那边的粮站打交道,这就联系上了……”
何雨柱把李雪在那边的情况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李雪在你这调走的时候,就是麻烦的你,这次想调海淀了,她有点不好意思了。我这人心又软,求了我几次,就答应帮她问问,你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