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志十分不舍刘三刀,一位既有一定能力又有忠诚度的属下,非常难得。但是所有的事情,都不如家人重要,还有这些专家学者和技术设备等,对于未来的抗倭备战工作来讲,更加重要,全可以将安远安排接替刘三刀的工作。
通过这段时间观察,安远性子沉稳,军事能力过硬,最关键的是目前自己手里,最有军事经验的人才,他负责的远东公司的安保公司,尤其是暗韧小组的工作,宋志相当满意。
但是宋志还是顾虑刘三刀、安远等人,没有防碟灭碟的经验。
这一阵子,宋志在暗韧等小组里,选择了一些沉稳的人员,与刘三刀、安远等人以气接受培训。
宋志白日里不是忙于军事教学,就是穿梭于工厂和实验室之间,夜里回到宿舍,将这些引来,就间谍技术、间谍能力、倭语外语等进行培训,理论学习进行了一个多月以后,又进行了跟踪反跟踪、无线电通讯、联络方式、联络点建立、身份掩饰等等实际培训,现在已经开始进入倭语、沪上语等语言的学习和书写了。
也可能感觉宋志还不太忙,沐链、沐仁、沐房安哥三个,甚至大哥等人,相继有人相托前来拜访,都是滇省或者春城各方面的有影响力人员,宋志也不能随意拒绝,只能疲于奔命。
最多一天接待了十三波客人,宋志实在不堪重负,只得前去求助于海公子,海公子引着宋志再次拜访海府。
此时的海府又是一年的春季,海主席还是那一身朴素的棉袍。四平八稳的坐在太师椅上,点头回礼宋志的鞠躬礼。
宋志坐到客座上,非常无奈的向上手之人抱怨道:“海伯父,还是需要您出面,我这一天天的净是忙于迎来送往了,也干不了其他的事情了。”
海主席哈哈大笑道:“宋贤侄,不要着急,什么事情都有一个过程。我还要说,宋贤侄有能力,但是不屑于协助我们啊!”
宋志有些迷惑的说道:“海伯父,不知道您这是…?”
海主席有些莫名的说道:“宋贤侄,我听说你在保安团和培训学校所撰写的相关资料,都不交给我们,还防范着我们啊?”
宋志有些冤屈的说道:“海伯父,我可没防范您啊?我可对您和滇省诚心诚意啊!至于您说的这些资料,那是因为这些都是我们公司内部资料,我可不敢在滇军和讲武堂的各位专家面前板门农务班门弄斧,我也没有从军经历,所以也不敢张扬啊!”
海主席:“那你为什么不愿协助我滇军,还搞什么保密?”
“海主席,您这有些为难我啊!我也不能随便向滇军推销这些材料,我还怕军中将领和讲武堂的教官们说我别有用心呢?”
海主席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然后强词夺理的说道:“那你可以找我啊!”
宋志实在无话可说。坐在旁边的海公子,连忙插话说道:“父亲,我觉得宋兄弟说的有道理,他如果随意向其他人推荐,恐怕在滇省都呆不下去了。”
海主席有些为难,想给宋志一些说法,以解决现有局面,可自己身份又不好意思开口。宋志几十年商旅经验,哪能让这位最大看山尴尬,为难海主席那不就是为难自己吗?
所以很痛快的说道:“我当然知道不关海主席的事情。如果海主席用得着,您只要吩咐就好了,我肯定听命行事。”
海主席很是欣慰,其实这些人员的纷纷上门,不能保证没有海主席的推波助澜,也不可能有此行为啊!谁不知道海主席自去年“兵谏”以后,在军方和讲武堂推行军事改革,军事影响力越来越强大。
接着宋志又将自己为什么保密?进行更深化的军事改革?军事能力如何提高?如何改变现有军事装备?倭国军事实力现状?甚至倭国军事装备的特点等等,与海主席进行了敞开式探讨。
海主席还是第一次,与宋志就相关军事情况进行详细的沟通。心里越来越震惊于宋志的军事见解,很多自己不了解的详细情况的展现,海主席深刻感觉滇军的不足。
再结合宋志前期与自己沟通经济情况,感觉滇省政府很多工作,也需要改变现状,需要做好战争的准备,更何况还有一位占据中央地位的常校长,也虎视眈眈的盯着滇省呢?
海主席既然意识到了自己未意识到的情况,立即与宋志商量后续的各项工作,特别是邀请宋志成为滇军保安司令部的高级参议、讲武堂高级讲师,主要的工作就是,协助海主席建立滇军军制和预备役、军备系统,重新制定武器装备采购计划,重新订制军官培养计划,开办军事改革教导大队等各项措施。
宋志可不会参与滇军具体军事行为,这可是滇军几位大佬的私人领地,自己如果分不清大小王,莽撞的闯入进去,成为他们重点关照的目标。
宋志只在能力范围内,给予一定的协助。比如重新制定军事编制、武器装备采购新计划、倭军战法的介绍、军事思想和纪律的重塑等,至于滇军执行与否、执行到什么程度等,这就和宋志没有什么关系了。
这以后的几个月,宋志更是忙于各种繁杂的工作。不仅要执行原有的计划,还要加上原有的各项计划的制定,还要忙于各种培训班和教导大队的执教,特别是还要自己亲带队参与训练,唯一的好处就是保安团和沐春公司的选材范围,扩大了不少,宋志在军中和滇省的影响力,随着时间的推移,在逐渐的扩大。
至于其他的招工更加顺利,安保团各项事务更加顺利、所有从事抗倭备战工作人员更加有动力等这些隐形的福利,那就不好计算了。
宋志的忙碌效果显着,可好消息也一个接着一个的传来,这让宋志更加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