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循环,终有报时。\"我对着镜头举起镇魂符,符纸边缘泛着婴儿小手的光影,\"下周六,我们讲讲...\"
屏幕突然黑了一瞬,再亮起时,背景里多了个戴眼镜的虚影。陈实的声音从镜头外传来:\"任珊,东京那边又有异动。\"而弹幕里,有观众截图惊呼——我的影子里,隐约藏着九条小手牵在一起的轮廓。
【聚魂阵中·阴气暴走】
我跪在满是符咒的青石板上,指尖沾着掺了龙血的朱砂,在黄纸上疾书往生咒。九个婴灵悬浮在聚魂阵中央,他们半透明的身体里翻涌着黑色怨气,本该粉嫩的脸颊爬满蛛网般的裂痕。为首的婴灵留着锅盖头,胸前挂着褪色的银锁,此刻正用指甲抠着自己的眼眶,黑洞洞的眼窝里淌出墨绿色的液体。
“孩子们,听我说。”我将镇魂铃轻轻摇晃,铜铃内壁的《地藏经》梵文泛着微光,“你们母亲每月初一十五都在佛前忏悔,那些莲花灯和纸衣裳,都是她亲手折的……”
“忏悔?”锅盖头突然发出金属摩擦般的尖笑,他的身体骤然膨胀,指甲暴涨成青黑色的利爪,“她忏悔时开着保时捷去美容院,却忘了我在堕胎钳下疼得打滚!”其余婴灵跟着嘶吼起来,他们的哭声化作实质,震得院角的槐树簌簌掉叶,树干上渗出暗红的汁液。
陈实的金丹在掌心发烫,他捏碎一张净灵符,符纸化作金蝶扑向婴灵,却在触及怨气的瞬间燃烧成灰:“你们若执迷不悟,只会魂飞魄散!”
“那就一起死!”锅盖头带着婴灵群扑来,他们的指尖划过地面,青砖瞬间布满蛛网状的裂痕。张玉龙的桃木剑横斩而出,剑身上的雷击符文迸发蓝光,却只劈散了最外侧的两个婴灵——那些被打散的魂体又在黑雾中重组,嘴角咧到耳根,露出尖锐的獠牙。
蟒天凤化作三丈长的巨蟒,蛇尾扫过之处冰霜凝结,将三个婴灵冻成冰雕。但冰雕里的婴灵突然睁开眼睛,瞳孔变成血红色,冰层开始反向腐蚀蛇鳞:“这是邪神教的血咒!”蟒天凤甩尾将冰雕砸向院墙,碎石飞溅间,我看见黑袍人的衣角一闪而过。
【邪祟现形·镜影噬魂】
破旧的陶坛突然发出婴儿的笑声,坛口的封条无风自动,渗出粘稠的黑血。胡天凤的狐尾炸开九条红影,她猛地扑向坛子,却被一道黑气弹飞,雪白的皮毛上顿时烙出菊花状的烫伤:“坛子里有东西在吃婴魂!”
坛底传来骨骼摩擦的声响,一个浑身长满肉刺的邪婴破土而出。它的皮肤半透明,能看见血管里流淌的黑色液体,嘴里叼着半截银锁——正是锅盖头胸前的那枚。邪婴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最终化作手持阴阳镜的黑袍人,镜片上密密麻麻刻满“八纮一宇”的阴文。
“黑风道人?”陈实的金丹剧烈震颤,映出黑袍人袖口中的九菊纹章,“你不是死在秦山之战了吗?”
黑袍人阴笑一声,阴阳镜突然迸发刺目黑光,镜中浮现出无数婴灵的脸:“多亏这些怨魂,让我借尸还魂!”黑光化作锁链缠住张玉龙的脚踝,桃木剑应声落地。蟒天花的阴阳镜急忙罩住众人,却在触及黑镜的瞬间布满裂痕,镜中映出骇人的景象——每个婴灵的脚下都踩着个写有邹之钱生辰八字的人偶。
“原来你用婴魂炼替身!”我捏碎天蓬尺上的五雷符,法器表面浮现出金色龙纹,“今日定要让你魂飞魄散!”
【镜斗·雷火焚邪】
黑风道人挥动阴阳镜,镜中射出的魔气撞在聚魂阵上,结界泛起水波纹般的涟漪。婴灵们趁机疯狂撞击屏障,苏灿跪在阵外哭喊:“宝宝们,妈妈错了!”但她的声音被邪婴的尖啸淹没,邪婴的肉刺扎进她的肩膀,吸走的鲜血在空中凝成符咒。
“破!”蟒天凤的蛇尾卷着陈实的丹炉虚影,三昧真火与冰霜之气同时轰向黑风道人。黑袍人冷笑一声,阴阳镜反转,火焰与寒霜竟被吸入镜中,反向喷向我们。胡天凤的九条狐尾交织成盾,却被魔气腐蚀得焦黑,她咬牙将最后一道护灵符拍在我后背:“任姐,他的弱点在镜柄!”
我这才发现阴阳镜的青铜柄上刻着贺茂家的封印咒文——这竟是当年安倍晴明的遗物!黑风道人似乎察觉到我的意图,镜光骤然暴涨,刺得众人睁不开眼。陈实的金丹爆开,化作万千光点缠住黑袍人的手腕,却被他反手甩出邪神教的血刃,刺穿了左肩。
“陈实!”我接住坠落的他,锁龙佩突然发出龙吟,龙血顺着天蓬尺流向符咒。张玉龙趁机掷出雷击桃木剑,剑刃劈开黑雾,却在触及黑风道人时被咒力扭曲成废铁。千钧一发之际,蟒天花的镜光突然与我的锁龙佩共鸣,映出黑袍人背后的命门——他后心处的菊花纹章,正是用婴魂精血所绘。
【终局·魂归往生】
我咬破舌尖,将混着龙血的符咒喷在天蓬尺上,法器瞬间化作金色长枪。黑风道人挥动阴阳镜,镜中涌出的邪婴却被龙血灼烧,纷纷惨叫着退回镜中。我趁机欺身上前,长枪刺向他后心的菊花纹章,却在即将命中时,被一道血光弹开。
“没用的!”黑风道人癫狂大笑,镜中浮现出九菊一派的大阵图,“这些婴魂早就是我的棋子……”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锅盖头不知何时绕到他身后,指甲深深刺进他的后颈——邪婴用来控制他们的血咒,正在反噬。
“你说过会让我们报仇!”锅盖头的身体开始透明,他眼中的怨恨化作泪水,“可你每天都在吃我们的魂!”其余婴灵也扑了上来,他们的小手撕开黑袍人的皮肉,露出里面腐烂的尸身——这根本就是具被咒术操控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