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陈逸飞没在里面。
她坐了一会儿,陈逸飞也去洗澡了。
陈逸飞以前洗澡就是随便对付一下,两三分钟解决的事情。
但是自从有老婆之后,这心情也不一样了。
好像在她后面洗,都能残留着她味道一样。
确实,男人结婚之后,对自己的老婆越来越变态。
上次他觉得脚趾头都圆润可爱。
这会儿也觉得她哪哪儿都好。
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老婆?
陈逸飞洗完澡之后回去,发现何润清穿这么厚。
觉得奇怪:“媳妇儿,这天虽然不好,但穿这么多,很冷吗?”
“是不是感冒了?”
说着就把手放在何润清的额头上。
确实很烫。
这个时候陈逸飞发现,哪里只有额头?还有脸蛋还有脖颈都是淡粉色了。
“好像不是发烧。”
“你这是……这么热?”
陈逸飞觉得有些古怪。
“那我先去暖床?暖好了你在过来睡。”
“……嗯。”何润清吞吞吐吐的,什么话都没有说的打算。
奇了怪了,越是这样陈逸飞觉得越他妈好看。
今晚到底哪里不一样?
男人好像是自带暖炉,在被子里一会儿就暖好了。
之后陈逸飞起来,站在她身侧:“那你也进来睡了,不冷。”
倒是也没多想,十分自然地就把老婆的厚袄子给脱下来。
何润清扒拉着小手,但是陈逸飞压根没注意这小动作,直接给人放下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
看见的时候,两个人都忘记呼吸。
甚至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是呆滞的状态。
只能听见何润清和陈逸飞的手表滴答滴答的转动。
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
太辣了。
这一幕是陈逸飞没想过的,太突然了。
老婆这身段,比自己想象中的好太多了。
显然何润清也有些不自然,一下子脸更红了,赶紧蹲下来,以为这样就可以让自己的大长腿少露一点。
但是顾下不顾上。
此时此刻她面前倒是显露春光了。
陈逸飞:“……”
这会儿抬眼就这样看着他,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骨子里的又纯又欲,十分勾人。
这是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地方。
当然,何润清啥都不会,就是乱来。
这点陈逸飞也发现了……
乱来,受苦的就是他。
幸好自己是重生的,多少还有些定力。
这种事情男人如果没多少定力,压根把持不住。
这件衣服很绝,但是陈逸飞知道,最绝的是自己媳妇儿的身段。
这太美了……
当然,只有他能看见的美。
胸前有个很大的盘扣,下面的裙撑很高,倒是有点像后面二十多年那种洛丽塔衣服的意味。
他不懂这些,但也知道这肯定是何润清之前爸妈买的。
肯定很多年没穿过了。
因为她现在眼神怯生生的,有些紧张不知道该说什么。
何润清掌心捂着心口,有些心慌,心脏都要快跳出心口了。
这……
后悔了。
但是现在跑,显然也是不行的。
还要主动吗?
何润清记得白天里听到的,下一步就是主动揽腰了。
她都不敢起来,怎么揽?
寻思苦恼这个任务。
陈逸飞这会儿将人拉过来,把小姑娘放在自己的腿间。
在她脸上贴了贴,蹭了蹭。
之后似吻不吻的样子。
“清清……一早就准备好的?”
“嗯。”
她点头,还是慌张,但确实是自己准备好的,老老实实说话。
不敢撒谎。
陈逸飞就这样看着她,何润清对视上去,俩人眼神黏糊在一起。
之后何润清有些懊恼:
“后面,我不会了。”
“我来。”
陈逸飞脑袋埋在她的颈侧。
很快很快他的气息交缠,在何润清粉白的皮肤上游离。
她一时间有些不适应,抽了一口冷气。
之后不安的扭动。
陈逸飞轻轻地咬了一口脖颈,何润清有点痒。
她心口的盘扣开了,不小心就开了。
这会儿香肩更明显,双臂也十分光溜的出现在陈逸飞面前。
被陈逸飞一捣鼓,可怜兮兮的一高一低撑着。
略微挡着腿。
“清清……”
“嗯。”
“怕吗?”
“有点……”
“不要怕,我在。”
“好。”
……
何润清一晚上,都不舒坦。
一开始跟着他的节奏走就好了。
只是求了陈逸飞一次又一次。
最后陈逸飞终于答应放过她,问道:“叫我什么?”
“老公。”
她眼角带着泪花,可怜兮兮的样子。
叫了好几次老公,但是不对。
“再想想。我比你稍大一些的。”陈逸飞这个时候带着笑意。
“哥……哥?”
她试探着叫了一声。
从来都没想过,自己声音会这么不似平常。
甚至和何润清平日里的声音截然不同,她自己都觉得娇气。
“再叫一声。”
陈逸飞给她顺了顺头发,眼里都是疼惜。
“哥哥。”
陈逸飞的手指擦了擦她唇角……
……
总算,能睡觉了。
何润清都睡着了,陈逸飞才起身烧水,好像忙活了大半夜,捯饬这些事情。
好像要天亮了。
何润清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本能地在陈逸飞怀里找了一个姿势睡。
她头发披散在床单上,容貌昳丽,眼神单纯。
陈逸飞也发现她醒了,在揉眼睛。
“乖,还早。”
“再睡会儿。”
“嗯……好累好累。”她有些娇气的吸了吸鼻子,在陈逸飞身边躺着。
陈逸飞不应,把她遮着额头的头发拨开。
之后坐起来窗前抽了一支烟。
点了点头:“嗯。”
“睡吧。”
陈逸飞第二天早上,早起给媳妇儿煮了红糖鸡蛋,把家里的红糖都用完了。
媳妇儿要补补气血。
何润清看见他起来,也跟着起床。
下床的时候腿软得差点跪在地上。
想起来昨晚的种种,脸色越来越红。
没想到……
竟然今天都不利索。
何润清还是试着多走了走,能有力气之后才跟到厨房。
就看到陈逸飞系着围裙,站在那里煮蛋。
人生最幸福之事,莫过于给最爱的人洗手作羹汤了。
何润清看着他宽厚的背影,赶紧跑过去,小手在他背后抱着他的腰。
“陈逸飞,你真好?”
“很快就好了,你再睡一会儿。”陈逸飞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