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宁既然敢“应战”自是有能赢的信心。
她虽然没有特意练过球,但她这么些年一直坚持练箭,闲的没事时还会出门去打猎。
打猎需要的眼力,运动能力她都维持的很好。
便是在重重阻拦之下,她都能找寻到最佳的带球路线,就像是面对野兽的攻击,赶紧找逃跑路径一样。
有时她会虚晃一枪,有时她也会真的将球传给程玉淑,甚至是传给那三个被塞过来的,趁她们反应不过来的时候,朝她们大喝一声“把球给我”或者是给程玉淑。
总之,凭着灵活多变的战术,再加上她自己的超绝运动力和耐力,在这场近一个时辰的比赛里,她们这一队终究是以七比四赢了。
赢下之后,钟宁朝荆南香伸出手:
“香芋公主,要不要握个手,以示尊重?”
“哼!你太狡猾了,你这是胜之不武!”
钟宁“咦”了一声:
“公主你都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站都站不稳了,还要嘴硬。
这就是嘴强王者吗?照你这么说,这但凡是有人比过你,那都是胜之不武。
这到底是对方赢得不光彩,还是你输不起呢?你可是一国公主,胸怀是不是要放宽广点?”
“你闭嘴!”荆南香振臂怒喝。
钟宁撅起嘴,耸耸肩:
“好吧,我赢了心情好,就让让您吧。毕竟你是外邦使者,我作为大周百姓,是该展示大周风采,大周气量。”
“滚!”
“呵呵,我就当您是输的心态崩了,我会原谅您的出言不逊。”
钟宁始终笑呵呵地对着荆南香,可是把她气的头脑发昏。
“走了!”程宝珠也气,可她最近遇到的事太多了,没有一件顺心的。
她也不想再在这里丢人,便招呼几个跟班一块溜了。
钟宁也懒得和荆南香扯嘴皮子,这次不够的话,下次继续给她打服为止。
无论是比武的,还是比文的,自己一定都会赢下。
去换衣服的地方卸下一身骑装,钟宁走出门揉揉胳膊甩甩肩膀:
“哎呦,也是好久没有这么大运动量了,现在一歇下来感觉全身都酸。”
【别问刚才在场地里为什么不揉捏,装逼就要装到位!不能让对面觉得我是外强中干!】
“这里也酸吗?”肩头突然被按住,钟宁惊吓地立马一蹦三尺远。
转过头,看到后面的人后脸上立马露出又惊又喜之色:
“季尘,你什么时候来的?有没有看到我在蹴鞠场上英姿飒爽的表现?”
“夫人比试前就来了,没来得及和你打招呼。嗯,看到了都看到了,很漂亮,很厉害,其他人都在夸你。”
“哼哼哼!那可不,这就叫强者的魅力懂不懂?”
“懂,”季尘走上前,伸手按了按钟宁的肩,垂着的眸子里流过晦暗的光芒:
“只是我不想让其他人都看到夫人这样美丽的一面。我怕他们会来和我争。”
“嗯?”钟宁茫然地看着季尘:
“不会吧,哪有那么夸张,我可是名花有主,儿子再过两年都能考秀才,女儿再过两年都能给我管理庄子了哈哈哈!
就算真看上了,我也是他们得不到的老娘!”
季尘:……话糙理不糙,但这话多少还是有些糙了。
“先回家吧,哎呦,”这站的时间越久,钟宁身上就越不舒服,小腿都是麻麻酸酸的,应该是运动过量乳酸堆积:
“回去你给我好好按按。”
“好,全凭夫人吩咐。还有这个……”
季尘拿出一叠银票,钟宁瞪大眼睛,数了一下:
“一千二百两,你从哪里来的?皇上给你补发年终奖了?不对不对,去年底不是多发过钱了吗?你的私房钱,那也不对!”
【这么多私房,他除非去当鸭去卖,不然怎么可能挣到?】
季尘:……我不是全部理解,但我大概能猜到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刚才其他人在赌你们这一队和理南公主那一队哪边会赢,我押了夫人这边,用一百两换来了这些。”
钟宁:“我靠!赔率居然这么高,这群人有没有眼光!不能看我细皮嫩肉,瘦胳膊瘦腿就觉得我不如她们吧?
呵呵,让他们多输点,为自己的傲慢与偏见长点教训!走,咱们回家之前先去酒楼里打包点好吃的,今天加餐!”
“好。”季尘面带微笑。
钟宁又给他分了二百两:
“这一百两是你的零用钱,这一百两是给你的赏钱。剩下的充公,你没意见吧?”
“没有,夫人安排就好。”
二人走到场外,又遇到那群熟人。
周文清还主动跟钟宁搭话:
“钟夫人今日表现实在亮眼,让本王刮目相看。”
钟宁:“是吗?那殿下真有眼光。”
周文清:……你这话我没法接。
钟宁【你个变态看个屁看,给你眼珠子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