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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霂更新《柯学世界的日常灾难》番外时,泽田户二正把军团长养的机械乌鸦染成彩虹色。

>一股熟悉的牵引力骤然攥住他灵魂——是亲妈作者的意志。

>“完蛋,”他捏着滴彩漆的刷子哀嚎,“又要回去当双面人了!”

>整个日难家同时被拽回原生世界,琴酒在传输途中还保持着擦拭佩枪的姿势。

>落地瞬间,通缉令照片自动浮现在他视网膜上。

>——而波本的光屏正弹出警视厅内部指令:“重点追查在逃人员Gin。”

>两人在晨光中对视一眼,同时“啧”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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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总部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命题。情报部副部长小zero(代号波本)在总部熬过的纪元足够普通宇宙生灭轮回几十次,可在他原生世界的户籍档案上,年龄栏依旧写着“8岁,帝丹小学四年级”。太阳原生世界的时间长河早已奔涌数百年,将那个青涩的大学生冲刷成深邃难测的存在。而此刻,命运之神泽田户二正百无聊赖地飘在总部能量枢纽大厅的穹顶下,指尖缠绕着几缕暗金色的气运丝线,琢磨着今天该去谁的地盘“送温暖”——是让传奇的咖啡机喷射牙膏泡沫,还是把军团长的作战简报替换成《猫咪后院》通关攻略?

就在他恶意满满地锁定军团长那只宝贝机械乌鸦,颜料刷子即将戳上漆黑羽翼的瞬间——

嗡!

一股庞大、不容抗拒的意志,如同宇宙初开时的第一缕光,毫无预兆地贯穿了他的意识海!那感觉熟悉得令人头皮发麻,带着某种不讲道理的、蛮横的书写感,是“剧情”的引力在疯狂拖拽。

“卧槽!”泽田手一抖,彩虹漆“啪嗒”滴在乌鸦冰冷的金属脑壳上。他猛地捂住额头,金发下的脸皱成一团,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完蛋!亲妈动笔了!夙霂啊,我的世界不是大结局撒花了吗?番外还是日后谈?搞什么强制返场啊!”

这股牵引力并非只针对他一人。几乎在同一毫秒,整个“日难家”的成员,无论身处总部哪个角落——琴酒在军械库保养他最新款的时空震荡手炮,波本在情报中枢分析某个濒临崩溃的宇宙数据流,工藤新一和毛利兰在训练场切磋空间折叠技巧,灰原哀在实验室调配反物质中和剂,连元太都在食堂对着小山高的能量压缩饼干大快朵颐——所有人动作齐齐定格,灵魂深处被同一根无形的线一扯!

没有抵抗,也没必要抵抗。这种来自世界本源意志的召唤,对稳固和提升他们诞生的二次元世界有着莫大好处,尽管那个《柯学世界的日常灾难》早已在无数信仰锚点和气运加持下稳固得如同中子星内核。反抗只会带来不必要的震荡。瞬息之间,日难家全员的身影如同被橡皮擦抹去,消失在总部冰冷的金属光泽与流动的数据洪流之中。只有黑泽兄弟(阵与明)作为原生世界后的“购入”存在,被规则巧妙地留在了原地,两只猫茫然地对着空气“喵?”了一声。

***

东京,米花町,清晨。

阳光透过干净的玻璃窗,暖洋洋地洒在原木色地板上。空气里弥漫着烤面包的焦香和晨间新闻主持人字正腔圆的播报声。一切都平凡、安宁得不可思议。

泽田户二,或者说,马德拉——尽管组织覆灭后这个代号已很少使用——猛地睁开眼。他正四仰八叉地躺在一张不算太柔软的沙发上,身上盖着一条印有巨大皮卡丘图案的毛毯。窗外传来清脆的自行车铃声和主妇们互相问好的声音。

回来了。他眨眨眼,属于“泽田户二”那浩瀚如星海的神性感知被世界规则温柔而坚定地压制、收敛,如同给奔涌的星河套上了一个精巧的玻璃罩子。他现在是“泽田户二”,一个在米花町有点小名气(或者说小霉运)的普通人。属于命运之神的庞大力量被转化、稀释,只剩下那点“日常灾难”级别的气运显化:走路必踩香蕉皮,买饮料永远再来一瓶(但瓶盖会掉进下水道),以及最核心的——让事情在倒霉透顶后,总能微妙地滑向对他有利,或者说,符合“剧情”需要的方向。

“啧。”他掀开皮卡丘毯子坐起身,揉了揉睡得乱糟糟的金发。意识深处,属于夙霂亲妈的“剧本”正清晰无比地展开,像一张无形的日程表贴在了他的灵魂上。

【上午9:00-11:30】:在波洛咖啡厅偶遇萩原研二、松田阵平(休班中),闲聊,接受投喂三明治x1,咖啡x2。触发事件:咖啡厅电路短路小混乱(泽田“无意”踢到插线板),协助稳住局面(打翻水杯浇灭初期火花),获得店员感谢小蛋糕x1。

【中午12:00】:路过警视厅门口,遇见行色匆匆的伊达航,因“踩到松动地砖险些摔倒”被伊达航眼疾手快扶住,短暂交谈。

【下午3:00】:在米花百货商场“偶遇”正在便衣巡逻的高木涉、佐藤美和子。触发事件:小型扒窃案(受害者为泽田隔壁柜台挑选发卡的少女),泽田“恰好”被混乱人群撞倒,扑倒嫌疑人,为高木争取抓捕时间。获得佐藤警官“下次走路小心点”的无奈叮嘱和手写感谢便签x1。

【晚上7:30后】:切换模式。前往杯户町某废弃仓库区。协助琴酒处理一批“敏感”证物(来源不明的高精度狙击枪零件)。触发事件:附近有巡警临时检查点,泽田利用自身“强效路痴”光环(气运显化),成功引开巡警注意力。后于暗巷与贝尔摩德接头,传递加密情报U盘一枚(内容:某议员下周行程安保漏洞)。触发事件:巷口野猫打架引发警报器误鸣,泽田“惊慌失措”撞倒垃圾桶制造噪音掩护贝尔摩德撤离。

泽田:“……” 他面无表情地灌了一大口昨晚剩的凉白开。很好,很充实,很双面人。白天是阳光(倒霉)好市民,晚上是通缉犯好帮手。这精分的日程,亲妈安排得明明白白。

他趿拉着拖鞋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晨风带着都市特有的微尘气息拂面而来。视野里,米花町的街景熟悉又带着点微妙的“舞台感”。街对面,工藤宅邸的窗帘也刚被拉开,工藤新一那张帅气的脸出现在窗口,带着显而易见的生无可恋。两人目光隔空交汇。

工藤新一无声地做了个口型:“剧、本?”

泽田沉重地点点头,回了个口型:“全、程。”

工藤痛苦地抹了把脸,唰地拉上了窗帘。显然,他今天的“剧本”也不会轻松到哪去。

***

波洛咖啡厅,上午十点,阳光正好。

“所以啊,那个新来的鉴识课小子,毛手毛脚的,差点把关键指纹样本给污染了!”松田阵平叼着牙签,墨镜推到额头上,一脸不爽地吐槽警视厅的新人,手却极其自然地把面前碟子里最后一块培根煎蛋三明治推到了泽田那边。

“嘛嘛,小阵平别那么严格嘛,新人总要有个成长过程。”萩原研二笑眯眯地打着圆场,顺手把泽田面前空了一半的咖啡杯续满,又推过去一小碟新出炉的曲奇,“倒是小泽田,今天气色不错?没遇到什么‘特别’的麻烦吧?” 他刻意加重了“特别”两个字,紫罗兰色的眼睛里满是促狭的笑意。觉醒者的身份让他们心照不宣。

泽田正努力跟一块沾满了蛋黄酱的生菜叶作斗争,闻言抬起头,露出一个阳光灿烂又带着点习惯性倒霉蛋气质的笑容:“托研二桑的福,目前为止一切平……” “安”字还没出口——

滋啦!噼啪!

头顶的灯管猛地爆出一串刺眼的火花!紧接着,靠近泽田座位的墙壁插座处冒出一股刺鼻的白烟,伴随着轻微的爆裂声!咖啡厅瞬间陷入一片尖叫和桌椅碰撞的混乱!

“哇啊!”泽田像是被惊吓过度,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慌乱中一脚踹在了旁边的插线板上!插线板被踢飞,带着火星的插头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噗通”一声,精准地掉进了旁边桌上一位女士刚点的、满满一大杯冰柠檬水里!

“嗤——!” 一阵白汽升腾。火花熄灭,只剩下插座孔里一缕袅袅的青烟,和空气中弥漫的焦糊味与柠檬水的清香混合在一起的怪异气味。

一片死寂。

泽田保持着“惊慌失措”的姿势,一手还抓着自己那半块三明治,脸上写满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真被吓到了”的无辜。

松田阵平嘴角抽搐,墨镜“啪”地拉下来遮住眼睛,肩膀可疑地耸动着。萩原研二扶额,长长叹了口气,语气充满了“果然如此”的无奈:“小泽田啊……” 他站起身,熟练地安抚受惊的客人,并向那位损失了一杯饮料的女士道歉。

咖啡厅老板榎本梓惊魂未定地拍着胸口,感激地看向泽田:“太、太感谢了泽田先生!要不是你…呃…踢飞了那个插线板,可能就真着火了!” 她赶忙包了一块精致的奶油蛋糕塞给泽田,“这个请务必收下!压压惊!”

泽田捧着蛋糕,露出一个混合着后怕和不好意思的、百分百符合“倒霉但关键时刻有点小运气”人设的笑容:“啊…谢谢梓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又给您添麻烦了…”

松田在墨镜后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添麻烦?这麻烦就是你的人形自走因果律武器引来的!还演!但他只能憋着,抓起餐巾纸用力擤了下鼻子,掩盖住几乎要溢出来的吐槽。

***

废弃仓库区,深夜。月光被厚重的云层遮蔽,只有远处城市霓虹的微光勉强勾勒出扭曲的钢筋轮廓和堆积如山的废弃集装箱。空气里弥漫着铁锈、机油和陈年灰尘的腐败气味。

琴酒站在仓库最深处的阴影里,像一尊冰冷的石像。他依旧穿着那身标志性的黑色大衣,银色的长发在黑暗中流淌着微弱的光泽。只是此刻,他脚边放着的不是一个装武器的琴盒,而是一个普通的、沾满污渍的工业塑料桶。桶里,浸泡在强腐蚀性液体中的,是几支被拆解得七零八落、再也无法追踪序列号的高精度狙击枪零件。他的动作一丝不苟,戴着特制防腐蚀手套的手正将最后几个关键部件沉入液体中,刺鼻的白烟嘶嘶升起。

贝尔摩德则慵懒地靠在一个集装箱上,指尖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明灭灭。她穿着利落的黑色皮衣,金发盘起,脸上带着惯常的神秘微笑,仿佛只是来参加一场午夜派对,而非在逃的通缉犯进行肮脏交易。

泽田蹲在旁边一个倒扣的破木箱上,手里拿着个小小的强光手电筒,光束稳稳地打在琴酒操作的塑料桶里,充当着人形照明灯。他穿着连帽卫衣和牛仔裤,像个走错片场的夜游大学生,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只有一种置身事外的平静。

“Gin,动静太大容易引来不必要的苍蝇。”贝尔摩德吐出一口烟圈,声音带着独特的沙哑磁性。

“哼。”琴酒头也不抬,声音冰冷,“处理干净,就没有痕迹。” 他专注于手中的工作,确保每一个零件都被彻底销毁。

就在这时,远处隐约传来了警笛声,由远及近,虽然微弱,但在这死寂的环境里格外刺耳。紧接着,几道手电筒的光柱刺破了仓库区边缘的黑暗,伴随着扩音器模糊不清的喊话声。

临时检查点?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泽田眉梢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意识深处,“剧本”的下一行字正微微发亮:【引开巡警】。

贝尔摩德掐灭了烟,站直了身体,眼中闪过一丝警惕。琴酒的动作也顿住了,帽檐下的眼神锐利如刀。

泽田忽然站起身,把手电筒塞进琴酒手里(琴酒下意识接住),动作快得像一阵风。“我去看看!”他压低声音,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慌”和“好奇”,“可能是野猫什么的,别紧张!” 说完,不等两人反应,他就猫着腰,像只灵活的鼬鼠,飞快地朝着警笛和灯光的方向窜了出去,身影迅速融入集装箱的迷宫。

琴酒握着还带着泽田体温的手电筒:“……”

贝尔摩德看着泽田消失的方向,红唇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Vermouth,你的小朋友,还是这么‘乐于助人’。”她用的是泽田在组织时的代号。

琴酒冷哼一声,没说话,但紧绷的身体明显放松了些许。他重新专注于销毁工作,只是速度加快了几分。

泽田在集装箱的夹缝中穿梭,精准地朝着巡警的方向靠近。他深吸一口气,属于“泽田户二”那强大的、在原生世界被转化为“强效路痴”和“事件吸引”的气场全开!

“哎哟!”他故意在一个拐角处绊了一下,发出不小的声响。

“谁在那里?!”手电筒光柱立刻扫了过来。

“对、对不起!”泽田“惊慌失措”地跑出来,一脸茫然和害怕,“我…我好像迷路了!这里是哪里啊警官先生?我跟着手机导航走的,它突然没信号了!”他笨拙地掏出一个屏幕碎裂的老旧手机晃了晃。

两个巡警警惕地打量着他,手电光在他年轻、无害(且带着点天然倒霉相)的脸上晃了晃。“迷路?这么晚在这种地方?”

“是啊是啊!”泽田点头如捣蒜,脸上写满了真诚的困惑,“我想抄近路去杯户公园那边…结果越走越黑…刚才还听到野猫打架,吓死我了!”他一边说,一边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动,身体“不小心”撞倒了一摞堆得不太稳的空油漆桶。

哗啦——哐当——!

巨大的噪音在寂静的夜里如同平地惊雷!油漆桶滚落一地,发出震耳欲聋的撞击声。

“小心!”巡警的注意力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混乱吸引,下意识地后退躲避滚过来的桶,手电光束也乱晃起来。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泽田“吓”得跳开,连连摆手道歉,趁乱又“手忙脚乱”地踢飞了几个空罐子,制造出更大的噪音源。

趁着巡警忙于处理眼前这个“笨手笨脚又吵得要死的迷路青年”时,仓库深处,琴酒已经完成了最后的处理,将腐蚀殆尽的残渣深深掩埋。贝尔摩德的身影也早已如同融入月光的幻影,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集装箱堆的另一侧。

五分钟后,泽田被两位好心的巡警“护送”到了仓库区外围灯火通明的大路上,并得到了“年轻人以后别走这种危险近路”的严肃教育。

“是是是!谢谢警官!给你们添麻烦了!”泽田鞠躬如仪,脸上是劫后余生的感激和后怕。

警车开走。泽田脸上的表情瞬间消失,只剩下平静。他转身,走进一条更幽深的小巷。月光艰难地挤过两侧高楼的缝隙,勉强照亮方寸之地。巷子深处,贝尔摩德如同暗夜精灵般斜倚在斑驳的墙壁上,指尖夹着一个极其微小的金属U盘。

“mission acplished, my dear madera.”(任务完成,我亲爱的马德拉)。她笑着,将U盘轻轻弹向泽田。

泽田抬手接住,U盘冰凉。他点点头,没说话。

就在这时,巷口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猫叫!

“喵——嗷——!”

紧接着是另一只猫更尖锐的回应!两只野猫不知为何在巷口狭窄的垃圾桶旁狭路相逢,瞬间炸毛扭打在一起!激烈的撕咬声、撞击垃圾桶盖的哐当声,以及旁边一辆老旧摩托车的防盗警报器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动静惊动,骤然发出尖锐刺耳的“呜哇——呜哇——”长鸣!

高分贝的噪音瞬间撕裂了夜的宁静!

贝尔摩德眉头微蹙。

泽田反应极快,他猛地向前一步,身体“失去平衡”,“哎呀”一声惊呼,整个人就朝着旁边堆满废弃纸箱和空瓶子的角落撞了过去!

哗啦啦——嘭!

纸箱坍塌,空瓶子滚落一地,发出比猫打架和警报器加起来还要混乱嘈杂的巨响!这巨大的噪音完美地掩盖了贝尔摩德如同鬼魅般翻越围墙时那几乎微不可闻的衣袂破风声。

泽田“狼狈”地摔坐在一堆垃圾里,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个U盘。刺耳的摩托车警报器还在不知疲倦地嘶吼着,野猫早被这连番巨响吓得逃之夭夭。巷口很快传来了被噪音吸引的、附近居民的抱怨声和脚步声。

他慢吞吞地从垃圾堆里爬起来,拍了拍沾满灰尘的卫衣,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低头看了看手心。U盘静静地躺在那里。意识深处,【传递加密情报U盘】的任务悄然打上了完成的勾。

他走出小巷,融入杯户町深夜依旧稀疏的人流中。街边便利店明亮的灯光温暖诱人。他摸了摸口袋,掏出几枚硬币——那是白天在波洛咖啡厅,榎本梓找零时多塞给他的一块蛋糕钱(因为他“帮忙灭火”),以及伊达航看他“差点摔跤”后硬塞给他让他“打车回去”的零钱(虽然他“忘记”用了)。

硬币在掌心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走向便利店,准备买份关东煮。灯光将他影子拉得很长,一半在光里,一半在暗处。一个普通的、有点小倒霉的东京夜晚,正在亲妈夙霂的笔尖下,按部就班地流淌。

而在总部,太阳正通过维度观测镜看着这荒诞又和谐的一幕,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强行降维,本色出演…为了世界的稳固性,这帮家伙还真是敬业。” 他嘴角微扬,那笑容里带着洞悉一切的神性光芒,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夙霂太太的‘日后谈’,看来相当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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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太阳:没有你家沐裕鹿太太,勤快,你家都三本了,第4本都在预收了,至今还在第三本番外回去加班的没资格说我?

首脑→太阳:的确一路从柯学到咒术现在番外,直通dc直接和小丑蝙蝠侠共舞了。

太阳→两人:dt-tb(老好人难得破防,这也是少有的在总部能引起他负面情绪的,别人穿一次,他穿三次,第4次已经继续了,而且还只是个番外,第4本还在预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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