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祖国在未来十多年里,经济、科技、文化、国防等各领域都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综合国力大幅提升。
经济领域:
Gdp增长……2010年超过小日子,成为全球第二大经济体……
科技领域:
2010年……‘天河一号’成为全球最快超级计算机……
航天……2012‘神舟九号’与‘天宫一号’首次载人交会对接……
2013年嫦娥三号登月……
2016年……‘墨子号’量子卫星发射,实现全球首次量子通信实验……
文化领域:
2008年……奥运会成功举办,华国代表团金牌得数位居榜首……
2012年……华国首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诞生……
军事领域:
2011年……歼-20隐身战斗机首飞……
2012年……航母入列……
2009年……东风-31A首次亮相……
2017年……国产大型客机“零的突破”……
同年,“复兴号”领跑世界……
2018年……港珠澳大桥等超级工程建成……
……
此间,是国力快速提升的时期,经济规模扩大,科技突破频出,文化影响力增强,国防现代化加速,这些成就奠定了祖国在全球的重要地位。
当然,在取得这些令人欣喜成就的同时,我们也经历了一些让人痛心疾首的灾难。
写这封信的主要目的,就是想提个醒,避免梦中的悲剧不再发生。
三羊奶粉添加过量三聚氰胺,致三十万婴幼儿患上肾结石,引发食品安全信任危机……
2008年*月……文州大地震,千万人受灾,死者数以万计……
2014年*月……昆城火车站暴恐案,致三十多人死亡……
2015年*月……津港爆炸,一百多名公民遇难,经济损失超100亿……
2019年*月……凉山火海中的逆行,二十名消防员牺牲……
……
刘韩林呼吸急促,浑身颤栗,手抖得厉害,联想自己刚拿到信时,那凭空而出的天空异象,手中那薄薄的几张信纸仿佛瞬间重若千斤,几乎让他握不住。
良久,刘韩林拨通了老伴单位的电话,微颤的声线泄露了主人内心的不平静:“不管你在做什么,今天务必回家,尽快……”
“怎么了?”
刘韩林深吸一口气:“我……我做了饭菜,一会儿,菜要凉了。”
“你这老头儿,吓我一跳,好的,知道了。”
刘韩林同样也打了儿媳的电话。
“爸、妈,我回来了。”
钟铃回到家,就见自家公公婆婆一脸凝重地坐在椅子上,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还以为是丈夫出了什么事,紧张道。
“怎么了?”
刘韩林还有些纠结,可他老伴吴美淑却是个果断的人,看完信虽然也很震惊,却没有慌乱。
用她的话说,是真是假,一问便知。
其实看完这封信,她已经信了大半,因为里面提到的某项成就,恰好是她们科研所刚立项不久的机密项目,连她都不知道会研发成什么样子,什么时候研发出来,但信里却给了具体的时间,还给了一些浅显的参数。
虽然一看就是外行,但也算歪打正着给她们提供了一个可研究方向,减少了试错的时间。
这个属于保密内容,哪怕是老伴,吴美淑也不会说,但却不妨碍她用其他的方式来证明,这封信的真假。
吴美淑将儿媳叫到卧室,良好的教养让她谈吐间自带一种温和的气质:“小铃,你是不是怀孕了?”
钟铃一头雾水:“啊?妈,您在说什么?怀孕?”
吴美淑见儿媳表情不似作假,眉头微蹙,继续问道:“你最近经期正常吗?”
钟铃脸微微泛红:“您也知道我那个不太准,好像是有几个月没来了。”
“你等等!”
吴美淑干脆起身,亲自去楼下诊所买了一根验孕棒。
十分钟后,钟铃红着脸拿着验孕棒出来,脸上的表情又惊又喜:“妈,我好像真的怀孕了,您怎么知道的?!”
吴美淑和老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凝重的眼神里看到了激动喜悦之情。
“你这孩子,怀孕这么久,就没一点感觉么?”
“没有啊,也没想吐什么的。”
钟铃回想了一下,轻轻摸摸肚皮,笑得很开心:“这个小家伙一定是个乖宝宝,知道妈妈最近忙,所以一点没折腾我。”
“你呀!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呀!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吴美淑点点她的鼻子,想到信中的话,又再三嘱咐。
钟铃连连点头:“妈,我知道的。”
晚上,老俩口躺在床头,被褥上是被放得平整的信件。
刘教授戒烟很久了,现在却特别想点一根。
“你说咋办?”
吴美淑看老伴焦灼的样子,蓦地笑了:“这是好事呀,别弄得苦大仇深的。仅仅地震预报那一项,如果是真的,将挽救多少家庭啊!”
刘教授吐出一口气:“你不知道,我看到后面冷汗都出来了,这个学生还是冒失了啊。”
这封信里如此庞大而重要信息,特别是里面提到国之蛀虫的企业巨头,还有几位未来会身居高位却尸位素餐的大人物,这些人有些已经是身居要职,动一下都是伤筋动骨的存在,此时却被如此轻描淡写地记录在这小小的信纸上。
若是被不怀好意者知晓,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吴美淑瞥他一眼:“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人家学生把这么重要的事告诉你,对你是多大的信任呀。”
“就是因为信任,所以压力才更大啊!”
“好啦,别想啦,快睡吧!”
“啊?就、就睡了?”
刘教授眼巴巴地看着老伴钻进了被窝,傻眼了:“那、那这信就不管了?”
“好久没去看老领导,明天咱们一起去探望吧。”吴美淑说出想法。
刘教授点点头,交给老领导肯定是最好的选择,不过,他又有些纠结,信上的内容并不适合全部公开,万一被有心人利用怎么办?
“全、全交啊?”
吴美淑轻笑一声:“那你想怎样?私藏一部分?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刘教授叹气,他当然知道,所以才这么纠结嘛,可人家学生那么信任他,他害怕自己会害了他啊。
“他没留名字和地址,说明他不想被人知道身份,可这信一旦交上去,被人找到,会不会……”
几十年的老伴,吴美淑岂不知道他的想法,宽慰道:“你放心吧,牵扯不到你的宝贝学生。”
“怎么说?”
“首先,虽然邮戳上盖的章证明是Z城的来信,可也不能说明他就是Z城的人呀,退一步讲,就算他是Z城的人,Z城多少人口?
百万级!一个小城市,天网都没铺满,要靠笔迹找到这个人,与大海捞针何异?
何况这字迹,明显还做了伪装。
其次,居心叵测的人是有,但更多的,是一心为老百姓,为这个国家的人。
从他的字里行间,能看出这是个心有沟壑的好孩子,这样的人,国家一定会尊重并保护好他的。
韩林,你要相信我们的祖国。”
“谁说不信了,”刘教授苦笑,“你这老婆子,不去搞思想工作真是浪费人才了。”
“好了,那我把你思想工作做通没?可以睡了吗?”
“睡睡睡……”
关上灯,刘教授躺在床上,心里开心又有些激动,隐隐还有些觉得,他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半夜,刘教授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哎呀!老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