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晓撇了撇嘴,一副“我早已看穿一切”的表情。
“不过话说回来,丛婧,这种有钱的男人,身边肯定不缺女人。
你自己可得留个心眼,别陷得太深,到时候伤了自己。
咱们女人啊,还是得靠自己才最稳妥。”
她虽然平时大大咧咧,但关键时刻还是能拎得清的。
丛婧闻言,心中微微一动,周晓晓的话也点醒了她。
是啊,王敢那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只对自己一个人好?
他身边肯定还有其他女人,甚至比自己更漂亮,更有手段。
自己现在得到的,或许只是镜花水月,随时都可能失去。
“我知道了,晓晓,谢谢你提醒我。”丛婧有些失落地说道。
周晓晓见她情绪低落下来,连忙安慰道:“哎呀,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啦!
我的意思是,有机会当然要抓住,但也要保护好自己。
我看宝马男对你挺上心的,又是买衣服又是送礼物的,说不定是真心的呢?
你就好好表现,争取早日把他拿下,到时候可别忘了姐妹我啊!
苟富贵,勿相忘!
以后你成了豪门阔太,我可就指望你罩着我了!”
周晓晓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样子,逗得丛婧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什么宝马男,人家有名字的好吧。”
两个女孩子在小小的出租屋里,嬉笑着,打闹着,分享着彼此的秘密和憧憬。
……
回到书香雅苑楼下,停好车。
他迈着从容的步伐走进单元楼,乘坐电梯来到自家所在的楼层。
刚走出电梯,还没等他走到房门前。
眼角的余光便瞥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蜷缩在角落的阴影里。
怀里还死死地抱着一个,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粉色足疗桶。
‘这么死心眼?’
正是,一直固执地等在这里的陈静。
此刻的陈静,看起来比白天在楼下时更加狼狈不堪。
她身上那件精心挑选的连衣裙已经皱巴巴的,像是被人蹂躏过一般。
头发也有些散乱,精致的妆容也因为长时间的等待和焦虑而有些花了。
眼圈下面甚至还带着淡淡的黑眼圈,显然是没有休息好。
夜风从楼道没有关严的气窗呼呼地吹过,带着深夜的寒意。
陈静穿着单薄的连衣裙,冻得瑟瑟发抖,嘴唇都有些发紫,看起来颇为狼狈和可怜。
但她看到王敢出现的那一刹那,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瞬间迸发出了惊人的亮光。
像是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旅人看到了绿洲一般,挣扎着从冰冷的瓷砖地上站了起来。
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加上冷风侵袭,她的双腿早已僵硬麻木。
刚一站起来,便控制不住地晃悠了一下,险些摔倒。
“王……敢少,你……你回来了。”
她的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沙哑和疲惫,以及刻意压抑的委屈和不易察觉的欣喜。
陈静就像一个等待主人归家的小狗,终于盼到了主人的身影。
王敢挑了挑眉,故作惊讶地打量着她,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和嘲弄。
“哟,这不是陈大美女吗?怎么,行为艺术还没表演够?
还是说,你真打算给我当个尽职尽责的洗脚婢,在这儿彻夜等候,体验生活,感动天朝啊?”
他每说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扎在陈静的心上。
陈静被他这番话刺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身体也因为羞辱和愤怒而微微颤抖起来。
但她强行压下心中的万千情绪!
她知道,现在不是顾及面子的时候,更不是发脾气的时候。
她已经等了这么久,付出了这么多,不能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
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放得极低,带着一丝卑微的讨好:
“敢少,我……我错了,我不该对你发脾气,不该不听你的话。
我……我是真心想跟着你,伺候你。
这个盆……我特意给你买的,你看……”
她把那个崭新的粉色足浴盆往前递了递,像是在献上自己最后的尊严和忠诚。
王敢看着她这副卑微到尘埃里的模样,心中冷笑连连。
女人啊,为了攀附权贵,真是能屈能伸,什么都能豁得出去。
他没有去接那个碍眼的盆子,而是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侧了侧身,用下巴指了指里面,语气平淡地说道。
“进来吧,别死在外面,我还得费事处理。”
陈静如蒙大赦,连忙抱着盆子,亦步亦趋地跟在王敢身后走进了这个她梦寐以求的“豪宅”。
王敢径直走到客厅宽大的真皮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着局促不安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把盆子放在哪里的陈静。
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审视:“说吧,费了这么大劲儿,熬了大半夜,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别跟我说什么真心想伺候我,这种鬼话,你自己信吗?”
陈静放下盆子,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她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某种破釜沉舟的决心。
她走到王敢面前,然后,在王敢略带玩味的注视下,缓缓地,屈辱地,跪了下去。
她的膝盖接触到冰冷的大理石地板,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响,也像是敲碎了她心中最后一点骄傲。
“敢少,只要你肯收留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我只想跟在你身边,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她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音,眼神却异常坚定,带着一丝破釜沉舟的决绝和孤注一掷的渴望。
她抬起头,眼神楚楚可怜地望着王敢,刻意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和隐约可见的诱人沟壑,试图用自己最后的资本,博取这个男人的怜悯和欲望。
王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幽深,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让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感受着她肌肤的微凉和因为紧张而引起的轻微颤抖,
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戏谑和残忍:
“哦?做什么都可以?包括……像个真正的洗脚婢一样,伺候本少爷沐足更衣?或者,还有什么更高难度的?”
陈静迎上他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只觉得一股凉意从心底升起,传遍四肢百骸。
但她已经没有退路了,开弓没有回头箭。
她咬了咬牙,努力挤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媚眼如丝,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引诱和卑微的讨好:
“嗯,只要敢少喜欢,静静……什么都愿意为你做。静静会很乖,很听话的。”
王敢笑了,那笑容如同暗夜中绽放的罂粟,美丽而危险,带着致命的诱惑。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了几句带着明显侮辱和挑逗意味的指令,那些指令,足以让任何一个还有廉耻心的女人羞愤欲死。
陈静的脸颊瞬间红得像要滴出血来,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眼中闪过一丝屈辱和挣扎。
但那挣扎只是一闪而逝,便被更强烈的欲望和野心所取代。
她闭上眼睛,像是认命一般,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应道:“好……静静……都听敢少的。”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自然是水到渠成,极尽缠绵放纵。
只是在这场交锋中,一方是高高在上的掌控者。
另一方则是卑微承欢的臣服者,没有任何平等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