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你这是何必呢?”林启茂语气中透着劝诫,他知道刘光天的性格,但也希望他在这一刻能展现一些宽容,“秦淮茹一个人带着几个孩子生活已经不容易了。
虽然棒梗错了,但他也是咱院里的孩子,给他个改正的机会不好吗?”
刘光天听到这话,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眼神中带着几分轻蔑。
“林启茂,您说得对,我懂。
不过您别忘了,我妈还躺在床上,需要人照顾,也需要钱看病。
秦淮茹当初答应了我的条件,现在又要反悔,那我妈怎么办?我总得对她负责吧!”
“可是小刘,你这么做,只会让秦淮茹更难堪,也会让邻里关系更紧张。”旁边的二大妈忍不住插嘴,语气里满是忧虑。
“大妈,您就别操心了。
我刘光天做事,自有我的考量。”刘光天挥挥手,好像这事跟他没什么关系似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风拂过,带来些许凉意,也像是吹灭了大家心头的怒火。
周围的人开始劝秦淮和刘光天商量一下。
\"老秦,要不你再跟小刘好好说说?或许能少要点钱?\"一个热心的邻居建议道。
秦淮茹一听这话,又急了:\"商量?不可能!他分明就是想讹我!\"她的语气激动,情绪难以平复。
\"秦淮,你先冷静点。
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但我们不能就这么放弃。
\"另一位邻居试图安慰她。
经过一番争论和劝说,秦淮渐渐明白,硬碰硬解决不了问题。
她擦掉眼泪,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小刘,我答应你,我会凑齐这二十五块钱。
我也希望你能信守承诺,把棒梗从少管所弄出来。
\"
刘光天听了这话,嘴角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
他知道自己的计谋奏效了。
但他没有立刻回应,而是沉默了几秒,好像在思索什么。
\"行吧,既然这样,那我就去一趟少管所。
不过,秦淮茹,我希望你记住,以后别再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了。
否则,我可不会这么轻易心软了。
\"
在那个有着浓厚时代气息的小院里,夜色已深,但灯光依然明亮,映照出一张张或焦虑、或冷漠的脸。
秦淮茹的哭诉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
她四处寻找,希望能从人群中找到一丝希望的光芒。
\"你家的事我不管,我只要拿到那二十五块钱,就能把棒梗救出来。
\"这句话就像一块冰冷的石头,狠狠砸在秦淮茹已经脆弱不堪的心上。
她清楚地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钱的问题,更是一场对尊严和人性的考验。
可现实总是比戏剧还要残酷,她不得不低下头,向身边这些曾经熟悉或陌生的人寻求帮助。
秦淮茹的目光扫过林启茂时,很快移开了。
她知道这位慈祥的老人已经帮了她很多,无论是提前支付工资还是慷慨解囊,都让她既感激又愧疚。
她不想再给他增加负担,也不愿成为别人嘲笑的对象。
于是,她的视线自然转向了楚风。
那个曾无数次为她遮风挡雨的男人,此刻却像陌生人一样,冷漠且疏离。
秦淮茹的心顿时跌入谷底。
她回忆起过去的种种,那些楚风毫不犹豫伸援手的日子,百感交集。
她明白,正是自己一次次的索取和依赖,让这份情谊变得廉价,甚至让楚风感到厌烦。
\"柱子,你能借我二十五块钱吗?先帮我度过这个难关?\"秦淮茹的声音微微发颤,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诚恳又无奈。
她知道,这几乎已经是她最后的一线希望。
然而,楚风的反应却让她彻底绝望。
他只是轻哼了一声,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冷漠。
这一刻,秦淮茹终于明白,自己真的失去了他。
那个曾经甘愿为她赴汤蹈火的男人,如今却对她避之唯恐不及。
就在这个时候,楚风脑海里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就像美妙的音乐一样,给他指引方向。
他毫不犹豫地决定不借给秦淮茹钱,而是等着空间升级后的奖励。
对他而言,这不是一个普通的选择,而是一种坚持原则的表现。
他知道,唯有学会说“不”,才能避开没完没了的纠缠和依赖。
秦淮茹看着楚风坚决离开的背影,内心涌起一阵从未有过的绝望。
她意识到自己必须独立起来,不能再一味指望别人的同情和帮助。
她默默擦掉眼泪,决心靠自己的力量解决问题。
夜深了,小院子里的灯光慢慢熄灭。
秦淮茹在黑暗中显得特别孤单却又坚定。
她知道前路漫长,但她已做好准备。
她要用自己的双手创造属于自己的幸福,不让别人小看自己。
而楚风则在心里默默为秦淮茹祈祷,希望她能走出困境,重拾生活的勇气和希望。
同时,他也暗暗庆幸自己做出了正确决定,没有让自己陷入无尽的麻烦之中。
秦淮茹坐在地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滴下来,在地面激起小小的水花。
她满心无助和绝望,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她抬头看向紧闭的房门,那门就像一道无法跨越的深渊,把她和希望完全隔开了。
围观的人渐渐散去,只剩下林启茂还站在那里,眼中充满同情和无奈。
他叹了口气,慢慢走到秦淮茹身边,想安慰这个历经苦难的女人。
“秦淮茹,你也别太难过。
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但生活还得继续。”
秦淮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林启茂,声音颤抖地说:“林启茂,你说我该怎么办?棒梗还这么小,就要在少管所过青春。
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痛。”
林启茂轻轻拍着她的背,语重心长地说:“秦淮茹,你要坚强。
我知道你现在很难,但不能放弃希望。
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总会找到解决办法的。”
然而,秦淮茹心中满是绝望。
她深知自己的处境,也知道在这个社会里,像她这样的弱女子要想改变命运有多不容易。
她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祈祷奇迹会发生。
与此同时,楚风在自己房间享受着系统的喜悦。
土地扩大意味着他可以种更多作物,也有更多机会改善生活。
他望着那片广袤的土地,对未来充满期待和向往。
秦淮茹和棒梗的日子还是那么难熬。
虽然楚风没答应借钱给她,但他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事。
他知道自己的能力与众不同,觉得该做点什么帮帮他们。
这段时间,他就在空间里种了很多庄稼,卖了不少钱。
过了几天,楚风揣着一包鼓鼓囊囊的钱来到秦淮茹家。
他把钱递给秦淮茹,语气很认真:“这是借给你们的,赶紧把棒梗从少管所弄出来。”
秦淮茹接过钱,眼睛瞪得老大,声音都有点抖:“你真愿意借我这么多钱?”楚风点点头:“嗯,愿意。
我知道你们现在不容易,我想帮帮忙。”
秦淮茹的眼泪又下来了,不过这次是感动的。
她攥着楚风的手说:“谢谢你,你真是救了我们全家。”
秦淮茹拿着钱急忙去了少管所,把棒梗接了出来。
棒梗见到妈妈时,眼泪也哗啦啦地掉下来了。
母子俩抱在一起,好像要把所有委屈都哭出来。
少管所的宿舍里,教官刚走,气氛一下子松了点。
一个大块头男孩猛地从床上跳下来,眼神透着股子不可抗拒的力量,直盯着角落里的棒梗。
“嘿,我们的棒梗终于回来了!”另一个胖乎乎的男生咧嘴笑着,话里带着明显的讽刺。
这话说出来,就像在水面上扔了一颗石头,激起不少回响。
宿舍里的其他人有的坐着,有的躺着,脸上都是看好戏的表情。
大家七嘴八舌地跟着起哄,话语里满是刻薄:“外面好玩吗?比这儿强多了吧?”“玩腻了才想到回来找我们兄弟?”“还以为你发达了,不要我们了呢。”
每句话都像一把刀子,在棒梗已经很受伤的心上又划了一道。
但他只是冷笑一声,不再多说什么,径直走到自己的床边,想在自己的小角落里找个安慰。
旺福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棒梗。
他迈着大步走到棒梗面前,眼睛里带着几分不耐烦和挑衅,“喂,棒梗,你这是什么意思?装傻充愣是吧?”说完也不等棒梗说话,直接推了他一把。
这一推可不轻,本来就病怏怏的棒梗毫无防备,一下子摔倒在地,疼得直哼哼。
宿舍里的笑声更大了,大家都围过来,就像看热闹似的,等着看好戏。
“来呀,废物,给我们说说你怎么又回来了?”旺福站在棒梗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脸轻蔑。
“是不是又闯了什么祸,让人家把你扔回来了?”他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棒梗心里。
“我不是废物!”棒梗声音不大,却很坚决。
这两字好像耗尽了他的力气,但也点燃了他心底的愤怒和自尊。
他猛地从地上爬起来,不管叁七二十一朝旺福挥了一拳。
不过,这根本就是一场力量悬殊的战斗。
棒梗的拳头刚伸出去就被旺福轻松抓住,紧接着被一股大力反弹回去,直接把他打得趴在地上。
这次他再也没劲站起来了,只能躺着,任由那些以前称兄道弟的人一阵猛揍。
“嘿,还挺能打的嘛!”旺福冷笑一声,坐在棒梗身上,拳头像敲鼓一样砸下去。
“就你这样的废物也敢跟我动手?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割着棒梗的心。
宿舍里的其他人不但没拦着,还在旁边加油助威,甚至有人直接加入进来一起打。
他们像是找到发泄的地方了,把平时积攒的不满和怒火全都撒在这个可怜的小子身上。
在这场看不见硝烟的争斗中,棒梗成了最大的受害者。
他缩成一团,双手护着脑袋,想少受点伤,但身体还是被当成了沙包,随便踢打。
他的眼里满是绝望和无助,更多的却是对这个世界深深的不解和愤怒。
为什么会这样呢?他只想找个容身之处,为什么要受到这么残酷的对待?他心里满是疑惑和不甘,但在冰冷的宿舍里,没人能给他答案。
棒梗的悲惨遭遇,就像暴风雨中的小船,被无情地卷进旋涡,动弹不得,只能听天由命。
他本来就不强壮,现在更是惨不忍睹,那双曾经闪着机灵光芒的眼睛,此刻紧闭着,好像连睁开的力气都没了。
少管所宿舍里静得吓人,刚才还闹哄哄的,可一听到教官的声音,整个房间就像被泼了冷水一样安静下来。
那些动手打人的家伙们,现在一个个耷拉着脑袋,缩在自己的小床上,心里七上八下的,既怕挨骂又后悔不该动手,更对棒梗有点同情。
教官说话的时候,声音大得像雷鸣,在空荡荡的宿舍里来回飘荡。
可是没人敢搭腔,谁都清楚,只要一认错,后果只会更严重。
所以他们全都闷不吭声,想靠沉默保护自己,可也把责任推给了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
那边棒梗躺在地上,谁也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