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昭韫和柴春枝蹲在仓库角落,盯着那口冒着热气的炼金炉,表情凝重。
炉子里炖着罐头肉和月露白菜,香气浓郁得能勾出人胃里的馋虫——但问题是,外面那三个疯子还在训练场玩命,根本没打算回来吃饭。
\"总不能端着锅冲出去喊'开饭啦'吧?\"柴春枝抓了抓头发,\"潘倩文那群人要是发现我们私藏炉子……\"
“幸好我的炉子改造出了炼丹功能……这下就派上用场了。”夏昭韫苦笑道。
柴春枝:“需要增稠剂吗?”
她往炼金壶里输入灵气,一下就把增稠剂这种基础配方调配出来,放进菜肉汤里搅拌到其浓稠。
夏昭韫将炉中汤汁急速降温至胶状。
夏昭韫用冰灵气凝出很多直径5厘米空心冰壳。
柴春枝操控水灵气,把浓缩灵食注入冰壳,像灌汤包般封口。
两人假装淡定地回到训练场。
柴春枝:【不回来吃中午饭可以,我们给你们送饭了。】
张蕾蕾:【啊,咱们得东西可不能让别人知道啊!】
柴春枝:【放心,也不看你姐姐是靠脑生存的。】
张蕾蕾半信半疑下了墙。
“啊,张嘴,姐姐喂~”柴春枝神秘地朝她笑道。
张蕾蕾张嘴,柴春枝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丸子塞进她嘴里。
“唔~”张蕾蕾猝不及防,随后惊讶道,“哦~这……”
“嘘,别大声嚷嚷,中午人少了,但附近还有不少别的同学。”柴春枝捂住她的嘴。
“唔,嚼嚼嚼……”张蕾蕾,“猪道惹。”
他猛地一跃,金丝在岩壁上借力一荡,整个人直接落在赵曜身侧。
——然后,他直接覆盖了上去。
“唔——?!”
赵曜浑身一僵,差点松手。
王星衍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隔着单薄的校服,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紧实的胸肌轮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他手臂从她颈侧横过时,绷紧的肱二头肌线条分明,青筋在白皙的肌肤下突起。
“吃下去。”他的声音低而沉,呼吸拂过她耳尖。
赵曜的指尖微微发抖,心跳快得像是要撞破胸腔。
她能清晰感觉到王星衍结实的腹肌正抵着她的后腰,每一块肌肉都绷得极紧,像是一张拉满的弓。
更让她羞恼的是——
王星衍的身体反应。
那个正在变大的、灼热的触感,紧紧抵在她后腰。
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惊人的热度和硬度,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动。
那个正在变大的、灼热的触感,紧紧抵在她后腰。
她又羞又恼,耳根瞬间烧红,本来该生气的,可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机械地张嘴,咬住那颗丸子。
只想他快点结束这个尴尬的姿势,还在大庭广众之下。
冰壳在舌尖碎裂,鲜香的肉汁瞬间溢满口腔。
“好了,吃完了,你可以——”她声音发颤,只想让他赶紧退开。
后背能清晰地感受到王星衍每一寸肌肉的轮廓。
他宽阔的肩膀几乎将她整个人笼罩,结实的腿部肌肉紧贴着她的臀线。
可王星衍非但没动,反而低头,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廓:“下次再不吃午饭,我就用别的方式喂你。”
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
赵曜的指尖狠狠抠进岩壁,晶簇的棱角刺进皮肉,却压不住那股从脊椎窜上来的战栗。
训练场下方,张蕾蕾仰着头,嘴巴张得能塞进一颗鸡蛋。
“我靠……”她捅了捅旁边的柴春枝,“他们这是在干嘛?攀岩还是演爱情动作片?”
柴春枝捂住眼睛,从指缝里偷看:“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远处的巡查教习似乎察觉异样,抬头望向岩壁。
夏昭韫立刻抬手,冰镜折射阳光,晃得教习眯起眼,暂时看不清细节。
王星衍终于退开,金丝在赵曜腰间缠了一圈,确保她不会手软摔下去。
“继续练吧。”他轻飘飘丢下一句,纵身跃下岩壁,落地时连砂尘都没惊起半分。
赵曜僵在原地,耳尖红得滴血,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以后再也不敢不吃饭了!!!”
下午,五人说好都不用灵气,纯锻炼身体强度。
张蕾蕾再次踏入晶砂场,砂粒瞬间淹没脚踝,像无数细小的牙齿啃咬着皮肤。
没有金灵气硬化肌肉,每一步都像在踩刀尖。
“呼……这玩意儿比想象中沉。”她咬牙,额头青筋暴起,小腿肌肉绷得发亮。
赵曜跟在她身后,呼吸粗重。
没有风灵气的辅助,她的身体轻飘飘的,反而被砂地的吸力拖得踉跄。
走到半程,脚底已经磨出血泡,每踩一步都像踏在烧红的铁板上。
王星衍是唯一一个没出声的。
他走得很稳,但脖颈和手臂的血管凸起,汗珠顺着下颌滚落,砸进砂里瞬间蒸发。
夏昭韫……走到三分之一就跪下了。
“我不行了。”他脸色惨白,手指深深插进砂里,“我的腿……在抽筋。”
柴春枝拖着他往前爬:“闭嘴,爬也得爬完。”
两小时后,他们才转战下一个场地,磐石阵列。
赵曜选中一块最小的玄武岩,双手扣住底部,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闷哼一声,腰背绷成一张拉满的弓——
石头纹丝不动。
“再来!”张蕾蕾在旁边吼,她已经硬生生搬起第三块,手臂肌肉虬结,汗水混着血丝从崩裂的虎口滑落。
赵曜咬牙,换了个角度,用肩膀抵住岩石,全身重量压上去。
——咔!
岩石终于晃动,滚了半圈,又重重砸回原地。
“算……算你过关。”柴春枝喘着气宣布,她自己正试图推动一块圆石,结果脚下一滑,整个人趴在了石头上,像只绝望的树懒。
又是两小时后,重水涡流池里。
水流的阻力像一堵墙,没有灵气辅助,他们笨拙得像旱鸭子。
赵曜沉在水底,肺里的空气一点点耗尽,眼前发黑。
她拼命划动手臂,但涡流拽着她打转,像玩弄一片落叶。
张蕾蕾直接放弃了游泳,改为步行,每一步都像在对抗整个海洋的重量。
走到池心时,她突然弯腰,从池底捞起一块圆石,举过头顶——
然后被水流拍进池底。
好不容易手扒到岸边,顺着墙壁爬上岸,在岸边呛水。
夏昭韫早就放弃了,他趴在池边,像条搁浅的鲸鱼,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柴春枝……正在喝池水。
“呕——这水怎么有铁锈味?!”
日落时分,五人横七竖八地躺在砂地上,像被拆散的傀儡。
赵曜的指尖血肉模糊,张蕾蕾的肩膀脱臼了一次,自己又给怼回去了。
王星衍的掌心全是藤蔓勒出的血痕,夏昭韫的小腿还在痉挛。
柴春枝最惨——她的指甲掀翻了两片,现在正嘶嘶抽气。
“我们……明天还这么练吗?”柴春枝虚弱地问。
回答她的是各个设施旁的教习:
“训练场六点关闭,还有十分钟,赶紧给我滚出去,别耽误老子下班!”